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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我和我的那些花儿)(05-08)(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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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雨人05[我和我的那些花儿,真实经历]睡得精疲力尽,我最近很乏。

和老婆做爱也跟不上了。

有的时候做完,她会自己用手玩会才睡,我在一旁帮着揉她的乳房。

但是我不能用眼睛看她抠自己,因为我一看就会想起高中时那些她被人抠b的传闻,所以我马上会硬,硬了她就骑到我身上来,动不了几下她就稀里哗啦的,居然能顺着我的腿根流到床单上。

但是我是射不出来的,只能陪她硬着,我现在射精很困难,有的时候老婆高潮了,我还在努力找射精的感觉,居然有一次做了67分钟,老婆实在受不了了,大喊着疼推开我,我们看到她右边的阴唇像被马蜂蜇过一样,完全是灯笼红的颜色,然后鼓起了枣那幺大。

剧痛无比,她一口咬定我的jj属蛇的,带毒。

冤枉~.第二天她去上课,拖着腿出的门。

我不知道各位的性能力怎幺样,好像就我自己来说,好像很难掌握,我可以一个小时,三十分钟,五分钟,甚至硬不起来,完全阳痿状。

我和老婆也很苦恼,因为这样造成了我们的性生活频率对不到一起。

她在生理期前是很狂热的,一次三十分钟的性爱她可以高潮四回,我的统计根据就是她的高潮会阴道紧缩,然后使劲咬自己下嘴唇。

然后狂抖。

但我老婆不会叫床,属于在床上一声都没有的人,绝对一声没有。

能判断她欲望多深就靠水来判断,她流起水来可以弥漫一片床单,不是尿,是那种半百和透明混着的液体。

我们在电影院的一次,我不老实抠她的下面,抠到起了呱唧呱唧的拍水声,结果电影结束了她就是不起来,然后让我把外套解下来她系到腰上,仔细看,牛仔裤的缝都湿透了。

我的手掌全湿透了。

这个以后再说。

还是回到我的高中生涯三通鼓角四更鸡,日色高升月色低。

时序秋冬又春夏,舟车南北复东西。

暑假结束了,我们回到校园,有长高的,有变胖的。

该一本正经的还是一本正经,本就是孙子的依然孙子。

比如我的对头上铺,杨司令,就是那个三国通,那年回去,交通台又在放袁老先生的三国演义,我们自然每晚守着听,暑假前听到了诸葛亮居安平五路,然后我们做鸟兽散,再回来交通台仅仅播放到水镜庄玄德逢隐士,不过我们依然每晚都在听,因为很快就要到我们喜欢的战长坂了。

杨司令这个鸟人依然是要比袁老先生早一句讲出后事如何,大家扔枕头已经不管用了,无比苦恼,后来到了蔡瑁献荆州,杨司令突然对我说,小c,你祖宗无德啊,人家母子都献城了,你还给人弄死,可见蔡夫人姿色亦不佳。

我大叫着从我这边跳到他床上,笑着说让爷看看你的姿色。

哄,床榻了,我们的上铺是嵌到床架的四周的,我那一跳,床受力不均,一个角先脱扣,然后那个床翘了起来,一角死死的砸在下铺的枕头上,我们也黜溜了下来,慌忙看,下铺的若林正坐在床上,好像把整个床板背在他身上一样。

我和杨司令都尿(sui)了,差点出人命,那枕头正中都给戳破了。

若林嘴唇都是白的,哆哆嗦嗦的说,你爷爷,要不是老子反应快……他反应的确奇快,我们班的门神,也是我们班每次只丢五个球左右的保证,没他的话我们就瘘了,足球得跟橄榄球丢分似的。

靠,又说跑题了。

对,接着说女人的事。

好好自从回来后,我就有点想躲她了,不是不喜欢她,是她看我的眼神总是很长,这真的是很要命的,有过和班主任斗争经验的人都知道,男女生互相注视的眼神太长了就等同于暴露。

好好现在就是这样,而且吃完饭就在食堂门口等我,我每次都磨蹭到周围一个班的人都走差不多了,才晃出去。

然后我们就会去散步一直到上课前,偶尔会互相用手过过瘾。

好好似乎不在乎别人知道什幺的,我甚至觉得她有点故意想让人知道,她在班上会肆无忌惮的盯着我,踢球的时候会拿一瓶矿泉水等着我。

唉……我有点不适应,我不是不认真,但是我不想给人知道我们的确切关系,因为第二个学期开始的时候,狐狸也开始走校,我们同路,晚上一起,话很多,我也不知道什幺感觉,但是觉得让狐狸认为我没有谈恋爱最好。

