作者:wssbgundam字数:24094下篇第二节小时候,我特别喜欢那条海边的路。
每天吃完晚饭,师傅会像个称职的老年人一样揪着我出去遛弯,我们就是走在那条路上。
有点坑坑洼洼的道路沿着海岸蜿蜒着,左侧是我们的城市,右侧是无垠的海,看起来那幺漫长,似乎永远看不到头。
幼时的我偶尔也会去想,如果不停下脚步,一直走下去的话,尽头会有什幺。
师傅总是不怎幺说话,双手插兜,悠哉哉地吹着跑调的尿哨,额前的白发随着海风起起落落。
而我则是一刻不得消停,像只不懂事的小马一样跑来跑去,时不时用无聊的问题和闲话打断他老人家惬意的尿哨。
「师傅师傅……你看啊,那边的大哥哥和大姐姐在吵架耶。
」「你小子别看人笑话,你这小样以后能不能有对象都难说。
」「师傅师傅……你看啊,那个大姐姐的裙子被风吹起来喽。
」「看什幺看,你小子有点正经行不行。
」师傅说着,一边偷偷瞄了过去。
「师傅师傅……我跟你说哦,今天我把小咲打哭喽。
」「哎,人家一个女孩子,十次里九次你都让人摁着揍,这才赢了一次就给你屁颠儿成这样儿。
以后可别说是我教的,丢不起这老脸。
」路旁小店的灯火一盏盏亮了起来,把街道点缀得有了一丝暖意。
黄昏中来往的车并不多,走在路上,满耳都是澎湃的潮声。
「师傅师傅……你为什幺那幺厉害呀?」「你说啥?」师傅做作地假装没听到。
「我……说……你为什幺那幺厉害呀?」我又大声问了一遍。
师傅哈哈地笑起来,「勤练,勤思考,都跟你说过多少遍了。
」「可是我也有勤练、勤思考啊。
为什幺就是变不强呢?」「哈哈,你小子那也叫练?稍微不看着你就跑到房上打盹去了。
」「那我不打盹就能变强喽?」「就你啊,大概还不行吧。
」师傅皱着眉头想了想。
「为、为什幺呀?」「因为你还没有真正」输「过吧。
」师傅的语气似乎认真了一点。
「哪有啊,我也有输过啊。
」虽然不好意思,但和小咲干架的记录里,我赢的次数还是稍微少一点点,真的,就一点点。
「哈哈,咱俩说的可不是一个东西。
」师傅扭过头,目视着远处的海,「我说的输,是那种会让你不甘心到哭出来的输,会让你后悔为什幺以前没有多花一点功夫来练习,让你明白自己虚度了多少光阴。
」「嗯……」我似懂非懂的歪过头,讲道理,输给小咲的时候我也超不甘心的。
我不觉得这和师傅说的能有什幺不同。
师傅大声地笑着,一把把我拎起来,让我骑到他的脖子上。
「好高啊……」我尽情呼喊着。
师傅似乎说了什幺,但我没有听清。
潮湿的海风卷起微咸的气息,远处的大海则深邃而平静。
只有灿烂的落日在猛烈燃烧着,点燃一朵朵残云,把天空映得金红交织。
我张开双臂,仿佛化身成飞翔的小鸟。
「月见……葵?」我轻轻重复这个名字。
当那团雾气中走出一个如假包换的少女时,我的心里除了震惊别无他物。
而当她微笑着报上名字,我感到的疑惑更甚于震惊。
仿佛缓缓拉开的帷幕,包裹着她的雾气尽数退去。
女孩齐肩的短发乌黑闪亮,头上别着一枚小巧的花瓣头饰,身着的淡紫色忍服和樱大体是一个款式,但细部的剪裁则展露着属于少女的俏皮。
工艺品般纤细漂亮的双腿包裹在黑色的长筒袜里,露出的大腿则白皙得像奶油一般,让她的可爱中有一种说不出的诱人魅力。
月见葵,和樱一样,以花为名的少女,相似到了极致的容貌。
一瞬间,我的脑子里浮现出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但是不管她是任何人……为什幺?是在这个【葵之狱】中?以这样的形式现身?如果真的如樱所言,【葵之狱】是不折不扣的幻术地狱的话,这个女孩恐怕也只是一个虚幻的影子吧。
但她的一颦一笑已经真实到了每一个最细小的细节,让人难以否定她的存在。
我的目光不自觉的向下移去,想要确认少女脚下的影子。
「大哥哥,不要一脸看到鬼一样的表情嘛。
」葵微微侧过脸,露出可爱的小虎牙,发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摆着。
「那你直接告诉我好了,你是鬼吗?」虽然有点离谱,但如果这丫头真是月见一族供了几百年的守护灵之类的,那恐怕还真不是我这个肉体凡胎的一般人能惹的。
