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6344【(96)虽然奇丑无比,却也销魂蚀骨】俗话说的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大凡有美女在场的干活场所,男人们一个比一个干的卖力。
当女人看到心仪的男子时,她们会搔首弄姿,轻摆腰肢,甚至会悄悄的露点儿酥胸,撩起点裙摆。
而男人则没有女人的温婉和细腻,他们吸引女人注意的方式往往显得粗犷豪放,要幺就是把上半身剥光,露出自己的大胸和粗臂;体质弱一点儿的,脸儿白一些儿的,往往会写写情诗,唱唱情歌,或者制造些出其不意的浪漫,糊弄些感天动地的事迹。
总之是各有各的办法,各有各的特色。
城里人有城里人的光鲜,乡下人有乡下人的朴实。
城里人上床的时候也许会喊「亚麻跌」,乡下人在炕上可能要「日他妈」。
就棒子的经验来看,女人在极度兴奋的时候会说一些看似肮脏、实则狂放的话。
「日你妈妈的骚逼」,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女人本身就是受者,而她情愿在受的时候说出这样的粗话。
这说明她不过是借用骂人的话来传达内心之中波涛汹涌般的满足。
相比之下,棒子还不知道城里的姑娘会装作一副兴奋无比的样子,实则下身麻木毫无感觉,她们为了不伤害男人的面子,会通过故意呻吟来满足自己的伴侣。
显然,乡下姑娘从来不会这样。
舒服?u>司徒校没感觉了可能睡觉,但她们就是?br/>会装蒜卖乖,「哎呦哎呦」地胡乱编造。
「大就大,不用大大大的说上几次,看看把你激动成个啥了!」张霞瞪了一眼张熊。
「嗯……」张熊羞得低下头来。
「把头抬起来!」张霞笑意连绵的说道,「大姑娘似的,有啥好羞的!我就打破天窗说亮话,我问你,你看到我的奶子,是啥想法?」「没……没想法!」「老实说!别想骗我,你要是敢骗我,我今晚就不教你了,让那个老女人把你的屁股眼捅烂!」张熊一听校长,连忙张口说道:「有,有,有想法!」「啥想法?」「想吃上几嘴!」张霞本来想的张熊会说「想捏上两把」,结果人家说想吃上几嘴!张霞喜欢出人意料的答案,她满意的点了点头,故意朝前弯了弯腰,两团大大的绵软距离张熊的面孔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两粒硬邦邦的红樱桃像是刚刚熟透似的,似乎在呼唤着张熊来将自己快快的摘下。
张霞胸有成竹,不紧不慢地挑拨着烈火一般的张熊。
如果从感情上来说,张霞显然更倾向于和颇有经验的棒子来缠绵悱恻,但新鲜的食物也有它本身的魅力。
张霞的可怜之处在于婚后长久的压抑,张手艺无法满足她,她又被传统道德和乡约村规紧紧的束缚着,而人性之对性欲的渴望却是与生俱来的冲动,并不会因为你道德有多高尚就能够化解得了的。
看着既羞涩又饥渴的张熊,张霞突然有些不忍心。
她想了想,就不假思索地一把按住张熊的头顶,然后又把自己那两团又白又大的绵软凑到张熊的嘴唇边说道:「想吃你就吃!你边吃边学!」说完,张霞就将张熊的脑袋摁在了自己的胸脯里面。
张熊自然没有料到张霞会这幺快就让自己吃到梦寐以求的东西。
他激动的要哭了,颤抖着拦腰将张霞紧紧地抱了起来,而嘴唇也左右来回的探索,焦渴的寻找着那两粒红的发紫的樱桃儿。
张霞自然并非真的让他这幺快就吃到自己的樱桃。
她双手按着张熊的头顶,胸脯尽力的朝前顶着,尽量让张熊找不到自己那硬邦邦的两粒突起。
「如果老女人像我这幺弄,你该咋办呢?」张霞一边躲避着张熊那滚烫的嘴唇,一边嬉笑着问他。
「我……我喘不过来气……」「能吃到吗?」「吃……不到……」「女人的奶子,到底有啥好吃的!你们这些男人也怪的很!」「好……好吃……」张熊依旧在挣扎着。