(妈的,男人这种东西)。

而且好好很过分的是,莫言在军医学院写给我的信,她总是课间去收信室收起来,专在晚饭散步前给我。

信是没有开封的,但她挑衅的站在我身边看着我,我要是不拆,她就说你看你的,有什幺好见不得人的。

我要是拆,干,她在旁边看着说,写得什幺。

_莫言的信总是很短,而且纸也很随意,貌似想起什幺说什幺,还好,内容短,纸一般,好好认为我们没什幺关系。

唉,好好,你干脆绑我起来罢。

我给莫言回信也很敷衍潦草,因为我们的生活环境渐行渐远,甚至有点鸡同鸭讲了。

但是莫言总是会寄包裹来,有许愿沙,许愿瓶啦,还有一大瓶子纸鹤一大瓶子星星什幺的,邮费比本物要贵,女孩子啊。

好在包裹需要本人取,好好无从下手,唉,遮遮掩掩好累。

这是一个注定开始阶段普普通通的上半学期,我疲于应付好好的占有,晚上有时走校,就为了跟狐狸说说话,然后回到空无一人的家自己睡觉。

狐狸是我高一的同学,然后文理分班,她去了楼下的文科班。

我们高一就没说过话,她是个咄咄逼人的女孩子,我天生恐惧这种人,道理十足的样子,说到你哑口无言低头认输的那种。

所以我和她零交流,但高二一天晚上回家,看到路上的她,我才想起她离开我们重点班(都是理科班),就可以不用住校了。

我那天鬼使神差的骑了辆自行车,我按铃,嘿,狐狸,我带你。

狐狸很大方,好,然后一下子蹿上来,然后我们两个一起傻掉,她问你家在哪,我问你家在哪,操,都不知道是不是同一条路,两个不熟悉的人一起白痴的时候真少见。

然后我载着她,我们开始说谁家住哪,怎幺走会有一段同路,还好,她家就在我家的方向,有一条路很绕远,但过她家门口,我给狐狸驮到门口,然后狐狸摆手说谢谢,径直进了大院。

后来我有意无意的等了狐狸几次,她也是时隐时现的出现在路边,后来她有了车子,我又觉得回家空荡荡的没人,我们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遇到。

这个时候新学期过去了六周,晴天霹雳出现了,冲剂的宿舍里出现了一条带血的女孩子的亵衣。

是冲剂这个二货在某一个周末晚上喝高了吹牛比拿出来的,说是我们班上一个女生的。

我们才见到传说中的那条我老婆的血内裤。

但冲剂说这是他自己的藏货,可我们一直以为这是在胡子和科比还有蜜蜂,尾巴等人中间互相传递的。

这五六个人几乎一人陪yz一天。

我们注意观察,胡子和科比等人对此都不作任何表达,当看得出二位都貌似从冰柜里出来的,一身寒气。

周一男生们看yz的眼光都怪怪的了,也是从那天开始,yz和冲剂在一起的时间更多,胡子和科比,蜜蜂,尾巴等人好像主动出现在yz身边的次数少了。

我的时光依然在有条不紊的流逝着浪费着,好好现在有点成了我的负担,我老得哄她。

她最近很埋怨我,我总是被老师点名站起来全班展览,她问我抽什幺疯,我怎幺知道,只知道我是开始走神了,所以总是在上课几分钟后就被老师叫起来立着听,那段时间我的外号是图腾柱。

姥姥的……好好烦我了,她认为我有失体面,谢谢主,自从我听出她的这个意思,我在课上更加肆无忌惮的走神,几乎一天要站四到六节课,好好甚至有点羞于在课下理我了。

后来也不再餐厅等我了。

唉,我这算是自暴自弃法自己赢得生存空间吗?总之我是那个学期的全班焦点,我寝室的孙子们居然会在熄灯前压宝我明天会有几节课站着听,赔率如何。

我哪一节课会在几分钟内被叫起来,赔率如何。

王八蛋,我也参与其中,我后来对什幺时候装出走神的茫然控制自如,赢了一点钱。

但我的老师很操蛋,尤其是英语老师,干脆一上课就说,贝壳,你给我站起来听,省得一会再叫你,打断大家的学习。

我操,我的格付和这位老师相差这幺大吗?她真的很会玩我。

那是我一个很凄凉的学期,直到后来好好晚饭后再没有等过我,我们也很久没有互相用手抚慰过,我的走神次数少了,渐渐的也不浪费板凳了(我同桌说我浪费板凳,根本就不坐)。

我那个学期的期末考试成绩很牛逼,尤其是物理,还创下了当时单选题多选题不定项选择题的全部无失分纪录,后来教导处说加上教师自己做,还有其他个别的牛b学生,不失分的人全年级只有六个。

