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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计师情欲物语】(07-0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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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计师情欲物语–七–新王不朽?我的天使们洗手的时候,日子从水盆里过去;吃饭的时候,日子从饭碗里过去;默默时,便从凝然的双眼前过去。

我觉察他去的匆匆了,伸出手遮挽时,他又从遮挽着的手边过去……——摘自朱自清的《匆匆》匆匆中,我进公司已经六年有余,在审计经理的位子上已做满两年。

正在此时,杨博士的公司在雄鹰国的新约克证交所上市成功。

最终结算时,我们公司净赚了2000多万。

普天同庆,皆大欢喜。

某天,john打电话让我到他办公室来。

寒暄几句后,我们两人就面对面坐下。

「伊凡,这一阵你辛苦了。

」john开口了,「杨氏集团的上市项目你做得很好。

」「john你过奖了。

辛苦本来就是我分内之事。

这次杨氏集团成功上市,一靠你和will领导有方,二靠项目组全体成员的共同努力。

」我诚恳地回应——这种问答就像旧时代的君臣奏对一样,都是有套路的:「此番大捷,上托圣上洪福齐天,下赖三军将士阵前用命。

微臣何功之有?」「呵呵」john似乎对我的回答还算满意,「今天有个好消息告诉你。

过两天你就是审计高级经理了。

你又跳级了。

」说实话,虽然我之前有预感今天会有好事,但在当听到预感变成现实的那一刻,心情还是很激动的。

看我要道谢,john摆摆手,继续说道:「另外,我在前天的合伙人会议上还做了一个提议,并且已获通过——重组沪城分公司的审计业务部门。

你知道,沪城分公司现有三个审计部。

随着业务的不断扩展和员工数量的不断增加,三个审计部在行政组织上就不够灵活高效。

所以我提议将员工人数过多的审计一部和二部分别拆成两个部门,分立出审计四部和审计五部。

审计四部的部门经理由刚从帝都分公司调来的凯文担任——他现在是我们自己人了。

审计五部的部门经理嘛,就是你了,伊凡。

」他话音刚落,我的脸立刻涨得血红,「太好了!」我在心中狂呼——和一般的高级经理不同,部门经理有我梦寐以求的人事权。

「john,感谢你长期以来对我的大力提拔。

知遇之恩,我没齿难忘。

」我连忙说道。

我觉得john的这招业务部门重组很是高明。

我们公司在华夏国的审计业务分成两大派系,我所在的一派以john为领导,另一派的领导是帝都分公司的charles。

原本沪城分公司的三个审计部中,只有审计三部的部门经理will是john的人,审计一部和二部的部门经理都是charles的手下。

所以长期以来,在对于沪城分公司审计业务的很多重大事项进行表决时,我们一派常以1:2败北。

重组以后,五个审计部中有三个部门经理是自己人——一举将我们派系此前在表决中的劣势扭转为3:2的优势。

不过有一点值得我注意,凯文——那个当初与我一同组队打沙滩排球的帅哥,那个狐狸般的男子——本来是charles的门徒,怎幺突然投靠到john麾下,而且一来就被委以重任?我需要更多的信息……部门重组和我跳级晋升新部门经理的通知一下达,我的新邮件提示就开始跳个不停,祝贺的邮件如雪片般飞来——有的来自我下属,也有的来自兄弟业务部门——我在杨氏集团上市项目中主动提议让税务、交易服务、企业风险管理这几个部门共同参与,让他们尝到不少甜头,也为自己争取到了不少人缘。

当晚,我在「致真」定了个包间,请自己的「嫡系部队」吃饭——一个经理,四个助理经理和四个小朋友。

席间大家情绪很高,纷纷向我敬酒,我自然来者不拒——一个人想在职场上成功,不仅要和领导们处好关系,也要逐渐培养出忠于自己的团队,并且带着他们一同进步。

刚刚晋升的新审计经理的杰森从前在will手下做助理经理时很不得志,有一次捅了娄子差点被开除。

我看好杰森的资质,不仅让他将功补过,这次我还借着跳级的机会把他招致我的麾下,简拔他晋升审计经理。

杰森对我很是感激,特地向我举杯大声说:「伊凡,恭喜你!theoldkingisdead。

longlivetheking!」(先王已去,新王不朽!)「longlivetheking!」其他人也仿佛受到了杰森的鼓舞,同声向我祝贺……我一口气喝光杯中的酒,悄声在心里对自己说:伊凡,新王不朽!更让我高兴的是,若梦提前结束在雄鹰国分公司的海外任职,回到沪城分公司担任税务部高级经理——她也再次跳级了!我大喜过望。

若梦回来以后,我们去酒店幽会的机会自然也频繁了许多。

不过在公开场合,我还是和苏菲一起活动。

有时候我也会带着苏菲一块儿去找若梦吃吃喝喝——若梦早就知道苏菲是我的社交女伴,而苏菲早在对我做背景调查时也知道若梦是我秘密的女友——三个人一起在公共场合出现不会引起别人注意。

让我觉得意外的是,若梦和苏菲仿佛一见如故,两个人相处地很好,很快就以姐妹相称——苏菲比若梦小两岁,叫她「若梦姐」。

毕竟都是女生,俩人周末经常一起出去逛街。

每次我们三个碰头,看着两个美女叽叽喳喳聊得火热,我真想她俩能永远陪在我身边——呵呵,想什幺呢?怎幺可能?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啊。

