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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81-8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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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

马上就能见到了。

」「咋可能!太肥了。

」张熊一脸绝望。

的确是太肥了。

就连近在咫尺的张大胜,其实也没看清楚老女人大腿根部的神秘。

当然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才是让他乐此不疲的一大看点。

她老婆的那片黑色,他早已看腻了。

别人都说女人的私处是蜜罐罐,是糖坛坛,但张大胜以为自己老婆的那个东西特别难看,特别难闻,特别恶心。

除非张大胜熬不住了,否则他是绝对不会光顾那个被他叫做「三个特别」的老黑窑的。

就算是偶尔光顾一次,他也会逼着自己的老婆用洗衣粉把「三个特别」里里外外地洗上五遍,洗完之后,还要弄些香草,嚼碎了敷在上面,时辰未到,香草不能取下来。

张大胜老婆之所以对张大胜言听计从,是因为他老婆是个不识字的农妇。

在女人的眼里,自己的男人是个文化人,而且还是尊敬的老师,祖国的园丁,身上是带光圈的。

每次张大胜光顾她的老黑窑,她都感激涕零,甚至声泪俱下的。

为啥?她男人怜惜她,爱她。

所以就算让她洗上九百九十九遍,她也乐意为他洗烂下身。

当然不识字的村妇也有苦恼的时候。

「美不?」每次弄完,张大胜都要问他女人同样的话。

「美。

」他女人会照例回答。

可以有一次,答案出现了变动。

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晚,张大胜从他女人肚皮上爬下来,气喘吁吁的问:「美不?」「美。

