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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71-7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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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5167【(71)两山夹一水,双峰夹玉根】棒子强忍着内心的焦渴,尽量让黄瓜的顶端像蜻蜓点水、燕子掠湖般轻快地滑过二娘那道嫩得滴水的小缝缝,尽量让二娘再次紧咬下唇,放浪地出声呻吟,尽量让二娘的腰肢随着他的撩拨轻舞如秋叶飘落,尽量让二娘的所有枷锁都在无形的浪潮中化无乌有、悄然消失。

那观战一旁的四娘也感同身受,二娘越是享受,四娘越是激动。

四娘那双星光点点的媚眼一会儿盯着二娘双腿间的幽泉,一会儿看着二娘那兴奋得有些扭曲的面庞,一会儿又大胆热烈地瞅着棒子,眼神如此迷离,神态如此痴恋。

棒子凭借着自己的直觉和本能地冲动,就在二娘**着扭着自己的屁股的时候,毫不犹豫地将黄瓜一把塞进了二娘的身体。

「日你妈妈呀……哎哟……」进入蜜缝的刹那,二娘紧闭双眼,紧攥眉头,情不自禁地喊出这样一句话。

「看把姐姐给爽快的!」四娘嗲声嗲气地随了一句。

此时的棒子可谓饥肠辘辘,口渴难耐。

他那胯间的肿起也憋得让他不停冒汗,他恨不得掏出它来,让它亲近亲近那丛千年期盼的黑草深处。

棒子盯着两瓣嫩红色的肉肉紧紧地裹着那根惊人般粗的黄瓜,有些难以置信地喊道:「二娘啊二娘,真的能进去呢!」二娘喘息着说道:「这下子……你个傻子……相信了吧?我……我说过的……憋不破,要不信……你接着戳戳看,我们女人的……下面柔韧的很,和那个……橡皮圈一样呢……」四娘靠近过来,脑袋抵着棒子的脑袋,脸几乎要埋进二娘的双腿之间,她贪婪地看着这一令人热血沸腾的一幕,既是满足、又是渴望,她不停地咽着唾沫,后又微微直腰,将自己那两团高耸的绵软抵在了棒子的头顶之上。

四娘用自己的胸口在棒子的头顶上画着圆圈。

她问:「棒子,你真是个小天才呢!趁着大家不注意,拿黄瓜就把二娘给入了!棒子你说说,你是不是干过这事呢?」棒子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尽量以平和的语气说道:「四娘,我这是第一次见……第一次见女人的逼呢!」「你没见过,咋能把姐姐弄的那幺舒坦呢?你看看姐姐那副骚样儿!」二娘睁开眼睛,娇喘不已地喊道:「妹子!你跟棒子说啥呢?难得人家小伙子愿意帮咱们,我也顺便你们两个看看女人下面的功夫!啥骚不骚的,听着不得劲儿!我二娘就算骚,也犯不着跟一个毛头小子骚!我不过是让你们相信,黄瓜再粗,也憋不破一张骚逼;几把再大,女人也能把它给含住!」棒子一拍大腿,幡然醒悟地应声说道:「二娘的话太有道理了!我棒子今儿个长见识了!都说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现在才彻底相信了这一点!而且我发现了一个真理!」四娘浪笑不已,用自己的酥胸挤了挤棒子的脸蛋,然后以一种挑逗的语气问道:「哦?你还发现真理了?那你说说,啥真理被你棒子给发现了?」「原来真正的风景不是四川的九寨沟,也不是丽江的清澈水,而是『两山夹一水,中有清水流』!」四娘和二娘同时发问:「两山夹一水,中有清水流?」「两山是肉山,一水出肉沟,」棒子说着就亲了一口四娘凑在眼前的那粒红红的樱桃,羞得四娘朝后一躲,然后又赌气般地拿自己的两座绵软,狠狠地盖住了棒子的脸。

「偷偷揩油的小老鼠!好讨厌!」四娘笑骂。

棒子被四娘的两只白兔子捂的有些喘不过气,他趁势又探手如腿,手掌紧贴着四娘那道流淌不息的长河,从上到下,只捋一把,便将自己的鼻子和脸从四娘的胸脯解放了出来。

「哎呀姐姐!这个棒子好淫邪!总是趁人不留意的时候给人下黑手!」二娘微微笑道:「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不过棒子的『两山夹一水、中间清水流』倒是听着有味儿!唉,这读过两天书的和从来都不念书的,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棒子不失时机地凑上前去亲了一口二娘的脸蛋,免得因为他和四娘刚才的亲昵刺激到她。

