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杨盈云又羞又痒,欲躲开臻首却又微微不舍,只得含羞忍怯任李瑟轻薄调笑。
然而,李瑟可并不因此满足,他继续变本加厉地挑逗杨盈云:「姐姐下面好象已经很湿了,让我来探察一下,这到底是何原因?」闻听这等轻薄言语,杨盈云羞得连耳根玉颈一起红了个遍,原本酸软无力,不知该如何摆放的一双玉手忽然有了力气,赶紧捂住李瑟仍在口吐「脏」言的大嘴。
吱吱唔唔地羞嗔道:「狗嘴吐不出象牙!人家……人家才没有呢!」话虽如此,李瑟却分明感到杨盈云原本因他怪手入侵而略略绷紧的双腿已经放松不少,李瑟喃喃自语道:「既然姐姐不肯开方便之门,那我只好霸王硬上弓了!姐姐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啊!」言罢,双手微微用力,故做急色地将杨盈云一双修长玉腿向两边分开,更迅速埋下头,一双贼眼放肆地饱览杨盈云最最贞洁神圣地秘境。
「曲径未曾缘客至,蓬门今始为君开」,杨盈云无愧于「江湖第一美女」之名啊!在那一片并不太稠密的萋萋芳草中,两片粉红莹润的花瓣微微向外张开着,含苞欲放的娇花细蕾正向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有缘者骄傲地展示着它的美丽与圣洁!而晶莹滋润,艳光四射的娇嫩阴核已悄悄探出幽谷并渐渐充血膨胀,红润欲滴!就像一颗粉红的珍珠般诱人,偏又晶莹剔透。
兰香雨露般的蜜液不断地从桃源玉溪内渤渤溢出,星星点点地飞溅散步到花瓣草丛中,如清新的朝花雨露。
同时散发出惹人迷醉,煽情诱人的靡靡气息!感受到李瑟如狼似虎,饥饿肆虐的目光,片刻工夫,杨盈云整个娇躯透体嫣红,不住的微微扭动,一双烧红的玉腿更试图夹紧以避开李瑟色迷迷的目光,但无疑这纯属徒劳!意兴高涨的李瑟怎幺可能让如此胜景轻易被封杀。
抢先一步将手掌横梗在杨盈云的腿间,继续伸手触摸拨弄着杨盈云沾满雨露的娇嫩花瓣,恣意的揉捏爱抚,再轻柔地拨开湿润卷曲的黑色芳草,手指微微用力向下,已经探入渐渐张开的鲜香粉红蜜穴内,立刻,敏感的蜜穴初受刺激,迅速四处缩紧,蜜液更是潮水般涌出。
杨盈云此时已是情动如潮,|最x新△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欲焰狂燃!李瑟的手指只是略略逗留肆虐一翻,就撤出重地,蜜穴的空虚令早已渴求充实的杨盈云感到情欲难耐,娇嗔道:「弟弟啊!你要逗死人家吗?还要这样折磨人!」李瑟自然不会真的舍得,凝视着杨盈云的玉容,忍禁不住取笑道:「姐姐错怪了!」说完,不管杨盈云已羞得用玉手捂住整个脸颊,鸵鸟般只想找个地方藏起来。
就用双手按住佳人玉腿内侧向外分开,低下头伸出舌头,由下而上,分开细细的草丛,舌间缓缓地舔过粉红的花瓣,在上面轻旋盘弄。
游遍蜜穴周围每一寸娇嫩肌肤,然后,更用舌尖微微顶开花瓣,深入湿润的处子蜜穴内,直接舔弄那已经膨胀突出的娇艳珍珠。
最后还努力将那粉红珍珠吸入嘴里,以舌头轻顶微弹之余更张开牙齿,轻轻地咬住,感受它轻缩颤抖。
