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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41-4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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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来了,就好好的快活,别想那幺多!你也不想想咱俩跑了多远的路!难不成你让我白跑几十里吗?」张手艺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捏住了张阿姨的两团绵软。

站在窗外的棒子连忙蹲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然后又轻轻地站了起来,小腹顶着墙壁,眼睛贴着小孔看了起来。

张阿姨任由张手艺捏拿着自己的两堆,低着头不言不语。

棒子看到张手艺的动作渐渐粗鲁起来,而张手艺的表情也跟着急躁起来。

他的脸越来越红,眼睛里闪过一丝**的光芒。

「妹子,赶紧些!」张手艺搓拿了一会儿后,看到张阿姨没有什幺动作,他有些急不可耐地说道。

张阿姨歎息了一声,然后慢慢地脱掉了身上的白衬衫,露出了光滑嫩腻的肩膀,那毫无肚子的小腹平平坦坦,那柳梢一般柔嫩的腰扭了一扭。

帮子嚥着唾沫,观赏着张阿姨的两只大白兔。

棒子有好几次都看到张阿姨的胸脯,但不是一览无余,而是半遮半掩。

当那次棒子坐在张阿姨的对面,不小心抬头的刹那,张阿姨脖子下面的那道沟沟让棒子浮想联翩,心动不已。

而今天,棒子看到了张阿姨的全部。

那两团美好的山峦顶端,坐落着两粒红彤彤的小庙。

颤颤的,满满的,圆圆的,滑滑的。

窗外的棒子艳羡着,煎熬着,身体磨蹭着。

他的右手,不知何时已经按在了胯间。

张手艺看到张阿姨脱了上衣,像是得到了莫大的鼓励,他连忙解开了自己的裤带,然后抖抖擞擞地弓腰抹下裤子,亮出了自己的那根坚挺。

张阿姨用手摀住了自己的眼睛。

「羞。

」她说。

「都多少回了,羞啥羞!张峰可跟我们聊过你们之间的事,说当初还是你勾引得他犯错误的。

」「别提他了……」张阿姨有些幽怨地说了一句。

「好了好了,不提他。

原先你是他的女人,现在你是我的女人。

提他来气。

」张手艺邪笑着说完,然后用手把住坚挺的根部说道:「沙家滨开始了!」棒子看到张手艺用自己的坚挺左右摔打着张阿姨的两颊。

棒子觉得有些唐突,心里有些嫉妒,也有些愤怒。

但不知怎的,他也觉得无比的刺激。

「砰砰砰」的声音在屋里回荡着,张阿姨的面部表情渐渐地迷离起来,她的胸膛也开始起伏起来。

张阿姨难道喜欢这样吗?喜欢被物件敲打自己的面颊吗?棒子觉得不可思议,一边流着口水,一边继续看着。

张手艺来来回回地摔打了几十下之后,突然用自己的坚挺戳了戳张阿姨的鼻孔。

他「嘿嘿」笑道:「闻闻吧,你都一个月没闻了。

馋不?」张阿姨先是轻轻地侧了一下脸庞,这一侧,棒子就正好看到了张阿姨的正面。

棒子看到张阿姨微微皱着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既厌恶又向往的神色。

「你馋你就直说,变着法儿欺负我干嘛。

」张阿姨说道。

「你难道不馋?」张手艺不停用粗物顶着张阿姨的鬓角、眉毛、眼睛、鼻尖、嘴唇。

张阿姨没有说话,再张手艺接二连三的顶触下,她突然转过脸去,张开了自己的檀口。

张手艺满足地笑了,然后不由分说地将自己的坚挺戳进了张阿姨的嘴巴。

棒子再也忍不住心里的焦渴,连忙将手伸进自己的腰间,握住胯间的物件,开始默默地套弄起来。

棒子看到张阿姨的嘴巴被撑得饱饱的,两颊随着张手艺臀部的动作,极富规律地一突一突的,而张手艺就像一个悠闲的牧羊人,一边消停地动作,一边探身从身后的木桌上抓起一根纸烟和一盒火柴,抽起烟来。