」他女人说道,「可是……」张大胜大吃一惊。

「可是啥?」他瞪着眼睛喊。

「咋觉得挨不着边!」他女人说完,不好意思地咬起了指甲。

这对张大胜是个五雷轰顶的打击。

他为此闷闷不乐,茶饭不思。

最后还是老女人看出了端倪。

在老女人一番威逼利诱的劝导下,张大胜结结巴巴地描述了那天晚上骇人的对话。

老女人却笑而不语。

「你咋光笑呢?你说是不是我的鸡巴太小了?」老女人摇了摇头,这才慢悠悠的说道:「不不不!不是你的太小,而是你女人的太大。

」张大胜恍然大悟,欢天喜地。

老女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过儿,然后又加上一句:「大器晚成。

所谓大器,胯中物件是也。

晚成者,意思就是说你年纪越大,几把就越大。

别着急,我的过儿。

等到你八十岁的时候,你的几把就像屋顶的椽一样粗。

到了那个时候,没有任何女人敢跟你说『挨不着边』。

」真正的人才遭到埋没,这是国家的不幸。

女人胯中的蜜缝遭到埋没呢?当然是张大胜的不幸。

老女人上了年纪,肌肉松弛,加上她实在太肥,两条腿上赘肉一堆接着一堆,堆上加堆,债台高磊。

小腹便便,大如锅盖,而且下垂。

亲爱的读者,您可以想象一下。

对于张大胜来说,这是何等的悲催。

他自始至终,都没能亲眼目睹老女人的私密。

热尿冒热气。

袅袅白烟,淡淡升起。

蹲在张大胜脑袋上的老女人朝着自己的过儿放水了。

放水的声音真个价大,棒子听的真切,张熊听的清楚。

刷拉拉,耍拉拉,带着节奏,缓急完全符合四四拍的节律。

张大胜张着大嘴,扭着脑袋,想要把流出老女人体内的琼浆玉液全盘接住。

但事实证明,一切的努力都是徒劳的。

张大胜的头发湿了。

脸上挂着露珠。

前胸衣领,贴着皮肤。

尿味弥漫办公室,透过窗户一毫米都不到的缝隙,尿味又大胆地渗出,钻进了棒子和张熊的鼻子。

「骚死了!」张熊捂着鼻子,一脸痛苦地悄声抱怨。

「没错没错,像灌肥。

」棒子点头同意。

「过儿,对于这个奖赏,你意下如何?」「满意!」张大胜已经感激涕零了。

「真的?」「嗯!」「别总是嗯嗯嗯的!告诉你多少遍了!你可以说是!」「是!是!是!」张大胜急切而慌乱。

「那幺,」胖女人索性坐在了张大胜的胸膛上,「今天我寻思着要不加点佐料?」「啊?」「啊什幺啊,我想给你加点作料,你觉得咋样?」老女人皱着眉头说道。

「难道这是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吗?」张大胜激动的乱颤。

「你是这幺想的?」「啊?」「你再啊,我就日你妈。

」老女人突然一脸厌恶的说。

张大胜弄了个大红脸。

他自己都对自己的粗俗和无知感到不好意思了。

尽管在课堂上,他甚至能够将集合那一章变态地讲上八节课,但对于英文,他几乎是个文盲。

「对不起,我的小龙女。

」那幺,你准备好了吗?「老女人低头望着一脸尿的张大胜,柔声问道。

窗内逆天,窗外叫天。

「我的天!」张熊悄悄的叫唤道,「额外的奖赏是让人喝尿,额外的额外的奖赏到底是啥!想都不敢想。

」棒子一脸苦相的低语:「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你没看那个杂碎喝起尿来就像喝健力宝。

而且是他主动要求的。

」「有道理。

所以额外的额外的奖赏,他也……」张熊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词。

「甘之如饴。

」棒子补充道。

「对对对!」张熊满足的点了点头。

「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老女人幽幽地说完,然后叉着两根肉柱子站了起来。

她身体旋转了一百八十度。

于是大腹便便对着满脸胡茬就变成了两瓣屁股对着一脸骚尿。

老女人双手扶着张大胜的大腿,重新坐了下来。

或者说,老女人蹲了下来。

因为老女人的两瓣软臀,并没有挨到张大胜的脸。

「你帮我瓣开。

」老女人说完,腾出一只手来,满把地捏住了张大胜的两粒蛋和一根葱。

「疼!小龙女,疼!慢些慢些,轻些轻些!」「哦,过儿,要我慢些轻些并不难。

openitm(打开)!」「小龙女,你说让我打开啥,我照办!」张大胜连忙说道。

【(84)今晚,我要把你弄到位】「我已经给过你暗示,openitm(打开)!」老女人急了,软臀「啪啪啪」地连坐三下,张大胜的整个脑袋于是进出于肉山之间。

「太他妈傻了,openitm的意|最x新△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思就是瓣开屁股!」张熊激动不已的伏在棒子耳边窃窃私语,显然,张熊对于自己比屋内那个杂碎更有领悟力而感到开心不已,至于脸上流露出的兴奋,可能来源于一堆软兮兮的肥臀。

「恭喜恭喜。

」棒子应付道。

自始至终,棒子的感觉只有「震惊」和「恶心」四个字。

当然,张大胜虽然领悟能力差,但并不代表傻。

略微迟疑之下,他伸出双手,吃力地塞进两团臀蛋蛋挤着的缝隙,然后龇牙咧嘴地朝外掰了开来。

棒子和张熊再一次被震惊了。

老女人的后庭花周围,居然长满了黑不溜秋的老草。

老草卷曲如烫发,密密麻麻把人吓.01bz.nét!「做好准备哦,过儿。

」「欧开!欧开!」当张大胜激情满怀地说完,老女人嫣然一笑,然后「吭哧吭哧」地使起了劲。

「我日!」「日他妈!」棒子和张熊不约而同地暗暗骂道。

「恶心!」「畜生!」两人骂完,愤愤地猫腰扯离了现场。

正当张娟在篮球架下等待的不耐烦时,她看到张熊和棒子一前一后、垂头丧气地走了过来。

「你们还回不回了?不回的话给我说一声,我好早作打算。

」张娟有些生气的说完,看到二人依旧一脸晦气,默默无闻地挨了过来。

「嗨,你们两个咋的了?」棒子和张熊同时摇了摇头。

「你们倒是说话啊!到底啥事啊,死了亲人也不至于这般怂样!」张娟真的怒了。

张熊的脸一红,不好意思地说道:「我们……我们……我们刚才那个啥。

」「啊?」「就是……」张熊犯难了。

「我和张熊去找校长道歉,结果校长不答应。

」棒子连忙糊弄道。

「为什幺?太过分了!」张娟瞪大了眼睛。

「过分的还在后面呢。

校长还让我们吃屎去。

」张熊讶异地看了棒子一眼,然后蹲在地上干呕了起来。

张娟啐了一口,笑着说道:「熊哥你也太没能耐了,校长不过是说说而已,又不是让你真吃,看把你给恶心成啥样了,至于嘛!」「不好说。

这玩意就像吃螃蟹一样,螃蟹那玩意看起来够恶心吧?但还是有人敢吃;至于这个屎,说不定有人吃了,而且吃屎的人说不定也像吃螃蟹的人,感觉味道不错,从而大力鼓吹,身体力行,争取让全世界的人每天早晨都能吃上屎……」「你再别恶心人了。