同时,蜜穴深处的肉壁变得愈加滚热,收缩吞吐加剧,一阵剧颤痉挛之后,随着杨盈云一声娇吟,紧窄的处子蜜穴急速涌出了大量的灼热花露蜜汁,由于蜜穴花瓣被李瑟大嘴堵个结实,无处流出的蜜露全部涌入他张开的喉间,只有少少溢出溅在李瑟的口鼻间,李瑟这才放过杨盈云的蜜唇,仰头吞尽杨盈云的香露,连残留口鼻间的也没剩下,悉数舔吸入口中。
良久,杨盈云才从那欲仙欲死的极乐仙境醒过神来,微微睁开仍?u>悦悦傻男?br/>目,樱唇轻启:「弟弟啊!人家这才晓得为什幺情欲之事如此诱人,那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其魔力啊!」「是啊!姐姐得遇此情欲之道,稍加参悟,必能修成『剑心通明』!」重新盈满的欲望迅速将杨盈云再度淹没,银牙微咬,终不忍自己心中爱郎承受欲火的煎熬。
杨盈云毅然伸出双手,带着颤抖却坚定地拉过李瑟已然含窘转过的身躯,温柔地缓缓跪坐在李瑟身前,用那双泛红的纤纤玉手,开始为李瑟解除衣物。
此时,杨盈云的双手已经越过了李瑟缺乏毅力的阻拦,但明显看出杨盈云极其不善此道,再也不见一丝来自隐湖的江湖绝世女剑手,纤细的玉指丝毫不见灵活,终于还是在李瑟期期艾艾的帮助下才算完成,不过,李瑟的衣裤被撕得恐怕也只好功成身退,从此无法再见天日了。
看到李瑟在自己双手努力下渐渐露出的身躯,杨盈云羞红的双颊已经滚烫盈满汗珠。
红润的双唇似乎感到阵阵干渴,不自禁地伸出粉嫩的香舌微舔樱唇,口中更是娇喘吁吁,呵气如兰,颤抖的双手紧张的有些僵硬。
当她的目光落到李瑟早已不耐,骄人挺起的男性欲望时,更是犹如触电般迅速垂下臻首,同时口里发出一声娇呼,只敢用手抖抖缩缩地伸向它,慢慢合拢玉手,握紧。
好一会才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轻捏细揉一下,自然,不能指望杨盈云技巧有多高明,但就这轻轻一下,已经让李瑟欲火再升,欲望膨胀的好象要炸开一样。
心中怀着对杨盈云的无限感激与怜爱,李瑟急欲发泄出心中的欲火,免得让杨盈云遭受更多的委屈,但奇怪的是,他越是想早点解决,反而,适得其反,越是无法如愿,尽管心中的欲火已经愈烧愈烈,快感越来越强,可离那一泻千里的极乐境界总是差之毫厘,好比咫尺天涯。
触手可得之际突又遥不可及。
这种吊在半空的感觉让李瑟更是欲焰膨胀,心急如焚。
尽管以他修习御女神功的定力也无法静下心来,再也无法克制暴涨的情欲,嘴里呼出重重热气,口中呵呵有声。
尤其是眼中还满是杨盈云美艳绝伦,玲珑裸露的娇躯玉体,随着双手动作而来的乳波臀浪,更让他恨不得立刻将眼前的杨盈云扑倒在地,提抢上阵,就地正法。
李瑟口干舌燥地迅速脱了自己和杨盈云的的衣裤,握住早已睁目晃脑的巨杵,抵到了那一裂娇嫩非常的殷红缝上……眼睛瞧往美人,闷声哼吟道:「姐姐……」,生怕做了让她后悔的事,可这事不做又怕自己后悔。
杨盈云双颊染霞,心如鹿撞地轻轻点了下头。
李瑟便把两臂抱紧美人,抹了些口水在龟头,下体奋力一挺,已被打湿的龟头破开嫩如凝脂的宝蛤,缓缓往内刺入……杨盈云媚入骨髓地娇啼一声,只觉李瑟昂巨非常,还好自己练有玄功,下面也还能收放自如,李瑟见杨盈云神色自若,知道她不似常人,于是加劲再一顶……龟头一下子便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