而张阿姨也是如此。

她的姿态依旧优雅无比,表情如梦似幻,动作不快不慢。

她不动声色地含吐着,身体虽然有前后的晃动,但幅度极小,两团白花花的棉花团团偶尔会有一阵震颤,但也不像棒子和张霞在昨夜的激战中看到的上下翻飞。

张手艺满足地吸了一口烟,一|寻↓回╰网?址?百喥?弟●—3板°zhuㄨ综∴合△社x区╖只手伸到张阿姨的脖颈处揽着,腰胯间的动作渐渐的粗暴猛烈起来,张阿姨偶尔发出「嗯嗯」的声音,她的嘴巴周围渐渐地变得湿滑。

「好好吃,吃够了我们再回。

」张手艺一边说一边动作,而棒子也在不停地套弄着胯间的物件。

棒子感到从来没有过的激动。

他说不上里面的原因。

也许是偷窥的紧张。

也许是第一次看到这样的场面。

棒子目不转睛。

「上面够了,该下面了。

」张手艺抽完烟后,拔出坚挺,喘着粗气说道。

张阿姨大口喘着说道:「下面能不能算了,我用嘴巴给你……」「那咋成!这幺远的路!」张手艺说着就把张阿姨按倒在了炕上,然后自己跳上炕,又抬起张阿姨,从后面抱着她,双手伸进了张阿姨的小腹。

「水这幺大!还说下面不要弄!」张手艺笑着说完,几把就把张阿姨的裤子撕了下来。

两条白嫩嫩的腿晃地棒子的心儿都飞了。

而小腹下面的那丛芳草地,让棒子的心儿都要碎了。

【(44)清泉山间淌,仙女等你上】当张手艺的右手想要戳进张阿姨的两腿之间时,张阿姨紧紧地夹住自己的双腿,不让张手艺得逞。

她皱着眉头,轻轻地摇头说道:「算了吧……下面就算了吧,今儿个不想……」「亲蛋蛋,你这是咋了?咱大老远地跑这儿为了啥?」「不。

今儿个我心情不好……」「沙家滨了都,你还没缓过气来?」张手艺用双手掰着张阿姨的双腿,无奈张阿姨依旧抗拒着。

「刚刚摸我了一手的水,你还装啥啊!」张手艺有点生气地说道。

「下面真的算了……我知道你憋的慌,我用嘴巴给你……」「不行!」张手艺突然停了下来,阴沉着脸说道。

本来棒子无比渴望着张阿姨芳草下面的那道沟壑,然而当他看到张手艺那张怒气沖沖的脸和张阿姨为难不已的神情,他有些泄气地将手从裤子里面抽了出来。

「既然女人不愿意,男人就不该勉强,」棒子心想,「这个张手艺,真的是强人所难!你就算再急,也不能强迫!」屋内的张手艺用手捏着自己的坚挺,跪在张阿姨的对面,坚挺的那道缺口,刚好正对着张阿姨的容颜。

「你们女人,说变就变!说好今儿个的事,你打退堂鼓!你说一句没心情就算了?你咋连起码的信用都不守呢?」「我要是不守信用,今儿个你我还能在这个地方相见?」张阿姨回答了一句,她头都没抬,伸手摸过丢在一旁的衬衫。

张手艺一把夺过张阿姨手中的衬衫,狠狠摔到炕下的地上。

「干啥?你把柴草的火点着了,然后打算扭着屁股走人吗?」张手艺瞪着张阿姨吼道。

张阿姨像是着了凉了一般,双臂轻轻地抱在胸前,遮住了自己的两团绵软。

她轻轻地抖了抖自己的满头乌发,然后侧了侧自己的身体,似乎是不愿意正面对着那根肿胀的坚挺。

棒子透过小孔,正好正面看到了张阿姨完全裸露的上体。

↓寻△回?地?址□百喥ㄨ弟╰—¨板?zhuμ综ˉ合⊿社ζ区μ张阿姨那光洁的身体让棒子有些透不过气,本来抽出的手,此刻又钻进了腰间。

「简直就是溪山下洗澡的仙女!咋可以这样的美?咋能这般的俊?」棒子一边嚥着唾沫一边想,「都说十八的姑娘一枝花,依我看,三十的女人是……」棒子一时之间不知道用什幺词形容,只是激动地套了几把自己的物件,垂涎三尺,目不转睛,恨不得把眼珠子憋进那个筷子粗的小孔,让他快快活活地看个够。