看到二娘没有拒绝,棒子就拿舌尖扫了几下二娘的耳垂,然后柔声建议:「我的好二娘,穿着衣服多难受!你干脆就和四娘一样,还一对**自由得了!人家能用**欺负我的脸,你凭啥不能用**欺负我的根?」二娘又羞又气,她捏住棒子的脸蛋,又恨又爱地拧了一把,然后骂道:「你个棒子!日你妈的小骚逼呢!小脑瓜子里面到底装着啥玩意呢?**咋欺负你的根?你倒是说说呀!」「能的姐姐!」四娘安奈不住,急忙弯腰下去,双手扯住棒子的裤腰,想要把棒子的下半身给剥了。

棒子慌忙说道:「四娘别硬来!裤带还没解开呢!让我自己解,这样能快点!」「那快快的!咱给姐姐示范一下!」「嗯。

」当四娘和二娘看到棒子那根黑红色的物件上爬满了弯弯曲曲的『蚯蚓』时,两人的眼睛里冒出了相似的神态。

那是一种惊喜和期盼的混合。

是一种无言的呐喊。

是一种无声的乞求。

倘若说的更加直白一◥寻x回?地╰址?百喥╛弟╔—3板μzhu#综◆合◢社▼区2些,那幺那两双直勾勾的眼睛里,是两团**裸的渴望。

渴望它来敲响自己的后门,渴望它来潜入自己的花园,渴望它能够在最短的时间里进出最多次。

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的物件不成气候,还请两位能够笑纳,别嫌弃棒子的小短软。

只要多多鼓励,倾情照顾,那幺孩子终有一天会变大人,小苗也将长成参天大树。

」当棒子挺着那根粗物跪了起来时,二娘这才回过神来。

她有些慌张地点了点头,咽着口水说道:「嗯……你说的倒是在理。

也别跟我们两个姐妹谦虚了……你的那话儿……还真的不小呢……」四娘欣喜的帮腔道:「就是就是!跟这跟黄瓜不相上下的!你个死棒子真是养了好大一只乌龟,以后娶个小媳妇儿,那还不把她弄的快活死!」二娘说道:「你俩不是要给我示范吗?我倒想知道,**到底咋欺负你的根!」四娘风情万种地双膝跪地,然后尽量挨到棒子的面前,她告诉棒子:「你枕头放在被子上,然后跪在上面,这样就差不多能……」棒子会意,连忙将枕头垫在自己的双膝之下,然后挺直了腰板。

不差毫厘地,棒子的大物件刚好于四娘的双峰位于同一高度。

「来吧。

」四娘右手轻轻握住了棒子的肿起,然后又轻轻地将它迎进了自己的两堆温软的山峦之间,确认它不会滑出的时候,四娘红着小脸儿,将双手按在了胸脯的两侧,然后稍稍用力,两堆绵软就朝中间方向挤在了一起。

棒子的物件顿时隐没在了世间至为温柔绵软的山川之间。

二娘看的目瞪口呆,她不解的问道:「你们两个这是干嘛呢?玩的尽是一些新奇的花样儿!」四娘媚眼一瞪,娇声说道:「姐姐你放心!回头让你和棒子玩,我这不过是给姐姐示范一下而已。

」四娘说完,小腰儿就一弯一弯的开始上下运动了起来。

那红紫色的光头时不时地探出脑袋,几乎要触到四娘的下巴,而四娘也是尽量地底下脑袋,眼睛爱恋不已地看着这副动态的春景。

一旁的二娘这才明白,女人的一双儿白兔子居然还有这般新奇的功效!她和屠夫这幺多年过来了,在炕上不知道折腾了多少次,各种玩意儿都试过,但就这招,她还是第一次见。

但凡新生事物,正常人的第一反应都是抗拒。

二娘也不例外。

二娘总觉得这个样子太不像话了,那四娘看起来就像一个不知廉耻的婊子,而棒子看起来就像一个粗俗无比的嫖客。

在二娘的印象中,只有面对面的操作才是男女结合的完美方式,老汉推车都有些让她接受不了。

之所以和屠夫常常采用老汉推车的方式,那是因为她爱惜屠夫,满意屠夫。

幸亏屠夫的那话儿够大够粗,无论是正面进还是后面进,二娘都能被弄的欲仙欲死,爽快的喊爹喊娘,骂天骂地。

尽管老汉推车让她老是不由自主地想到畜生之间的交配,不过话说回来,只要屠夫愿意,她也就不大排斥。

更何况,除了自己老是想起畜生交配这一不好的场面,其余的她二娘非常满意,甚至从后面进来的时候,二娘总是感到更加的充实,更加的饱满,每一次的冲撞,都能让她酥到骨头里。

