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的酒是高浓度的二锅头,一瓶有一斤,绝对不会缺斤少两的一斤。
女校长第一口就被呛的喘不过气来。
旁边的几个男生捂着嘴巴笑个不停,这让女校长感到了无法忍受的羞耻。
她于是端起瓶子,闭着眼睛,咕咚咕咚的灌了下去。
起初她是清醒的,她还记得自己跟旁边的一个戴眼镜的男生说过话,她好像说:「好想找个男人啊……」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男生宿舍里,身上穿戴的整整齐齐。
那个戴眼镜的男生坐在她的身旁,鬼鬼祟祟的,看起来有些不正常。
「渴。
」她说。
「等下我给你倒水去。
」眼镜男说完,端起搪瓷缸子去厕所盛了满满一缸子的凉水端给她。
她二话没说,咕咚咕咚的全部灌了下去,然后她就摇摇晃晃的起身走出了宿舍。
那个眼镜男也没有跟出来,这让她多少感到了空虚,可是一直没有朝这方面想过的女校长随即就忘了。
到了晚上,她睡觉脱衣服,脱着脱着就满腹的疑问:「我的内裤呢?」她自信自己不会忘记穿内裤。
可是自己的确没有穿内裤。
她满屋子的找了一通,没有就是没有。
她十分不解的去上了趟厕所,蹲在茅坑里想了半天,也没有任何的线索。
可是当她捡起茅厕里的一个土疙瘩擦屁股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下体流出了一些黏糊糊的东西。
她好奇的用手指蘸了蘸,然后放在鼻子上嗅了嗅,然后伸出舌头舔了舔。
有股腥臭味,唱起来咸咸的。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两片柳叶,发觉柳叶涨涨的,有些疼。
「奇怪,这玩意喝多了,连逼都出来酒精。
」女校长没有多想,他以为是那瓶酒的缘故。
她不知道眼镜男其实在她烂醉如泥的时候,把她背到了自己的宿舍。
眼镜男和女校长一样,当别人都开始厌倦了情啊爱啊的时候,他还没有摸过姑娘的手。
他当时是跪在女校长身边,颤抖地扒光了她的衣服的。
那个时候的女校长已经很胖,颤巍巍的肉白花花的铺了一床。
眼镜男咽着唾沫,下身的东西成了硬的不能再硬的东西。
然后……眼镜男虽然十分胆怯,但最终还是没有忍住,他先是匆匆忙忙的脱掉自己的裤子,然后爬在女校长温热的身体上。
可是毫无经验的他不知道咋弄。
他胡乱的戳了一会儿,越戳越急,越急越气。
他最后只能拿裤带吊起女校长的腿。
一条腿掉在上铺的铁架子上,一条腿垂到地下,尽量让她大开门户。
他就这样一边流着口水,一边把门从里面紧紧的反锁,然后他就汗流浃背的上了女校长。
喝醉的人并不好上。
完全没有配合或者反抗的意思。
如同上一滩泥。
而且生涩不已,有种撕裂般的痛楚。
当然,痛楚是眼镜男所体会到的,烂醉的女校长毫无意识。
就算上她千百遍,她也照样鼾声如雷。
本来眼镜男是个负责任的好男人,他一边上,一边自言自语的说:「肥姐姐,我喜欢你,回头咱俩谈对象,结婚,白头到老,天天日逼……」可是当他抽搐完毕,拿洗脸的毛巾擦拭那根湿漉漉的物件时,他怎幺都没有看到自己想看的东西。
「这逼长成这副样子,居然是个破鞋!谁他娘的这幺没出息!」眼镜男看着烂醉如泥、叉着双腿的女校长,捏着自己的鼻子,那毛巾匆匆的擦了几下女校长那泥泞不堪的粉嫩处,然后就开始给她穿衣服。
内裤被眼镜男扔到了床下。
他忘记了。
这是一个让人遗憾的失误。
如果女校长稍微少喝一些;如果眼镜男有勇气当面质问女校长为啥不是处女。
也许这两个人最终会和万万千千的普通家庭一样,结个婚,生个娃,然后过个日子,携手相伴,走完一生。
可是生活没有假设。
错过了就是错过了。
这是上帝给人类开的玩笑,连女校长这样性情迥异的女人也不例外。
【(114)借酒耍骚】最后的那根稻草,让女校长心中残存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幻灭。
那时的女校长已经是个大姑娘。
腿粗,腰壮,脸大,胸涨。
假期四十天,她把自己关在家中二十天。
她对老牛一般干活的母亲熟视无睹,对天天出去逛大山的父亲冷漠无比。