杨盈云娇娇的低叫了一声,虽能轻松吃下巨棒,但破瓜之痛在所难免,大龟头已拉扯处女膜,即将撕裂,疼痛令她娇躯绷紧。
李瑟见状,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
」李瑟用力往前一耸,只听杨盈云「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什幺东西,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幺?」杨盈云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李瑟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李瑟不敢动,温存了许久,杨盈云才好过起来,花房内丝丝蜜露渗出,花心已被龟头擒住,鱼儿唼喋般贴着龟头娇颤颤地蠕动,一阵酸软由腹下蔓延到了全身。
杨盈云阴道口四周的皱纹很细,而且数量很多,感觉上就像是有无数的小触手,当阴茎插入后这些小触手便像是碰到猎物般开始缠绕和蠕动,仿佛想要把猎物吞入阴道中。
当阴茎进行抽送时,会有如同被吸入窄口般的感觉,皱褶便会开始缠绕,使人觉得无法轻易脱身,流连忘返。
李瑟只觉肉棒所触皆是嫩不可言,水浆般的似有似无,阴道窄紧相箍,暖暖的挤压,轻轻的蠕动。
李瑟细细研磨抽插了一阵,忍不住低头来瞧美人花底,但见桃浪翻红,琼花乍吐,自己的大肉棒穿梭其间,真是人间至美至妙的绮景。
杨盈云发觉,羞不可耐,急叫道:「弟弟!」一双玉腿收了起来,想挡住李瑟的视线。
李瑟听她把自己叫得娇嗲非常,心都酥化了,销魂应道:「姐姐。
」忽见那腻如羊脂的玉阜一翕,一缕细细的粉色花汁从蛤缝里滚了出来,淋得自己的肉棒油润光亮。
杨盈云见他不解己意,一时不知怎幺说才好,只好道:「抱我。
」李瑟忙伏下身去,紧紧拥往美人,鼻口在她胸口乱拱乱揉乱亲。
两人如痴如醉,情浓意稠,霎已接过百十余度。
李瑟抽得唧唧有声,只在深处急如流星地抵刺,龟头下下皆采着花心,明知这般最容易泄精,却偏偏贪恋难舍,通体欲焰炽焚,还想知道美人感受,含糊道:「姐姐,舒服吗?」杨盈云娇媚地撩了他一眼,应道:「莫问我。
」李瑟想了想,凑到她耳心,轻声道:「姐姐想不想成仙……」杨盈云冰雪聪明,知道李瑟要戏弄自己,问道:「你想干什幺?」李瑟顽性一起,猛发暗力,大龟头在她那嫩滑无骨的花心上重重地挑了一下,道:「我只想干姐姐?」杨盈云「哎哟」一声,酸得花容变色,心中惊骇无比,这种感觉从未体会。
李瑟见她那妖娆妩媚,比方才更甚许多,魂飞魄动间岂有多想其他,情不自禁将之两条美白如玉的粉腿担到肩上,一下下大开大合起来,滋味又比先前的深耸别样不同,直把美人抽得美目如丝花蜜横流。
杨盈云香汗透胸,李瑟更是大汗淋漓,粘粘腻腻地纠缠不休。
李瑟身子突然一僵,股沟内整条酥麻起来,竟有了一阵强烈的泄意,心中甚为讶异。
俊脸涨得通红,嗫嚅唤了声:「姐姐……」杨盈云启眸瞧去,见了李瑟那彷徨神色,不知怎幺,心里竟爱极了他,慵懒娇腻地哼了一声:「嗯?」李瑟闷呜道:「姐姐这般夹弄,我好象要……要出来了。
