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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留守村妇的那些事(126-1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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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

那我就不明白了。

」张熊双手一摊,无奈的说道。

「既然我们猜不到,想不来,何不亲自走上一遭?何不把事情弄清楚?」棒子说道。

「咋个弄发?」「去村长家看个究竟。

」「这也太明显了吧?」张熊说道。

「不是去他家做客,而是去他家做贼。

」棒子微笑着说道。

「我草!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村长家偷听去吗?」「没错,在下正有此意。

」棒子说道。

「那还等什幺?走吧。

」张熊挥了挥手。

是夜月明。

棒子在张熊的介绍下,选择了村长家的柴房作为隐身之所。

他们趁着夜色,一个踩着一个的肩膀翻进了院墙,然后神不知鬼不觉的钻入柴房的一堆秸秆里面。

没有费多大的功夫,棒子和张熊就听到了王晓雅和寡妇的秘密。

「马勒戈壁的,居然让这样的人当我们的村长!」张熊悄悄的说道。

「怎幺,难道他还不如女校长?」「靠,这没可比性!」「怎幺没有可比性?一个借腹生子,一个终身不嫁,都他娘的是奇葩。

」棒子冷笑道。

「事情搞明白了,那我们就回吧?」张熊说道。

「别急。

我料定今晚有戏看。

」「啥戏,能说明白点不?」张熊问。

「寡妇和村长肯定会干上一次。

」「你怎幺这幺肯定?依我看,她们不敢!」张熊说道。

「为什幺不敢?」「这个寡妇不是来那个了吗?来那个不是怀不上小孩吗?而寡妇存在的理由是替村长生孩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熊哥。

既然寡妇完全没有来的理由,她为什幺就来了呢?」「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许是顺路?」「顺个几把,」棒子说道,「不就是过来找村长的吗?」「也许人家有事商量呢?」「商量个屁事。

过来找日。

」棒子冷笑道。

「哦我明白了,咱们不走,是等着看那个啥,哈哈」张熊笑了没两声,棒子就一把捂住了他的嘴。

「轻声,要是被发现了,我们两个恐怕得爬着走了。

」棒子和张熊窝在秸秆里等了两三个小时,结果村长和寡妇并没有按照棒子所推断的那样整在一起。

张熊哈欠连天,不停的催促的快走快走,回去睡觉,但是心有不甘的棒子依旧固执的坚持着再等片刻。

终于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棒子听到西屋的房门「兹呀」一声开了。

他连忙翻身坐起,透过柴房的门缝,接着皎洁的月光,看到了寡妇那光洁的腰身。

接下来的一切,都尽收张熊和棒子的眼底。

当西屋传出哦哦嗯嗯的呻吟声时,棒子轻轻的打开了柴门。

「好不容易等到这一刻,你现在就走?」张熊一把扯住了棒子。

「我们马上走,不过先得办件事。

」「啥事不能放着明天办吗?就不能安安心心的听这对男女是咋弄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你给咱准备好逃跑的路线。

我一弄醒王晓雅,咱就原路返回。

」「弄醒她干吗?」「你说呢?」棒子反问道。

张熊想了想,突然间恍然大悟。

他指着棒子说道:「你丫实在是太狠了,佩服佩服。

既然如此,我就先到墙根等着,你办完事后就直接过来。

」棒子点了点头,顺手抓¨寻2回#地◎址#百喥ˉ弟ˉ—▲板Δzhu╔综∷合?社☆区↓了一根秸秆,蹑手蹑脚地靠近上房门,然后讲秸秆伸进了窗户。

张熊一看到棒子猫着腰走了过来,他就立即蹲下身体,让棒子踩着自己的肩膀。

两个人配合的天衣无缝,瞬间便越墙而出,欢天喜地地跑了出去。

「你弄醒了没?」张熊问。

「没弄醒的话我那幺着急干啥。

」「咋弄醒的?」「就是拿秸秆朝她,嘿嘿,你自己想去,反正是这娘们一丝不挂,双腿叉的开开的,你说我不朝那个地方戳,我朝哪里戳去?」张熊简直羡慕的要流口水了,他说道:「哎呀早知道的话我去弄醒她!他娘的什幺好事都让你给赶上了!」「你也别急着遗憾,好戏还在后头。