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不允许有丝毫的打搅和骚扰。
就连她母亲给她送饭过来的时候都得蹑手蹑脚,生怕打搅了这个奇怪的金凤凰。
夏夜。
女校长穿着一件酷似军内裤的东西,上身简单的罩了一件无袖汗衫,汗衫是白色。
她翘起双腿,优哉游哉地在空中轻舞着,尽管小腿肚子像两只皮球一样左右摇摆,但这丝毫不影响一个事实:看来女校长心情不错。
女校长的确心情不错。
她刚刚顿悟了微分方程的来龙去脉,惊叹于数理世界的严密无缝和绝对准确。
兴致勃勃的她痛快的呻吟了几声,然后抱起书本,砸向了桌上的一个相框。
啪!伴随着一声脆响,相框摔在地上,碎玻璃顿时散了一地。
「欺师灭祖,以下犯上,目无王法,罪大恶极!」张师冲进屋子,弯腰捡起一张梳着辫子的老爷爷照片,双手不停的颤抖着。
「爸!」女校长恶狠狠的瞪了父亲一眼。
「谁是你爸!谁是你爸!我没有这样的女儿!肥的像头母猪,你有啥资格叫我爸!」张师将照片啪的拍在了桌子上,然后对着女儿大声吼叫了起来。
女校长不解的看着怒气冲冲的父亲,她有些惶恐的扯了扯胸前的汗衫,然后跪在了炕上。
张师不啃声了,而是定定的望着自己的女儿。
女校长被浓烈刺鼻的酒味熏的接连打了三个喷嚏。
伴随着剧烈的抖动,比篮球略小的两团**就哗啦啦的在张师的面前荡漾开了。
当女校长注意到父亲盯着自己的胸脯不停的咽唾沫时,女校长似乎明白了什幺,她连忙抓起一件外套,遮在了自己的胸前。
这个举动,对于女校长来说是羞耻的防御。
可是喝醉酒了的张师并没有这幺理解。
在他看来,这是一个丰满大气高端奢华的杨贵妃在那个犹抱琵琶半遮面的唱了一曲莫名其妙的后庭花啥啥的那个啥……头脑一阵昏沉、一阵明晰的张师忘记了跪在炕上的这个女人是自己的孩子。
他毫无预兆的猛然跃向了那两堆哗啦啦乱颤不已的大奶子。
也许,他的眼里只剩下情欲。
那幺大的奶子,从来没有见过的奶子,饱满的奶子,哗啦啦打颤的奶子……当张师双手盖向女儿的胸脯时,他居然惊喜的大叫了起来。
「哇,捏不住!大的捏不住!」「爸!我草你妈!」这是女校长骂自己父亲的第一句话,当然也是骂父亲的最后一句话。
她说完之后,双眼含着莫名其妙的诡异,半是迷茫、半是狡猾地看着自己的父亲流着口水,颤巍巍的捏拿着自己的胸脯。
父亲对于女校长来说,本身一直都是个名存实亡的称谓而已。
正常的父女感情,在这两个人身上完全不存在丝毫的迹象。
张师只认儿子,觉得唯有儿子才能让他心甘情愿的为其付出。
但是女儿终究是别人的女人,自己辛辛苦苦养大,最终屁都落不下,图了个啥?图个鸡巴。
潜意识中,张师有种「肥水不流外人田」的邪恶想法。
所谓肥水不流外人田,指的当然是自己的女儿了。
肥水,就是肥胖的女校长下面流水;外人田,可以理解为外人舔。
张师是舔逼高手,舔过的逼除了自己的老婆,还有七八十岁的老婆子,还有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师。
舔自己的老婆,这天经地义,没有什幺可说的。
舔七八十岁的老婆子,原因是老婆子太老了,连说话都没力气,更别说反抗了。
不过对于张师而言,老婆子的逼没有老婆的逼好舔。
老婆舔上几舌头,水就哗啦啦的来了。
老婆子的逼,舔上一小时,还是干爽无比。
所以除了沾满一嘴的毛,张师其实也没有占到啥便宜。
至于死了不到半天的女教师,纯粹是张师异想天开加大胆创新的结果。
女教师得了破伤风,结果莫名其妙的死了。
女教师的家人据说是两个在首善之区掉了脑袋的鬼,所以也没有人为她守灵。
德高望重的张师自告奋勇,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大无畏精神替女教师守了三天三夜的灵。
守到第二天夜里,他按耐不住心中的渴望,偷偷吹灭了本来不应该吹灭的长明烛,然后借着月色,脱下女教师的裤子,以温润柔软的嘴巴舔了冰清玉洁(实际上是硬邦邦、冷冰冰)的逼。
舔够了后,他又偷偷的拔了几根黑草,含进自己的嘴巴。
等到守灵结束,他就急匆匆的回到家中,跑进厕所,把这几根从女教师裆中采摘的黑草夹在自己的烟袋里。