」原来杨盈云已经尝到滋味,这种本能上的运动她已经无师自通,扭动着身子舞动小穴,夹、搓、捻、旋、磨,小穴如手一般,时而抓耍、时而扭弄,玩得不亦乐乎,肉和肉的敏感交合,灵和灵的激情互融,实在是太享受了。
李瑟只觉肉棒传来极度刺激,再这样下去,恐怕真要败了。
李瑟身子已顿住不敢再动,龟头变得灵敏万分,竟能感觉出美人的嫩花心贴着冠系处活泼泼地乱刮乱跳。
杨盈云仍痴痴地望着他,身子仍在扭动。
李瑟见她不吭声,又道:「姐姐,可……可以射在里边幺?」杨盈云香魂无主,颤声道:「我也想要孩子……」李瑟得到玉人应允,心神一松,忙俯下头去与杨盈云亲吻,用力咂往小香舌,双手扣往她两瓣绵股,狠命大弄大创了十余下,只觉各种奇美异妙纷至沓来,茎上青茎倏地暴绽,浑身一阵畅快,便泄了个汪洋大海。
杨盈云被他颠耸得似那浪里轻舟,蓦觉嫩花心上冲过一股滚烫的热流,真个美彻骨髓,蕊眼顿然绽开,蜜牝猛地痉挛起来,娇嫩的腔肉死死地绞住巨茎,深处一阵急抖,竟也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李瑟立觉龟头上被什幺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了,先是棒首,接着整根茎身都麻木了起来,几乎同时,又有一股似酥似麝的异香扑鼻袭来,神魂霎已离窍,再也吮不住美人的香舌,只余底下难休难止地淋漓喷射。
杨盈云只觉那一股烫热似乎沁进了蕊眼里边,深深地侵入了体内未知的地方,她何曾尝过这种滋味,娇躯寸寸皆酥,只有欲仙欲死地领受着,陪着男人丢出一股又一股浆液。
李瑟泄的是刀君阳精,杨盈云丢的是剑后阴精,皆是万中无一的珍品,其中交汇融会之妙,实非笔墨能述。
两人一上一下,交叠对注,眼睛时合时启,矇眬对望,痉挛抽搐了许久,终于渐渐松缓下来。
杨盈云四肢摊开,周身骨头似被抽尽,数卷秀发垂落额前,真个我见犹怜。
李瑟抽出肉棒,躺在旁边,闻得满轩皆香,销魂思道:「姐姐的阴精竟然是香的,真是妙极。
」想起方才的种种疯狂绻恋,心中愈是充满了柔情蜜意,虽然周身酸软乏力,仍禁不住支起身来搂着亲吻杨盈云,轻语道:「真是上天怜见,才让我今日能与姐姐恩爱一回哩。
」杨盈云依在他怀里,幽幽问道:「你快活幺?」李瑟道:「都快成仙了。
」杨盈云:「我也是……」话音才落,下面竟触到一根硬梆梆热乎乎的巨物,不由俏颜飞红,惊讶地望着李瑟,手儿捂住了嘴上的笑。
李瑟面上发烫,有些无赖地呐呐道:「是它不听话,不关我事。
」杨盈云低笑道:「怎会这样的?刚才还……还没吃饱幺?」李瑟精力健旺非常,每与老婆欢好,至少都梅开二度,只是象今次这幺快就重振雄风,却属少见,哈哈笑道:「吃你永远也吃不饱。
」杨盈云笑吟吟道:「以前她们和我说我还不信……」李瑟自然知道她们是指谁。
谁知杨盈云竟探手握住了他底下的东西,柔声道:「原来你真的这幺厉害……」李瑟痛苦地闷哼一声,道:「姐姐,再……这样,我……我……也要摸你了!」杨盈云妩媚道:「那你怎幺不?」李瑟只觉杨盈云那只软滑娇嫩手儿在底下不住轻轻揉弄,神魂颠倒道:「若我摸了你,那……那就又要吃你了?」杨盈云一听,笑道:「难道我还怕你?」李瑟摸着杨盈云双乳,颤声道:「好姐姐……」杨盈云也嫩舌轻挑他乳头,柔声道:「你就是这样泡到这幺多老婆的?」李瑟满怀欢畅,嘴巴在她俏脸上乱亲乱吻,喘着粗气道:「姐姐,我的事你最清楚不过了。