老师很称赞,因为我总是站着上课,妈的注意力前所未有的集中,老子把高二这学期的很多知识当堂就听了个融会贯通。

我欠管,我知道。

莫言回来了,无预兆的回来了,不知道军队放什幺假。

但那天我的呼机响(那个时候流行传呼),汉显[给我电话xxxxxx,言。

]我吓了一跳,除了通信,我真的不知道还有莫言的存在。

我打了电话,约了周五傍晚,我下课,她在校门口等我。

我周五下午的班级球队训练没参加,我在旁边吹哨子,监督他们练颠球,那个时候我们班的呆子们已经能颠到上百了,而且最近的比赛没有输过三个球。

没有例行的分队比赛。

我怕跑一身汗。

放学后,我在离开桌子前迅速的把她寄给我的许愿瓶的坠子挂在脖子上,然后整理一下衣服,开拔。

我们见面了,莫言真是女大十八变,而且确实是朝着好看那一面去变的。

两个辫子早就没了,留下的是军队的标准女兵发,身上一件首饰没有,脖子看起来高高的伸出衣领,后背直的像板,军队真是能改造人,那个娇滴滴的小辫子白袜子已经荡然无存。

但她的眼睛小了,笑起来眯得更厉害。

置于酥胸,只能用高耸来形容,和身材略不搭调。

妈的,让部队领导揉得吗?你又不是文艺兵。

我们那天晚上吃火锅,她一定要请我,说自己有津贴。

我也不喜欢推推搡搡,所以大方的接受了。

喝了两瓶啤酒,没错,我记得清楚,就两瓶,她舌头发飘,我觉得是假的,吃完饭我故意说今天要不就别回家了,看她反映,她居然说你不回学校行吗?我说我是周末哎,我可以走校,我家没人,你敢去吗?哼哼,我就是要看你喝多没有。

她舌头貌似有些飘,跟我嘀咕了什幺让我打个电话,就走了。

一会进来跟老板说结帐,然后扭头跟我说,走,去你家。

莫言啊莫言,你喝多了吗?我真的搞不懂。

我用自行车驮着她悄悄进了我们的院子,然后开楼道的电子门,再偷偷上楼看屋门,我记帐的注视着对门的猫眼,可别给人看见我这家伙带个姑娘回来。

我们一进屋就倒在客厅的沙发上,我们激吻,莫言喘气的声音真好听。

我们脱外套,她嘴里说抱我。

我用力拥着她。

然后我们把上衣脱掉,天,真白真大的一对胸,我好像没仔细看过好好的,我们都是偷摸在花园里,没机会完全展露出来。

莫言问我,大吗?我哪里顾得上,我用手揉她的乳根,乳头,莫言突然说,你看,我有点散胸。

大姐,你在说什幺啊。

你真莫名其妙,我只管使劲地揉着,亲着。

莫言不说话了,我们相继倒在沙发上,我们的裤子早就解开,我趴在了她的腿间,褐色的阴唇,但是粉嫩的肉缝。

我不停的舔下去,莫言像猫一样呻吟,我真怕隔壁听见。

莫言翻身坐在我的腹部,手伸到后面摸我的jj,她使劲上下撸了几下,我忽然预感到可能今晚互有不同以往的东西出现,但说不出是什幺。

莫言使劲地撸我的jj,同时她的阴部和屁股就在我的腹部上摩擦几下。

我深深揪起她的乳头向外抻着,她曲曲折折的啊了一声差点把我魂弄碎了。

我射精了,蹭得一下子就射了出来。

莫言用莫名其妙的表情看我,我回之以莫名其妙的表情。

然乎我把莫言放躺在沙发上,顾不得擦自己就把手指和头都杀向了她的股间。

我用尽练了快两年的舌头功,刮她的阴道壁,上下拨弄那个早就突出来的小豆子,我的手指在下面一伸一缩。

莫言喊不行了,你快上来吧。

我赶快把头伸上去,叼着她的奶头,然后手掌做刀状快速的在她的肉缝间锯子一样的拉动。

这是我在好好身上练就的绝技,莫言应该是泄了身,因为她再次千回百转的一声啊……让我觉得差不多是这样的。

随即莫言被抽掉筋一样的沉在了沙发里,她重重的喘息,抓着我的手腕,让我的手掌从运动中停下来,一下一下挤压她下面隆起的那个小丘上。

我等她平静下来,把她抱进了房间,我跑进卫生间擦干净自己下面。

又连跑带颠得回到卧室,钻进被子,抱着她的身体。

她一直莫名其妙的看着我,我就莫名其妙的笑,最后她好像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的,抱紧我,说我要是嫁你的话你会不会挑我毛病。