【(72)情不自禁,双腿夹紧】然而新生事物往往有出人意料的生命力。

当带着露水的嫩芽悄悄钻出湿润的土壤,谁会想到娇脆如彼的生命居然能成为高入云端的大树?那种惊人的力量,恰恰就埋藏在至为柔弱的身躯当中。

当我们无法仅凭外形来断定事物的未来时,那幺我们唯一能够凭借的就是藏在他骨头里的那股劲儿。

你也可以叫它灵魂,只要你能够理解。

与其说二娘满心厌恶,还不如说二娘受到了刺激。

尽管她的最初印象是嫖客和婊子的交易,但话说回来,每个女人都有对爱的渴望,每个男人都有对性的痴迷。

爱是一种付出,无论低贱或高贵。

而性是一种享受,是对原始**的尽情发泄。

也就是说,每个女人,都或多或少地想象过自己被陌生的男子给上了;而每个男人,几乎无一例外地想要干尽天下所有的美女。

每当我们走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目光总会寻觅,心儿总会起伏。

那丛眼前飘过的裙摆,那颤巍巍的胸脯,那光洁如月的脸庞,那翘如足球的臀部,都能时刻勾起一种暧昧的情愫,让自己的思绪纷乱在春天的田野。

二娘尽管不习惯四娘那副既可怜又浪荡的瘙样儿,尽管不习惯让男人的物件埋进自己的双峰间,然而看的久了,她却有种无法忍受的渴望。

毕竟当屠夫捏着**,不要命地干自己的时候,那种爽快是无与伦比的甜蜜。

而两堆绵软也是出奇的怪到,越揉越有味,越搓越想望!「姐姐……来嘛,试试嘛!」四娘喘着招呼。

「这个……我不会弄。

」二娘推辞。

「不难!棒子……告诉你二娘,难不难?」四娘抬起头来,醉意朦胧地望着棒子问。

「四娘,不试不知道,一试吓一跳!」棒子笑着说道。

二娘犹豫不已,她扭了扭自己的腰身,然后问道:「这个到底有啥好玩的?」「好玩的紧呢姐姐!棒子的物件像烧热的铁棒,姐姐你说,好还是不好!」「不知道呢……」「所以姐姐你来试试撒!」四娘说完,狠狠地挤着自己的双峰,尽量把棒子的物件更紧一些的夹在中间,然后又可着劲儿,上下捋了几次,这才恋恋不舍地把它解放了出来。

二娘深吸了一口气。

这才扭扭捏捏地挪到四娘刚刚蹲坐的位置,她伸出手来,刚准备抓住棒子的物件时,棒子腰胯一用力,光头就嗖地朝上跳了一跳,不偏不倚地打中了二娘的下巴。

二娘被棒子突如其来的击打吓了一跳。

「干啥干啥?乖乖的停住!」二娘指着棒子的物件,以命令的口吻威胁着。

看到物件终于斜向上指着一动不动,二娘这才重新上前,想要握住那根暴涨的粗物。

当二娘刚刚凑到跟前,棒子又故伎重演,紧收了几下自己的两瓣屁股,「啪啪」,接连两下,红紫光头就像敲鼓一般,准确无误地打到了二娘的下颌。

「日你妈的臭骚逼!欺负老娘呢是吧?」二娘突然间瞪大眼睛吼了一嗓子,然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展开手掌,抡起膀子,「啪」一声就朝棒子的大物件摔了一巴掌。

棒子还没有来得及躲闪,就被二娘给结结实实地挄到了根子上。

「哎呦!」棒子不经疼,弯下腰来,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裆部。

「二娘二娘,你为啥打我!」「为啥?敢拿你那话儿占老娘的便宜,吃老娘的豆腐!你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这东西?」「二娘啊二娘,你冤枉我!我哪有打你的意思!我只是情不自禁,控制不住自己!我也不想在二娘面前抬着那幺难看的东西,羞人的很!但它干脆就不听我的,它一看到你就变得又硬又涨,而且还不安分守己,动来动去,你说二娘!你打我是不是没道理!」棒子皱着眉头喊。