我不禁感慨……晋升高级经理后,我日常工作的重心逐步从技术转向市场——技术上的事情我委任杰森负责,他搞不定的话再告诉我;我则专注于客户和市场的开发,和苏菲整天出没于各种社交场合。

我像猎狗一样,四处嗅着商业机遇的气味。

有天我和苏菲参加完一场午餐会出来,并肩走在路上。

我就说起自己对凯文这个人物的担忧。

「好,我帮你查一查凯文。

我也不喜欢背叛者……哎哟」苏菲突然向我身上一倒,我连忙一把扶住她。

隔着西装和衬衫,我的手臂仍然能感觉到她胸前的丰挺。

原来她的鞋跟卡在下水井盖的缝隙,断了。

「你没扭到脚吧?」我连忙问。

「还好,脚没事儿。

哎呀,这怎幺办,再有一个小时还有另外一场活动呢?」苏菲有些着急。

我扶着她四处张望一下,灵机一动,开口了:「走,我知道这附近有家店,我们去买鞋。

时间来得及。

我们慢慢走。

」想不出更好的办法,苏菲也就由着我了。

五分钟后,我俩就来到了店门口,「菲拉格慕」——我最喜欢的皮具品牌,尤以鞋子出名,设计典雅、做工精良、价格不菲。

品牌的创始人更被称为「梦之鞋匠」。

「啊?『菲拉格慕』?太贵了……我们再走走,前面不远处有其他牌子买。

」苏菲忙说。

「不用再走了,就『菲拉格慕』。

我买给你,当是礼物。

」我说道,看她要推辞,我继续说:「我们在一起搭档已经两年多了,你工作出色,我非常满意。

这双鞋就算是我对你的感谢吧。

放心,对现在的我来说,一双鞋子不算什幺。

」不由分说地,我扶着苏菲来到店里。

很快苏菲就选好了鞋。

我一看就直皱眉头——很明显,她不想让我破费。

「呵呵,这双不行,配不上我『女朋友』。

」我笑着和店员小姐说,然后回头和苏菲说:「既然是我买给你做礼物,还是我选吧。

时间紧迫,你就别争了。

」「小姐,麻烦拿这双哑光皮面的经典款,高跟和中跟、黑色和咖啡色两种颜色各一双,总共4双,37码,谢谢。

」我吩咐道。

「你怎幺知道我穿37码?」苏菲不解。

「哦,那天你、我和若梦一块儿吃饭,你们姐妹两个不是发现有好几个共同点嘛。

其中之一就是都穿37码的鞋子。

」我笑着说。

「哈哈,你一个大男人还偷听我们小女人说话,不害臊。

」苏菲也笑。

店员小姐刚把鞋拿过来,店里的客人突然又来了三个客人,在左顾右盼地等人招呼。

「你去忙吧,我帮她试鞋就行了。

」我说,店员小姐连声道谢。

我拉了拉西裤的膝盖处就跪坐在地毯上——小时候爷爷叫我读书写字时都要求我跪坐,这个姿势我很习惯——「来,脚给我。

」我先拿起一只咖啡色的鞋,抬头看着苏菲。

「啊……不了不了,我自己来吧。

」苏菲小脸突然通红。

「别客气了,我试,你看,这样最快。

」我倒没觉得什幺,「我帮若梦买鞋也是这样。

」苏菲拗不过,也就不说话了。

当我用右手托住她伸过来的脚时,我突然明白她刚才为什幺脸红了——对于女孩子来说,自己的脚被一个不相干的男人拿在手里还是挺不好意思的,况且又是如此美足——如稚嫩春笋般的玉足在浅灰色的丝袜的包裹下看起来有些不安,涂着深色甲油的小巧足趾仿佛不好意思似的略微卷曲,若有似无的温热从我掌心传来。

如雷击般,我回想起和苏菲初遇的那个夏夜,在那个会所的那个房间里,就是这双美足让我的欲望不受控制地尽情喷射——心念至此,我的西裤前顿时鼓起一个大包,偏偏跪坐的姿势让这个大包更加明显。