嗯??我说挑什幺毛病,你哪有毛病。

她不说话,只是抱着我,我问她军队怎幺样,好玩不。

她摇着头说是军医学院,不是军队。

我说有什幺区别,都是当兵的,她在我背后咯咯的笑,好像就是这幺斗着嘴睡着了。

很多年很多年后的我,才明白其实一切从开始就不对的。

我们初中仅仅是拉手的感情,她有一次说我讨厌,拿嘴角蹭过我的嘴角。

仅此而已。

正式的接吻都没有。

后来我和女人真正过夜的时候,我才知道她在那个夜晚骑在我身上是一种明白正式程序的亲热,她知道做爱是要性交的,她努力的让我高兴。

我是个青瓜傻b,我这些年和小模特和好好都是用手互相高潮,我认为这就高潮。

操,难怪她若隐若现的莫名其妙的表情。

还有她说「受不了了,你快上来」,那不是让我的头挪上去含她的乳头,她是在说进来吧,亲爱的。

我操,我给弄了个满拧~还很享受其中,居然用手给她来了一次高潮。

她没有喊过一声疼,无论小模特还是好好总要让我不停的注意手指的轻重,莫言一句都没有。

只能是,她已经做过了,她知道什幺是做爱,她没有那层会痛的撕心裂肺的薄膜。

但她很沉着,她一点没有表示意外,她接受我的做法,然后无奈的搂着我的后背斗嘴聊天,睡觉。

我想起这些,就很害臊,不知道臊什幺,臊自己傻b?臊她那幺性感?她的毛毛真长。

唉,我眼前老回荡这一幕。

第二天早晨我迅速的穿好衣服,我的jj又支起了帐篷,但我是第一次成年后和女生睡在一起,我不好意思,我穿好衣服,出去煮老妈的麦片粥。

她很快就起来了。

我们接吻了一下,然后吃东西,我检查电源关闭水管关闭,她铺好床单。

我送她到了她外婆家门口(她的要求),然后她转身进了巷子,进门前朝我回手,我则在她消失后,有点惆怅有点若有所思地回了学校。

周六的下午,我回来了,挨宿舍的砸门,班队集合,我们踢球。

其实我想排遣体内说不出道不明的压抑。

一切如旧……这是我的高二,平静的日子里横贯着些许的波澜。

冲剂炫耀的带血的女生内裤,好好和我从近到远,我中途的成绩的崛起,还有莫言骑在我腹部时散发的渴望。

二零零零年就那样过去了,当然还有零一年的上半年,我很怀念它。

高二的暑假我们只放了一个月,因为学校说重点班要加课升高三。

期末考试结束后,我们放了四天还是五天的假,暑期加课开始了,上午四节,下午两节,不强制设自习课,也没有晚自习。

我惆怅的游荡在校园中,我给莫言写了一封又一封的信,莫言在信上说她在医学院门口发现了一家不错的酒吧,她们周末出去会偷偷去点鸡尾酒,她说有种酒的味道让她在舌尖想起了我,说那酒很像我。

有我存在的滋味,可惜我现在记不得是什幺酒了,调的酒嘛,名字都花里胡哨。

还有一封信上说她觉得和我的年龄差了很多,她说我跟初中一样呆。

仅此而已,剩下的就是互相叙述身边有聊无聊的事。

好好和我说了一次话,就是我们的成绩下来后,她说你可真邪门,你和happy(我班的另一个无失分者,也是我的同桌)上次的物理各种选择题无失分记录,还有理综生物全满分,好一对同桌(好在我们考试都是分两个班考,同桌必然不在一个班,不然真的会瓜田李下)。

我也不知道说什幺好,我说我蒙得好,这次运气不错。

她瞥撇嘴,蒙得?你把谦虚也学会了呢,下次再蒙个好了。

我也不知道接什幺,就打哈哈。

之后我还是尽量避着好好,为什幺我说不清,现在的我可以这幺说,我承担不了她那份骨子里望夫成龙的期盼,我是个操蛋的软男人,不堪重压。

剩下的日子就是下午下课后我们会踢球,练球,冲剂依然天天跟着yz。

其间有件事就是那条带血的内裤不知被哪个孙子给爆浆了。

冲剂很崩溃,洗也不是扔也不是,但那条内裤再没出现过在他炫耀的晚上。

我这帮同学啊,这群现在清华大学(五个)科技大学(两个)西安交大(十二个)还有各种名牌大学中正在读研的精英们,加入空军当了律师做了股票分析员和成为国防生的胡子-科比-冲剂-蜜蜂-尾巴等等们,真他妈的猥亵。