「那我也得给它点儿教训!棒子我不是打你,我是打它好不好?」二娘脸上露出了笑容。

「不好不好!二娘你要爱屋及乌!」「啊?啥爱无急无的?」二娘没听懂棒子在说啥。

「二娘!也就是说,如果你爱我,那你也要爱我的脸,爱我的胸,爱我的肚子,爱我的大腿,爱我的……」棒子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物件,说道,「爱我的那个。

这就叫爱屋及乌。

」「行啦行啦!百无一用是书生!文绉绉的,酸死你的二娘了。

」二娘说着就撩起下摆,将线衣脱了下来。

棒子看到二娘那明显要大出许多的两团的时候,忍不住心中一喜。

硕大滚圆白皙弹跳,这八个字是二娘的白兔子给棒子的第一印象。

二娘显然是迫不及待了,她脱下线衣后,急忙捉住棒子的物件,然后一把就塞进了自己的沟沟。

不用二娘拿双手挤,棒子就已经感到了盈盈一握的美感。

恰入其缝。

温柔似梦。

棉如柳絮。

软如凉粉。

弹跳不已。

晃动如兔。

没错没错。

就是这种感觉。

棒子满足地笑了。

棒子的双手,不知何时搭在了二娘的滑肩之上╝寻◥回∶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

而此刻的二娘,不知为何却.零一bz.nét┕轻轻的闭上了眼睛。

她并不像四娘那般,双手挤在胸脯的两侧。

二娘仅仅将一只手挡在胸前。

这样也就足够了。

物件紧嵌其中,无需多余的加力。

二娘跪着。

她轻轻地朝上伸了伸腰。

胸口的烫物便滑滑的在沟沟里游走。

果真是销魂蚀骨的摩擦。

果真是酥麻微痒的爱抚。

四娘骚态万千地望着面前的二人在柔和的动来动去。

她也情不自禁,她也双腿交替。

她索性又朝棒子叉开了双腿,毫不羞耻地向棒子展示着自己的缝隙。

她也不知廉耻地将那只白嫩的小手盖在了芳草丛上,然后伸出中指,按在了缝隙的正中央。

棒子的下面只能更加的肿胀。

棒子的双眸只能更加的火热。

棒子紧盯着四娘的沟壑,体验着两堆硕大圆满的团蒲,几乎感到自己快成神仙了。

他不曾想到,两个女人的在场,能让自己的鸡巴膨胀到达新的高度。

【(73)显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有一首诗是这幺写的:「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当然,还有「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之说。

古人的淫雅,在于半遮半掩,半含半露。

「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欲拒还休最是有味道了,于是花柳粉巷的才子佳人们缠绵悱恻之余,总会用浓词艳诗缅怀那床笫之间的风流韵事。

而直白的描述是不好的,在他们眼里,自然流于肤浅和低俗,于是巫山云雨就成了男女性爱的代名词。

这云村,这雾村,还有这巫镇,这绵延无边的层叠山峦,竟然如此巧合地占全了「巫山云雨」四字的真韵,生活在这里的女人们,个个都显山露水,凹凸有致,白皙娇嫩,自然质朴。

女人的俗,是恶俗。

女人的雅,是高雅。

女人总是那幺的极端,要幺给人天仙般的感觉,要幺给人夜叉般的晦气。

张霞是个地地道道的男人婆。

怎幺看出来她就是一个男人婆呢?手掌上挤满老茧;胳膊上是紧绷绷的肌肉;脸上带有凶神恶煞般的神气,关键上床之后,她的生猛威武,几乎无人能敌。

可是在棒子的眼里,张霞不是一个好女人。

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褪下裤子,当张霞第一次为棒子撅起屁股,那股刺鼻的骚味让棒子几乎喘不过气。

仅凭这一点,棒子就将她归于下下品之列。

而年轻气盛的棒子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赤身**的女子,可是**过后,巨大的压力总像影子一样跟随在棒子的一侧,而且随着次数的增多,棒子感到这个影子也越来越黑。

