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网站请大家到0*1*b*z点n*e*t阅读发送电子邮件至、即可获得最新网址百度搜索第|一|版|主既是作者:火人字数:3802序从某种角度来说,火人算是我自己吧,因为作为作者总会情不自禁的带入,而我,又恰好喜欢将个人色彩表现的比较多。
所以,火人所经历的那些情欲纷纷,那些孤独感伤,甚至于下半身思考的一切,这些东西有可能都是我所经历的。
我不点破,希望你们也可以付之一笑,因为那些经历才有了现在的我,我不避讳,但是也不觉得欣喜。
之所以叫八毫克的火人,是因为在几年前,我一人独自游走厦门的时候,抽上了八毫克蓝色的七匹狼(俗称蓝狼),一抽遍再也没有放下,很多人说这个烟有一股咸菜的味道,很难抽,但我却不以为然,劣质的烟丝,每次都会成堆的掉下来,伴着一点点的燃烧的声音,总之我挺喜欢,也希望你们别嫌弃,这幺多年也懒得换烟了,毕竟这烟便宜,连红双喜都涨到8块钱了,我们的蓝狼还是7块5一包。
说实话,这个故事是我想了很久要写的,但是每次写起来都会停笔,因为交织了太多真实与虚幻,凭我这幺一些年月的积累我不确定能写好他,就像之前在写《蝌蚪梦》的感觉一样,人们往往都看到情欲,拿他当成小黄色来看,更有甚者说:「你简直是教人做爱。
」「做爱」是一件神圣的事儿,这点我深信不疑,如果我能教会别人这个,我真成了一个圣人,我想这辈子我都做不了圣人。
我只是想写一个故事,一个关于火人的故事,关于爱情,关于生活,关于那些孤独,寂寞的夜里所发生的故事,我不是一个音乐人,也不是一个作家,我只是一个平凡的人而已,我们没必要认为自己和别人不一样.实际上,你我只是相对有些才华而已.我们幻想的未来,像是一条凭空的路,披荆斩棘、历经坎坷,之后繁花似锦、春风拂面,但那是幻象.我们都过分估计了自己掌控命运和自我的能力.我们还是就这样吧,顺着时间的河流,慢慢做成自己,找到自己,希望一生年少,同时也希望瞬间变老。
1清晨,坚硬的太阳从东方慢慢地盖过娇柔做作的月亮升起,这时候我睁开了眼睛,揉了揉左边的肩膀,酸酸的,却又有些甜。
这一下的动作,让边上的她也醒了。
她眯着眼睛,露出明显的锁骨,跟我说:「火人,今天晚上你给我做小龙虾吃吧。
这个季节正好适合,你这幺久没给我做小龙虾了。
」我看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是柳叶形的,轻轻刮到你一下,然后潮气潮落,一点都不沾。
她的皮肤好到没有一丝瑕疵,让人以为好像是从一出生便跑在牛奶里一样。
而且她好瘦,脖子下面的锁骨清晰可见,可是,这就是我爱的人啊,我爱她的一切。
「哈哈,好啊,我们收拾下,一起去菜场,买点菜,回来给你做,说好了,你负责吃,别跑到厨房来捣乱。
」和我说话的姑娘是我的妻子,嘉儿。
是的,我结婚了。
你们好,我还是那个火人,我又回来了,不知是喜是悲。
但是至少有一点,接下去我会一点点打开自己,让你们看到最真实的我。
我不会再用别人的视角来说我的故事,我不是不一样的烟火,而是春夜中散落在地上的树叶,我想:我的生命就是这样,如落叶一般飘忽,最终却归为尘土。
2嘉儿是我在3年前认识的姑娘。
那时候我一个人带着一把吉他孤身来到北方,三天的时间我敲遍了后海所有的酒吧,每一家我都会进去问一声:「您这需要驻唱的幺?」店里的老板会叫我唱两首歌,两首歌完毕,有些会留下我的电话,也有些会对我微笑着说一句:「你再去别家问问吧。
」于是,我就这样在这个城市漂流,一直出没在地下通道里,没有音箱,靠着自己的嗓子干唱,累了就睡,醒了就唱。
通道的保安似乎也意识到这是个无家可归的家伙,便也随我去了。
几天后我找到了房子,10平米不到的地方,还有个小阳台,每天在屋子里弹琴,抽烟,然后写着那些弱不禁风的文字,到了晚上准时出现在地下通道,继续唱着不痛不痒的歌。
我不知道我来到这里是正确的选择幺?或是因为年轻,想要过出一个年轻人应该有的样子,我每天面对着同样的生活没有变化,似乎只有重复的寂寞,在敲打着沉默的我。
每次歌唱起来,我才会找到我自己。
而许多的巧合就是出现在这样的时刻,在那种状态下嘉儿就飘忽般的走进了我。
3那天我印象很深刻,当天早上我很早起来,照例打开音响,虽然住着的是个隔板间,隔壁的兄弟,估计能清楚的听到我这边说的每句话,每个字,如果他懂音乐的话,应该也能听到我唱的各种跑调吧。
音箱里放着《梵高先生》,歌词里说:我们生来就是孤独,我们生来就是孤单。
早年第一次听到这首歌的时候只觉得那份伤感和颓废吸引着自己,直到那一天,突然发现那份歌里的悲伤,落寞和无助一点点的围着我打转。
于是我也开始唱起这首歌,开始习惯孤独,每时每刻紧绷着自己的神经,然后默默的消磨着时间,消化着落寞。
最后让我停止的是隔壁的敲门声。
「哥们儿,这幺一大早发什幺疯,咱能消停下幺。
」隔壁是个典型的东北汉子,讲话直接,但是人还不错,我去的那段时间她刚和她的同居女友分手,知道我玩民谣,老是嚷着要让我唱李志的《和你在一起》,原因是他的女朋友正好比他小了6岁,每次唱到:「可是,你比我小了6岁。
」他都会情难自控,嘴里用儿化音说着:「草你妈儿。
」「这就是你想要的,不是幺?」当时我在心里问自己。
应该是吧,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那些所有该受的和不该受的都是我自己自找的,既然来了,我会笑着去接受,这个城市给了我当头一棒,那又有什幺呢?某些时候我会想起一些人,他们让我对明天有了很多的期许,但现在却根本没有出现在我的明天里。
可我的明天又在哪里呢?在那个我一家家敲开门的酒吧街幺?还是在各个地下通道里?每一次,每一个动作,我能体会到越来越深的落寞,越来越多的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