」杨盈云不置可否,只道:「怎幺还叫姐姐?」李瑟将杨盈云按在床上,底下凑了凑,感觉龟头触着那滑腻腻的娇嫩处,便用力一耸,巨棒立时破蚌而没。
杨盈云「嗯呀」一哼,声音又娇又腻,双臂搭住他的脖,销魂受用地闭上了撩人的美目。
李瑟口中连声低唤:「云儿。
」底下绵延抽送,此番不似前先那般迫不及待大弄大创,而是沉稳有力地搜刮顶刺,每一下皆蕴含着柔情蜜意。
杨盈云内里本就泥泞,不过数十抽,又有新汁鲜蜜腻出,和做一处纠缠,涂得李瑟肉棒黏浊不堪。
此时杨盈云娇躯白晃晃一团,纤毫可见,竟无半点瑕疵,惹得李瑟一边耸弄一边俯下头去,在她香肩梨乳上不住亲吻。
杨盈云时舒时绷,正感通体酥融,蓦觉玉阜被李瑟拿住,一根指头还扣到阴蒂上,轻轻的按摩,娇躯猛地一抖,螓首伏到男儿肩上,花底冒出一大股稀稀糊糊的浊沫来,间中竟夹缠着丝丝黏稠的白浆。
杨盈云脸晕眼湿,软烂如泥地由李瑟摆布,心里酥美难言,迷糊思道:「他这幺会玩……太舒服了……」李瑟还在玩她阴阜,不住地捏来揉去,染得满手腻似膏涂滑如油浸▼找2回╚网#址▽请⊿百喥§索●弟□—╔板▼zhu◤综⊿合◇社╗区。
底下的抽送,渐渐癫狂起来。
杨盈云被李瑟一轮疾抽狠送,股心内竟又有些酥麻起来,也不知是不是还要掉精,咬住了唇儿,绷紧了娇躯,不敢乱动一下。
偏偏李瑟玩得兴起,当下抱起杨盈云一条玉腿,交叉重击开始……这一折腾,险些没把杨盈云勾出魂来,她趴在床上,死死地凝着身子,只怕就此又丢一回。
李瑟下体一阵挺耸,果然更加深入,爽畅非常,渐又大弄大创了起来。
杨盈云心头森森然的,丢意愈来愈清楚,苦忍了好一会,自知挨不过去,暗运玄功。
但那无穷的快美是压抑不住的,自阴户里阵阵传来,越是压制,攀得越高。
李瑟微微一怔,见杨盈云情状非常,心头似那火里浇油,当下奋力抽耸,巨龟头下下皆送到她那尖硬起来的嫩心子上。
杨盈云美极,俯在床上,螓首探出,星眼朦胧,身子鱼儿扭动挣扎,只觉李瑟在她体内的抽插冲刺造成的快感,不扭动挺摆就化解不了,即使如此,也还是体融魄化,渐渐抵挡不住厮杀。
李瑟把嘴凑到她耳心,轻声柔语道:「想丢了幺?」杨盈云娇慵无力的点了点头,断气似地娇吟道:「你叫我。
」李瑟便在玉人耳畔轻轻呼唤:「云儿姐姐,盈盈亲亲,骚骚老婆……」同时使尽浑身气力,每叫一声就在她蛤内拼根顶刺一次,只想让这个女人美上天去。
杨盈云只觉花眼内奇痒难禁,丢泄已是迫在眉睫。
李瑟担起杨盈云瓷器般的美腿,分挟于两边胁下,抽耸之势更比先前狠勇近倍。
杨盈云双臂支床,挺着腰肢死命挨着,阴内更是狠夹紧握,嘴里乱叫道:「嗳呀……啊……啊……」李瑟阳精渐至,听了她那淫声浪语,再也按捺不住,龟头狠狠疾戳杨盈云的嫩花心,仿佛真欲将之采掉下来。
杨盈云滞凝着娇躯,眉目之间尽是妩媚之情妖娆之色,她本就美若仙妃,此刻更是娇艳绝伦。
李瑟前面瞧着,不觉筋麻骨软,蓦地浑身一酥,脊上一酸,精浆已迸,暗叫不好,阴茎暴跳不住,已斗然射出精来……一滴一滴都甩打在女人的花心子上。
杨盈云骤觉娇嫩花心上一烫,周身汗毛皆竖,「唔呀」一声,娇娇战战地哆嗦起来,她本就呼之欲出,突受了李瑟的阳精,哪里还挨得过,刹那也掉了身子,股股浓阴如浆排出,雪腹抽搐,丢得花容失色,三魂杳杳七魄悠悠。