然而二娘和四娘却完全是相反的感觉。

从棒子的角度讲,他这是第一次不那幺毛躁。

相比之下,原先的棒子被物件牵着鼻子走;而现在的棒子则是裤裆那话儿的主人。

尽管物件一如既往的雄壮,一如既往的肿胀,可是要不要进入异性的身体,则是棒子说了算,不是它几把说了算!人家二娘的那对大白兔子除了大、圆,还有饱、涨。

物件嵌套其中,算是天衣无缝,水到渠成。

也难得有如此巧妙的组合!相比之下,尽管四娘的绵软嫩的似乎能挤出水来,尽管四娘的殷桃红的能滴出血来,可是她的绵软不如二娘的大,不如二娘的鼓,也不如二娘的满。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浪胜一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二娘尽管从来没有尝试过那一双**来「欺负」男人胯中的大物件,可是真正欺负起来的时候,就那幺捋上几下下,男人就开始倒吸气,女人就开始超舒服。

怎幺描述那种**的感觉呢?二娘边搓边想:嗯,尽管我觉得自己像个骚娘们,但说心里话,那根东西还真的热烘烘的,香喷喷的!钢管虽硬,不如这般温热;香蕉虽滑,不如这般刺激;黄瓜虽粗,不如这般精致。

二娘也像四娘一样,尽量低着脑袋,以便将那光不溜秋、红紫红紫的头儿进出沟沟时的神态给看个明明白白真真切切。

视觉的刺激当然也是打开二娘下身阀门的钥匙,当二娘的目光含着热切的期盼,紧盯着棒子的物件,二娘的柳叶叶中间,就忍不住地挤出了一浪又一浪的潮湿。

潮湿练成了片,沾满了她的沟壑。

芳草丝,挂玉露。

露珠晶莹,兀自闪烁。

「二娘唉……」棒子既无辜,又多情地轻声唤道。

「嗯?」二娘舍不得抬头,兀自应声道。

「二娘唉,我的那话儿很舒服哎。

」「二娘知道。

二娘也舒坦的很!」「可是二娘,还能更舒服哎。

」二娘停顿了一下,让大物件隐没在两座峰峦叠嶂的中央,然后抬起头来,一动不动地望着棒子。

在一旁自己抚弄自己的四娘终究是忍不住了,她焦急地爬上前来,脸蛋儿凑到了棒子那堆凌乱的黑草跟前,醉眼含情的对二娘说道:「姐姐姐姐!能不能让我先试试?」二娘白了一眼四娘,用一种含情带痴的音调说道:「棒子还没说呢,看把你个骚逼急成啥样儿了!一点都不知道体恤姐姐的负心人!」棒子笑道:「二娘四娘,棒子既然答应了伺候两位,棒子就不会半途而废。

你们放心好了。

两位都是我的仙女,我自然要把每一个都要从头到脚地服侍舒坦了才行。

」四娘拿脸蛋蹭着棒子小腹处的那丛黑草,娇滴滴地说道:「棒子呀,你给咱说说!姐姐和我,哪个你更中意?」二娘瞪了一眼四娘,然后又推了一把。

棒子笑道:「一个是嫦娥,一个是西施,你让我咋比嘛!四娘嫩的出水水,二娘熟的流蜜汁,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妙!」二娘和四娘被棒子的话给逗笑了。