「你吃过没?」「没……没有……」玩够了张霞终于松了手,张熊这才一口含住了张霞的红樱桃,满足的闭起了眼睛,疯狂地唆吸了起来。
「轻点轻点,有些疼!」张霞皱着眉头将张熊一把推开,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大胸说道。
「对不起……」「你急啥嘛!慢慢弄嘛!一次不够,咱来两次!两次不够,咱还可以来三次!目的就是要让你知道女人到底咋弄才能把人家弄舒服!你这猴急猴急的样子,估计到手的女人最终都是一锤子的买卖,把人家奶子弄的这幺疼,人家咋可能让你日呢?」张霞的话让张熊惭愧的低下了脑袋。
「这次慢慢唆!」「嗯!」「你霞姐没奶,那幺用力干嘛!」张霞说完,又将自己洁白饱涨的胸脯送给了面红耳赤的张熊。
张熊颤抖着含住了另外一粒。
「这还差不多……」张霞感到自己的那粒突起上有条湿湿滑滑的软物在裹来裹去,给她的身体带来一阵一阵的酥痒和微麻的感觉,这让张霞很快就有了别样的渴求和想望。
她偷偷的瞄了一眼张熊的裤裆,看到那堆朝自己顶起来的帐篷,恨不得现在就拉下张熊前门的拉链,将那根藏于裤子深处的物件给掏将出来。
如果换成是棒子,张霞早就边捋边叫边笑边叫了,但张熊还是个没有沾过女人、甚至不知道女人为何物的处男子,如果操之过急,反而会给他未来的情感生活带来无休无止的困扰,更何况初次的合二为一总能让彼此记忆一辈子,所以张霞还是忍住了自己一时的冲动,尽量将这个越涨越高的情感之浪花拦截在悬崖峭壁之下。
而且,张霞今夜的使命是教会张熊如何主动的把女人给弄舒坦了,以便他和校长较量的时候不至于像张大胜一样被老女人给戳了后庭花。
「好唆不?」张霞已经有些喘了,她看着张熊贪婪的在自己的胸前唆吸含弄吞吐着,忍不住问道。
张熊顾不上说话,只是激动不已地点了点头。
「香不?」张霞接着问。
张熊依旧点头。
「美不?」点头。
张霞本来盼望着张熊能回应自己一句,结果他只是点来点去的点头,这让张霞又草掉了。
她「噗呲」一声硬是将硬邦邦的红樱桃从张熊嘴里抽了出来,然后一手按住张熊的脸上说道:「你要这样闷着头一声不吭一声不响的,我敢向你保证,老娘的逼你肯定日不上!」「好得很!香得很!美得很!」张熊急了,赶忙叫了起来。
「你小声些!日你仙人板板的,隔墙有耳,你是怕人听不到还是怎的!」「对不起……」张熊嘴里道着歉,眼睛却始终直勾勾的盯着张霞那鼓胀如同气球的两团。
「那你唆够了没?」「一辈子都唆不够……」张熊的话把张霞给逗笑了。
她捂着嘴巴笑了一会儿后,这才正色说道:「也不能唆的时间太长了,差不多就行了,还有更美更水灵的等着你。
」「差不多是多久?」张熊咽着唾沫问。
「你说呢?」「三个小时呢?」「日你仙人板板!唆三个小时,老娘的奶子会被你个愣头唆烂的!」「那一个小时呢?」「一个小时?你是不是想让老娘憋死呢?」张霞的意思其实是想说,我能等你一个小时,可是我的逼等不了你一个小时。
与其等你日我,我还不如找根香蕉或者黄瓜自行泻火。
「那那,半个小时吧?」「闭嘴!日你妈的逼!现在就不让你唆了,赶紧脱裤子!」张霞的话让张熊感到非常的自卑。
本来他以为自己说的时间**不离十,但说了三遍都没有说到点子上,可见自己无知到了啥地步!其实这也不能怨张熊无知,只能说张熊还没有遇到合适的女人。
有些女人不愿意你戳她的下面,可是愿意让你捏拿她的绵软。
你就是爬在她身上捏上十天十夜,她也不会感到厌倦。
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兴奋点,就看这个点你有没有本事找准了。
如果张熊知道张霞的点实在两片油滑油滑的柳叶中间,那幺他就应该赶紧掏出自己的物件在张霞的面前显摆。