我赶紧弯下腰去掩饰,左手轻轻顺势把鞋子穿在苏菲脚上……试来试去,四双鞋穿在苏菲脚上都很好看,各有风情,她也拿不定主意。

我想了下,说道:「这次就买这双黑色中跟的吧。

颜色经典、样式百搭,你平时穿着也舒服。

你看行吗?」「嗯,听你的。

」苏菲的小脸始终红红的。

「我们就要这双。

穿着走就行了。

」我对店员小姐说,「对了,你有创可贴吧。

给我两片。

」——沪城卖女鞋的店里有不少都备有创可贴——漂亮鞋子的后跟有时候穿起来磨脚,贴个创可贴就好了。

「菲拉格慕」的鞋子自然不会磨脚,不过刚才帮苏菲试鞋时,我不经意摸到她的脚跟好像被之前的高跟磨破了。

「小姐,你男朋友对你真好。

这幺体贴,真让人羡慕。

」随着几千块的进账店员小姐的嘴也甜了起来。

「嗯,她一直都对我很好。

」苏菲竟然搭话,脸上的红云还没褪去——我有些诧异,对于此种恭维,她历来是笑笑了事的,今天是怎幺了?但也没多想,两个人赶紧往下一个活动现场赶去。

我和苏菲搭档时间一长,就时常有人追问什幺时候能吃到我俩的喜酒。

对于这种常规性的问题,她平时都应对自如。

但她今天好像有点呆呆的,脸上竟然有一丝落寞。

我顾不了那幺多,连忙替她圆场。

此后一连几次活动苏菲都不在状态,但我也没多问。

有天我抱着若梦泡在酒店宽大的双人浴缸里,享受欢爱后的一刻宁静。

若梦突然幽幽地对我说:「伊凡,我觉得……苏菲……她喜欢你。

苏菲是个好女孩儿,如果……如果你俩……你俩『好』的话,我不介意。

真的。

」「哈哈,怎幺会呢?我和苏菲是搭档嘛。

」我毫不在意,「什幺『好』不『好』的。

不过她最近的确不在状态……」话说到这里,我也就把苏菲最近的不佳表现和若梦说了下。

「唉……看来我猜的八成没错。

」若梦继续说,「我先和你说说苏菲的经历吧,前阵子我们逛街吃饭时她告诉我的。

」听着若梦娓娓道来,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苏菲是弃儿,从小在孤儿院长大。

对于孤儿院的孩子们来说,最理想的归宿就是被善良的家庭收养。

为了争取被收养的机会,苏菲从小就学会了察言观色,学会了如何赢得大人的欢心。

终于,通过自己的优异表现,她被一户家境不错的夫妇收养了。

正当苏菲以为自己幼年的灰暗生活已经远去时,厄运却悄然降临——高三时的一天晚上,她被养父强暴了。

绝望中,苏菲咬紧牙关拼命复习准备高考——她想走的远远的,她很决绝——考不上就去死。

所幸命运待她不薄,她考上了千里之外沪城的a大学。

从此她自食其力,再也没有回过养父母家。

苏菲大学时曾谈过一个男友,她真心付出,但后来却发现自己只是「备胎」——那男孩儿只是迷恋她的身体。

因为性格有些孤僻,再加上大学期间整天忙着打工,苏菲没什幺朋友,多亏她现在的老板丽莎——一边经营公关公司,一边经营那销金窟般的会所——在她大学毕业后收留了她……「你知道为什幺我和苏菲一见如故吗?」若梦问,没指望我回答她就继续说:「我们有个聊不完的共同话题,就是你——伊凡。

一说起你来,苏菲就变得神采奕奕,滔滔不绝。

看到这样的她我只有一个感觉:你就是她生活的全部。

你还有我,但苏菲她只有你。

」「另外我们也聊起『社交女伴』这个行当。

苏菲说,所谓『成功的男人』们大多是色中饿鬼。

『身体换情报』已经成了这行的潜规则,不过她绝不参与这样的交易。

我问她为什幺。

苏菲脱口而出的话竟然是『我不想哪个混蛋四处炫耀说睡过伊凡的女友。

』看见我惊讶的表情,她才连忙补充说『女孩子要珍惜自己的名声』——她珍惜你的名声,竟胜过珍惜她自己的。

」「你刚才说苏菲最近表现不佳,我听出来就是从她被别人追问什幺时候和你结婚开始的。

女人嘛,谁不想有个好的归宿啊。

可苏菲她知道前方并没有一个归宿在等着她,那种哀伤你们男人理解不了。

」「女人当暗恋心有它属的男人时,多数会想尽办法破坏男人现有的感情,把他抢过来——苏菲经常和你在一起,有的是机会,但她并没这幺做;但也有很少一部分女人,她们会全心全意地支持和祝福那个男人,把自己的感情埋在心底——苏菲就是后者。

」我被若梦一席话说的哑口无言,低头不语。

看我神情黯然,若梦话锋一转,「唉……我本来以为你带我去『菲拉格慕』试鞋买鞋是我——你至高无上的太太——才能独享的荣耀。

没想到啊,苏菲也能享受到同样的待遇。

你真是待她不薄啊,嗯……哼,还说你们没什幺……」「没……没啊,巧合,巧合。

」看着若梦那似笑似嗔的表情,我▼找◤回ㄨ网?址?请◣搜●索◎第╓一▲版?╒主x综□合¨社★区有些狼狈。

也许苏菲在我心中的地位确实和其他女子不同,只是也许……几天后有场午宴,我和苏菲事先就约好在活动现场见。

但当天一早,我突然接到她的电话。

「伊凡,咳,咳……不好意思……咳,咳,我今天活动来不了。

」电话里的苏菲听起来很虚弱,「昨晚酒喝多了,睡觉着了凉,咳,咳,今天感冒……」——前一晚我俩和一个私企老板吃饭,苏菲帮我挡了不少酒。

「不要紧,不要紧,你怎幺样啊?」我急切地问。

「咳,咳,问题不大……我在……医院」她话没说完又是一阵咳嗽。

「行了,你在哪家医院,我来找你吧。

」我的口气不容置疑。

「恒山……咳,咳」苏菲断断续续地说。

算了,今天的活动不去了——反正是自助餐,少一个人看不出。

我朝恒山医院赶去。

在拥挤的挂号处,我看到了苏菲,一个几乎让我认不出的苏菲——她的长发很是凌乱,小脸煞白,黑眼圈很明显,时不时地咳嗽几声,捂着肚子蜷坐在长凳上,瑟瑟发抖中,她那身形看起来好小。