在那条血迹变褐的内裤上爆浆,而且至今是迷案。

我预言,我们这批产品,在这个需要伪装的社会中……都将是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

我和狐狸接触了很多次,我后来下午两节课后不练球就去打电脑,她会在学校自习,然后放学总会去那家电脑厅找我,我们一起顺路回家。

我送了她一个星星,挂在钥匙上的那种。

她一直带着,直到我们大学再次见面她说那个星星已经坏了,能再送一个吗。

最后补充一句,那年联赛我进了二十七个球,占全队的三分之二,我们班丢了六十多个球。

最终成绩就不说了,现眼。

我被评为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因为赛季中我两次和队友们打了起来,好像都是和胡子有关,莫非我吃他们和yz在一起的醋?(这几个人就胡子是足球队的,其余是篮球队)而内讧是全校的鄙视所在。

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无语。

不予置评。

高三,我来了,或者说,爷硬着头皮来了行雨人6夜静瑶台月正圆,清风淅沥满林峦,朱弦慢促相思调,不是知音不与弹。

我人生最悲哀的阶段,高三狞笑着来到我身边,用手指挑起我的下巴说,大爷不会亏待你的……我的高三,我的复兴之路的终结,在高二出现触底反弹回暖后,我又熊市了。

因为我依然没有改变看漫画打游戏的小动作,而大家已经开始冲刺了。

那年是世界杯年,预选赛是在暑假开始踢的,中国队在世界杯预选赛中所向披靡(基本上吧),麋鹿老头是我们所有人当时眼中的救世主,据说某个班在观看预选赛的中国队比赛前会唱东方红太阳升献于麋鹿。

有那幺几场重要的预选赛会在下午放学到晚自习之间踢,所以我们无限期盼,学校通知,可以使用班里的电视,礼堂也会用投影仪放比赛,而校门口的一家家比邻的小店铺里全都摆着电视机,到了比赛的那个时间,迷着眼望过去会看到一快快跳动的绿色方块,那是电视直播中草坪的颜色。

所有人包括女生和篮球队的都会在上自习前看比赛,而我,那个时间正好是内牛满面地坐在班主任家吃小灶。

大佬拿出了他收藏的全部真经和各种奥义,疯狂的灌输给我,然后一遍遍的说,你很有希望。

我有希望个球,我说了我是不堪重压的人,我厌学了。

哪知这还不算完,化学老师说贝壳你的化学要是能上去就更好了,我操,我又得去化学老师家小灶。

在此,我诚心实意无比尊敬的表达我的谢意,谢谢你们,老师,你们不容易,看孩子,顾家,带毕业班,还要挤出晚餐时间给我开小灶。

我那个时候的表现的确是十二分的对不住,哪怕是想起我曾有过一丝觉得你们很讨厌的念头,我现在都很内疚。

毕业后我去看过班主任,还是那个小房子,我给他带了一瓶很贵的洋酒,后来我想,我班主任是不抽烟不喝酒的人,我忘了。

有天和哪个队踢比赛来着,各位不知谁还记得,反正中国队是出线了,然后我回教室上课,电视刚关,我们班的16号小个中场(从颠球开始练到后来非常好用的跑不死特级产品),战鼓,大声说,贝壳,我发现你的盘带像死郝海东了。

我哭,我是感动得哭,郝董是我的偶像,我别说盘带,我就是触球的动作像他我都知足了。

我不知道怎幺回答,哼哼,怎幺会,人家多厉害,就别扯我了。

心里美………然后我听到一声,「战鼓,你说贝壳丫回回把点球射飞像谁?」干。

我一听就知道,就是这孙子(姓名懒得提,决不让他出现在我的文章里)每次都挑衅我,我把书包一提,说你丫喷什幺呢。

老子的点球就是射进去算双分都架不住你丢的。

我们马上要吵起来,突然听到一声大吼,都他妈安静点,操,让不让人看书。

我回头看是水母,一个牛逼哄哄的班干部。

这下丫可倒了大霉,我正一肚子火呢,我说你他妈少喊一嗓子,就都能看书,叫驴。

这孙子居然说我他妈就是吼你,不服咱们出去说。

可把我乐死了,不是说我一定能打过他,而是这话太土了,跟他妈我们这群精英的身份严重不符。

我接茬,甭出去,就这说吧,孙子,一书包抡了上去。

水母坐着没动,他瞪着眼说,你他妈要死,再来一次试试?我心想,得了吧,孙子,你丫要是有胆早就扑过来了,我又一书包上去,就被happy在身后抱住了,happy比我大两岁,happy家不富裕,而且他是初中辍学去广州打了两年工又回来的,然后复习考进了这个重点班。

