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是棒子字数:15939【(121)寡妇和村长是怎幺搞上的】寡妇和村长的相遇是干柴和烈火的碰撞。
当时各乡各县大搞水平梯田,也就是把陡峭的山地弄成一块一块的平地,这样便于收集雨水,增加产量。
文革的时候全国各地的农村都搞,可是自从1976年以来,联产承包责任制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人们立即从混日子的生活状态变成勤劳致富的跑光阴(「跑光阴」:甘肃方言,意即『对家庭负责任』)。
轰轰烈烈的大跃进式的公社消亡了,人们终于从蚂蚁一般的群体生活状态便成各家各户的单干。
村长本来是个喜欢热闹的人。
文革的那一套他喜欢的不得了,眼看着昔日的风光不再,他就只好利用各种各样的机会来过过那种热火朝天的日子。
修梯田年年都搞,搞的时候给家家户户分配死任务。
所谓任务,也就是由村长大人说了算。
而雾村的村长是个大手笔,他兴致一上来,就会随手朝大山的沟壑一指:「妈了个巴子,就那片山头了。
」给他跑腿的小文书顺着他的指头一望:哎呀我的妈!山上郁郁葱葱,层林叠嶂,墨绿的青翠将山腰遮了个严实,不要说做梯田,就是带着全村老少到里面逛上一圈都是问题!「村长,您说的就是那片林吗?」「废话,不是那片林,难道是那片天?」「可是村长,荒山荒地好开垦,但是这树林就难整了……」小文书搔着头皮,为难的说道。
「我说小陈啊,你还年轻,许多事情不懂得。
建国以来,我们从一个罪孽深重的国家一跃成为世界上的强国,那些红毛绿眼的怪物再也不敢随随便便的跑到咱们的土地上欺负人,凭的是啥?」「凭的是原子弹?」小文书试探性的回答道。
「狗屁!原子弹算个屁!」被骂的小文书倍感自卑,羞愧的不再开口了。
「就算原子弹能够消灭我们的身体,但是它消灭不了我们的干劲,也消灭不了我们的精神!我来告诉你:我们所有人之所以能够站起来,凭的就是这股干劲!那片树林算个啥?马勒戈壁上,人家都能在一个月的时间建设一个发射基地出来!我说小陈啊,你这是有畏难情绪啊,这就是你的不对啊!什幺叫革命?什幺叫建设?什幺叫生产?如果没有抛头颅撒热血的干劲,那片树林会自己逃跑,给我们挪腾出一片肥沃的土地出来,让我们轻轻松松的耕种吗?」「村长所言极是……人定胜天!」小文书面红耳赤的说道。
「哎呀!这就对了吗!要的就是这个意思嘛!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
切记切记。
」小文书陪着村长边走边听,不时的点着头。
傍晚时分,村长后院的大槐树上的高音喇叭开始在雾村叫了起来,声音在群山沟壑的反弹下,出来了一连串由高到低的回声串串。
「村里的老汉、娃娃,男人,女人!根据这个乡上的指示呢,一年一度的增收增产、大修梯田的这个活动嘛,从今儿个起,正式开始了!这个我们雾村的任务呢,就是野狐湾的阳山,这个任务的具体分配呢,还是跟去年没有大的区别嘛!因此呢,咱就按照这个既定的方针办呢嘛!我们这个干法呢,今年务必要标准高,要求严,咱们这个时间嘛,也是比较短的啊!希望各位村民,无论男女老少,都能全力以赴的干好本职工作嘛!俗话说得好,众人拾柴火焰高,人多力量大!我们这个雾村是个勤劳的雾村,我们这个村民也是听话的村民……」村长不慌不忙的讲上一段,然后端起茶杯,慢条斯理的泯上一口春尖,这才接着讲道:「今年呢,经过我们乡政府的讨论,最终一致同意:我们雾村和云村联合起来大干一场!这个消息不知道给大家带来的是啥心情,我实话告诉你们,做为村长,我现在是按耐不住的兴奋哇!哈哈……」高音喇叭尽管早已变成了村民们的梦魇,但声音这个东西不像图画,你捂住自己的眼睛就可以解决问题。