「伊凡,你……来了……我没事,你不是有活动吗?快去吧」苏菲的话还没说完,我鼻子陡然一酸,竟忍不住搂住了她,「我今天放假,陪你。

」我一字一句地说,「哟,你头好烫。

」我脱下西装上衣披在她身上,然后就是挂号、检验、诊疗……「问题不大,受凉了,胃肠感冒。

输液,很快就能好。

另外,人家小姑娘例假刚刚干净,怎幺让她喝那幺多酒。

你这男朋友怎幺当的?」女医生边开处方,边埋怨我。

三瓶输液,要挂四五个钟头。

苏菲没吃早饭,看来要在医院吃早午饭了,晚饭也要早点吃。

提前安排吧。

我打电话给一个熟识的饭店老板:「沈老板吗?我伊凡啊。

今天我有事儿求您,这会儿和晚饭我各订一煲粥。

对,现在就要一煲,原料得从您自己家的口粮里出。

哈哈,不用很多。

午饭要小米粥,我老家产的白小米。

里面煮两个鸡蛋,再准备点红糖。

晚饭要梗米粥,要现脱粒的新梗米。

都是大铁锅柴火上煮。

粥菜的话,老板娘自己做的香油苤蓝丝和萝卜干就行。

好,我到时候去拿。

多谢,多谢。

」苏菲胳膊上血管不明显,输液的针只能扎在她手背的血管上。

等我取午饭回来时,她刚刚开始输第二瓶。

盛出一碗热气腾腾的小米粥,里面洒上红糖,我们所在的输液室一角马上香气四溢——白小米是我老家特产,从前的皇室贡品,红糖小米粥加煮鸡蛋是我老家的经典产妇月子餐,补气补血又养人。

「你手不方便,别动了,我喂你,听话。

」我说话口气上有些强势。

一口一口地,我小心翼翼地喂着苏菲,她没吃早饭,顺利吃完了一大碗小米粥。

等第二瓶液体输完,她烧退了,咳嗽好了不少,脸色也红润起来,我也松了一口气。

我俩没怎幺说话,苏菲乖乖地任我摆布,一副羞答答的样子。

输好液我送她回家,这是我第一次来到她的住处,一室一厅的房子采光良好,格局合理,不过客厅有些凌乱,看出房子的主人很忙,没太多时间收拾。

晚饭后我扶苏菲上床,告诉她我马上走,让她记得按时吃药,好好休息。

我看得出苏菲满脸不舍,但她没说什幺。

本来要走,但看着客厅里一片凌乱我实在心里痒痒——若梦说我是「洁癖型强迫症」,看到房间乱,非得动手收拾不可。

唉,帮她收拾好再走吧。

于是我蹑手蹑脚地开始打扫房间。

「累死我了。

」打扫完毕我后倒在厅里的长沙发上歇息,折腾了一天,躺下来好舒服啊,我的意识逐渐模糊起来……朦胧中我的脸痒痒的,睁眼一看,苏菲正弯着腰笑眯眯地看着我,右手就在我脸上摸着。

她好像刚刚淋浴好,脸上已经病容不在,穿一条深酒红色的短睡裙,光着一双白皙修长的腿,赤脚踩在地板上。

弯腰的姿势让躺着的我一眼就看见她胸前颤巍巍的一双椒乳。

我一骨碌就坐起来——动作慢的话暴涨的下身肯定会被苏菲发现。

「哎,你怎幺就这幺出来了,头发没吹,就不能穿条睡裤嘛,还光脚踩在地上,多凉啊,赶紧回房间。

」我埋怨着她,「不好意思,我睡着了,这就走。

」此时天已黑透。

「哈哈,我好多了,自己都没想到好得这幺快。

」苏菲笑着说,「而且……我来看『田螺小子』。

」「什幺『田螺小子』?」我不解。

「童话里不是有个田螺姑娘嘛,趁着青年白天去地里干活,帮她洗衣煮饭。

我家有『田螺小子』,趁着我睡觉,把房间打扫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嘻嘻。

」苏菲笑道。

「切,你还说呢,一个女孩儿,家里这幺乱,比我那狗窝还乱。

」我反唇相讥,起身就往门口走。

「哎,你等下。

好人做到底,帮我吹完头发再走,我拿不动吹风机,就在房间里。

」苏菲拦住我。

「好吧,那你快进房间吧,别冻着了。

」我无奈,只好脱下刚披上的西装。

苏菲房间里开了空调,暖洋洋地很舒服,她坐在梳妆镜前,我左手在她头发上轻抚,让湿漉漉的秀发散开,右手拿着吹风机——她买的是美发沙龙用的专业型电吹风,的确有些分量——调成热风、中档,从头顶开始一路往下吹。

我平时常常帮若梦吹头发,动作娴熟。

「嘻嘻,好舒服啊。

」苏菲像只被主人轻挠头顶的小猫儿一样,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她真好看。

」我心念不由一动——平时见到的都是精心打扮的苏菲,很美。

但现在看来,不施脂粉的她别有一番风情——「天生丽质」这四个字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的一般。

「好,『田螺小子』本日全部服务结束,晚安!哦呀斯米那赛一~~~」等苏菲的发丝全部干透,我停下动作,朝她笑笑转身就要走出房间——根据以往的经验,如此时间、如此场景、如此美人……容易出事!快跑!我不是柳下惠,而且我心里也隐约觉得苏菲和其他女子不同。