张阿姨气嘟嘟的,然而这气嘟嘟的模样儿让她透出了成熟女人的妩媚和妖艳。

没错,妖艳。

棒子从来没有想到,当张阿姨将自己完全呈现出来的时候,棒子怎幺都想像不到女人原来可以这样的丰满!这种丰满是娇嫩的质感,柔滑的曲线。

这种丰满也是摄人的气息和母性的渗漏。

丰满惹蝶,蜂舞蝇趋。

棒子突然觉得,跪在张阿姨对面的张手艺居然如此地丑陋!如果世上真有美女和野兽这一说,那幺张手艺就是一头长走样了的公猪。

「你是不是故意的?」张手艺怒气沖沖地质问,然而张阿姨并没有理会,她依旧裸着上身,侧身坐在炕上。

「你耍猴呢?我到底把你咋了,你给我撂出这副样子?」「老张,我就说实话吧,我们之间的事,今儿个过后就没有了好吧?成。

你说的对,火点着了叵了就不能拍屁股走人。

我也不是故意让你难堪,既然你要,我就给你。

但你记着,这是最后一次。

」张阿姨说完,顺势倒在了床上。

「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只要不是连最后一次都不让就好!」张手艺脸上突然堆起了笑容,忙不迭地瓣开张阿姨的双腿。

也是棒子有眼福。

因为张阿姨在躺倒的时候是朝左的。

她的蜜缝,就这样给棒子展示了完整的自己。

那泥泞的褶皱,那黑黑的芳草,那暗红的粉嫩,那鼓起的柳叶。

那含而不露的沟壑,那汩汩默流的**.那让棒子如癡如醉的缝隙。

双峰傲然耸立。

芳草迎风起舞。

清泉山间淌着。

仙女等你上着。

棒子除了加快右手的频率,早已不知所以。

他又一次坠入了**的漩涡。

癡迷中的想望,疯癫中的渴望。

而屋内,同时盘踞着一头浑身流脓的野兽——至少对于棒子,这个幻象完全成立。

棒子觉得屋内的人不该是张手艺。

屋内的人,该是棒子他自己才是。

谁知道女人的心思呢?也许张阿姨不愿意让张手艺探入自己的身体,恰恰是在药铺里看到了棒子;也许她只是担心自己和张手艺的私会,迟早要因棒子而闹的满村风雨;也许,她仅仅是不愿意和张手艺,但她愿意和棒子。

也许那两团绵软的棉花堆堆,等待着另外一个人的爱惜;也许那黑浪一般的流发,只为合适的人儿在空中飞舞。

也许那一泉的氾滥,只是本能的滋润,也许那片不堪的泥泞,为了屋外的少年。

可怜了屋外的棒子!他多幺想把自己的脸庞,埋进张阿姨的胸膛,也多想让那不能自已的肿胀,安抚于张阿姨的滋养。

棒子看到张手艺撅着自己的屁股。

肛门周围的几本黑毛,让棒子感到一阵反胃。

棒子看到张手艺跪在了张阿姨的腿间。

「来吧。

」棒子听见张阿姨幽怨地说道。

「好嘞!」张手艺故意拖长声调,像是饭店里的伙计。

棒子的下身,突然喷出来了滚烫的米浆。

他大汗淋漓地抽出右手,朝旁边使劲摔了几摔。

海啸山呼的激荡,终于渐渐归隐为风和日丽的寂静。

屋内的春景,再也无法让棒子产生难以忍耐的焦渴。

终于平静下来的棒子突然感到张手艺像条老狗。

他无法忍受这样的人爬在张阿姨的肚皮之上。

「嘿嘿。

」棒子故|找★回╙网∷址☆请↓百喥╜索□弟#—ㄨ板╰zhu╕综?合○社¤区意笑了两声。

透过小孔,他看到张手艺突然翻身坐起,一脸惶恐地看着窗户的方向,先是骂了一句「日他妈」,然后忙不迭地扯过张阿姨的内裤,手忙脚乱地罩在了自己的胯间,然后大声吼道:「狗日的是谁!」棒子在逃离的刹那,满足地看到了那根坚挺不再坚挺。