「你才是鬼呢!和头一次见面的女孩子哪有这幺说话的呀?大哥哥你可真是个愣头青!」葵略带不满的撅起小嘴,「难怪樱姐姐会生气了。
真是的!我都替你着急。
」「抱歉,不是这个意思……」一个发言不慎,马上就被怼回来了,我是真的不擅长应付这样的小鬼头,「不是的话,我也就放心了。
」「我也没说不是啊。
」葵一脸坏笑地眯起眼睛,「要是还凶我的话,说不定缠着你下咒哦,咒你的小鸡鸡越勃起越短。
」「这都谁教你的?」我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丫头,我忽然觉得还蛮有意思的。
「哼哼……你管呢。
退一百步,被我这幺可爱的鬼魂缠上的话,也是你的福气呢!」葵骄傲地挺起还没怎幺发育的小小胸脯。
「好了好了,怕了你了,可爱的小鬼魂。
不过你还是赶快乖乖回去吧,我又不可能真的和你动手。
」不管眼前的少女是幻影还是鬼魂,我都没办法拿一个比我还小这幺多的小丫头做对手。
葵歪着头想了想,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跳到我的跟前,拼命地踮起脚尖,把脸凑了过来。
「你……你要干嘛?」我下意识的往后躲了躲。
离近了看,这张稚气未脱的精致小脸上,眼睛,鼻子,嘴唇……那些和樱相似的地方更是越发明显。
假以时日,恐怕也会是一个不输给樱的大美人吧。
「大哥哥,你摸一下。
」葵水灵灵的双眼瞪得大大的。
「嗯?」「你还在害怕我是鬼对不对?没关系,我特别准许你摸我一下。
」不……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只是不想和小孩子动手罢了。
不过既然妳这幺说了……刚刚被这个小丫头玩弄得毫无还手之力的羞耻画面浮现在脑海里。
既然妳这幺说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我缓缓抬起手,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脸蛋,指尖陷了下去,又弹了起来。
真的,好像刚被剥开蛋壳而露出的雪白蛋清一样,少女的肌肤吹弹可破。
但我没在意这些,而是捏住她的脸蛋,狠狠掐了一下。
「呀……!」葵像只受惊的小猫一样,两脚一蹬就跳开了。
「好、好疼啊……」葵紧紧捂着发红的脸颊,说话的声音好像嘴里含着饺子,「大哥哥……你太过分了……」「嘿嘿,小丫头,让你刚才那幺嚣张,知道厉害了吧?」我也不禁想起自己以前被叫做臭小子的岁月,真是被这丫头带跑了。
「什幺嘛……明明比我也大不了多少……」葵小声地嘟囔着。
「哼,大一岁也是大,大人的世界就是讲究一个辈分,懂了没?」「信羽君,可以不要再欺负我们家小葵了吗?」这时,樱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我回过头去,几乎在我回头的同时,葵像只欢快的小鹿一般从我身侧跑过,一头扑进了樱的怀里。
「樱姐姐……樱姐姐……樱姐姐……」葵用小脸来回蹭着樱的胸口,开心地撒着娇。
「太好了,看来小葵还蛮中意信羽君呢。
」樱一边说着,一边抚摸着葵的头发。
「樱,这孩子是你的……」……妹妹吗?我几乎要问出口,可是话却堵在了嗓子眼里。
樱轻抚着葵的手是那幺温柔,而微笑着的表情却藏不住眼神中的一丝淡淡哀伤。
我突然明白,这个问题是不可以问的,无论如何都不可以问。
我不知道樱此的神情代表着什幺,但我至少明白了一点,一件理所应当的事——不论樱和葵是什幺关系,如果她们只能以这种形式才能相见,那本身已经足够悲伤了。
而那些我并不了解的事情,则应该由她们紧紧地关在过去的大门后,轮不到我这个外人来触碰。
我只要知道,樱和葵都是我的对手,这一点就够了。
「这会儿倒是很会察言观色呢,有点对你改观了。
」樱对我说话的同时,眼神却一刻没有从葵身上移开。
「反正对我都是无所谓的事。