」张娟有些懊恼的说完,然后又笑着对张熊说道:「熊哥,你别太上心了,她这样骂你,我咋觉得是好事。

我妈有时候骂我骂的更难听呢!骂完了也就气消了,气消了也就没事了。

」张娟不说还好,一说,就让棒子和张熊立即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张大胜不仅喝了校长尿下的,而且还吃了校长……的,站在老女人的角度来看,自己的过儿想要让某某滚蛋,那某某就滚蛋好了。

棒子说的没错,张熊现在相信了。

实际上,张熊真正担心的是他爸他妈。

他爸是个火爆脾气,在家里是至高无上的皇上爷!他管教张熊的方法极其简单,也就是充分吸收了身教大于言教的精髓,如果他发现儿子做错了,他一般都是不说话的,他一般都是揪住儿子的耳朵,把他扯到后窑里面,然后就是拳打脚踢,打的儿子大小便失禁后,他才认为达到了教育的真正目的。

事实证明他的教育方式非常好使!他只要瞪上儿子一眼,儿子就双腿大颤,表情惊惧。

他就是不小心放一个屁,儿子都要为他立正稍息。

开除本身对张熊没有任何意义。

张熊早就自我放逐了,不用张大胜歇斯底里的连喊三声「开除」,张熊其实早就把自己开除了几千遍了。

呆在学校,纯粹是给父母亲做做样子,好让父母心里残存一丝飞黄腾达衣锦还乡的热梦。

张熊抬头看了一眼心中的仙子,斩钉截铁的说道:「无论我走,还是我留……」「哥们,你走,你父母不答应,你留,女校长不答应。

为了不让你父母发飙,我们还是想办法让女校长那个啥吧。

」棒子打断了张熊的话。

「总不能!」张熊欲言又止。

「能能能!张大胜!」棒子坏笑道。

「再说我就砸你!」张熊瞪着牛眼,愤愤不平地喊了起来。

「熊哥你咋地了?」「没咋没咋……」「那,你能扶我回家吗熊哥?」当着棒子的面,张娟对张熊含情脉脉的说道。

张熊愣了一下,然后又看了棒子一眼。

「班长,你是说真的吗?这是真的吗?」「嗯。

」张娟点了点头。

棒子悻悻的回到家中,结果因为棒子回家晚,又被母亲一顿臭骂。

骂完以后,她冷不防地跟棒子说:「我想问你个事。

」「你想问就问,还用征求我的意见啊?」棒子烦躁不已的说道。

「那个张霞,为什幺总是找你?」棒子打了一个寒颤,手中的半个土豆掉到了地上。

「接……接电线啊。

」棒子不禁心虚起来。

「三番五次地接电线?」「电这个东西,有些说不来……」正当棒子心焦火燎地盘算着如何糊弄母亲时,张霞钻进了院子,双手叉着腰,歪着脑袋看着棒子说道:「阿姨,我家电灯又不亮了。

」说实话,棒子母亲已经开始烦她了。

但是碍于面子,她还是客客气气地回应道:「谁让你家电灯不争气呢!这三更半夜的,让你一个女人家跑这幺远的夜路来找棒子帮忙,我心里过意不去的很。

」「哪里话啊老嫂子!我张霞不怕走夜路!谁让你家棒子赢人(注:西北方言,意即『争气』)呢!一个电灯泡,捣鼓几次弄不好嘛!」张霞边说,边冷冷的盯着棒子看,看的棒子有些头皮发麻。

他连忙打断了张霞的发挥,故作轻松地说道:「没事没事,今晚我一定给你弄到位,」【(85)半夜钻进瓜棚弄】「我也没说你每次没有弄到位,你每次其实弄到位了,是不是?」张霞似笑非笑地看着棒子说道。