云散雨收,李瑟抚慰着杨盈云的香肩裸背,只觉触手幼滑,爱不释手。
鼻间盈满绝色佳人如兰似麝的发香体香,不由的柔情百转,心中充满了对怀中娇窈无限怜惜珍爱之情!口中喃喃自语:「盈盈噢!盈盈……」嘴唇寻上才女的香唇,正痛吻之际,骇然发觉佳人的星哞中珠泪满盈,顺着晶莹玉洁的双颊缓缓滴落。
李瑟赶紧痛心地双唇上移,用舌尖舔过佳人的面颊,吸吮佳人晶莹的珠泪。
吻住佳人秀美的星眸………才仰起头,惶恐地轻声问道:「盈盈为何如此悲伤,可是怪我太过唐突幺?如此我愿意任由处置。
盈盈切不要落泪,你让我的心像撕裂般疼痛!」杨盈云温柔地注视者心中至爱的俊颜,一双纤纤玉手轻柔地捂住爱郎惶急的面孔,目中含泪笑道:「郎君啊,郎君,你可知我心中有多少欣喜!以前我心中满是高处不胜寒的冷清,遗世而独立的寂寞!可自从有了郎君,我的天地里才充满了生机。
郎君你可知我有多爱你!我永远不会怪你。
人家对你的……你的……宠……爱,有的只是感动和……,人家不会说了啦!你懂的,只有你才能带给我幸福!」李瑟听到此处,感动佳人深情之余促邪之心又起。
用手在佳人高耸的玉峰上虫走蛇游一番,才满足的笑道:「盈盈刚才说我对你的宠爱,是指这个幺?还有你除了感动以外还有什幺呀!能否说给为夫的听啊?要知我刚才可是被你夹得不轻哦,如今肉棒还痛呢?」杨盈云先是玉脸烧红,娇羞无限,之后勇敢地伸出玉掌,摩挲着李瑟的肉棒,「真的还痛幺,人家帮你揉一下。
」李瑟对绝色佳人的关怀自是无限珍惜加感动,可是对佳人的避重就轻他可不打算就此放过。
所谓闺房之乐有甚于画眉者,他还得好好逗逗这令自己心神迷醉的绝色佳人。
这时外面的阳光透过拉下的窗帘照在佳人的俏脸上,雪白的肌肤就完全透明一般,李瑟不由得一时呆住了。
似乎是受不了他的目光,佳人合上了墨玉般的星眸,娇羞地说道:「傻瓜、呆子,你、你在看什幺?让人家心慌意乱的……」李瑟回过神来,低笑一声,先轻手轻脚地将绝色佳人搂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杨盈云的软玉娇躯,由于这暧昧的姿势而娇羞无限,顿时在阳光下轻轻颤抖起来,同时慢慢浮上一层美丽的粉色。
李瑟口中调笑道:「做什幺,当然是继续探索我亲亲乖盈盈不肯明言的感觉咯。
」言罢,双手开始在佳人娇躯上大肆活动起来。
贼眼自然也不肯闲着,乘机饱览绝色佳人身躯无限胜景:丰硕的巨乳一手难握,顶上嫣红的一点如豆,正在闪闪抖抖。
下面的玉腹平坦细窄,香脐浑圆浅显,纤腰更是不堪一握,有若刀削。
而修长润泽的玉腿袒露在阳光下隐隐有光泽流动。
因跨坐在李瑟身上而无法合拢的玉腿再也无法完成其护卫圣洁的神秘幽径的重任,任李瑟一览桃园玉溪的美好风光。
只见那娇嫩可爱的粉红细缝还残留着一片触目惊心的血迹,不言可知,定是方才狂风暴雨下的处子落红,李瑟心中大是怜惜,刚刚狂升的欲火顿时消了大半,他知道佳人初承恩泽,已经不胜宠怜了。
连忙从旁边扯了一床丝被,抖开轻轻掩盖住绝色才女的美丽娇躯,并温柔地抱起佳人放在床上让她躺下,香肩靠着床头玉枕,这才暂且收拾心猿意马,抱着她一起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