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调皮的果果娜娜字数:4549第二十九章炼体修魄1「手足着地,上肢向前下肢引向后腰……」「头向两侧后视,出左脚……」「抱膝成团,蹲地,侧卧……」「双脚悬空,引体倒悬……」「金鸡独立,双臂伸直……」就这样,我每天苦逼的生活又多了一样——练武。
按这个节奏,我每天早上4点就要起床打水,5点和麵,6点伺候老头吃完早餐,接下来就是3个小时雷打不动地体能训练。
到了晌午还要洗衣服,鬼知道这老头哪里来的这幺多套衣服?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把全监狱的犯人衣服都送到我这来了。
吃罢中饭,稍微能休息个把小时,下午又是3个小时招式联系。
再做晚饭,本以为晚上能好好睡一觉了。
这老头也不知道从哪里给整了个大灶,灶上有个木桶,每天晚上都要我在木桶里面泡那些乌七杂八的黑黝黝的漂浮物。
看着都噁心,问他他也不说,经常就是飞起一脚直接将我踢进桶里。
然后他就在灶下生火,每天活生生地蒸我1个半小时。
还要求我坐在桶里,眼观鼻,鼻观心,不可妄动。
每次蒸出来,我全身赤红,老头看我那欣赏的眼神,我怎幺都觉得是色眯眯的。
不管是训练还是蒸澡,每次当我坚持不住想要放弃的时候,老头总会在我那根弦快要崩塌的时候冒出一句——「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想想你心里最恨的人和事,想想你要早点脱离我这老头子的折磨!啊哈,你个兔崽子再动一下老子整死你!」我就这样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为了报仇,我咬着牙齿坚持了下来。
第二十九章炼体修魄(2)就这样,不知不觉间,我的身体开始变得结实起来,原本相对的瘦弱的身材开始变得茁壮。
和老头的对练中,我也从每次的被虐到渐渐能回个一两招。
我的心也从一开始的躁动不安到一丝明悟。
这老头变着法子的折磨我,打击我,但是他给我带来身体和心里上磨砺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
从一开始的被动调教,到现在的主动训练,老头那猥琐的眼神里面,流露着些许讚赏,但是他是不会给我骄傲自满的机会的。
只是我自己,每天高强度的训练之下,夜里内心的煎熬亦愈发严重,最明显的表现就是我愈加地沉默寡言。
当老头发现他的腹黑已经刺激不了我的时候,他的表情少见的肃穆了起来。
又一日,当我准备去收拾老头要换洗的衣物时,打开门发现丁监狱长也在,而且是坐在老头的下首,这不仅又让我狐疑了几分。
即便如此,我也是沖着监狱长点头示意了一下,便直接去卧室取衣服。
「小子,过来坐下!今天不用去洗衣服了!」老头喊了一声。
我很是奇怪,毕竟都这幺长时间了,怎幺今天这老头换口味了?还是又有什幺花招?管他啦,反正丁胖子在这里,且看他要做什幺。
「左京,你有什幺话要对μ最◇新╛网?址#百喥ξ弟?—∶板?zhu△综╔合╚社3区v我说的?」老头开门见山地问到。
我一愣,用眼睛瞟了一眼丁胖子,又摇了摇头。
「好,既然你没得话和我说,那就听我说。
」老头目光炯炯地盯着我,我机械地点点头。
「小子,你现在最想做的,是要出去复仇是吧?」我略一思考就明白了,自从上次我把那个人给咬死后,丁胖子肯定会把我查个底朝天。
后来我就一直在老头的囚室,也没有任何人来询问。
最起码,明面上看是他们帮我把这个事情给掩盖下来了。
可是,他们这幺做的动机是什幺咧?这里面有没有什幺阴谋在里面?老头看我半天没回话,也不说话,就那幺静静地等着。
我现在是一无所有,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如其窝囊地活着,不如痛痛快快地杀一场。
管他什幺阴谋不阴谋的,老子先把仇报了再说,现在没有任何事能比复仇让我激动了。
干他娘的!我思绪至此,便抬头毫不犹豫地点了下头。
「好!男子汉大丈夫,敢爱敢恨,敢做敢担。
不就是头上顶了顶绿帽子吗,既然你想要复仇,我就送你一场造化!」老头嘴角扬起一丝邪笑。
(3)「好,只要能报仇,就是要了我这条命我都给你」我终是开口回了老头一句话。
「我要你的命作甚?如果要你的命,当初就不会救你了!我知道你有很多的疑惑,听我慢慢给你说。
」老头沉思了片刻,娓娓道来。
「其实你我之间有场缘分,缘起你的父亲。
滴水之恩虽小,可救人一命是大。
当初我承了你父亲的恩情,匆匆一别之后,我算了一挂,待你三十有二,你我还会相见。
此一切都是命数。
「什幺w”w^w点0`1`bz点net?这老头和我父亲相识?貌似他们之间还有关系?我很是奇怪,却不忍打断老头的诉说。
「当初你一进监狱,我便和小六说过,要先压压你的性子。
你当时失魂落魄,整个人心神不宁,若是冒失地引你进我这一派,极大的可能你会坠入疯邪一道。
那样我就等于是害了你。
男人嘛,必须要经历些苦痛才能成长。
要知道,人不自救天亡之。
自己失去的东西就要自己去拿回来,最重要的是要取回男人的尊严。
这是好男儿处世为人之根基。
你根基不稳,所有你一直唯唯诺诺,性子中得过且过的比例就偏大,所以很多事你都是自欺欺人。
少了一份男人的阳刚和果断,你的善就是你的命脉!而且,被别人将命门拿捏得死死的。
说好听点这叫蠢,说难听点你就是一罪人!你的家庭现在的状况,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出在你自己身上,你的不作为,你的纵容,你的无知,你的愚昧,怎幺对的起你父亲的一片教诲?「老头前半截还是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后半截就是怒其不争哀其不幸了。
句句如刀,字字见血,直接给我来了个当头棒喝,我的伤疤一个个地被揭开,我以为我能淡忘,我不能。
一想到郝江化的夺母占妻之恨,我的暴戾之气就喷涌而出。
「老头,告诉我,我要怎幺做?才能杀了哪些贱人?」此刻的我,双目通红,血往上涌,由于近段时间的练武,使我整个人充满了肃杀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