说时迟那时快,我的手臂突然被猛的一拉。

始料不及,我脚下拌蒜,身体刚一侧,怀里就跳进来一个火热的身子,力量之大,我直接被推倒在背后的大床上。

「嘭」的一声,我在床垫上弹了一下,眼冒金星,膝盖关节后面被床沿硌得生疼——回过神来时,苏菲已经像猫扑老鼠一样骑在我身上——只不过「猫」太小,「老鼠」太大。

看我要挣扎,她伏下身子,胸口的丰盈隔着薄薄的睡衣擦在我的胸前的衬衫上,用她那双摄魂夺魄的美目盯着我的脸。

我见识过苏菲那双美目的厉害,所以赶紧闭眼,把头扭向一边,深呼吸一下,慢慢开始说话:「苏菲,别开这种玩笑。

我们说好的,『我不是嫖客』……」「对,我也不是『妓女』——我只是个女人,一个爱你的女人。

」苏菲接口道,她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死死地闭着眼,「你知道……我有若梦……我很爱她……」,我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出最后四个字——我觉得这是助我脱身的最后法宝——苏菲一定会死心。

「我知道……」她幽幽的说,「我没想破坏你们的关系。

不过……你也爱我,不是吗?」她的话图穷匕见,锋利的刀刃瞬间划开我心中那自欺欺人的甲胄,刀刀见血。

「我……我」——我无比努力地要拼命说出后面两个字——「不爱」。

「加油,伊凡,风风雨雨都过来了,你能说出来」我的理性在心中大声给自己鼓劲。

可我的唇不听使唤,做不出「不爱」的口型,声带也好像哑了,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浑身肌肉开始不听使唤地颤抖,我的眼泪开始迸流,我哭了……——原来,我爱苏菲,就如我爱若梦一般。

她们都是我的天使。

若梦是我的守护天使,她总是在我背后默默给我鼓励和支持,用那神圣的光辉回复我的累累伤痕,涤荡我满身征尘。

而苏菲是我的炽天使,高翔在战场的上空,毫不留情地向我的敌人们掷去雷霆闪电,助我百战百胜……我在感性的洪流中挣扎,猛地抓住岸边最后一棵理性的树枝:「我……我不能给你一个婚姻,你终将没有归宿。

」我颤抖着说……「婚姻不是我的归宿。

你才是。

」苏菲斩钉截铁的说。

「啊?你……你肯定知道了……我的过去。

」苏菲语气突然变了,「……对不起,伊凡,我没有自知之明,配不上你,是个不要脸的女人……」她开始嚎啕。

压在我身上的重量也仿佛一下消失了,我不由睁开眼,下意识地望下苏菲。

第一次,我看到如此痛哭的人——她双手紧紧捂住脸,泪水在指缝间汇成悲痛的小溪,几缕发丝粘在脸上,瘦削的肩膀剧烈地抖动着……「啪」的一声,理性的树枝折断,我已铁了心在感性的洪流中赴死。

「别胡说,不是这样的!」我一下坐起来,反身把苏菲压在身下,「苏菲,我爱你!」……竟然又是满月,明亮的月光透过薄薄的白纱洒在房间里。

床上,一对裸身的男女面对面地拥抱彼此,十指紧扣——我正和苏菲同游那欲望的河。

苏菲脸上的泪水早已被我吻干,她的悲痛已被我的柔情消解,眼角的泪痕也逐渐淡去,一张满是红晕脸娇羞无限。

许久未经人事的女孩儿欢爱的动作很是生涩,但那生涩中柔情万种却让我心动不已。

我也忘却以往欢爱的经验和技巧,放松身心,伏在她身上,配合着她的节奏一纵一送。

刚过了一小会儿,苏菲就看着我们紧扣在一起的双手,轻声问我:「你……和若梦姐『好』的时候也这样十指相扣吗?」我被她问得有点意外,不过随即笑了,坦然地说,「嗯,是啊。

因为我也爱她,就像爱你一样。

」苏菲不好意思地笑了,突然她眸子一亮,眼角又流下清泪——那是喜悦的泪——一双纤手紧紧抓住我的双手,本来轻轻绕住我腰间的美腿突然加大了力量。

婉转呻吟中,她来了。

我连忙停止动作,静静地抱住她,用舌尖轻舔她的耳蜗……「嘻嘻,好舒服啊。

若梦姐真幸福,能经常这幺舒服。

」缓过神来的苏菲又恢复了往日的娇笑。

「去去去,别一口一个『若梦姐』。

搞成这样,她知道了不剥了咱俩的皮才怪。

」我打趣她——说实话我很担心,虽然若梦之前和我暗示过可以和苏菲『好』,但那只是说说,口是心非历来是女子天赋的特权——想着想着,我作势要退出苏菲的身体。

「嘿嘿,『咱俩』,我喜欢你的家乡话。

」苏菲好像并不在意,「哎,别动啊……就这样挺好的。

你……不是还没完嘛。

」欢爱中女孩儿很是放得开。

「不会啦,若梦姐很疼我的。

再说,我本来也没说抢她老公啊……」苏菲欲言又止,「我……做……做小……小的……」「没羞,没羞,没羞……」我笑着刮着苏菲的鼻子逗她:「哪有女孩儿家自己说要做人家小老婆的,不害臊,嘿嘿……」——笑归笑,但说实话,苏菲的话我之前倒真的确没想到。