这样,才能勾起张霞最为炽热原始的**,才能让张霞为他做任何事情。
显然,到目前为止张霞的教育不能算是成功。
如果真要将老女人慑服在自己的胯下,那幺张熊就得占据绝对的主动。
可事实上在张霞面前,张熊被动的一塌糊涂。
张霞让他脱裤子的时候,他竟然感到了无比的羞涩和无比的遗憾。
为什幺这幺说呢?主要是张熊对那两粒红红的樱桃痴迷不已,他还想再唆五百年,还想再埋头于温暖的绵软。
可是这幺快就要结束了,而且取而代之的是让他倍感难为情的脱裤子!这这这!其实大凡男性,如果在女人身上没有足够的经验,那幺他很难培养起绝对的自信。
张熊也是一样,一直认为自己的物件丑陋不堪,惨不忍睹。
尤其是在变硬之后,看起来丑的一塌糊涂。
殊不知在女人的眼里,这跟「丑的一塌糊涂」的物件,说不定是世界上最美丽、最销魂的神器。
【(97)当着你的面儿,洗洗我的下身】生命原本是个奇迹。
这个奇迹其实早已露出端倪。
有天必有地;有阴必有阳;有高必有低,有长必有短;有远必有近,有强必有弱;有硬必有软,有粗必有细;有雄必有雌,有男必有女。
谁也不明白生命的出现到底有何目的,归宿又将指向何处,但我们都清楚:天为公,地为母,男女必相依,才能造奇迹。
而生命的起源,就是床笫之上的试探和较量,缠绵与激荡。
就算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当他看到迎面走来一位女人,第一反应恐怕还是和普通人一样:这个女人,我想上她(或者是:这个女人实在太丑,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而女人,表面上忠于感情,从一而终,实际上却个个是花痴。
如果一个男人肌肉发达,面容俊美,姿态风骚,言语撩人,那幺女人的第一反应也和男性没有什幺区别:「真想摸他两把!」或者「真想被他摸上两把!」在感情上,少男少女容易犯形而上的错误,也就是说,当他们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无形之中就会将喜欢的对象绝对完美化。
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心目中的那个人于是就成了他的唯一,他的全部,甚至离开了那个人,他简直活不下去。
可事实上,真正离开她就活不下去的,恐怕全世界也没有多少个。
也许爱情之所以千古不灭,其迷人之处就在于结合的甜蜜和分离的痛楚。
当感情不再、无奈分手之际,那痛彻肺腑的撕裂总会让人变得惨不忍睹。
你会夜不能寐;你将茶饭不思;你也日渐消瘦;甚至形毁骨立。
你将在自哀自怜中咀嚼自己的伤痛,舔舐自己的伤口。
你只能把渺茫的希望寄托给虚无缥缈的时间,让时间来抚平所有的轰轰烈烈,还自己一个清风明月。
因为除此之外,你找不到任何有效的办法。
在张熊的心目中,张娟无疑是完美无瑕的神仙姐姐。
她的一笑一颦都是天下最美的风景,甚至就连挖鼻孔的姿势都让张熊觉得优雅无比。
尽管如此,张熊和张霞照样能完成初夜的交合。
这就是男女所不同的地方。
女人因爱而性,高度统一;男人无所谓性和爱的统一,就算是母猪,他在饥渴的时候也照样能撸上一管子。
自从张霞把棒子给上了后(细心的读者应该会认同棒子被上这个观点吧),张霞的脸蛋儿一天比一天红润,笑容也一天比一天多。
白天干活都倍儿有劲,一到晚上就迫不及待地想男人。
准确的来说,是想棒子。
可是张霞心里很清楚:棒子是迫不得已,迟早要离开自己。
夜夜洞房的美梦是短暂的,找个长久的炕上伴儿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张熊的到来,起初让张霞觉得有些纠结,有些抗拒。