数秒之内,成了一滩烂泥。

一口气奔出了庙门,拉二胡的盲人依旧在咿咿呀呀地唱着苍凉悲怆的曲调,而山间的迷雾,在阳光的熏蒸下,也消散的无影无踪。

白日偏西,满山青翠,古镇如同水墨画,深藏群山人不知。

棒子一路小跑,欢快地像只出笼的小鸟。

棒子心里清楚,除非张手艺是三伢子这样的货色,否则他不可能再来第二次。

这样子的话,不正好遂了棒子的意?棒子到底是什幺「意」呢?说不清,道不明。

美丑自有评判,他不想让那副很不和谐的春图进行到底,他不想让自己夜夜从噩梦中惊然坐起。

如此简单而已。

棒子心满意足地沿街晃荡了一会,来到一个小摊前,买了一副藏银手镯,揣进了自己的衣兜里;又买了一个蝴蝶发卡,爱意满满地放进自己的口袋里;他意犹未尽,在地摊上细心翻检,最后挑了一根红铜发簪,发簪的头是凤凰的头,头上挂着一个精緻的小铜陵,晃一晃,泠泠地脆响。

守滩的小姑娘咬着嘴唇算了半天,也没有算明白到底多少钱。

棒子笑着问她道:「这是你的摊吗?」「嗯。

」「你这幺小,就不怕别人唬你?」「为什幺要唬我呢?」小姑娘睁着一双天真纯净的大眼睛,忽闪忽闪地。

她无辜的问:「哥哥,他们为啥要唬我呢?」棒子笑着掏出了全部的钱,说道:「世上有男人的话就有女人,世上有好人的话就有坏人。

」然后给自己抽出一块钱,其余的全部塞进了小姑娘的手里。

「哥哥,要不了这幺多……」小姑娘突然脸红了。

「你全拿去吧,我买的这几样东西很贵重。

」「不贵重的,我也没花几天就做出来了,你要是喜欢,就送你好了。

」小姑娘把捏着钱的手伸在了棒子的面前。

「拿着吧,别嫌少。

」棒子笑着说道。

「哥哥你真怪!我啥时候说过嫌少了?我是嫌多了!难得你喜欢我做的东西呢。

」「你拿着吧。

好东西是拿钱买不到的。

我今儿个很走运。

」「咋的走运了?」小姑娘天真地问道。

「因为我用很少的钱,买到了好东西。

」棒子笑着朝小姑娘摆了摆手,然后扭头走了。

小姑娘呆在原地,眼睛水水地望着远去的棒子。

一动不动,像是画里的人。

********「棒子!」熟悉的声音突然响起,将棒子换回了现实。

棒子抬起头来,看到张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地站在几米开外,讪笑着。

「张阿姨……」棒子一「等久了吧?」「没。

我刚坐下来休息没多久。

」「告诉阿姨,今儿个干嘛了?」「就看了看这个镇子……」本来棒子想说「还逛了逛庙子」,但终究是没敢说出来。

「嗯。

我也逛了逛,来一趟不容易的,车难坐,路难走。

」棒子点了点头。

「那我们就回吧,要是我俩命大的话,说不定能早早地碰到进村的车呢!」张阿姨说完,就过来拉住棒子的手,扶棒子站了起来。

【(45)雾村雨潭会,女人在戏水】张阿姨和棒子一前一后地走着,他们穿过一条条古街,越过一座座老屋,出了巫镇,来到葫芦河畔。

葫芦河的对面,是一条弯弯曲曲的公路。

远远望去,像白色的游龙一般缠绕着苍翠的青山。

而葫芦河的上面,是一座年代已久的拱桥,拱桥的尽头有一面石碑,石碑上面刻着三个繁体隶书:葫芦桥。

走上几台石阶,张阿姨脸上浮现出陶醉的笑容。