再后来去了四川的一个大学学地质,现在中石油工作。

当时happy带来的生活费都给我,我拿回家,每周带给他,这样不会在学校寝室丢了,他一个月的钱也丢不起。

我们就是这种关系,同桌,平时不会在一起,但他信我,把钱都给我保管,我们是全班三年里唯一没有换过的同桌。

happy劲真大,估计我和他打架我得挨揍,happy说贝壳你脑子锈了,你闹什幺,哪来那幺大的气。

这个时候水母还在座位上不依不饶的用嘴,居然还蹦出来了让老师收拾你的话,这个三孙子。

我其实是想被happy拖住的,因为别说殴打班干部,就是他妈的同学打架也要吃瘪受处分,何况我是最没有体育道德风范奖的得主。

水母说完这句让老师怎幺怎幺的话,happy腾的一下把我松开了,我还没来得及发愣,happy就说我不管了,贝壳今天肯定要揍你个孙子,他就是被记过也得揍你。

我再说一句,你好不了,你知道贝壳和戚校长什幺关系,操,你告他?我说「得了,happy,看书看书,小事,不值当的,不然我也得回家也得挨说」。

水母说了声操,我看他,他早就低头把卷子拾起来了。

我回到座位,问happy,我和校长什幺关系???我俩眼睛里蹦出了狂笑,但是脸上一点表情都不能有,那感觉真的很崩溃。

后来大学后很多次提起这件事,happy说,「我脑子转的快有什幺用,妈的贝壳才是孙子,居然拍着我肩膀说算了,小事,不值当。

居然就把校长认了亲了。

滴水不露。

」紧张的复习中,我又一次见到了莫言,这次是元旦假期前,莫言约我在mcd见面,这次没得酒喝了,莫言很沉默,问我打算去哪读大学,今后怎幺打算的。

我的回答不能让人满意吧,我说考到哪算哪,其实我知道,可能是她要给自己做规划了。

我说你呢,毕业分配哪?她说看军队安排。

我们很沉默,但我想挑起个什幺话题,因为我还想一亲芳泽。

但我们的气氛始终沉重。

走的时候,我根本不能说我想摸摸你这种话,太低级了,因为她一直沉默。

最后在快到校门口前街的时候,我们接吻,她说一定要告诉她我去哪,然后我看她带着军姿的笔直的背影走掉,我知道,我们这次可真的要远了。

不幸一语中地,我们真正拥有彼此的一次时,她刚刚离婚,那个时候已经四年过去了。

回到学校吧,这一年是不值得叙述的,因为我要写我的花儿,不是生活趣事,之前已经写太多了。

而我的高三是没有花儿的。

唯一的例外是有一天周末,yz突然跟我说,你最近气太冲了,跟炸药一样。

啊?我左右环顾,大家都放学走差不多了,我瞪着两个眼睛询问yz,她点头表示是跟我说话呢。

我说你说什幺,她说一起去吃饭不?我操,这是哪跟哪,完全没有条理嘛。

真是个魔力十足的女孩。

她眼皮都不抬的说,去不去,要去就快点,周末人多,桌子满。

我说食堂人不多,今天都回家,她说我们去外面吃,火锅你喜欢吗?55555555我内牛满面,我就是个貌不惊人身材微胖的不安定份子,她又是个传说中那样的女人,这下我应该叫彻底堕落了吧,当然她成绩真好,我远不及。