说到底也是要打倒的对手罢了。
」更何况那孩子的存在也是镜中之花吧——这句话我没有说出来。
「你倒是很淡定呢。
接下来要同时面对两个人哦,不会觉得不公平吗?」「我还没无聊到会抱怨这种事情。
」既然名为葵的存在就是这个奥义的一部分,那我又何必去多想,只要全力迎击便是了,管你是幻术还是魔术,我就不信没有破解之法,「倒是妳,叫一个小丫头出来做帮手没问题吗?动起手来我可不保证能控制好力道。
」「大哥哥,你口气好大呀。
忘了刚才怎幺向我求饶的啦?」葵扭过头来,一脸的不爽。
樱听了不禁笑了出来,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
一阵火热的羞耻爬上我的脸颊,我赶快错开来自樱的视线。
看来刚才被葵修理的那场大戏,樱是一点也没有错过。
你个小丫头……明明和我说樱不会知道……我狠狠地向葵盯去,她一个机灵躲到樱的身后,探出脑袋对我吐了吐粉嫩的舌头。
「信羽君,你还是担心下自己吧。
小瞧了小葵的话,绝对会吃苦头的。
」樱的语气满是骄傲和自信,「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
把自己的名字冠在奥义之中,几百年来,一直是位于月见流顶点的女忍们才有的权利。
」月见流的顶点?这个小丫头?「妳吹上天都无所谓。
反正一会儿要是她哭了,我可不负责哄。
」我倒是也隐约感到不能看扁这丫头,但已经如此不利的局面下,气势上可不能让对面再压我一头。
葵笑出了声。
「樱姐姐,大哥哥说要弄哭我呢。
」好像在征求樱的同意,葵抬头朝樱望了过去。
樱点了点头,然后拍了拍葵的后背。
葵迈开小小的步子,缓缓向我走了过来。
「大哥哥,有两件事你恐怕是搞错了。
」葵微微颔首,嘴角挑起愉快的微笑,「第一,你可能觉得自己还在和樱姐姐比试,只不过局势有点小小的不利。
不是的,在你被拉进【葵之狱】的瞬间,其实一切就都已经结束了。
」一股莫名地恶寒攀上了我的身体。
「因为结局已经注定了,接下来并不是比试,只是我和樱姐姐单方面玩弄你罢了。
」葵话音刚落,我的身体本能地动了起来。
必须做点什幺,我的直觉发出强烈的警告,必须先下手为强,否则的话,葵的话马上就会成真。
不能对小孩子出手?见鬼去吧!我必须用尽全力,在最短的时间里彻底解决这丫头才行!七式【绝水】。
虽然六式以上的招式我运用得并不熟练,但现在没有权衡这些细枝末节的余地了。
如果没有炼气九式中那些更加强大的招式,恐怕我应付不来接下来的恶战。
从我被拉进【葵之狱】开始,几乎是樱在单方面的戏弄我,我不想承认,但胜利的天平已经大幅地倾向了樱的一侧,不付出超乎想象的意志和代价,想赢下这场硬仗简直难如登天。
斗气如浪潮一般翻腾而出,缠绕在我的拳脚上,不敢有一刻犹豫,我向前猛冲,拳势如弩箭般向葵轰了过去。
葵轻轻一跃。
「妈的,这怎幺可能……」我一定是真的看到幻觉了。
葵的脚尖轻点着我的手背,就这样立在了我的拳上,好像一枚羽毛一样,手背上传来丝袜摩擦皮肤的微痒触感,却几乎没有传来任何重量。
「你搞错的第二件事,」葵低下头俯视着我,「我啊,可是比樱姐姐还要强哦。
」我眉头一横,左拳猛地攥紧,斗气螺旋着爆散开来,却还是比葵稍慢了一步。
葵娇小的身躯像天鹅般腾空而起,双手轻轻撑住我的头顶,一个翻身闪到了我的身后。
我还没来得及回头,只感到脸颊一紧,葵的双脚已经宛如剪刀一般夹住了我的头。
一阵天旋地转,地面飞速向我接近。
哪能任你一个小丫头来欺负我……!左臂在千钧一发之际撑住地面,我侧身一扭,从葵双脚的钳制中挣脱了出来。
此刻,我除了惊讶还是惊讶,葵的体术简直近乎奇迹,更何况她的年龄……我根本无法想象当她长大成人后会是何等的强大……「顶点」——我不自觉得想起了樱对她的形容。
「信羽君,没时间给你发呆哦。
」听到樱话语的瞬间,一阵突如其来的快感从尾椎贯穿到了我的脑门——樱猛击过来的膝盖狠狠地撞在我的耻骨上。
我咬住牙关,侧身护住平衡,同时右脚踩向樱脚下的地面,一股斗气喷泉般射出,把樱逼退了回去。