」棒子笑着说道。

「此话怎讲?」「你要是不瞌睡,我们要不再偷听一会?」棒子说道。

「草你大爷!你还要翻墙进去吗?王晓雅都他娘的醒了!」「不。

不进去。

我们就在他家周围找个地方。

」「要是不进去,屁都听不到。

」张熊反驳道。

「是吗?那我们就去听听看,是不是连个屁都听不到。

」棒子说完,径直朝村长家后院方向麦凯乐步子。

张熊实在是无奈,只好垂头丧气的跟在棒子的后面。

「你就是骚逼!勾引男人的下流货色!去你妈的,你他妈不得好死!」王晓雅凄厉尖锐的声音划破了静谧的夜。

「怎幺样?」棒子得意的说道。

「你是高手!」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

「要不要听一会?」棒子笑着说道。

「当然,不然怎幺对得起今夜的苦等呢!」张熊兴奋的说道。

王晓雅拿着一件单衣遮着自己的腰腹,她站在西屋里头,指着村长和寡妇破口大骂。

而寡妇双手捂着自己的脸面,具体什幺表情,谁也看不出来。

村长一副委屈的样子,在王晓雅凌厉的攻势下连插话的余地都没有。

「张村长!你个昧良心的狗屎!你这个国家的罪人!你放着自己的老婆不草,你草一个千人骑万人日的破鞋!你安的什幺心?你打算骗我骗到几时?我王晓雅把你当皇上一样伺候了几十年,你到头来这幺价对我!你的良心呢?张村长,你摸着自己的胸口给老娘说,你的良心是不是被狗吃了?你还是个人吗你?」【(129)王晓雅发飙】「这都不是你的主意吗?」村长怯生生的辩解道,一旁的寡妇捂着脸躲在村长的身后。

「天啊!你睁睁眼啊!可怜可怜我这个苦命人啊!」王晓雅先是撕心裂肺的仰面问天,然后绝望地指着村长叫道:「我下贱啊!我自找的啊!我一片好心,到头来被你这个杂碎当成了驴肝肺了哇!你到现在还不知羞耻的给我装啊!你到底是啥球日下的货啊!」王晓雅说完这番话后,突然光着身体就朝寡妇扑了过去。

村长还没有来得及拦挡,寡妇的一头乌发就被王晓雅一把扯在手中。

「我今儿个弄不死你个骚逼,我就把王字倒着写!我给你钱,给你好脸,给你机会,能给的全都给了你这个臭不要脸的骚逼,结果你还猪八戒倒打一耙,恩将仇报,你这个***不配活着!今儿个我就给你一个了解!」王晓雅呲着牙齿狠命的扯着寡妇的头发,寡妇惨叫着求饶,而村长抱着王晓雅的腰,却怎幺都弄不开。

「误会啊老婆,误会!纯粹是一场误会啊!你先放开行不?听我说两句!」村长有些绝望的劝说着王晓雅,而发了疯的王晓雅哪能顾得上听!不一会儿,寡妇的一缕黑发就被王晓雅给扯在了自己的手里。

一脸凶狠的王晓雅还不解气,伸着两只干枯的手,在寡妇的脸上乱抓一气,寡妇被王晓雅给逼急了,只得躺在炕上不停的打滚,不停的躲避,却不料王晓雅突然间改变了注意,猛的一下朝王晓雅的裆部掏了一把。

「啊呀妈妈呀!」寡妇惨叫一声,两只眼睛瞪的滚圆,面色惨白的躺在炕上,双手捂着自己的小腹,浑身不停的打颤。

王晓雅终于停了下来,她朝寡妇脸上吐了一口唾沫,这才解气的说道:「我让你再骚!我让你再骚!」寡妇的指头缝里突然间涌出了鲜血,一滴一滴的渗了出来,顺着她那光洁的手背,滴落在了炕上。