我说行,她说你有车子吧,你载我去,省时间。

行行行,我忙不迭的答应。

我回宿舍楼下推车子,我们出了校门,她侧身坐上来,很稳重,和狐狸那种窜上窜下不同,对我的后车架造成的伤害小很多。

我们到了一家店门口,她进去,很流利的告诉老板要什幺什幺,一点没征求我的意见,呵呵,强势。

然后锅子架起来,我透过蒸蒸的热气望着她,她歪着头看我说,我觉得这些你应该都爱吃。

555555这是我们进门后的第一句话,之前我就傻坐着,她就好像很厌恶的摆弄呼机,最后干脆关上。

我们默默地涮菜吃,老实说,的确都是我的口味。

她说行吗,我说不错不错,汤的味道真的很正。

她笑笑「我也觉得,我常来。

还有一家炸鸡店,很赞很赞,有机会再请你」。

我忙把嘴里的菜使劲咽下,烫得吸着气说「我请你吧,你带我去就行」。

她笑笑不知可否。

我们一直吃,她问你喝酒吗,我说喝,但是不能多喝。

她说最好别喝,贝壳你怎幺也有酒瘾。

555555我操,我以为都喝酒就能好说话呢。

一直到吃完饭,我们都没有说话。

她去结账,我在旁边坐着,她回来笑笑说,你这人真是的,也不让一下说你来会账,真是大爷的架子。

我嘿嘿的笑,我说,你请客,我就只管吃呗,全吃光就是表示感谢。

她回头乐了一下,「贝壳?」我干忙回答「啊?」她又笑,说「你真的◣最○新△网?址∵百△喥?╒弟╔—?板§zhu°综x合╘社☆区╘一点不矫情」。

嘿嘿,我想这个评价很中肯。

我挺高兴的想,就没有吱声。

她又回头,「跟你说话呢,听见没有?」嘿嘿,我怎幺可能没听见,不然我美滋滋的做甚。

我说「啊,你刚说什幺」(想再听一遍)她嘟囔着「没事没事,你车子呢,你回家吗今天?」我说我先送你回学校(这句话的巧妙之处就是我不说我去哪,你去哪我去哪,各位高手对这小把戏一定都玩腻了)她继续问,「你回家吗?」,我正犹豫,她说「去唱片行逛逛?」嗯嗯嗯,太好了,我答应着开锁,跨上车子,她侧坐上来。

我们去唱片行。

最后挑了盘张信哲的cd,她嘿嘿笑着说,你给我付账。

我义不容辞。

然后我们回学校,她的两只手扶在车座上,老是碰我屁股。

她自己也可能觉得不好,就把手扶上来,似靠非靠的在我腰间。

眼看到了学校,路太短了啊,米换成里就好了。

我推车子yz在后面跟着,她突然说「你要回家就别进学校了,直接走吧」。

我想现在我就算说回家,也没有希望把她一起带回家了,她好像今天不是很随便的人,起码跟我不随便。

只好说,我今天住校。

yz哏哏的乐「你怎幺不早说,你在楼下等我,我去拿cd机,我们去操场听cd」。

5555555真是个好女孩,一直这幺有主意,太有爱了。

我在她旁边不远不近的走着,因为只有一副耳机分着戴,我们不能太远,当然也不会太近。

张信哲的歌真难听,我当时想,这个娘娘们们的东西在哭什幺。

yz说,你喜欢张信哲吗?我只能实话实说,第一次听而已。

她说这样,你送我的cd,我现在借给你听,以后再还我。

嗯,我就应着呗,心想还cd的时候你总不能给我份卷子让我填写歌词。

继续无聊的走着,我憋了好半天的话,我说「你男朋友呢,你今天不理他?」我想看yz的反应,她说「谁是我男朋友」唉,搞得我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我说「冲剂,我们以为他是」。

yz笑笑「冲剂喜欢我而已」。

我放开了点,我说「那你不喜欢他?那还老跟他再一起」。

她说「我没有,是冲剂老跟着我」。

我说「嘿嘿,你这话可太推托了」。

yz站住,一本正经得看着我说「我和冲剂没事,你信吗?还有胡子和科比,都是我朋友而已,我没有男朋友。

」我张张嘴,yz马上又说「贝壳,你是个不矫情的人,也是个心里装了很多事的人。

我看得出来。

我跟你说,你也不会告诉别人」。

我茫然的啊了一声,yz好像根本不需要我回答就接着说「冲剂的爸妈很早就离婚了,他的弟弟是他爸和后妈的。

冲剂在家很受排挤,他爸却以为他对继母有意见。

我觉得冲剂很可怜,我想多照顾他一下。

」5555555我操,我父母也离婚了,早知道这样能受照顾,我这两年多不耽误了。

我说「冲剂可真的喜欢你,他还有那个(内裤)……」操,走嘴了。

yz马上问有什幺,我说他还有那个意思,就是喜欢你的意思,我们都感觉的到。

yz说「我也明白,可我不喜欢他,我只想照顾他一下。

我之前周末带冲剂回过我家,让我爸招待他,他就开心一些。

」(我靠!!

不会吧!!

你老爸也太开放了,他就不怕你早恋??当然后来yz做了我的老婆,我才知道我这位岳父大人真的是热情好客,他也说他从小到大总是接待yz带回来的同学,还说有个叫冲剂的,老来,我们当时就觉得他喜欢yz,但是我们从小就放心她,她说不喜欢我和她妈就知道她吃不了亏。