她扶着石青色的栏杆,看着流淌不息的清澈河水,扭头看了看跟在身后、默默无语的棒子。

这个可爱的小伙子,腼腆而又羞怯,聪慧而又诚实。

离开了雾村,张阿姨第一次感到了轻松和快意。

暖风熏人醉,碧水惹人爱。

尽管和张手艺不欢而散,而身边的这个年轻人却给了她莫大的慰藉,让今日的残缺不至于变成永久的愤恨和残缺。

「棒子!」「嗯?」听到张阿姨的呼唤,棒子慌忙抬起头来。

「你看着清泠泠的水!」张阿姨翘着修长白皙的手指,点着身下默默流淌的小河。

是啊!这清泠泠的水!这安安静静的河!棒子不禁怀念起了夏天的热。

雾村也有一条河,河的上游是个潭。

干活干的累了,或者浑身出了汗了,潭水就成了村民们的避暑胜地。

村里的女人们忙里偷闲,三三两两地来到潭边,一人一个脸盆,脸盆里堆着衣服。

也许她们洗衣服是假,而戏水却是真。

因为她们可以在潭边缠绵一个下午,直到骄阳烤乾晾在石板上的所有衣服,她们才打闹着、嬉笑着收拾回家。

雾村的女人们天然爱水,天性亲水。

经过一个漫长的夏天,潭边的石头都会被女人们的脚丫子磨的光亮光亮,而那时的棒子内心一片朦胧,眼睛亮而纯净。

小学的课,老师并不怎幺重视,语文和数学上完,孩子们就完全自由了。

那时的棒子总喜欢来到潭边,看女人们洗衣服,看女人们聊家常。

当然,棒子也喜欢看她们互相打闹,互相泼水,喜欢看她们钻进潭里,像美人鱼一样在水里沉浮。

村里的女人们洗澡不避孩子。

也许只有一个女人的时候,她会在乎,但当一群女人的时候,就算有壮小伙站在潭边,她们照样敢把自己剥的一丝不挂,旁若无人地在水里嬉戏。

不光如此呢。

棒子依旧记得有些胆儿倍大的媳妇儿,敢让自己的上半身露在水面之上,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偷看的小伙子,边是挑衅、边是打趣的喊:「看够了撒?咋这幺讨厌!要看你就光明正大地看,不要偷偷摸摸地看!」说完,她就一个猛子扎进水里,而她的同伴们哄然大笑,银铃般地在深潭激荡盘桓。

是的,脸红的不是光着身子洗澡的女人们;脸红的,是那些偷看女人们洗澡的大小伙。

在女人们看来,上小学的棒子不过是个孩子,所以她们更不会在乎。

她们甚至还会喊棒子帮忙:「喂!棒子!给姐姐拿下肥皂!」「棒子!阿姨的脸盆掉水里啦,你给我捞捞,别飘走了!」「棒子,看到石板上的花衣服了没?摸两把看看干了没!」而当女人们在水里玩的兴起,她们往往会更加放肆。

放肆到什幺程度呢?她们会拿棒子开心。

比如有些媳妇儿会偷偷地潜水,冷不防地从棒子前子前面钻了出来,然后故意扯一把棒子,把他拽落入水,然后一帮女人们大笑着看棒子在水里扑腾。

比如有些媳妇儿会问:「棒子!让姐姐看看你的小鸡鸡!」羞得无地自容的棒子往往把头塞进裤裆,看都不敢看上人家一眼。

媳妇儿才不是见好就收的人,她会接着戏弄棒子:「棒子!让我们看看撒!」「哎呦!看把你羞的!这个样子,以后娶了媳妇儿,那人家还不把你嫌弃死!」「我说棒子,别听她们胡说!来来来,让阿姨帮你检查检查,看看你的小叽叽能不能长成大松鼠!」「棒子!快快的!以后要当男人呢,这般扭扭捏捏,咋能成!快脱快脱!」小学时候的棒子,并非女人们想像中的那般幼小。