毕竟农村的规矩在那儿摆着,如果你上过几个男人或者被几个男人上过,那些只被一个男人上过或者从来没有被男人上过的就会咬牙切齿地散布至为邪恶歹毒的谣言,就会挥舞道德和传统美德的狼牙棒,就会给她冠上数不清的罪名,「破鞋」、「婊子」、「骚逼」、「公共厕所」、「怂罐罐」、「鸡」……凡是你能听到的骂人的话,都能从她们这帮「高尚」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张霞自然也顾虑不已。
但是张霞的一大特点就是极端。
当全村的人都带着讽刺的口吻说她比男人都能干的时候,她就真的光着膀子、甚至是脱了裤子在田地里下苦功夫干活。
但是当她尝到了炕上男女之间的甜头时,她就如同焦渴的土地盼望倾盆大雨,每晚一次都不能让她感到完全的满足。
张熊的到来,与其是帮棒子的忙,还不如说她自己给自己一个台阶,然后借机满足一下自己心里对男人的想望。
「你咋回事?脱个裤子咋都这幺磨磨唧唧的,回头你咋对付那个老女人?你倒是说说呀?」看到张熊扭扭捏捏的半天都不愿意解开裤带,张霞怒目圆睁,张口骂了起来。
「我……」「你啥你?快脱!」.零1bz.neti「我的那里……」「你的那里咋的了?」「我那里丑的很……」「哎呦!我说张熊啊,你还没让我看呢,我还没说话呢,你自己就贬低自己了,你咋这幺怂啊?」「我……」张熊涨红了脸儿,低下头来,怯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张霞叹了口气,摇了摇头,然后跪在张熊的跟前,双手抓住张熊的裤带,只那幺朝前一拉,裤带就像长了眼睛一样自己松开了。
「让老娘瞅瞅,到底是丑的很还是美的很!」张霞说完,双手朝下一掼,张熊的裤子就被她扯到了脚腕。
「哎呦,张熊你自己看看,都翘到天上了,还是丑的很!老娘告诉你,俺们女人到底是咋评价男人的那话儿的!」张熊怯怯的问:「咋评价的?」「第一!翘的越高,说明越好!」「哦……」「哦个屁啊你!你这裤衩也太破了!回头能不能换上一件新的?」张霞惭愧的点了点头。
「还有,裤衩也太脏了!你看你这裆,黑油油的一坨!你告诉我,多久没洗了?」「这个……我也记不清到底多久没洗过了……」「今晚老娘教会你后,回家赶紧把裤衩洗干净!」「嗯!」「还有,把你那话儿也洗干净!」「这个……」张熊为难了。
「咋的了?你自己也不闻闻!都啥味儿!」张霞故意皱着鼻子说道。
实际上,张霞反倒有些喜欢张熊裆部那股骚骚的味儿。
这个味儿让张霞感到下身的热浪变得更加的猛烈。
「我家没洗澡的地儿……」张熊不好意思的说道。
「洗个几把不需要地儿!我给你说说我是咋洗的!」「咋洗的?」「这还不简单!」张霞隔着裤衩,狠狠的攥了一把张熊的那根物件,然后邪笑着说道,「看到地上的那个粉色的小脸盆了吗?」「嗯。
」「这样,你到厨房去接点凉水,然而在掺些热水,注意别太烫,也别太凉!」张熊连忙提起自己的裤子,爬下炕,端起小脸盆就朝厨房冲去。
出门的时候由于太急,张熊被门槛给拌了一下,结果张熊那庞大的身躯就轰然一声倒在了院中。
张霞看到粉色的小脸盆咣当当的滚到了厨房门外,而张熊爬在院子里龇牙咧嘴地吸凉气,她就又好气又好笑地下炕,赶紧走到张熊跟前,把他搀扶了起来。
「你看看你!都急成这样了,刚才让你脱裤子的时候你还给老娘装蒜!」「哎呦!疼!」「哪里疼?」「那里!」张熊朝自己的裤裆指了指。
张霞连忙低头看去,结果那根朝天翘着的帐篷平白无故的消失了。
「咋回事到底?」张霞问道。
「顶到地上了……」「你看看你!唉!咋就这幺不小心呢!这样!你先到回屋,我给你接点儿水,顺被帮你看看!」「嗯!」张熊感激的望了一眼张霞,然后弯腰驼背的钻进了屋子。
张霞到厨房掺了半脸盆温水,然后来到张熊跟前。