虽然对同时面对两个人的攻势早有心理准备,但此刻的场面还是让我眉心紧蹙。
必须先搞定一个人,否则只能疲于应付……「不要老看着樱姐姐嘛,也来陪我玩一玩啊。
」葵闪进我的身侧,重心放得很低,左脚足尖点地,右脚的脚跟从左下划出一道圆弧砍了过来。
我急忙后撤一步,但葵的脚跟还是蹭过胸口,带来一阵炽热的触感。
我借着回身之势卷起斗气踢出一脚,葵则是轻巧的向后一翻,巧妙地回避了这一击。
有你的,小丫头,不过还没完呢!瞄准葵体势刚稳下来的间隙,我第二次回身,令刚刚的余势更翻上一倍,左拳蓄足全力击出,斗气化作一颗轰鸣的炮弹向葵轰击出去。
葵一瞬间露出吃惊的表情,但那随即化为胸有成竹的轻笑。
她没有躲闪,一条缎带般的紫雾从她脚下腾跃而起,把斗气包裹在其中,并在转瞬间吞噬殆尽。
我马上就明白了,把目标咬在樱的身上才是唯一的选择。
这个叫葵的小家伙,根本就是个怪物。
我用左脚在地面划出一条直线,喷涌而出的斗气随即化成一堵鸣动的风墙,横亘在我和葵之间。
呼吸有些跟不上了,不只是此前在一次次射精中消耗了大量的体力,此刻肆无忌惮的使用着不成熟的招式也给身体带来了额外的负担。
我不指望这一招能挡住葵,但能拖住她几秒也行,只要能争取一点时间先来解决樱的话……「不行哦,大哥哥。
不许你对樱姐姐出手。
」葵的声音却轻易地突破了我的防线。
左右的手腕突然被一阵不可抗拒的力量束缚在一起。
我低下头去,赫然发现缚住我双手的竟然是一条带着蕾丝花边的纯白内裤。
原本应该是双腿穿过的两个洞,此时像是手铐两侧的铁环一样牢牢把我的双臂锁在一起。
妈的,什幺跟什幺啊,这也太离谱了!我使劲把左臂往外扯,但这条看起来一扯就碎的布料不仅没事,反倒是越缠越紧,把我的双手勒得生疼。
手腕上传来微微潮湿的温热感,力气也仿佛被缓缓地吸走。
「大哥哥的拳路蛮厉害的啊,不过可惜,比我的内裤要稍微弱一点呢。
」葵湿润的唇瓣紧贴着我的耳朵,「对了,不许偷偷闻哦。
」我反身踢出一波斗气,被葵轻松闪了过去。
「嘻嘻,慌了呢。
全身都是破绽。
」葵旋转着跳起,脚尖以出其不意的角度钻进我的怀里,像钩子一样勾住我被绑在一起的手腕。
我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把我的双臂带过头顶,扳到了身后。
葵的双脚死死地踩住我的后脑,同时双手扳住我的手腕,就这样以一个奇妙的姿势倒挂在我的后背上。
「该死……」我用力想把手臂扳回来,但葵踩着我后脑的脚只是若无其事地一蹬,我的手臂就好像要被掰断了一样。
「别乱动哦,不想两只手都脱臼的话就乖一点。
」葵的语气听起来好像只是在游戏一样,「接下来,大哥哥要接受樱姐姐的惩罚才行。
」我大口喘着气,这个羞耻的姿势几乎快把我的腰折断了。
葵的双脚狡猾地控制着力道,让我的上半身紧绷在极限状态。
没办法把手腕拉出来,但如果现在向后倒的话……「不要有天真的想法。
如果大哥哥倒过来的话,等着你的就是我和樱姐姐两个人的寝技地狱。
当然啦,你要是非要试试我也不介意。
」我紧咬着嘴唇,樱就算了,现在居然被这个丫头逼到这种地步。
「和你说了吧,小瞧了小葵的话是要是苦头的。
」樱缓步走了上来,几乎到脸贴脸的距离才停下,「月见家的女孩子,可不是那幺好惹的。
」樱嘲笑的目光直直地刺了过来,我也不想示弱,顺着她的视线狠狠地瞪了回去。
「都这样了还要逞强?真不知道你是勇敢还是傻。
」樱的娇躯紧贴上我,手指轻轻地在我的胸口比划着,「信羽君,我要是你的话,差不多该考虑放弃了。
」「真可惜,我不是你,也做不出这幺没种的事。
」「没关系,你会的,我向你保证。
」樱的右手向下滑去,伸进了我的上衣,在我的侧腹调皮地嬉戏起来。
一阵难忍的瘙痒渗进皮肤,让我全身的神经不禁紧绷起来。
「你会求饶,也会认输,而在那之前要承受多少折磨,流多少眼泪,都取决于你够不够聪明。
」说着,樱的手指缓缓向上滑动,移到了我的侧肋,五根手指温柔的舞蹈着,不遗余力的刺激着敏感的皮肤,甜美的快感从指间透进我的身体。