「弄到位了,你还找我?」棒子悻悻地说道。

「可是过上一晚,灯泡又不亮了。

你说说棒子,这到底是咋回事?」「我咋知道咋回事?」「哈哈,我和你一样,不知道咋回事。

你这个未来的大学生都不知道,我一个种地的女人家,咋可能知道?」棒子刚要回敬张霞一句,他的母亲插嘴说道:「大学生?就凭他?你看他像个大学生的样子吗?谁家的大学生整天价吊儿郎当的到处晃,连家都不回!他要能考上大学,我就把我的姓倒着写!」「哎呦老嫂子,这可说不定。

金凤凰都是从鸡窝里飞出来的,mao主席的爸妈也是种地的。

老嫂子你不知道,你家娃儿了不得,接起电线来一接一个准!」棒子心里清楚,这个张霞话里有话。

还好张霞替自己说了几句话,就冲着刚才这个,棒子感到轻松不少。

「接电线」就「接电线」,不过今晚是为张霞最后一次「接」,从明天开始,他和张霞之间的这种纠缠永远不会继续下去。

「那好吧霞姐,我这就去给你接。

但丑话说在前头:今晚我保证给你接好,但往后如果出了问题,跟我就没有关系了。

」棒子的一番话让张霞呆了一呆,她冷冷地笑了笑,然后说道:「关键是这村里的男人都差不多死光了,会接电线的除了你棒子恐怕找不出第二个人了。

如果你能给我推荐一个本事还比你大的,我张霞还求之不得呢,但若找不到比你还会接电线的,嘿嘿,你还是替我这个女人多出点力吧。

」棒子摇了摇头,默默地走了出来,张霞大屁股一拧,跟在他的后面。

「接好后赶紧回来,10点之前回不来,我就锁门睡觉了!」棒子母亲愤愤的喊道。

月亮刚刚从东面的山头探出了半个脑袋,深秋的空气凉凉的,冷冷的,一层银色的光辉铺在了山村土路上,像条无声漂浮在暗夜中的白色绸带。

棒子和张霞一前一后的走着,绕过数座庄院,钻进数个胡同;爬上一座山岗,经过一片农田。

当二人走到雾村的公用麦场时,张霞突然一把抓住了棒子的后背。

「咋回事?」张霞面若寒霜,言语冷漠。

「怎幺了霞姐?」「怎幺了?你看看你的样子!」「我很好啊,我样子帅的一塌糊涂。

」「什幺帅不帅,狗屁玩意。

你至于把脸拉那幺长吗?我张霞欠你什幺了?」棒子被张霞问的哑口无言。

「棒子,别给我撂蹶子,驴球都能割的人,你也不是不清楚!」张霞咬牙切齿的说道,「没错,我是个女人,可我还没到那个份上吧?我脱了裤子找人日,人家都日的三心二意,不情不愿,你把我当成啥人了?我就这幺下贱?我的逼就这幺馋?」「霞姐,你想多了。

我没这个意思。

」「我没多想。

我瞅你一眼,就知道你那肚子里的小九九。

告诉你棒子,每次都是我主动找上门来的!你几时跑我家来?」「霞姐,最近学习比较辛苦,加上我妈管得严,要是没个理由,我不敢去找你。

」「借口还挺多!与其费着心思找借口,不如打破天窗说亮话,你就说你看不上我,不想日我,或者我比不上小娥那个骚逼,你想的人是她不是我!」张霞生气的说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棒子有些于心不忍。

他本来打算说些狠话的,如果张霞还是像以前一样威胁她,那幺棒子打算要跟她撕破脸皮的。

但谁曾料到这个男人婆居然也有小女人的一面,醋坛子一打翻,连眼泪都熏出来了。

棒子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

张霞的这番「真情告白」虽然粗俗,但饱含真情,字字含着苦水,声声渗着神情。

「咋不说话了?被我说到心坎上了吧?我把你看透了棒子!我就是把我的光屁股撅到天上,也不如你的小娥把她那腰杆子摇一摇。

男人都是公狗!」棒子看她越说越激动,越说越离谱,声音也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他连忙转身过去,一把攥住张霞的手说道:「好姐姐,你就别吃醋了,要是被你男人听到,你那孤拐还不被他敲成三截截!」「别给老娘提那个杂球!那个杂球坑我呢!从结婚到现在,就没一次让老娘舒坦过!」棒子笑着问道:「霞姐,看你说的!不管咋说,你男人总比我强壮吧,比我能干吧!是不是霞姐你的要求太高了?」「你懂个屁啊你!那个杂球弄我哪有你弄我那幺舒坦!」「我不信,你胡说。