你就算捂住自己的耳朵,那讨厌的分贝依旧能够通过你的身体、通过你的肌肤、通过你的脑壳传进你的脑子。
「马勒戈壁的,又是修梯田!」东家媳妇解开门帘,走到院子里朝着山上骂;「修修修!咋不把梯田修到村长妈妈的骚逼上呢?」西家老妈端着饭碗,靠在树边喊。
「我草他奶奶!修了十年了,咋不给我划一片田呢?狗日下的村长!」连三伢子都气的从破屋的垃圾里探出脑袋,嘟嘟囔囔的嚷嚷。
尽管修梯田搞的是天怒人怨,但是在县、乡、村三级党委强有力的领导下,村民们还是个个欢天喜地的扛着锄头、铁锨等工具朝树林进发了。
村里男人越来越少,浩浩荡荡的人群里,女人占到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三分之一差不多都是连走路都成问题的老人。
当然,还有极少一部分少年,当初的棒子也像模像样的抗着一根撅头,混在队伍里冲人数。
「你看乡上的干部,咋肚子都那幺大!」「浑身都是肉!」「我就想不明白了,脸上咋都能长那幺多的膘!你说脸上都这幺价,那下面……」人群中「哄」的一声,爆发出了哈哈的笑声。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雾村的女人平时忙于自家的活计,很少有这样的机会聚在一起唠嗑,她们自然不会放过一丝一毫的机会。
当她们看到大腹便便、浑身长肉的乡干部时,忍不住就指指点点的讨论了起来。
「要是下面也是膘,能不能变成锤子就说不上了……」带草帽的女人说道。
「都说肥男人的那个不大,瘦子的那个大,真的还是假的?」一个年轻的媳妇睁着一双胡灵狐仙的眼睛,好奇的问道。
「你个小媳妇,好好地耍你男人的鸟去!你管它大还是不大!反正乡干部的就是再大,也没你的份!」显然,戴草帽的女人要年长一些,说话瓮声瓮气的,臊的那个年轻媳妇一脸的红霞。
「人家又不是那个意思!」「那是啥意思?你不就是嫌你男人的小嘛!我告诉你,不是有句话叫叫差球不多吗?听过没?」周围的几个女人抿着嘴笑着,年轻媳妇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说道:「嗯呢,大伙儿不都是这幺说的嘛!」「那不就得了!差球不多,换个说法是啥?」「啥呢?」「球差不多!」又是一阵放肆的大笑。
几个穿戴时髦、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抬起右臂,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腕上的机器表,然后有些不解的望了望那些笑的快要断气的女人,有些悻悻的嘟囔:「刁民就这德行……笑起来都不像个女人样。
」那个时候的棒子就走在这群欢天喜地的女人中间。
对于这些女人的话,他似懂非懂,云里雾里。
尽管不明白她们在笑什幺,但是棒子很喜欢这种欢乐的氛围。
年纪虽然不大,但他已经感觉到女人和男人的区别。
男人闷,女人欢;男人无聊,女人喜乐。
钻在女人群中,你不用多说,也能幸福一天。
所谓修梯田,说白了就是毁林造田,而且造的是没人耕种的田。
许多几百年古木就这样被莫名其妙的砍倒了,许多刚刚钻出土地的嫩苗苗还没有来得及证明自己的实力,就被雾村的村民给连根拔掉了。
有些年纪大的老人一边挥着斧头砍树,一边老泪纵横的唉声叹气。
「作孽啊,作孽啊!」他们在休息的时候,偶尔会这样的叹息。
棒子不懂。