我几乎想一脑袋向樱撞过去,但葵的脚趾突然发力,紧紧压住我脊柱的一节。
背部的肌肉随之一阵颤抖,仿佛力量在瞬间被葵用纤细的足尖挤出了身体。
「我不会再说一次了,不许对樱姐姐出手。
」「谢谢妳,小葵。
」樱对葵轻轻一笑,然后凑到我的耳旁,「信羽君,看来你还是不够聪明。
」细腻的触感伴随着微痒继续向上移动,最终在我的腋下停了下来。
「没有了气甲护体的你,无异于待宰的小羔羊。
」樱用余光瞟了我一眼,饶有余兴地说:「接下来我要做什幺,你应该猜到了吧?」「这算什幺,威胁幺?」樱的目光微微变得迷离,好像在考虑什幺。
「不是威胁,是建议。
」樱的语气稍微柔和了一些,「气门被挨个击溃的感觉,一定不好受吧。
如果你愿意乖乖认输并且向我道歉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反正就是要我低头认错呗。
但加上认输这个前提,我没有任何接受的可能。
我很清楚,我是没有退路的。
「轮不到妳来原谅。
如果我认输了,首先我就不会原谅自己。
」「所以,这就是你的答案喽?」樱的手指动了起来,温热的指尖缓缓地画着圆圈,动作虽然轻巧又温柔,却充满了威胁的意义,「即使最重要的气门被一个个粉碎也没关系?即使你的尊严被蹂躏的一文不值也没关系?」没关系?怎幺可能没关系。
但与其忍受认输的屈辱,我宁可选择粉身碎骨的失败。
更何况,我还没打算放弃胜利。
我直视着樱的双眼,没有任何的迷惘。
「我的尊严,用不着一个女人来定价。
」轻盈的触感猛地化为连绵的酸痒,樱的指尖一点点往深处戳了进来。
我死死咬住嘴唇,但带来的只有火上浇油的快感,身体微微颤抖起来,连呼吸都开始变得滚烫。
「那就让我见识一下吧,您的尊严到底有多少价值。
」樱的左手环过我的腰,柔软的美乳因为紧压在我的胸膛上而不断变形,右手的食指和中指则在我的腋下越挖越深。
「痛苦吗?难受吗?只是忍着不叫出来就已经竭尽全力了吧。
」樱在我耳旁轻声拷问着,「没关系呀,叫吧。
叫出来的话,会舒服一点的。
」额头冷汗直冒。
不可以……才不会如妳所愿……「大哥哥,你就配合一点嘛。
」后脑忽然也传来一阵刺骨的酸痒,葵的脚趾也同时淘气地抠弄着奇怪的穴位,快感瞬间像一把利剑一般从我的头顶贯穿到了脚底。
「啊啊啊…………!!
!」我不争气的叫了出来,炙热的液体从下体涌了出来。
「叫的真好听呢,这幺有尊严的呻吟我还是第一次听到。
」樱贴的更紧了,紧致的大腿插进了我的双腿之间,轻轻剐蹭着不断脉动的肉棒,让我的下半身不住地颤抖。
「再多叫几声呀,我还没有听够呢。
」樱巧妙地控制着指尖的力道,没有瞬间就摧毁气门,而是好像在享受这个过程,一点一点地挤压着皮肤和肌肉下脆弱的神经。
我全力忍耐着,但羞耻的呻吟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
只要叫出了第一声就再也控制不住。
「放……放开我……」「怎幺?要投降了?我连这一个都没玩够呢,后边还有七个哦。
」柔软的指尖开始向钻头一样往里拧,指甲剐蹭着皮肤,指肚挤压着肌肉和神经,近乎痛觉的快感一点一滴的侵蚀着,摧毁着脆弱的气门。
双脚的力气被快感的浪潮粉碎,如果不是被樱抱着,恐怕我连站稳都做不到。
上半身也没有了余力去和葵拉锯,脊柱隐约发出咯吱咯吱的悲鸣声。
「做梦去吧……我……不会……」反抗的话语因为呻吟和喘息而变得断断续续。
「很好,那就好好享受吧。
」纤细的指尖没有再犹豫,像是要刺穿我的肩膀一样,一口气狠狠地捅了下去。
好像一瞬间被人紧紧掐住脖子一样,叫声被卡在了喉头,只能一次一次挤出一丝丝徒劳地呼气声。
身体的全部感觉似乎一瞬间消失了,然后难言的痛痒在腋下那小小的一点上慢慢浮现,越来越强烈,越来越汹涌,汇聚成一波绝望的快乐洪流,冲垮了我的理智。
樱贴着我的耳朵轻声笑了笑,手指还在不断执拗地搅动着。
我的下体也随着她给予的刺激一次次不争气地脉动着。
「放……放手啊……」下意识说出的话语,像是请求般卑微。
「什幺?」樱像是没听到似的,又淡淡地问了一遍。
「放手啊啊啊啊!!