「来,姐姐,让妹子耍耍撒!」四娘笑着将棒子的大物件从二娘的双峰之间掏了出来,然后紧紧地握在自己的手掌之内。

「姐姐,你看好了撒!」四娘有些娇羞地对二娘说了一句,紧接着伸出香舌,在棒子的光头上舔了一下。

二娘摇着头骂:「过时了过时了。

我这幺给你说吧妹子!只要是个女人,谁没吃过几把?这个我不稀罕,我吃的次数比你吃过的饭还要多。

」四娘嚷道:「姐姐你可真会享福!按你这幺说,你是不是天天吃你男人呢?你倒是说说,你男人和棒子相比,哪个更有滋味?」二娘红着脸骂:「小骚逼。

明知道我没吃过棒子的,你叫我咋比!」「这有啥难的!给你就是了。

」四娘一手握着棒子的物件,一手扶在了二娘的脖颈处,稍稍用力,又红又紫的光头就戳到了二娘的鼻孔处。

二娘起初抗拒,脑袋轻轻摇摆。

可是没有几下,她就张嘴含住。

棒子感觉到自己的全身骨头都酥透了。

二娘不愧是经验老道。

棒子居然丝毫不会觉得有任何不适之处。

之前有人含过棒子的物件,棒子自然舒服到了天上,可是美中不足的是,棒子总会感到硬硬的东西刮的自己有些疼痛。

但二娘的嘴巴,就像棉花团团一般,紧紧的裹着,然后又滑滑地磨着,尤其是那如蛇般游走在光头上的香舌,更是灵活到了极致。

棒子几乎无法忍受这种巨大无比的刺激,棒子却又一头热汗地享受着这种电闪雷鸣的舒服。

至为敏感之处,被至为敏感之物不停地含弄,不停的唆吸,不停地舔舐,不停地乱搅。

可想而知这种与天齐高的刺激,这种与地等厚的快意!棒子强忍着没有喊叫出来。

他居然也像刚才的四娘和二娘,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呼吸粗重的像头犁地的老牛,两个屁股蛋蛋一阵紧一阵松,腰杆也开始轻轻的晃。

棒子情不自禁,也失去了自控的能力。

「哎呀!好想日你!」闭着眼睛享受着阵阵「袭击」的棒子,忍不住说出这样一句话。

二娘听过之后,吐出那根被自己含弄的湿漉漉的大话儿,然后用手背擦了擦流下嘴角的唾液,喘着说道:「棒子你说啥?」棒子这才红着脸儿、流着汗儿说道:「没说啥。

」四娘在一旁捂着嘴巴,偷偷的笑了。

二娘依旧质问道:「我听到了。

」「听到啥了?」「棒子你给我装!我看你能装到啥时候。

」「我没装啊,我真的啥都没说的呀!」「哼哼!不说也行!老娘不干了!给你含,你一点都不领情!妹子!你也别理会这个不知好歹的小淫贼!你不也说过吗,离开男人,咱照样耍!」二娘说着就把四娘扑倒在了炕上,四娘大笑着搂着二娘的脖子,而二娘的一只手伸进了四娘的大腿里,一只手按在了四娘的胸脯上。

「咋样,我像男人不?」「嗯,像像像!」「舒坦不?」二娘一边抠挖着,一边问着。

四娘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浪声喊道:「舒坦着呢!就让那个不知好歹的人在一旁给咱俩当灯泡,姐姐你说好不好!」「那是。

当电灯泡都便宜他了!我真想把他赶出去得了。

」「姐姐要赶他出去,妹子我也没啥意见。

」棒子脸儿红一阵,白一阵。

看着情况,不说是不行了。

棒子咳嗽一声,对两个抱在一起的女人说道:「我刚才说:」我想日你。

『「二娘回头望了一眼棒子,这才从四娘身上爬了下来,她用手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然后说道:「这儿有两个女人,你到底要日哪个?」棒子说道:「哪个让我日,我就日哪个。

」「要是没一个愿意呢?」二娘眨着眼睛问。

「要是每一个愿意,我就收枪回家,自己装子弹,自己扣扳机。

」二娘「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妹子,你愿意让棒子日吗?」二娘回头问四娘道。

「我听姐姐的!」二娘看着棒子说道:「看到了吧?我想让你日,你就两个都能日上;但是我不想让你日,你就一个都日不上。

」【(74)让我的下面含住你的下面】棒子叹气说道:「二娘,你简直就是武则天在世!」「武则天是谁?」「武则天就是皇上!」二娘瞪着眼睛吼:「老娘是个母的!不是公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裆里,亮瞎你这个小淫贼的狗眼!」二娘说罢,胡噜一下站起身来,突然翘起右腿,脚丫子正好就搭在了棒子的肩膀上面,然后她又双手叉腰,下巴微微上扬,一副母鸡下完蛋后的神气流露在了泛着红晕的脸庞。

棒子目光直了,面部僵了,人都痴了。

这般大胆放肆的行为,棒子自然是前所未遇。

而二娘呢,在这个少年的面前,也算是打破了所有的禁锢。

跟屠夫在一起的那个的时候,二娘前戏热烈,后续无力,毕竟屠夫的体重和外形有些让二娘喘不过气,一旦进入,二娘就毫无反抗之力,毫无招架的余地。

人家咋弄,自己咋受,当然是享受,不是忍受,但是享受也分个轻重缓急。

二娘有时候喊:「哦哦日你妈,慢些慢些不行啦!」而屠夫呢?屠夫是个闷葫芦。

总是一句都不说,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二娘的腚蛋蛋,那哗啦啦的屁股,波浪一般地闪来闪去,一鼓作气,直到泄劲体内的多余。

这是屠夫的标志,也是无法更改的事实。

让屠夫发威难,屠夫一旦发起威来,让他停下来更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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