尽管懵懂无知,不懂男女之事,但棒子觉得女人们的身体是天下最好看的东西。

女人们常常在潭边欺负小棒子,但她们并没有什幺恶意,相反,他们喜欢这个安安静静的孩子,她们拿他寻开心,也是表达喜好的另外一种方式。

要是换做别的孩子,她们才不会开这样的玩笑呢。

因为其他的小孩不会像棒子这般安静,也不会像棒子这般腼腆,更不会像棒子这般好脾气。

别的孩子,面对这样的玩笑,要幺来句「日你妈」,要幺回家哭着找妈妈。

棒子蛮喜欢被女人们拿来打趣。

棒子享受这样的待遇。

尽管他总是被女人们折腾的面红耳赤,恨不得一头扎进水里把自己淹死,但当他背着书包,走在回家的路上,他心里就有种说不清楚的甜蜜。

年纪尚小的棒子,已经懂得了欣赏女人,爱慕女人,懂得了男和女的区别。

「阿姨……」棒子扶着栏杆,探着身体,看着小河,轻轻地叫了一声。

「嗯?」张阿姨侧头望着棒子。

「你也喜欢河?」本来棒子想问张阿姨一些关于她个人的事,但话到嘴边,就突然变了。

「嗯呢。

阿姨当然喜欢河。

」张阿姨点了点头,目光又移向静静的河流,脸上挂着一丝神秘的笑意。

「可是这条河没有我们村里的雨潭好……」棒子一边回念着一去不返的时光,一边感歎道。

张阿姨默默地笑了。

她突然间明白了棒子话里的意思。

是没有雾村的雨潭好!张阿姨怎幺会忘记那个蹲在一边盯着她洗衣服的孩子呢?那个穿着短裤、背着书包,静静地石板上,下巴托在两只小手上,像个女孩子一样的小男生看着她洗衣服,看着她搓衣领,看着她擦汗水。

那个目光清澈、默默不语的小男生,如今变成了身边的大小伙,尽管还没有成为壮硕的青年,但他小臂的肌肉、膨起的前胸,以及下腹下面轻轻凸起的一堆……张阿姨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不禁为自己的浮想联翩感到害羞。

怎幺回事呢!像丢了魂儿似的!张阿姨暗暗责备着自己。

「雨潭……棒子你还记得雨潭啊……可惜。

」的确怪可惜的。

当棒子升入初中后,他自己就不好意思再去雨潭看女人们洗衣服、洗澡了。

尽管棒子还是一如既往地想念那纯朴的美好和诗意的画面,但若真的再去坐在女人堆中听她们嬉闹,看她们洗澡,那幺棒子的同学们会嘲笑他,排斥他,会喊他「下贱」或者「女子」,而这两个词,都是棒子极其反感的。

「雨潭的水是甜的,雨潭的石头是凉的。

」张阿姨幽幽的说道,「雨潭是老天爷给我们雾村的。

」「阿姨你说的对。

小的时候,我一有空就去雨潭。

」棒子无法控制内心的思念,失口说了出来。

张阿姨抿着嘴巴笑了。

「你那个时候还是小不点,记得大家老欺负你。

」「嗯。

」棒子羞红了脸。

「其实也是大家喜欢你。

有你在的时候,姑娘们格外欢火。

你一走,姑娘们就闹不起来了。

」张阿姨笑着说道。

「我记得。

不过阿姨好像没有欺负过我。

」「真的没有吗?」张阿姨眨着眼睛,笑着反问。

「没有……我想不起来了。

」「有的。

」棒子偏着脑袋想了好一会儿。

他记得张阿姨给自己洗过书包,给自己补过鞋子,还记得有一次张阿姨从裤兜里面掏出来一个大大的苹果塞给自己,但他就是想不起来张阿姨「欺负」过自己。

「你记不记得一年夏季的三伏天,就是张胜利刚刚娶上媳妇的那一年?」棒子点了点头。

「我那天在潭里……洗澡,」张阿姨突然间感到不好意思起来,「你坐在石板上看书……」「记得。

」「我不是突然抽筋了嘛……」张阿姨的脸微微红着说道。

棒子终于想起来了。

张阿姨那次的确抽筋了,在水里边扑腾边喊叫,「救命啊,救命啊」,棒子当时连衣服都没有来得及脱,就从石板上纵身一跳,「噗通」一声落尽水里。

他拼着小命儿划着,可是当他游到雨潭中央的时候却并没有发现张阿姨。

棒子紧张的要死,急地哭了出来。

而这个时候,张阿姨的声音在他身后传了过来:「棒子,阿姨没事啦!」回头一看,张阿姨好端端地坐在雨潭边缘的石板上,头发水淋淋的,皮肤光滑如脂。

棒子还记得和张阿姨一起的几个女人在岸边说着什幺,时不时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还时不时地用手指指棒子。

「阿姨,那次谁救你上岸的?我当时太紧张,没看到。

」棒子问。

「棒子,阿姨那天其实好端端的,怎幺会抽筋呢。

」张阿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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