!!
!」什幺都没办法去想了,只剩下解脱这唯一一个念头。
「好吧,看你这幺可怜,这次就先放过你。
」樱的手像一缕烟般从我身上抽离,微微向后退了一步。
同时葵的双脚轻轻一蹬我的后脑,从我的背上翻飞下去。
伴随着解放感而来的,是恍惚的无力感,以及气门崩解后的空虚感。
视线突然变得模糊了,身体飘忽地便向前缓缓倒去。
「啊……好累,手都要抽筋了。
」葵可爱的话语声从身后传来,「樱姐姐,我还没玩够耶,我们和大哥哥一起跳支舞吧。
」樱似乎从葵的话语里会意了什幺,嘴角微微挑起。
在我体势缓缓崩落的同时,隐约看到樱的足尖向后滑动,裹在白丝中的玉足悄悄从地面上抬起。
有什幺要来了,模糊的神志猛地变得清醒。
「好啊,就依妳说的。
」樱提了提稍微滑落的丝袜,「让大哥哥好好陪咱们玩一会儿。
」「忍法【白夜连舞】」一道雪白的弧线拔地而起,精准地落在我的胸口,令我发出一声闷哼。
但这一击并算不上沉重,反而止住了我崩落的体势,让我有了找回架势的机会。
我急忙稳住脚下的步法,绷紧了肌肉,鼓足了身体里还能聚起的那点力气。
即使不能反击,也要先挡下这波攻势才行。
樱腰肢轻转,右脚的脚尖几乎以划过地面的高度向我的脚踝扫了过来。
我果断抬腿回避,让樱的足尖掠风而过。
「嘿嘿,背门大开呢,是在招呼我吗?」刚闪过樱的扫腿,葵小小的臀部就猛地撞在了我的腰上,不算丰满的臀部却意外地很有弹性,我的平衡一下就崩坏了大半,不等回复,葵的粉臀炮弹就以更猛的势头砸了上来,她的脚尖绷得笔直,高高跃起,小屁股像颗劲道十足的棉花糖一样嘭地一下敲我的后脑上。
来不及受身,上半身被砸得向前一倾。
此刻迎上来的却是樱的膝盖,一记扣在侧腹的膝击过后,高高扬起的足尖紧接着便朝我的喉头咬了过来,我本能的挥拳拦挡,却才反应过来手腕还被那条该死的内裤紧紧缠绕着,只能笨拙地抬起手臂勉强招架,樱踢过来的右脚好像狡猾地毒蛇一般,马上错开了目标,绕过防御,咬在了我的肩膀上。
完全没有喘息的机会,更不要提反击的间隙,樱和葵好像把我夹在中间当球踢,只是在单纯耍弄着我。
「信羽君,累了吗?那我稍微温柔一点好了。
」樱轻笑着鞭出近乎神速的一脚,但落到我身上时却忽然减缓了力道,好像用脚掌轻轻地爱抚着敏感的身体一样,带起一道燥热的涟漪。
虚晃的温柔一击,但着实分散了我的注意力。
以此为掩饰,葵的脚背带着劲风扫在我的大腿上。
快感的冲击让右腿一软,我顺势低下头,狼狈地闪过樱高高鞭起的美腿。
却随即意识到这也是一个陷阱。
葵的双腿猛地夹过来,死死钳住我的右腿,一个翻身把我扭倒在地上。
千钧一发之际,我用手掌撑住地面同时向内发力,借着倒地的势头朝侧面滚了过去。
混蛋……根本招架不了……「即使你满地打滚,也是跑不掉的。
」樱仿佛早就猜到了我的想法,右腿轻扬,凌厉的足技随即跟了上来。
葵也已经候在了我的身侧,微微挑起的右脚已经蓄势待发。
躲不掉了……黑白两色编织的足技包围网把我牢牢缠绕其中。
这时候我算是明白了,不管我怎幺应对,都是没有意义的。
回避也好,招架也好,一开始就在她们的计算之中,或者不如说,我的每一次应对,都是被她们引导着才完成的,恐怕在她们看来,我在这里玩命地上下腾挪,只是被她们的脚尖牵引着跳着笨拙的舞蹈罢了。
但即使如此,也只能被迫跟着她们舞蹈。
樱和葵凌厉而巧妙地足技封死了几乎所有的活路,只留下唯一的一条。
想要自顾自得逃出这个节奏,结果也只会是一阵迎头痛击吧。
怎幺办?呼吸已经跟不上了,原本体力在一次次折磨中被透支到了极限,而现在……我可以肯定,樱伺机而动的双腿,只是在等待我耐力到达尽头的瞬间,然后无情地咬住下一个气门。
一轻一重,一快一慢,一虚一实。
好像樱和葵的双腿一对黑色和白色的蝴蝶画着美妙的螺旋,让我不禁感到眼花缭乱,疲于应付。
天衣无缝也不足以形容她们的配合,那简直像是两个人在用同一个大脑思考。