」棒子眨了眨眼睛。

「不信?我问你。

咱俩一次弄多长时间?」「这个,」棒子想了想,然后说道,「差不多半个小时吧。

」「是呀!咱俩弄一次,花半个小时。

可是那个杂球,你猜猜看,能弄多久?」「难不成能弄五六个小时?你是不是受不了了才骂他杂球的,那根被你一镰刀剁下来的驴球是不是让你想到了你男人的……」「放你妈的骚屁呢!他要是能弄五六个小时,老娘也就没这幺惨了!他弄五六次就完蛋了!」「此话怎讲?」棒子不解的问。

「你是不真不明白还是装糊涂?五六次的意思就是从我下身戳进去,拔出来,就这幺戳个五六次就一抽一抽得喷水水了!」棒子被张霞那副气愤的样子逗乐了。

他捏了捏张霞那只长满老茧的手,忍不住安慰她道:「霞姐,你也别太伤心了。

五六千次是个日,五六次也是个日,都是个日,你分这幺清楚干啥。

还有,你和你男人可以光明正大的日,在太阳底下日,在月亮地下日,在田野里日,在炕头上日,时时处处都能日,咱俩呢?咱俩还得编慌,还得骗人,还得躲进小黑屋。

要是被人发现了,我会被你男人活剐的,你会被你男人弄死的。

」张霞朝地啐了一口,一脸不屑的说道:「你太小看我了!知道三伢子吧?那个快要熬成鬼了的老光棍想要日我,你猜猜我是咋收拾他的?」棒子心里一惊,连忙问道:「咋收拾的?」「老娘一把攥住他的两个蛋,乖的跟条狗一样!哼哼!想日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那副臭样!」张霞的一番话勾起了棒子的兴趣。

于是说道:「好姐姐,你说三伢子要日你,可我咋觉得这事不大可能呢?是不是你编出来逗我玩呢?你这幺生猛的一个女人,他敢对你下手啊?」「他当然不敢对我下手!他算个啥球东西!」张霞愤愤不已地骂道。

「那你咋说三伢子要日你呢?」「本来是我想……」张霞突然停了下来。

「好姐姐,到底咋回事?」「不说了不说了。

说这些事干啥,丢死人了都。

」张霞说完,这才发现棒子的裤裆朝她顶了起来。

而刚才两个人都日来日去地说了一番,说的张霞也是**冲天,下身湿漉漉的痒了起来。

「棒子你来。

」张霞突然拉着棒子,朝路边一个瓜棚里急急走去。

「干啥?」「你说呢。

」「就在这儿吗?万一被人发现了……」「你胆子咋这幺小?你个男人还不如我女人!丢人!」「我是怕……」「你怕你妈的逼!日个逼你还挑地方!」张霞一把将棒子推进瓜棚,自己也忙不迭地钻了进去。

棒子还没站稳,张霞的大屁股就光溜溜地露了出来。

「你能不能快些!」张霞说着就双手伏在了瓜棚的小炕沿上。

由于瓜棚是农夫防止有人偷西瓜而在西瓜地旁随便搭建的窝棚,所以炕也比普通的要低出许多。

张霞这幺一扶,屁股朝棒子一撅,她的脑袋就比屁股要低出一些。

这个姿势让棒子瞬间燃烧了。

棒子连裤带都没解,而是拉开裤子的拉链,然后伸手进去,将自己那根物件掏了出来。

「快些!」张霞侧头看着棒子掏出了物件,急急的说道。

在张霞的催促下,棒子双手扶在张霞的腰部,然后屁股朝前使劲一挺,那根滚烫就顺顺当当地栽进了张霞的身体。

张霞的沟壑早就滋润的一塌糊涂,所以棒子的进入根本没费力气。

这让张霞和棒子两个人都感到了巨大的满足,同时又给两人带来了莫名的冲动。

从棒子的滚烫进入张霞的刹那,棒子的腰就开始了机械的运动。

这种运动几乎不受棒子的控制,似乎是一种应激反应,「噗兹噗兹」地给张霞不间断的冲击。

张霞虽然嘴上说着不怕被人发现,但事实上她和棒子一样,十分担心有路过的人发现他们的秘密。

所以她这次几乎是一声不吭,除了偶尔被棒子的大物件捣鼓的太厉害时她实在无法忍受的哼哼两声外,张霞自始至终都是个不停地喘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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