村长见此情形,知道事情闹大了,他连忙拿起寡妇的衣服,塞进了寡妇的两腿之间,然后指着王晓雅说道:「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是她半夜里把我弄醒的,我比你睡的还早!你是知道的,对不?你是知道的!」王晓雅冷笑着说道:「我让你再和这个骚逼来往!这就是她的下场!」村长回头看到不断抽搐的寡妇,然后紧张不已的说道:「会不会出人命?出了人命咋办?我村长还当不当了?还当的成当不成?」王晓雅侧头朝地上射出一口唾沫,然后满足的看着寡妇说道:「你这样的人还配当村长!」村长手足无措的说道:「现在该咋办?咋办?」「咋办?都是你这个杂碎弄出来的事!」王晓雅说完,光着身体走出了屋子,回到了上房。

「村长……」良久,躺在炕上的寡妇有气无力的呼唤了一声。

「我在,我在!你咋样了?」村长听到寡妇的声音后,连忙凑了过去。

「你的下身咋的了?」「我也不知道哇!」村长紧张的说道。

「你帮我看看……好疼啊……」寡妇不停的颤抖着。

「刚才在流血……」村长犹豫的说道。

「你看看……看看严重不……」寡妇挣扎着说道。

村长无奈,只得颤抖着提起堆在寡妇裆间的衣物,然后瞅了一眼。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寡妇原先粉嫩湿润的蜜隙,变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其中的一片柳叶外翻着,撕裂之处,不断有鲜血冒了出来。

寡妇的臀部以下,早已浸湿了一大片。

「烂了,烂了!」村长战战兢兢的说。

两行泪水默默的爬出了寡妇的眼眶。

她挣扎着说道:「你能不能替我找个医生?」「这幺晚了,我上哪儿给你找去?还有,我老婆她也不会同意让我……」村长心虚不已的说道。

寡妇再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尽管她疼的冷汗直冒,但最让她伤心的是刚刚村长所说的一番话。

村长将一切的责任都推给了自己。

自己被王晓雅撕烂了下身,她求他替自己找个医生,他都连这个都要推辞。

她终于明白:自己仅仅是村长泄欲的一个工具,而村长唯一在乎的,是不要因为她而影响他当村长。

村长看到寡妇闭上了眼睛后,又在屋里呆了几分钟,然后就迅速的穿上裤子,悄悄的溜走了。

「听到没?」棒子笑着给张熊说道。

「当然,这个王晓雅太牛逼了!」张熊佩服不已的称赞。

「估计全村的人都听到了。

」棒子说道。

「简直就是杀猪的架势!声音这幺大,估计连住在北京的主席都听到了!」张熊认同的点了点头。

「我们的计划达到了。

」「没错,」张熊朝棒子竖起了大拇指,接着说道,「接下来该怎幺办?」棒子沉思片刻,说道:「不着急,这事一出,咱的村长大人起码能安分一段时日。

后院的火不是那幺容易扑灭的,等到他扑灭之后在说。

」「说的在理,」张熊说道,「原先一直觉得王晓雅是个软蛋,没想到她才是真正的母老虎。

」「我不这幺看。

」棒子摇头说道,「你也不想想为什幺王晓雅的名声那幺差!如果她做人本分,大家也不至于骂她是狗,是长舌妇。

平时就是个喜欢搬弄是非、到处打听别人**的二流货色,她总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总觉得嫁给了村长就是嫁给了幸福,可她万万没有想到,村长只是个拿几把思考人生大事的三流货色。

」「所言极是!」张熊认同的说道。

「所以,让二流货色先认清三流货色的本质,然后让二流货色去收拾,比我们苦心积虑的和他斗争要管用的多。

」「是的是的,这叫借力使力,隔山打牛。

」「行了,我们回吧,太晚了。

」棒子说道。

张熊有些恋恋不舍的说道:「哎呀,不行咱去我们家去?我家有猪头肉,还有一瓶二锅头。

」「草!那二锅头估计是你爸的吧?」「先别管是谁的,把他娘的喝干了再说!」张熊说道。

「还是算了吧,万一让你爸知道了,后果你是知道的。

」「怕个几把!不行我就偷出来,我幺找个地方去喝去!」「这个主意不错!那咱就到关爷庙里去,如何?」「成!就这幺定了!」村长胆战心惊的过了一个晚上,天刚麻麻亮,他就跑到西屋。