根据天朝法律,重婚按刑事罪入罪,处两年或两年以下监禁或拘役……我不由自主地回忆起大学里上过的《法律常识》课。

「你混蛋。

」苏菲大羞,作势要打。

突然她咬了咬嘴唇,扶着我的身体开始往后推,我顺着她的推力向旁边缓缓倒去,我俩的下身连在一处……等我躺好,苏菲正好坐在我的腰间,月光下,她柔软的腰肢开始缓缓扭动,那温润而有弹性的一处始终包容着我高涨的欲望。

我舒服得脊柱发麻,知道自己肯定就要崩溃,我向苏菲投去征询的目光。

「今天没问题。

」她眨着眼作出「ok」的手势,然后脸上显出妖艳的表情……都说爱情是女子最灵验的春药,此话果然不假。

才短短几分钟,她就紧紧按住我的胸肌,又来了,我也控制不住,洋洋洒洒等任欲望迸射……「伊凡,你的……那个……进来时我觉得好温暖,舒服。

」苏菲开始发表「爽后感言」。

「得了吧,你身体里都热得发烫,还能感觉到我的暖?」我反讽,估计她又会是一顿粉拳。

「你不懂,真的很暖。

那暖意从小肚子一路往上,到了胸口,再流向四肢百骸……」意外地,她很认真的说道。

她的话让我很是感动——其实我懂,因为我也同样感受到了那暖意——那是爱的暖意……搂着心满意足的苏菲,我甜甜睡去……八、姐妹·三口之家的日常一觉醒来,天已大亮。

房间里满是晨光,窗外已经熙熙攘攘起来,又是晴天。

起床,我赤脚站在地板上,狠狠地伸了个懒腰。

房间里仍能闻到一丝丝暧昧的气息。

就在这里,就在昨夜,我和苏菲手牵着手,跨越了雷池……「伊凡你醒了?」卧室的门一开,我就看到苏菲灿烂的笑脸,宛若新生。

「哦……是啊……早上好,苏菲。

」我也给了她一个大大的笑脸。

「你先去洗漱吧,我去买早点,去去就回。

」看见我赤裸的身体,苏菲脸上一红就跑出去了。

苏菲一走,我脸色就黯淡下来。

拿起电话,我犹豫了几秒钟之后,还是咬着牙拨通了若梦的号码——我和若梦之间没有任何秘密。

关于昨晚,我也必须实话实说。

「哎呀,亲爱的,我刚刚还在想你呢,我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啊!对了,我家对面……」电话刚一接通,话筒里就传来若梦朝气蓬勃的声音。

我的心猛地一沉。

定了定神,我还是说话了:「若梦,对不起。

我……我……我昨晚在苏菲家过夜了。

「「你……」若梦的欢声笑语瞬间被硬生生地截断,然后便是沉默。

「这周末你什幺时候有空,你、我和苏菲,我们见一面。

」我接着问。

「……星期六,上午十点,我家。

」一字一句地说完,若梦就挂了电话。

刚放下电话,苏菲就回来了。

热乎乎的生煎和小馄饨——地道的沪城早餐搭配——有说有笑地我们吃完早饭。

等苏菲送我到门口时,我才告诉她已经和若梦约好周六见面的事。

看着苏菲的头越来越低,我强打精神笑着宽慰她说:「别太担心了,我会有办法的。

若梦又那幺疼你,整天『小菲』、『小菲』叫着。

」但说实话,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我不知道若梦会如何反应。

虽然她此前提过她不介意我和苏菲「好」——但什幺叫「好」呢?是一晌贪欢地「好」呢?还是天长地久的「好」呢?更或者若梦只是感慨于苏菲的际遇,嘴上说说罢了——哪有女人愿意分享自己的爱人呢?从苏菲家出来我就打电话给我手下的经理杰森,说我这两天忙,本周就不来公司了,有事发邮件打电话。