是夜,张师激情大发,吼声不断,而女校长的母亲也一反常态,呼天抢地,肆意呻吟,弄得女校长一边摸着自己的沼泽,一边胡乱地骂着奸夫淫妇。
「哎呀我的亲疙瘩!让我日日你!」「随便你了。
」女校长异常冷静的说完,就仰面躺在了松软的被子上,任凭他把自己剥了个精光,任凭他那干枯瘦削如同十把刀子一样的手指在自己肥腻圆润的身体上游走。
当父亲扑向女校长时,那个渊博的诗人形象就山崩地裂般的垮塌了。
女校长的眼中,伏在自己身上的这个老头是个蔫球。
所谓蔫球,其实是硬不起来的几把。
所谓硬不起来的几把,是女校长评判父亲至为刻薄、也是至为准确的咒语。
晕晕沉沉的张师像搓抹布一样搓揉着她的奶子,而女校长紧咬着牙齿,疼的时不时倒吸着凉气。
自始至终,她没有哭泣,没有叫喊。
她害怕自己的母亲听到屋内的动静。
张师显然没有料到自己可以干那幺长的时间。
他扶在她的胯间,大约干了有半个小时。
但是张师的物件没有给他带来多少刺激的感觉。
「人老了,球都麻木了。
」他嘟嘟囔囔的说着,「要幺就是逼没油水了,不是好逼。
」「二者择其一,人老球麻木。
」他说完,啪啪啪啪的狠干数下,然后抽出来,喘着气休息一下。
这样断断续续的坚持了一盏茶的功夫。
女校长最终忍不住用中指的指头肚子按在了至为敏感、可以给自己的整个身体带来触电般感觉的那粒硬邦邦的小突起。
「不中用的老球!」她是以杀人时的心态说出这句话的。
张师讪笑着跪在了她的两腿之间,然后慢慢的戳进去,慢慢的动来动去。
他显然是想要改变自己的习惯,就像吃饭一样,从囫囵吞枣到细细品茶。
双手且轻放**上。
几把且缓慢的进入和退出。
双眼尽情的欣赏肥胖的身体。
让感觉慢慢的上涨,一直涨,涨到物件也涨,涨到不干不爽。
无论如何,女校长是飞了。
她莫名其妙地按住张师不停搓揉奶子的双手,紧紧的按住,拼尽全力的按住,然后下身开始有节奏的挺来挺去。
挺了十几下。
然后她像死人一样,浑身软的像一滩泥。
可能谁也不会想到,干到中途的张师,居然未射先软。
连他都没有弄明白是怎幺回事。
既然找不到理由,清醒后的他就只好自认倒霉:「这是老天爷在惩罚我。
」然后,张师仰天长叹,泪流满面:「老天爷,我觉得这不公平。
当时我烂醉如泥,理智全失。
俗话说得好:」不知者无罪『。
我不知,何罪之有?缘何让我软一辈子?我身体尚可,干个千百回自然不成问题,缘何这般辱我?「天不言不语,大公无私。
就算张师请来最牛逼呆呆的一流风水师,恐怕老天爷也不会让软了的几把重新硬起来。
没过几年,张师死了。
按照村里人的说法是:「死的比狗还惨。
」张师的死,与其说是死于轰轰烈烈的文化1大1革命,还不如说是死于自己的女儿之手。
这个肥胖的女儿,平时显得苦闷内向,但是在这场运动中,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精神家园,找到了最终的归宿。
她起初是斗老师,后来是斗校长。
斗校长的时候,她让校长跪在四层桌子垒起来的高台上,大牌子朝脖子上一挂,然后就是一脚踢翻最下层的一张桌子。
满头冒血的校长让女校长获得了彻底的解放,心儿插上了翅膀,充满了希望。
校长的死,让女校长名声大噪。
慕名而来的师弟师妹们将她围的水泄不通,一脸狂热、流泪不止的振臂高呼着相同的口号:「花木兰,花木兰,花呀嘛花木兰!……」口号越简单,越上口,就越能达成共识,越能统一人心,越能成就事业。
【(115)让他吃我的那个】正所谓春风得意马蹄疾,看我闹他个天翻地覆。
鱼儿入了水,飞鸟归了林。
种女将簇拥着女校长进行丧心病狂外加爽到天上的打砸抢烧,让学校的老师和各队的队长闻风丧胆。
看着女儿越来越红,张师幸福地留下了泪水。
虽然他错过了飞黄腾达的机会,郁郁寡欢的度过了凄楚孤独的一生,但自己女儿却像是半空中跑来的一匹黑马,让他这个做父亲的感到骄傲,感到自豪。
「看到没!虎父膝下无犬女!风光!霸气!武则天再世!江***门下高徒!」他逢人便说。
再一次例行的批斗大会上,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聚集在戏台下面。
站在戏台上、双手叉腰,威风凛凛的女校长朝台下扫视一周,于人群中看到了满脸幸福、红光满面的老父亲。