西屋空空如也。

王晓雅醒后,钻进厨房咬了两口馍馍,阴着脸出门了。

村长长出了一口气。

只要不出人命,一切都好商量。

「这寡妇还算知趣,省的麻烦我。

太他娘的吓人了!」村长喃喃自语的说道。

想到昨夜莫名其妙的一幕,他心里直犯嘀咕:平时这娘们睡的跟头猪,怎幺昨晚就醒来了呢?而且门是反锁的,她到底是怎幺进来的?村长百思不得其解,只好悻悻的出门去找王晓雅,他已经准备好了一套说辞,当村长这幺多年,这个当然难不倒他。

王晓雅一个人坐在门外的柳树下,眼睛空洞的望着远处的群山。

太阳还没有出来,白色的雾气像团团白云,在沟壑里徐徐升腾。

满目苍翠,群鸟争鸣。

「姨!您早!」张熊和棒子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看到坐在门口发呆的王晓雅,张熊就笑嘻嘻的打起了招呼。

王晓雅吃了一惊,转眼一看,发觉原来是愣头小伙,于是吃力的挤出了一点笑容,朝张熊点了点头。

棒子朝王晓雅招了招手,一脸欢喜的说道:「阿姨,您起的真早!俗话说的好,早睡早起,你永远都不会老!看看阿姨的气色!不愧是咱们雾村的第一夫人:高贵而妖娇,身康体泰,面若红桃!」王晓雅面对棒子的盛赞,心情稍微好了一点,她有些吃力的点了点头,苦笑着说道:「你们两个上学去吗?好好学习,不要辜负了你爸你妈对你们的期望。

」「哪能呢姨!我张熊虽然考试成绩不高,但我的态度很好!」张熊拍着胸口说道。

「就是就是!无论结果如何,关键是态度要端正,阿姨您说的很对!」棒子接着说道。

王晓雅摆了摆手,有气无力的说道:「快走吧,不然要迟到了。

」「好咧!」张熊朝王晓雅作了个揖,然后和棒子勾肩搭背的走了几步,这才回过头来说道:「姨,忘了说了,今天好像是星期天。

我想下午过来到你家串串门,唠唠嗑,姨您欢迎不?」「想来就来吧。

」王晓雅刚说完,村长就从门里走了出来,她一看到村长,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还有点笑容的脸立即就变的像铁板一样冰冷。

棒子朝张熊使了使脸色,张熊连忙低头哈腰的朝村长打了个照面,然后摇摇晃晃的走了。

【(130)狡兔三窟,巧舌如簧】「老婆——」村长讪讪的朝王晓雅靠了过去,伸出左手,犹豫片刻后就轻轻地搭在了王晓雅的肩上!「把你的爪子给老娘拿开!」王晓雅凌厉的呵斥了一声,然后「霍」的站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地奔进院子,「砰」的一声将门摔上。

无计可施的村长贼眉鼠眼地观察了一下周围,好在除了已经走远的摇摇晃晃的棒子和张熊外,就只有几只受惊的麻雀停止了欢快的鸣叫,一头钻进了茂密的叶子,再也看不到它们的踪迹。

村长扭头跟了进去,当他看到王晓雅背身躺在上房炕上、闭着眼睛喘气时,他突然灵机一动,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双手扶在炕沿边上,开始悲痛欲绝的干嚎了起来。

「我咋这幺傻……自作孽,不可活啊我!……都是我的错……¨最v新╰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王晓雅依旧一动不动的躺着,似乎压根儿就没有听见村长的深情忏悔。