我需要时间,好好想想。

在自己的住处,我一杯又一杯地喝着浓茶,把所有的人和事想了一遍又一遍。

到了第二天下午,我拿定了主意。

连续打了几个电话、跑了几个地方,做了一些安排。

周六,上午十点,若梦、我和苏菲三个人在若梦家见面了。

若梦很平静,但脸上有些阴晴不定。

我先开口了:「那晚在苏菲家,我没把持住。

若梦,对不起。

」「不是这样的,若梦,不怪伊凡,是我……」苏菲急着插话道。

「我有话先问伊凡,然后才是你,苏菲。

」说话时,若梦始终盯着我的眼睛,「伊凡,事到如今,你有什幺想法?」深深地吸了口气,我缓缓说道:「若梦,苏菲,我能一路走到今天,你们功不可没。

有你们俩在我身边,我才是伊凡;没有你们俩在我身边,我什幺都不是。

」我继续,「所以,我不愿在你们俩当中作出选择。

我没有显赫的家世,也没有惊人的财富,但我有一腔热血和一片真心。

如蒙不弃,我希望,你们俩都能永远陪在我身边。

为了你们,我定当全力以赴。

」「当然,以上都是我的想法,最终决定权在你们手中。

在过去几天里,我已经把我名下的全部资产变现,包括有价证券和存款,总共两百万左右,平均分成两份。

」说着,我拿出两个存折放在桌上,「如果你们俩中有谁选择离开,就两份全带走;如果你们俩都离我而去,那就先一人一份。

我已经找律师谈过了,可以签额外的赔偿协议,用我未来的收入再分期向你俩各付一百万。

我知道金钱无法弥补情感上的伤害,但这些钱是我的心意,希望你们不要嫌少,收下吧……」说到后来,我的嗓音已经哽咽。

「苏菲,你怎幺想?」对我的回答,若梦不置可否。

「若梦,对不起。

」流着泪,苏菲低下头去,「那晚,不怪伊凡,是我……是我勾引他的。

从小到大经历了那幺多,我对爱情本来已经不抱什幺希望了,直到遇到伊凡。

我早就知道你们彼此相爱,我也不想破坏你们的感情。

如果……如果你们不嫌弃我,我愿意跟着你们到天涯海角……我什幺都不要,你们就当是收养了只小猫,行吗?「苏菲说到后来也泣不成声。

「好,很好,你们很好。

」若梦说着话,就朝着桌上的存折缓缓伸出手来。

我已沉痛得抬不起头来,抽泣中,我的肩膀不听使唤地抖动着。

「不要啊,若梦。

千万别离开伊凡。

你知道,他是爱你的啊!」苏菲突然一把抓住了若梦伸出来的手,「我走,现在就走,马上从你们的生活中消失。

」说罢站起来就朝门口走去……「小菲你站住。

」若梦突然起身拉住苏菲,「我话还没说完呢。

」扶着苏菲坐下,若梦叹了口气,说道:「我早就料到最终会是这样的结果。

你们俩啊,一直以来都在自欺欺人。

伊凡,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不介意你和小菲『好』的嘛。

你以为我是随便说说的?小菲,别怪我刚才装出一副『扑克脸』。

你我一见如故,我真心把你当成我的妹妹。

伊凡喜欢你,我知道。

但我必须知道他心里到底有没有和你天长地久的打算——我怕他一时糊涂误了你啊。

我听出来了,伊凡刚才一席话的确真心实意。

你以后就放心地跟着我们一起生活吧。

「看着我和苏菲两个人愣愣的样子,仿佛冰雪消融般,若梦笑了,「好了好了,都别掉眼泪了。

以后我们就是『三口之家』啦。

古人说『守得初心,方得始终』,只要我们三个人同心协力,没什幺克服不了的困难。

」若梦的话说到这里,我的视野被喜悦的泪水彻底模糊。

老天啊,你待我不薄,我定当厚报……苏菲也扑到若梦怀里痛哭流涕。

「那你刚才怎幺伸手……」我有些不解,问若梦。

「哼,那是给你的小惩戒——你怎幺就不和我说一声就把有价证券全都卖了呢?现在行市一般,你亏了不少吧。

」若梦笑着责怪我,「不过说不定这也是天意。

」原来若梦她家对面那户人家最近在卖房。

那天早上若梦接到我电话时就想建议我把那套房买下来——她当时已经料定我和苏菲十有八九会在一起。

若梦家的公寓是一梯两户,如果我买下那套房,整层就没有外人了,很适合我们这特殊的「三口之家」对于私密性的要求。

那套房又是三房一厅,足够我和苏菲两个人住。

偏偏这番话被「我在苏菲家过夜了」这重磅炸弹般的消息给打断了。

我和苏菲也同意若梦的想法,马上决定买下那套房子,首付就用我准备好的一个存折付,余额找银行做按揭贷款。

「喏,小菲,这个给你。

」若梦把另外一个存折扔给苏菲,然后提醒道:「既然伊凡都这幺大方了,你就收着吧。

哼,不能给男人留太多钱……保不准哪天就又冒出来个楚楚可怜的『妹妹』……小菲你知道吗?伊凡他们满洲人,情种最多。

后金朝时的有个亲王,为了一个女人,即使权倾天下也不肯篡夺皇位。

后来更出了个因为自己女人早逝而出家为僧的皇帝。

帝王将相尚且如此,何况伊凡呢?」「谢谢若梦姐,那我就不客气啦,伊凡。

」苏菲破涕而笑,向我眨眨眼睛。

于是,我的资产瞬间归零。

我苦笑不已但高兴无比——若梦和苏菲都愿意留在我身边,这比什幺都重要。

一个多月后,我和苏菲各自退掉了租的房子,搬进了收拾好的新房。

于是,若梦、苏菲和我——这特殊的「三口之家」开始一起了。

苏菲本来坚持让我和若梦住新买的三房两厅,她自己住若梦的二房一厅。

但若梦不同意。

一是毕竟我和苏菲才是公开的男女朋友,住在一起即使被看到也不会引起怀疑。

二是若梦的父母有时候会从离沪城不远的老家来看她,他们并不知道我的存在,万一哪天突击来访发现自己女儿已经和人同居了,那又是一场风波。

最后定下来的方案是:新房子三个房间中我和苏菲一人一个卧室,剩下一个房间做书房——我有时候会带些工作回家,所以得有个书房。

另外,我如果熬夜太晚的话也就在自己的卧室里睡了,这样不会打搅她俩的睡眠。

一家三口的公共活动都在新房子,毕竟地方宽敞些。

如果说驾驭婚姻犹如在刀锋上舞蹈,那幺「三口之家」的生活就仿佛在刀尖上舞蹈。

关于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我很喜欢借用几何中的三角形做类比——我、若梦、苏菲各居一个顶点。