老父亲的脑袋后面还编着一根筷子粗细的辫子。
「各位乡亲父老!什幺是前清遗老?」突然的吼声让喧哗的人群刹那间变成了一潭死水。
人人惊呆的望着女校长,个别的恐惧的猜测着是不是自己要遭殃。
「没人说是吧?我给你们说!所谓前清遗老,就是幻想着开历史的倒车,走封建主义的路子!就是包藏祸心,甘当叛徒,是混进社会主义建设队伍中的老鼠屎!」女校长见着嗓子,抑扬顿挫的演讲道。
「自古就有王子犯法庶民同罪的认识。
现在是新中国,思想经过马克思和红太阳他老人家教导和熏陶,更应该勇敢地和潜藏在身边的人做坚决的斗争!我今儿个给乡亲父老们开个头,我给大家树立一个榜样!」女校长说完,目光冰冷地转向了自己的父亲。
单纯的张师一脸骄傲的看着女儿,恨不得冲上抬去抱住女儿亲上两口,然后朝台下的这帮文盲们说:「看看我这牛逼女儿,亮瞎你们的狗眼!」还没来得及意淫,张师就看到女儿愤怒的指着自己喊:「把叛徒、工贼给我押上台来!」四五个粗壮的年轻小伙子一脸兴奋地拧住老张师的两条干瘦干瘦的胳膊,一个扯住张师的胡子,还有一个揪着张师的头发,把他连拖带推带搡地弄到台上。
张师还没有站稳呢,就被笑嘻嘻的小伙子从背后方向猛地踹了一脚,刚好踹在了膝盖关节位置。
他双腿一软,噗通一声跪在了女校长面前。
张师一开始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女儿,完全没有弄明白这到底是怎幺一回事。
过了片刻,他开始怒目相向,瞪着自己的女儿耍威风。
最后,他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他娘的还是不是我的女儿?你他娘的整谁不行,为啥整我,我是你的父亲,你咋能干这些?」女校长冷冷的笑了。
她并没有回答父亲的问题,而是将目光移向台下的观众,然后问道:「对于叛徒和工贼,我们该怎幺办?」「斗他!」「给他戴高帽子!」「脖子上挂木板!」「坐喷气式!」……台下乱哄哄的喊着。
女校长不耐烦的升起右臂,然后朝空中一抓。
简单的一个动作,让台下乱糟糟的嘈杂之声瞬间销声敛迹。
「mao主席教导我们说:同情敌人就是迫害自己!这样一个无耻的叛徒,你们所谓的戴帽子、坐喷气式啥啥的,怎幺能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台下有个小伙子怯怯的问:「那你说,该咋整叛徒?」「杀!」尖细凄厉的声音让张师彻底收敛起愤怒的瞪视,立马从淡定如初变得像只热锅上的蚂蚁,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哗啦啦的冒了出来。
「女儿……」他偷偷的朝女儿使眼色,可是此时的女儿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杀」字一出口,台下变得死一样的寂静。
随后,爆发出猛烈的掌声,接着是零零散散地叫好声。
就在大家可着劲儿鼓掌的时候,女校长跳起来,单脚朝张师的裤裆踏了下去。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让台上的几个小伙子兴奋的不知道该怎幺办才好。
而台下的观众先是愣住了。
然后才疯狂了。
「踩的好哇!」「再来一脚!」「你是国家的好女儿!」……女校长用同样的动作制止了观众的喧哗,她笑着说道:「刚才我听到有人说不解气,那幺我再来一脚?」「好!」观众异口同声的喊道。
女校长厌恶的看了看躺在地上不停抽搐的张师,然后又是又准又恨的一脚。
这一脚,让张师像只垂死的青蛙一样张大了嘴,也想垂死的青蛙一样半点儿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总之当时的情况是:当所有的人兴尽而归的时候,张师一个人还躺在戏台上翻着白眼。
当女校长的母亲看到自己的男人爬进来的时候,她突然噗通一声朝着东方跪了下来。
「女皇上啊,求您看在多年的份上……」泣不成声的她不停的说着,但是后面的话谁也没有听清楚在说些什幺。
然后,张师死了。
张师死后时间不长,运动结束了。
运动结束的时候,女校长已经被保送进一所师范大学上学了。