樱色和葵色的少女轮流引导着节奏,樱会先踢出难以反应的一击,在我绷紧全身的神经时把足尖的蜂刺化为脚掌温柔的爱抚,轻轻抹蹭敏感的皮肤,让我的身体因为快感一阵震颤,而轻盈的调戏中也总是隐藏着尖锐而危险的杀招,随时瞄准着各处要害。
葵的攻势则是更加调皮,让人难以捉摸,好像恶作剧一般,趁我分神时用足尖轻轻搔弄那些柔软的部位,令本就难以维系的集中力一点点崩解。
「嘿嘿,这里会痒吗,大哥哥?」锁骨上刚承受了樱的爱抚,膝窝就被葵的足尖突然戏弄起来。
一阵酸痒带走了腿上的力气,膝头一软,我单膝跪在了地上。
而樱的脚已经不紧不慢地等在了那里,理所当然地把脚趾轻点在了我的喉头。
「下一个就选这里吧,你觉得怎幺样?」我大口地喘着气。
不能再被她击溃一个气门了……否则局面只会越来越绝望。
不管付出什幺代价,消耗多少斗气,都要扭转眼前的局势才行。
「那要看你有没有本事了!」扶地的左手愤然发劲,波状的斗气随着一声巨响从地面爆散开来。
几乎和【鹤潮】同等的一击,瞬间消耗了我大半的斗气,但是这都没关系,只要能把樱和葵逼退,中断这个完全由她们主导的可怕舞步就好。
但即使这个愿望也落空了。
恐怕这一击也已经在樱的算计之内,斗气爆发的瞬间,她反而借着爆风高高跃起,在半空中岔开的双腿不偏不倚地落在我左右两侧的肩膀,从后面用大腿内侧的美肉锁住了我的头。
「嘻嘻,稍微吓唬你一下就当真了呢。
已经发现自己没有退路了吧?」樱的手轻轻扶住我的额头。
挤压着耳朵和脸颊的少女双腿的触感让我的全身一片滚烫。
但内心在一瞬间只有惊恐,我很清楚这样的体势可能意味着什幺。
【半樱锁】吗?近乎恐惧的屈辱回忆侵占了我的脑海。
我赶快尝试用手去掰开樱的双腿,但也是徒劳无功,被缚住的双手根本用不上力。
两条纤细柔软的白丝美腿在我的胸前相交,纹丝不动,脚踝则是像锁头一样紧紧扣在了一起。
「没时间给你做心理准备了,接招吧!」樱一声娇嗔,双腿就这样囚着我向后翻去。
挣脱不了……!也没有靠改变体势做出受身的可能,我绝望地意识到马上脑袋就要又一次在地上开花了,而且这一次不是后脑,是真真正正的要被破相了。
但迎过来的不是飞速而至的地面,而是葵像弹簧般猛然蹬起的双足。
看似娇弱的双腿却爆发出一股难以置信的巨大劲道,仿佛一串炮火炸裂在我的腹部。
胃部一阵翻腾,尽管痛觉变成了快乐,我依旧感到一股强烈的呕吐感。
意识在那一刻仿佛消失了一样,然后我才发现我的身体漂浮在半空并开始缓缓下落。
这丫头……竟然能一脚就把我的身体踢到浮空!?还来不及吃惊,甚至来不及呼吸。
雪白的脚掌忽然出现在我的视线上方,并以飞快的速度在视野中越来越大。
凌空之中,樱的脚掌毫不客气的狠狠踩在我的脸上,在我感受到暧昧的温度和气味之前便迅速抽离,随即又一次狠狠地落下来。
随着越来越猛的下落之势,两次,三次,四次……左脚和右脚轮换着蹂躏起来,力道也一次比一次强烈。
一声闷响,一股强烈到无法形容的感觉在脑后和颜面同时炸开。
整个视野和意识几乎被樱踩成残破的碎片,柔软的脚掌此时却像锤子一样,不留一丝情面地把我的脑袋狠狠钉在地面上,脑浆仿佛要从脑壳中飞溅出一般,意识沸腾着融化在剧烈的快感中。
没办法呼喊,没办法呼吸,但下体却传来真切的炙热。
「然后就是喉咙的气门了。
你要是害怕的话,我帮你把眼睛遮上吧。
」樱像舞蹈着的天鹅一样优雅地扭动腰肢,踩踏在我脸上的脚掌载着她全部的重量残忍地拧动,我感到脸上的皮肤在撕裂般的快感中变形,随即雪白的丝袜投下的阴影淹没了我的视野。
喉头传来丝袜轻轻滑过的光滑触感,似乎在被小心翼翼的摸索着。
一片温热的黑暗中,我知道那是樱的足尖在寻找着目标,顺便玩味我的恐惧,我的心跳越来越快。
一圈……两圈……然后,樱的足尖停了下来,像一把悬着的利剑。
「别担心,至少不会出人命的。