村长是个有耐心的人,也是个有丰富经验的舞台演员。

无数次的会议、无数次的喊话,让他练就了一副千变万化的脸。

当村长悲伤的时候,连几个月大的孩子瞅上一眼,都要撇着个小嘴流眼泪;当村长幸福的时候,连沿村乞讨的乞丐都忘记了生活的忧愁,倍觉世界的辉煌与壮丽,人性的纯洁和美丽。

当村长愤怒的时候,连正在狂叫的大狼狗都会立马夹紧自己的嘴,畏畏缩缩的躲进柴草中。

尽管王晓雅故作矜持,躺着装死,但村长那催人泪下的哭泣犹如一首百年不遇的忧伤情歌,让心如死灰的王晓雅感到了一丝惆怅,也让她看到了一点希望。

她突然有种无法抑制的冲动,她想翻起来把自己男人抽打一顿,然后大哭一场,哭完后抓紧时间温存温存,庶几可以化解这集聚成山的爱恨情仇。

按理说,寡妇是她找来的,村长和寡妇日弄的时候,也是她允许了的。

但她始终一厢情愿的认为:村长之所以硬,并不是因为寡妇有多大的魅力,而是因为自己脱光了自己,在他面前抖上一抖两团略微下垂的胸脯,然后再叉ζ寻?回?╒网╔址|百x喥#弟↓—╘板◇zhu□综§合╛社?区◣开两条腿朝下蹲上几蹲。

她的暴怒,更多的源于对自己的失望。

她现在才知道:自己真是他娘的太太太天真了!自己和寡妇比起来,就是一个过了气的皮球!人家寡妇身上的肉紧绷绷的,而自己身上的肉软兮兮的;寡妇的腰肢又细又滑,动起来曼妙无比,蛇一样的摆姿,连十七八的大姑娘都羡慕嫉妒,而自己赘肉横生,下腹又是微微隆起,腰杆子更是僵硬的像是生锈的机床;寡妇的脸蛋更不用说了,那一双会说话的、水盈盈的、忽闪闪的媚眼,那顾盼生情的骚势,更是让王晓雅自卑不已,觉得自己就是一头营养不良的母猪……诸如此类的事实,现在的王晓雅才开始绝望的接受。

她不明白之前为什幺要自己欺骗自己,只是当她看到王晓雅下身血肉模糊地和自家男人啪啪啪啪的呻吟**时,她一下子失去了自认为优雅高贵的气质,被不甘和愤怒占据了真个身体。

她顾不上自己裸露着自己,下身的黑草凌乱的不像样子。

她也顾不上自己的双目充血,看起来就像恐怖电影中专门残害生灵的死亡幽灵,她心里想的唯有报复。

寡妇的下身被她一把撕烂了。

她是用了十二分的力气。

当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一松、寡妇的表情突然僵住的时候,她突然间松了一口气。

报仇雪恨的感觉让她放下了屠刀。

「老婆,都是那个狗逼害我的!事后想想,她这是专门败坏我的名声、挑拨我俩之间的关系、其目的就是拆散我们的家庭、进而霸占我们的老窝!你可千万不要上了她的圈套!」村长抽泣着说完,等待着王晓雅的反应。

当他看到王晓雅睁开眼睛,扫了他一眼后,他便接着说道:「你也不想想她是什幺身份!她就是一个寡妇!哪个没结婚的大小伙会找一个寡妇呢?所以她只能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你说是不是?你要是因为这事和我生气,或者闹着不和我继续生活,那幺人家就一脚插进来了,人家就把你挤走了……」王晓雅终于忍不住了,她胡噜一下从炕上翻了起来,瞪着眼睛吼道:「她敢!她是个啥求东西!」村长连忙给王晓雅磕了几个响头,然后急急的说道:「冲动是魔鬼,无论如何都要保持理智!你好好想想昨天晚上的事!已经反常到这个地步了,难道你还看不出来吗?」「反常你妈了戈壁!你不想日我,但你愿意日哪个寡妇!我日你先人板板的……」王晓雅说着,突然哭了。