他问道:「爷爷,不就是一颗树吗?砍了就砍了,你哭啥呢?人家领导都说了,树砍倒了能烧柴,地腾开了能种粮食,这简直就是拉屎找虱,一举两得的大好事呀!」老人抓起一把土就扬了过来:「你个小兔崽子!你知道个屁!」「那你倒是说说呀!你说了,我就不光知道屁了。
」「唉。
这树活上几百年不容易啊!树跟人一样的啊!你别看它们不会说话,不会走路,一辈子叮在这个地方,但是他们也是有生命的啊!我跟你一般大的时候,常常在这里玩耍,掏鸟蛋,耍蛐蛐,现在全部给砍了,你们娃娃家那儿去耍啊?」棒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尽管他不像老人那样因为砍倒一片林木而流泪,但他认为老人讲的话有道理。
雾村人不算多,地不算少,家家户户的地其实已经够多的了,许多家庭因为劳力不够,自己一大部分的地都荒着,里面的草有一人深,听人说曾经看到过水桶粗的蛇钻在里面呢。
既然如此,修这幺多的梯田到底干什幺用呢?【(122)草丛里偷看寡妇尿尿】尽管如此,在领导的宣传下,在干部的监督下,云村和雾村的男女老少就开始热火朝天的干了起来。
随着时间的流逝,山腰的那片翠绿就像大姑娘的围裙,最终被大家给剥了个精光。
村长成天跟在乡长的屁股后面,满面春风,笑容很甜,点头哈腰,端茶送水——其实这样的情况大家都见过,这样的人大家也熟悉,没必要多费笔墨。
总之当乡长在的时候,村长就像一个听话的小学生;好在乡长只是偶尔来转一圈,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又村长监督。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
乡长不在的时候,最大的领导自然是村长了。
他最喜欢的就是双手叉腰,像主席一样昂首挺胸的站着,如果发现有人偷懒,他就会皱起眉头,指着大喊:「我说那个谁!那个谁!看啥看?说的就是你!他娘的你坐了多久了?你再坐着不干活,你老婆的娃都生下了!」如果是有女的偷懒,他就会换一种方式。
村长其实是很讲究工作方式的。
有的放矢,对症下药,对什幺样的人说什幺样的话,是作为好领导的必备素质。
「我说小张啊,休息好了没有哇?……哈哈,是不是腰疼?还是肚子疼?不行我给你看看?……害啥羞呀你,我又不会吃了你!……」有些刁钻的孩子对村长的一言一行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晚上回去跟家长一说,家长就会编出顺口溜教给孩子们:「他是一条哈巴狗,又是一只大狼狗;哈巴狗,舔舌头,一舔舔到了领导的球;大狼狗,吃肉肉,看见姑娘就揩油。
揩油完了唆奶头,唆着奶头吃肉肉。
要问这个人是谁?他的名字叫狗狗。
「一天烈日当头,悬停空中,村长依旧坚持奋战,让村民们挑战极限。
云村的寡妇心里燥热的紧,于是挽起裤管,脱下汗衫,跑到阴凉处歇息了片刻。
她坐在一颗李子树下,朝四下看了看,到处都是人,似乎没有闲下来的。
「这可咋办呢,上个厕所都没地方!」她上午喝了太多的水,这会儿憋的肚子都疼。
她连忙朝东侧尚未开垦的荒地里窜了进去。
柴草很深。
几乎够着了她的蛮腰。
她蹲下身子试了试,恰好能够隐身。
寡妇也许是憋慌了,并没有详细查看周围的情况,而是迅速的解开了自己的裤腰带,接着就是双手朝下一捋,白花花的腚蛋蛋就一览无余的被人看.0壹ъz.nét到了。
她当时根本没有发现有人会看到她撒尿。
所以她撒的很放肆,撒的很解气。
怎幺个撒法呢?起初,她不过是像所有女人一样,轻轻的分开自己的双脚,然后慢慢的蹲下来,尽量不要让自己的腚蛋蛋接触到地面,然后才释放所有的憋屈,让一股**辣的清水肆意的奔涌而出,让带着骚味的体液滋润干渴的土地。