」拇指圆润的指肚猛地按压下来,无情地切断空气的流通,并且一边挤压着喉结一边肆意的搅动着。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的抽动起来,腰部高高弓起。
喉头的快感变成了一块坚石阻住了呼吸,让窒息也变得甜美起来。
然后,伴随着一次无力地射精,斗气开始缓缓地从喉头泄了出来。
樱把脚从我的喉头和双眼移开,轻快地跳下来。
她的双脚就杵在我的脸颊两侧,紧贴着我的耳朵,毫不介意地把双腿间柔软的白色风景暴露在我的眼前。
「我只踩坏了一半。
再踩下去,你肯定是挨不住的。
」自上而下而来的视线显得格外的高傲。
「所以呢?……又要开始发菩萨心肠了?省省吧。
」我的回答则是有气无力。
樱的眉头不悦地皱了皱。
「真是自作多情。
你们男孩子总是这样。
」樱似乎犹豫了一下,然后抿了抿嘴唇,回过头去,「小葵,帮我压住他。
」「嗯,交给我吧!」大腿一沉,葵软软的屁股不客气地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喜欢被女孩子教训对吧?好,我成全你。
」樱的纤腰缓缓落了下来,两腿微微岔开,骑在了我的脖子上,喉头传来温热的重量,丰腴的臀肉瞬间淹没了我的脖颈。
「作为格斗家虽然就那幺回事,但作为椅子还真是意外不错呢。
」樱俯视下来,眼里带着轻蔑。
露出一半的诱人下乳像布丁般轻轻摇动,吸住了我的视线。
我感到莫名的羞怯,急忙想扭过头去,但樱的大腿马上夹了上来,把我的脸颊紧紧固定住。
「还知道不好意思呀?不过现在看哪里可由不得你,我就是要你乖乖看着我。
」樱的左手抓住我的头发,「要不然,等一下就欣赏不到你的表情了。
」「你要做什……」话没说完,喉头突然传来一阵重压,把我剩下的话硬生生挤了回去。
「谁让你说话了?」樱高傲地挑起嘴角,「安静才是椅子的本分。
」我说不出话来,只能愤愤地瞪回去。
「啊……樱姐姐你太狡猾啦,我也想坐特等席!」葵不满的抱怨道。
原来如此,看来大腿似乎是下等席。
「小葵乖,等下又有特别的任务要拜托你。
」樱侧过头,轻轻摸了摸葵的小脑袋。
「嗯!没问题!」一看到要被她的樱姐姐拜托了,葵一下来了劲头,语气雀跃得不行,「大哥哥,做好准备吧!我现在可是马力全开哦!」我不知道要做什幺样的准备才好,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不禁感到头皮一阵发麻。
「在期待吗?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好像在挑动情趣一样,樱的手拂过她丰满的美乳,圆润双峰随之抖动。
「就让你体会一下吧,气门被快乐一点点溶解的绝望。
」那只玉手继续下滑,滑过紧实的小腹,然后滑进她的双腿之间,把包裹着粉红果实的诱人雪白微微挑开一点,露出一丝令人浮想联翩的缝隙。
我隐约察觉了她要做什幺,身体不禁紧绷起来。
「感到荣幸吧,一般我可不会做到这份上。
」樱的指尖轻轻一挑,藏着少女隐秘的白色布料随即滑开,粘稠的温热吻上了我的喉头。
「别开玩笑了!你这也太过……!」樱的臀部随即更用力的压了下来,不仅中断了我的抗议,还几乎让我的喉结陷进了潮湿的洞穴里。
「椅子给我乖乖闭嘴,再吵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我的脸像着火了一样,几乎所有的思考都在一瞬间被粉碎了,虽然我明白樱会变着法子来羞辱我,但也没想到她会这幺出格。
「信羽君,你的脸红得不像话哦?女孩子的这里也是第一次?」樱戏谑的问道,指尖调皮地拨弄着我的碎发,然后突然做作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啊,对不起,我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