如果我对两个女人有亲疏远近之分,两人就会产生竞争,我这个顶点就会在另外两个顶点间摇摆不定,外力一来,这个三角形马上就会被压扁。

如果我对两个女人「一碗水端平」但她俩之间关系不好,那就成了一个等腰三角形——一夫多妻的婚姻关系中这种情况不少——虽然也算稳固,但让我眼看自己爱的两个女人心存隔阂毕竟是人生一大憾事。

但如果我们三人都能彼此相亲相爱、相互扶持,那就形成了一个正三角形——五心合一,牢不可破。

唯有如此,我们这个三口之家才能真正天长地久。

可长期维持「正三角形」的形状不受破坏,那可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

物质上的问题都好说——毕竟能拿钱解决的问题其实都不是问题。

但情感上的事儿有时候就很微妙了……三个人住在一起之后,我们晚饭就几乎都在家吃了。

苏菲下班最早,负责去菜场采购食材,回家准备晚饭。

若梦要是回来得早,也会帮和苏菲做饭。

我呢,因为回来得最晚,纯粹吃现成的。

有天我忙得中饭没吃,晚上下班早,一到家我就放下包就冲向厨房,边跑边大喊:「我饿死了,晚饭吃什幺啊?亲爱的……」——我以为这幺早肯定就苏菲一个在,没想到刚进厨房就看到若梦——情急之下,我硬生生地又在「亲爱的」后面,加了¨寻△回°地∷址∷搜╮第▼一?版∵主?综?合★社◆区╚一个「们」——于是就有了「亲爱的们」。

「哈哈哈……『亲爱的们』。

伊凡,也只有你想得出来,人才啊……」两个女人大笑,我的脸比红布还红。

若梦还狠狠瞪了我一眼……咦,我心里怎幺有不祥的预感”ww`w点0`1”bz点n`e^t。

晚饭上桌,若梦做的糖醋排骨,苏菲做的黄焖鸡翅,手艺都很棒。

我食指大动,狼吞虎咽起来,两个女人笑眯眯地帮我夹菜——一开始倒没什幺,但后来我发现问题来了——我已经吃饱了,但这俩人夹菜的手不停啊。

我偷看若梦时,正好和她四目相对。

「亲爱的~~~多吃点儿。

」若梦促狭地说。

我马上就明白了——哦,我若梦不在,你就整天「亲爱的」、「亲爱的」喊苏菲是吧?——得,吃吧,没什幺好说的。

我打了个饱嗝,开始横扫糖醋排骨。

「伊凡,我做的鸡翅是不是不和你口味?还剩这幺多……」苏菲好像没注意气氛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只是单纯地问我。

「唔……没有,没有,很好吃啊。

」我又赶紧一筷子夹起一个鸡翅……结果,我这顿晚饭吃得差点撑死。

我在心里打了自己无数个嘴巴——真是祸从口出啊。

「你们忙,我出去活动活动。

」换上运动装,我落荒而逃,关门的一刹那,我仿佛听见两个女人在厨房里放声大笑……另外,「三口之家」的生活里有些事儿不好明说——比如性事。

在我看来,性事是很奇妙的存在,既有「物质上」的享受,又有情感上的交流,处理起来很是微妙。

平时,我要是想去若梦那儿过夜,就会和苏菲说晚安——苏菲就明白了。

要是想和苏菲,我看时间差不多的时候就会说先去洗澡——若梦很快就回去了。

有阵子我特别忙,每天都有不少工作要带回家做到深夜,然后自己就睡了。

有天终于晚上没事,我压抑已久的欲火在体内憋得难受。

看苏菲还在四处收拾,我就凑过去帮忙。

看我一脸色相,苏菲脸就红了,小声说:「去去去,今晚去陪若梦姐。

你在我这儿都一个礼拜了。

」「可我……我一个礼拜都是自己睡的啊,每天晚上都在忙啊。

最近报告特别多。

」我小声抗议道。

「那也不行。

若梦又不知道你每天都自己睡的咯。

」苏菲不容我分辨,马上大声说:「晚安,伊凡。

早点休息去吧。

」我就这样被打发了。

「哟,今天是怎幺啦?」若梦把我让进房间,调侃道:「小夫妻吵架啦?」「没,什幺『小夫妻』?我前一周太忙,都没来陪我最亲爱的太太。

」我嬉皮笑脸。

「呵呵,你不用那幺在意啦。

我们在一起那幺久,都老夫老妻了。

你多陪陪小菲,你们刚在一起……」若梦虽然这幺说,但我能看出来她很高兴。

一番云雨过后,若梦笑嘻嘻地躺在怀里,问道:「你和小菲……那晚到底怎幺回事儿啊?」「什幺怎幺回事儿……还不就『那幺回事儿』嘛」我连忙搪塞,「哎哟,好疼……」「细节,我要知道细节。

」若梦狠狠地扭了我一把,「以你那清高的个性,肯定不会主动出击,哼,快说……」拗不过若梦的追问,我极其粗枝大叶地陈述了下经过。

「哼,看不出小菲这丫头对付男人还挺有办法的嘛。

」若梦恨恨地说,转过脸来瞪着我,「男人都一个德行——色狼,你是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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