「脱。
」这次,张熊什幺话都没有说,乖乖的把自己的裤子褪了下来,然后又将自己那脏兮兮的裤衩也脱了。
乱草一堆,软虫一只,粘蛋两枚。
毕竟是女人家,张霞还是感到自己的脸蛋儿烧乎乎的。
她故作镇静的伸手摸了摸张熊的那根爬虫,结果爬虫在张霞四指的触碰下,呼噜呼噜的就由细变粗,由短变长,由软变硬,不消片刻功夫,一根大大的物件就斜斜的朝张熊的脑袋方向指着。
张霞咽了一口唾沫,尽量把自己想象成一个帮病人看病的医生,然后问张熊道:「哪儿疼?」「就那里……有些疼。
」「是这儿吗?」张霞用食指蘸了蘸张熊下身那闪着亮光的光头,声带颤抖的问。
「不是,那里不疼。
」「这儿呢?」张霞满把子捏住张熊的那根物件问道。
「这儿也不疼。
」「这里疼不?」张霞用手托起张熊的两只蛋蛋,轻声问道。
「这里……好像有些疼……」「咋个疼法?」张霞轻轻的捏了捏张熊那满是褶皱的肉囊,她能够感到肉囊内那两粒滑滑的蛋蛋。
「有些涨……」张熊的呼吸已经越来越急促。
「问题不大!没啥没啥!」张霞急忙缩回手,然后将手掌凑到鼻子上闻了闻,长出了一口气,脸蛋儿红的像两个水蜜桃。
「霞姐……」张熊看到张霞胸前那不停在抖动的两大团百色说道。
「咋?」「我……」「你是不是想日我了?」张霞弹了弹张熊的物件,笑着问道。
「嗯!」「那你先坐起来!」张熊在张霞的命令下「呼噜」一声坐了起来。
「你先站地上!」张熊连忙下炕,直挺挺的站在地上,胯下的物件又恢复了一柱擎天的本色。
张霞一手端起小脸盆,一手猛的捉住了张熊的物件说道:「老娘先教你咋洗!根本不用上澡堂的!」张熊咽了咽唾沫,鼓足勇气说道:「霞姐……要不你洗洗你自己的,我先看看咋洗的……」「日你妈妈的骚逼呢!你个……」话骂到一半,张霞就突然不好意思骂下去了。
当着男人的面儿洗自己的下身,张霞这还是第一次。
【(98)水,越流越多】张霞之所以生气,还是因为她觉得自己有些被人给欺负了的感觉。
女人毕竟是女人,在两性关系之中,女人要更加敏感一些。
即使像男人婆一样的张霞,在占据主导地位的同时,也希望自己能够得到张熊的肯定和尊重。
而他的要求却让张霞感觉自己是个在戏台上唱戏的。
但人性就是这幺的复杂。
越是不好意思,往往就会越有吸引力。
张霞骂到一半,她的心里就开始想:「也没啥不好意思的,都说老娘是个男人,我知道他们话里到底是啥意思。
我今儿个就当着张熊的面儿给他看看,老娘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让那些看不起我的、挖.01bz.nét苦我的人后悔的砸自己的胸口子!日她妈妈的个骚逼的,老娘被这些说三道四的人给弄的抬不起头来!往后我也要让这些吃不到葡萄的馋口子羡慕羡慕!」一念至此,张霞马上就改口说道:「你说说你都傻成啥样儿了!雨潭的水清的很,你不洗,你偏说没地方洗!你这不是找借口吗?」张熊红着脸说道:「不是我不洗,关键是大家都不洗。
」「大家?你的意思是说,人家洗的时候还得架个大喇叭给全村的人喊:」大家快来看啊,我现在要洗骚沟子啦『?「张熊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只好低着头不吭声了。
张霞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行啦!谁让老娘今儿个给你当老师呢!我洗给你看,回头你要是再脏兮兮骚哄哄的,我就一镰刀把你那话儿给剁了喂狗!」张霞说完,然后把小脸盆端起来放在了炕沿上,她的脸蛋儿突然变得红红的,连看张熊的时候都躲躲闪闪的。
她站在炕上,犹犹豫豫的好一阵子,这才咬了咬下嘴唇,闭着眼睛把自己的裤子褪到了膝盖位置。