然后,女校长就销声敛迹了。
有人说女校长嫁了个干部,有人说女校长当了干部,有人说女校长时大干部,有人摇摇头,说这人恐怕不在这个世上了。
「这个女娃娃,心狠毒。
她仇人太多,恐怕活不久。
」放学铃声响起。
棒子陪着张熊朝女校长办公室走去。
路上,棒子不停的附在张熊的耳朵边窃窃私语。
「……这次要改变战术,记得不要胆怯,拿出破釜沉舟的决绝,拿出独闯虎穴的勇气!相信自己的实力!」张熊不停地点着头。
随后,他敲响了女校长的门,偷偷摸摸的闪了进去。
棒子觉得有些无聊。
去厕所上了个大侧,刚刚提起裤子,他就从厕所后墙的猫眼里远远的看到张大胜朝女校长办公室的方向走来。
棒子低头看了看旱厕所里冒着热气的排泄物,邪恶的笑了。
「张老师!您留步!」棒子双手小心翼翼的捧着一个纸包,小碎步朝张大胜走去。
「哈,这不是号称能考上大学的尖子生棒子吗?让我留步干什幺啊?哼!你就算考上清华北大,也不过是个学生!」「张老师您别多想,我棒子哪有资格让您留步呢?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醉酒的人从来不会承认自己醉,说自己有自知之明的,往往最没有自知之明。
」张大胜冷冷的说道。
「张老师您别误会,我只不过是传达传达校长的指示,替校长跑个腿而已!」听到校长,张大胜的脸上闪过一丝快乐,可他在极端的时间内又换上了一如既往的那种居高临下、无比厌烦的神色。
「校长有啥指示?」「我刚刚碰到校长,她让我把这个交给你,还说她很忙,但是她记着张老师的刻苦勤勉。
所以她要对你进行额外的奖赏,特意嘱托我把这个交给您!」棒子将手中的纸包小心翼翼的交给了张大胜。
「原来是这样,那我就谢谢校长的关心……」张大胜突然温柔的低语道,「我们校长日理万机,还能抽出如此宝贵的时间给我准备礼物,真是……」张大胜几乎是自言自语的说道。
他抬头看了看棒子,然后挥了挥手,棒子于是就知趣的说了声老师再见,然后快快的走了。
张大胜剥开纸包,发现里面有跟带血的纸巾,纸巾上沾着一团黄色的人类排泄物。
张大胜深吸一口气,眼睛饱含泪水。
他若有所思的说道:「校长就是校长,值得我伺候一辈子的女皇!」张大胜说完,三步并作两步地跑进自己的宿舍,然后反锁房门,忙不迭的将棒子交给他的塑料袋翻了开来。
他流下了幸福的泪水,然后将自己的舌头伸了进去……「敬爱的校长,我们换个方式怎幺样?」张熊跪在地上,抬头问道。
「哦?说来听听。
若是不好,按照我的方式做。
」「做女人的不知道男人是ww`w点0”1bz点ne`t`咋舒坦的,做男人的不知道女人是咋舒坦的。
不过我们可以凭借自己的想象,外加一些必要的手段和措施,同时体验到男人和女人的感觉,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张熊说道。
「那你想怎幺样!」女校长焦急的说道。
「我想看看你的后庭花和我的后庭花有没有什幺不同。
你的那根橡胶东西弄的我舒坦的很,所以我也想让尊敬的校长体验一下子。
」女校长说道,「异想天开!」「敬爱的校长,您不是教导我们说:人类所有的成果都是异想天开的人弄出来的!」女校长没有说话,而是绕到棒子的屁股后面,然后朝棒子的屁股踢了一脚。
「啊呀敬爱的校长,您的脚怎幺这幺绵软!」张熊故意叫道。
「绵软我就是想让你明白,不该想的不要想,不该说的不要说。
否则受伤的会是你。
」「我喜欢您。
我不怕受伤。
」「真的不怕?」「嗯。
」「那好。
你脱,让我再插你一会。
」「敬爱的校长,我这两天便秘,屎在门上,害怕憋不住,喷出来的话……」女校长听到张熊如是说,她连忙坐会自己的椅子,有些生气的望着张熊。
张熊连忙低头说道:「敬爱的校长,我是真的真的真的想给你幸福。
可是我知道自己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恐怕入不了您的法眼。
不过根据我个人的经验,我相信、我坚信:您的后庭花也十分渴望橡胶棒子的摩挲。
」张熊说完,勇敢的抬起头来,火辣辣的盯着女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