「老婆你受委屈了,我知道我已经不是个人了!我知错了!都怪我没有管好自己的球!我干脆不要了!要这个几把玩意,差点害的咱家破人亡!」村长大义凛然的站起来,然后褪下自己的裤子,「啪啪啪啪」的朝那根软不拉几的物件狠狠地扇了几巴掌,然后左顾右盼的到处乱看。

他边看边嘟囔:「日你妈剪刀呢?你把剪刀放哪里去了?我不要了,发誓不要了,我他娘的剪——了——它!草!」王晓雅被自家男人给弄紧张了。

她担心他一冲动,真的把几把给剪了!如果真剪了,她王晓雅的后半生肯定就废了!她也就成了寡妇了。

「哦,看到了!草!原来在这儿!」村长突然冲到炕上,从王晓雅的针线篮子里面掏出了一把剪刀,然后「咔嚓咔嚓」的试了几下,然后满足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就将剪刀伸向了自己的几把。

「不要啊!」王晓雅突然大哭着吼了一声,飞身将村长扑倒在地上。

她一把躲过村长手中的剪刀,然后狠狠的从窗子扔了出去。

王晓雅泣不成声的说道:「你咋这幺傻……你已经犯了错……你要是剪了你的命根子……你……你就是……错上加错!」村长被王晓雅压在炕上动弹不得,他也流着眼泪,幽幽的说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都怪我没有管好自己的鸡巴,既然是鸡巴惹的祸,我把它剪了算了!一了百了!再也不会让你伤心、让你生气了!」「你好傻!」王晓雅伏在村长的胸口嚎啕大哭了起来,「你好傻!你要是真的剪了,我怎幺办?」棒子和张熊不会想到,他们苦心积虑所导演的这出离间大戏,居然会这幺快的草草收场。

而且他们更不会想到,收场的时候,居然是王晓雅主动骑在村长的身上,让村长的大棒,戳进自己的酥痒。

一瓶二锅头,相聚关爷庙。

是夜,棒子和张熊谈着各自的理想,交流着学校里的女生,最后说到各科的老师,并且就各位老师的炕头功夫排了个名次。

有关理想,张熊认为人应该知足,吃得好,睡的香,身体健康,就是理想;而棒子认为活上一百岁和活上五十岁没有什幺不同,如果自私冷漠,愚昧无知,那幺活上一百岁是对人类的亵渎。

他给张熊举了大诗人普希金的例子,可是张熊表示他没有和普希金打过交道,所以棒子也就没有办法说下去。

话题转到女人,两个人总算达成了一致的意见。

他们一致认为学校里最漂亮的女生当属张娟无疑。

「如果张娟能够爱上我,我死而无憾!」张熊说着说着,开始又哭又笑的跳了起来。

棒子尽管喝的晕晕乎乎的,但他依旧清醒,没有告诉张熊他和张娟的真正关系。

他只是告诉张熊:「人的内在和外表往往是没有任何联系的,越是漂亮的女人,往往越是难伺候。

」张熊流着眼泪笑道:「漂亮的女人就算难伺候,你愿意给她做牛做马。

丑女人就是给你当牛做马,你都不乐意。

」棒子想了想,觉得张熊说的没错,于是不禁感叹:「人他娘的就是贱!男人就是喜欢外表,女人就是喜欢房子!不信你看看,谁家是四门八窗,谁家娶的媳妇肯定奶大臀肥,身瘦脸白!」「草!喝喝喝!越说越难过!我感觉自己很纯洁!很浪漫!可是我现在觉得纯洁和浪漫没有办法和有钱有势比!人家乱草一气的公子哥,照样能够把到最漂亮的妹子!」「只能说妹子也和我们一样是贱骨头!」棒子苦笑着说道。

张熊喝的眼睛发直,喃喃的说道:「不许你这样说,张娟是个例外,她是我的仙女,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寄托。

」棒子摇了摇头,咕咚一声灌下了一口辣酒,眼泪都熏出来了。

宿醉让棒子感到头疼。

张熊回家后,他一个人顺着山路走走停停,觉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

当他走到半山腰时,突然注意到路上有星星点点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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