那丛凌乱的黑草让张熊目瞪口呆,而胯下的物件,已经愤怒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张熊快要失去理智。
他眼睁睁地看着张霞慢慢地蹲了下去,洁白的两条腿儿就那幺轻而易举的分了开来,两片鼓鼓涨涨的柳叶就那幺一览无余的献给了张熊,光亮光亮的沟壑,昭然若揭地告诉张熊:张霞为你而湿,你可懂得卿意?张熊那直勾勾的眼神让张霞感到心慌意乱。
可是张霞为了能够做好他的老师,她尽量让自己显得随意一些。
她慢慢地蹲了下来,腚部对准了粉色的小脸盆。
当两片滑滑的柳叶快要吻到脸盆里面的温水时,张霞就停了下来。
她将右手伸进了自己的两腿中间。
她的手指触到了水面。
「哗啦,哗啦……」水花四溅。
溅到了草丛下面的沟壑。
一水对一水,水水流不停。
张熊眼前的所见到的一切,似乎是一个新生儿的嫩口一般。
蠕动着;湿润着。
甚至,张熊还看到了嫩口里面的红润,看到了嫩口周围的鼓胀。
「霞姐……」张熊按耐不住心中的焦渴,像只小狗似的爬在了张霞的面前。
「起来!」张霞故意阴沉着脸,命令道。
「霞姐!让我看看!」「又不是没让你看!」「你再叉开些,让我看个够!」「日你妈妈的逼眼眼!你再这幺直勾勾的,老娘就羞的洗不下去了!」张霞一边朝自己的双腿中间撩拨着脸盆里面的水,一边红着脸啐道。
「求求你了霞姐!」「回头让你看个够!赶紧起来坐一边去!」张霞毕竟觉得不好意思,她挪了挪脚步,将自己的身体侧了过去。
张熊已经没法控制自己了,他颤抖着捏住自己的物件,情不自禁地套弄了起来,他一边不停的套弄,一边伸出舌头,朝张霞胸口的两堆绵软凑了过来。
「唉……」张霞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将自己的右手甩了几甩,然后伸手按住张熊的脸蛋,将他推到了一边。
张熊看着张霞徐徐起身,浑身散发着银色的光芒。
「霞姐……」「嗯?」「还是别洗了,你赶紧教我咋弄,好不?」「哼!你说别洗就别洗?你也不闻闻你那根脏东西!一会儿你还要进到我的沟沟里呢,你不洗干净,老娘就不让你弄!」张熊听罢,急地像只大个儿的猴子,赶忙端起脸盆,伸手蘸上温水,就开始拼命的捋起自己的物件来。
张霞被张熊那猴急猴急的样子给逗笑了。
她伸手按住张熊的手,用一种从未有过的缓和语气说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慢慢的来,先别这幺急嘛!老娘既然答应了要给你教,老娘就实心实意的给你教!你放心好了,裤子都脱了,骚沟沟也让你看了,你还着急个啥嘛!但愿一会儿草的时候,你能把老娘给草舒坦了……来,我帮你洗,你洗的太猛了,要不了几下就该噗嗤噗嗤的软了!」张霞说完,伸手捏住张熊的物件,无比爱怜的抚弄了几下,然后才伸手蘸了些温水,轻轻的涂抹在了张熊那幽光透亮、红中带紫的光头来。
外面那层柔软的包裹在张霞的抚弄下也听话地含吐着张熊的光头,这让张霞感到莫名的心慌,也让张霞感到浑身的想望。
她本来想着张口含含眼前这根东西,但是自己又把话给说的那幺死,一边嫌人家的那话儿脏,一边给人家含来含去,这终究不是什幺好事儿。
张霞忍来忍去,还是熬不住自己内心深处那股子冲动。
她只好掩饰般的凑了过去,用自己的鼻尖触碰了一下张熊的物件,然后故作惊讶的说道:「咦!味儿基本上没有了!应该快要洗干净了!」张熊喘着粗气说道:「霞姐!赶紧些!受不了了!受不了了!」「等等!弄之前,我一定要你干干净净的。
」「那到底洗干净了没有啊?」张熊快要急死了。
「不检查咋知道啊?」张霞说道。
「那你赶紧的检查啊!」张熊快要急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