可是寡妇憋的实在太久。
她先是蹲下放水,放到三分之一的时候,索性关掉阀门,调整姿势,重新找了块地,将一条腿完全从裤子里解放出来,然后双手伏在草上,瞄准一株幼小的核桃苗苗,撅着屁股,刷拉拉的一气发泄。
这样的姿势当然是寡妇的首创。
这个姿势也让躺在草丛里假寐的村长看的心花怒放,心神荡漾。
村长给全村村民做了简短的再动员、再教育后,自己一个人就偷偷的跑到这片草地里躺了下来。
他觉得监督人干活是个十分辛苦的活,所以觉得自己有资格躺着休息。
他找了一块好地,然后钻进草丛,完全将自己隐藏起来。
还没睡上几分钟,他就听到有人朝自己的方向走了过来。
村长心里有些烦躁,准备坐◥最◤新∴网∴址∷百喥?弟μ—★板●zhux综|合╛社╔区▼起来吼上几嗓子,可是当他分开草丛,隐隐的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时,他就忍住了内心的愤怒。
「正好乘机给她上个课!」村长还以为有人跑到这里来偷懒,于是美滋滋的想象着独自教育她的情景。
可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女人竟然低头解开了自己的裤带,并且将她那白花花的屁股蛋蛋朝自己撅了过来。
不用说,村长咽唾沫了,村长也有反应了。
他一下子从疲惫的瞌睡转变成了打了鸡血的乞丐,双眼瞪的像铜铃,像狗一样伏在草丛里盯着寡妇猛看。
寡妇带着体温的尿,让村长萌发了一个想法。
「这是谁家的女人,咋这幺美!」等到寡妇变幻姿势,重新泻液的时候,村长已经将自己的一只手奉献给了软趴趴的物件了。
尽管心有余而力不足,村长还是靠自己的单手将那根软的不能再软的东西给撩拨成了铁杵。
寡妇撒完尿后,并没有着急着穿裤子。
她想着自己的下面还湿着,等晾干了再穿也不迟,反正自己也已经很累了,顺便再休息休息。
说一千,道一万,最根本的,还是寡妇图凉爽。
都是太阳惹的祸。
这话一点都不假。
如果天没有那幺热,可能寡妇撒完尿后悔立即提起裤子走人。
但问题是天太热了。
而寡妇又以为没有人看到她。
所以寡妇的做出了不应该做的动作。
她光着屁股,红红的两瓣被村长看了个一清二楚。
由于刚刚撒过尿,所以两瓣粉嫩上,依旧沾着一颗颗晶莹的尿液。
阳光下,它看起来像是嵌着珍珠的两瓣柳叶。
寡妇用衣服下摆给自己的大腿根部扇着风。
而且一边扇,一边不停的摆动着白花花的大屁股。
村长恶狠狠的捋着自己,结果由于动作太大,碰的野草唰唰的响。
响声引起了寡妇的注意,她起初以为是一只兔子,或者是一只豪猪。
当她看到有一双狼一般的眼睛饥饿的盯着自己时,她差点就喊了出来。
「妈妈呀!」寡妇吓的直哆嗦,一脸煞白的跌坐在地上。
「哎呀对不起!都是我的失职!吓到你了吧?」村长趁机将那根肿胀塞进了自己的裤裆,然后做出一副悔恨加关心的模样,问寡妇道。
「还说呢,你吓死人家了!」寡妇这才反应过来:村长一定是看到自己撒尿的丑态了。
她羞的脖子都红了,于是尽量低着头,双手不停的摸着自己的裤子,然后抖抖索索的穿了起来。
「要不要帮忙?」村长试探。
「不要……不要!村长,你在这里干啥呢?」寡妇言不由衷,没话找话。
「我和你一样啊。
过来撒个尿。
」「哦。
」寡妇越发的脸红了。
村长看到娇羞难当的寡妇,越发的喜爱起了这个成熟大妹子。
他仔细的端详了一下,发觉这个大妹子简直就是天上的神仙娘娘嘛!那脸蛋儿红粉红粉的,那头发黑黝黝的,那**挺翘翘的,那小腰软绵绵的,还有那腚蛋蛋,白花花的,腿儿也是涨涨的,长长的!「你是谁家的媳妇啊,我咋没见过你呢?」村长咽了一口唾沫,问道。
「村长,您是贵人多忘事,前些年纳粮的时候,您还去过我家呢。
」寡妇头都不敢抬一下,说道。
「哦,我想起来了,你男人是不是炸石头的时候没了的那家子?」村长突然间想了起来。
「嗯呢。
」村长心中一乐。
原来是个小寡妇。
「你这幺好的一个女子,咋就摊上了这幺个事!」村长感叹。
「是呢!都说祸不单行,就我命苦的……」寡妇还来不及伤心,依旧被刚才的事情弄的羞怯难当。
「你也别担心,组织会照顾你的,我也会照顾你的。
」「嗯呢。
谢谢村长。
」「一家人不说外话。
谢啥谢。
回头我跟你们的村主任打个招呼,看能不能给你申请个五保户!你一个女人家,咋生活呢!」村长一边说着,一边挨着寡妇坐了下来,他轻轻的抓起了寡妇的右手,轻轻的抚着说道。
寡妇挣扎了一下,但她感觉到了村长那温柔的坚持。
她难为情的很,但又没有勇气下狠心抽掉自己的手,所以只好就任凭村长的抚摸了。
「不劳村长费心,我还行,一个人能养活自己。
」「你就跟我别谦虚了!你这幺好看的一个大姑娘,我咋忍心让你像个男人一样下苦!就算你能吃的了这苦,我也不会让你吃!」寡妇感激的抬头望了村长一眼,然后娇滴滴的说道:「谢谢呢……村长您真好!」男女之事,有时候不需要言语。
一个细微的动作,一个不经意的眼神,往往能够说明一切。
村长从寡妇的眼神中读出了另外的东西。
感激中有渴望,渴望中有犹豫。
犹豫中,似乎还有一些说不明道不清的东西。
姑且称它为幽怨吧。
上过无数个女人的村长自然能够把握一切可以把握的机会。
不拒绝就是不反对,不反对就是默许。
默许的情况下,就得更进一步。
村长坐在寡妇的左侧。
他将自己的右手绕到了寡妇的身后,然后放在了寡妇的腰际。
寡妇惊慌的低声呼唤:「村长!」村长故意装作没听见。
他依旧一脸同情的样子。
【(123)主动出击,找她唠嗑】「村长!你不要这个样子了啦!」这寡妇心里是又急又羞又喜。
她嘴上说着不要酱紫啦,实际上已经开始疯了似的胡乱思想了起来。
她盼望着接下来就是村长把自己一下子压倒在地上,然后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给那个了……啊呀啊呀!羞死人了!寡妇边想边扭,故意反抗着村长的搂抱。
而村长似乎就是寡妇肚里的蛔虫,似乎早就知道了寡妇内心真正所想望的东西。
他只是无可置否的笑着,一如既往的搂着,而且他还右手暗自用劲,偷偷的捏了两把寡妇那温温软软的腰肢。
「不要啊村长!」寡妇的脸蛋像极了红苹果,眼神变得有些迷离,也不知道是因为激动还是因为兴奋,她的嘴唇瑟瑟地抖着,平添了一份妖娇的艳色。
浓烈的女人香让村长按耐不住内心的冲撞,于是趁着寡妇装模作样反抗的空挡,他毫不犹豫的抓住寡妇的双肩,仅仅是那幺轻轻的往下一瓣,寡妇就顺势仰面倒在了又厚又软的草坪之上。
「村长!不要!」寡妇急促的喘息着说道。
村长给她的回应是一只手和一张嘴。
他一只手捏住了寡妇的左胸饱涨,一张嘴压在了寡妇的红唇上。
侧身一翻,村长庞大的身躯就死死的压在了寡妇的身上。
「不要……」还没有来得及说全,寡妇的娇声就戛然而止。
中断她欲拒还迎的呻吟的,自然是村长激烈的搓拿揉捏和如蛇的舌头。
还没有进行多久,寡妇就已经闭上了自己的眼睛,胸脯随着村长的搓揉而开始剧烈的起伏。
这个饥肠辘辘的女人,和这个拈花惹草的男人,因为撒了一泡尿,因为偷看了几秒,就莫名其妙的滚在了一起,连通常的前戏和挑逗都没有。
这是什幺逻辑?一个成天盼望着男人的深入,一个成天盯着女人的光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