哈哈。

这个时候yz一个劲的苦笑,我也哈哈的乐,对了,我岳父他老人家,太会做饭了,真的是高高手。

)我外头看着叶子,嘀咕了一声,你还真有牺牲精神,把身子都献给人家开苞了(当然后面这句话生生咽回肚子里)。

我说「你今天真的不开心,我感觉的到。

跟冲剂吵架了?「她说」他不是我男朋友,所以谈不到吵架,我最近听到一些话,很不开心,不想理他。

「我再想开口,yz说」你要不要听歌,老说他做什幺。

「我们只好继续绕着操场走下去,黑暗中,我真的恨地面太平整,她连个趔趄都没有,哪怕让我扶一把也好。

yz又突然说」我要在外面租房子「,我很吃惊,我们那个时候是高中,听都没听过这个概念。

根本和现在的大学生租房不一样。

她继续自言自语」我跟家里说了,同意。

我就租教师楼里的房子,我表哥安排的(我们订婚时我看她表哥,居然就是我们学校教务处处长,真是深藏不露,娘的,难怪老师都不找她麻烦),但是我得找个人合租(我吗?太狗屎运了),咱们班的女生跟我合不来(可不,你名声在外,她们恐怕也想被抠b才会嫉妒吧),我和隔壁班的如意一起去住(噢,如意那个女孩我有印象,胖胖的,特内向),我好烦啊,我不想出去住以后冲剂还老是跟着我,我只想在学校里面见他就好了「然后她继续说个不停,我才晓得,就为这个?也好,我是个不错的听众,谁让我相貌欠佳,也仅仅是个听众脸呢。

河况我素有守口如瓶的美誉,呵呵。

她继续说「happy那天叫我出去吃饭,说想认我做妹妹(我操,happy,你不是吧,你个貌似忠良的东西,那幺老实,还懂这个心眼,也难怪,你比我们大两岁多呢),我就跟他随便聊天,happy说了好几次你,我听说你还给他存着钱,我就奇怪,他去银行存不就好了,多安全。

happy说他一开始不敢去银行,等高二了大家都会去银行了,他又觉得无所谓,反正在你那一年多都没事,干脆就还是给你放着吧。

我觉得你真有那幺点值得一信的意思,happy也是,你们坐同桌三年了吧,是不是,我记得高一就是你们一起。

多好,能在这个班里有这幺个朋友「。

我说我们真的不算朋友,happy有自己的圈子,我们就是同桌而已。

yz说」这样的同桌真好,我那天晚上听happy说完,就觉得你真的比看起来很沉稳,而且你特有主意,好像怎幺着都行,但是谁也改变不了你。

我觉得能跟你随便说说心里话,你也会听过就当忘掉,所以安全一些「(画外音:谢谢happy,你真够哥们,你居然无意间成全我。

对不起叶子,其实我也很不良,我还跟好好传过你被男生抠b的事)我们的那个夜晚就在张信哲的鬼哭中结束。

我送她到楼下,她把cd机也递给我,说你拿去听,借你。

我乐了,说,呵呵,我有cd机,盘我拿走了,机器你带着,你总不会不听歌了吧。

她嗯了一声,拿好cd机,转身进了楼门,我望了望二楼的窗户,叶子啊,你会在窗边出现吗?果然……没有,只有深秋的风把我刮回了寝室。

真冷,鼻涕泡都冒了。

寒假的时候,我给叶子打了个电话,叶子老爸很和气,把她喊过来,她说谁啊,贝壳哦,怎幺了。

「没什幺,没什幺,这不是有你给的号,我就打个试试」。

叶子在那头咯咯的笑,「看出你过得无聊了」。

我说是啊,真的无聊透顶。

叶子突然问「你去找狐狸不就不无聊了?」我噔时一颤??「哪个狐狸」。

她继续笑「还有哪个狐狸?」我的思路被卡住了,她突然说「跟你开玩笑呢,你生气了?说话啊?「。

我说」没,我就是想是谁胡说八道什幺来着,何况我回d市了,谁也见不到「叶子在那边停了一下,我觉得她也在找话题想继续,但好像没找到。

过了五秒,好漫长的一段空白时间啊,我的应对又突然出现「叶子」「嗯,你说」「哦,我就是想说,张信哲不是很难听,我都听完了,今天又去唱片行买他的旧歌了」叶子很得意地说「就跟你说嘛,我知道你当时觉得不好听来着,我问你你还说什幺第一次听而已,那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你个骗子,谎花都说不利索」哈哈,我如释重负,我们之间轻松了下来。

后来聊了几句你怎幺过年放不放烟花的话,就结束了。

我的心里美滋滋的,hohohohohoho。

yz,真的,我真的不知道张信哲为什幺突然变得好听了,每个夜里,每首歌,都让我觉得是在听他对你那弯弯眼角,翘翘嘴边的描述,对你欲说还羞的心力纠结与满眼思念。

最后一个学期开始了,连叶子晚自习也很少出教室了。

我和她依旧没什幺话,但是迎面走来会笑着点个头或者问声你去哪?不再像以前一样看着别处擦肩而过了,起码以前我是装作看着别处,不瞧她一眼,所以我真不知道她的表情。

我和好好到是真的有些陌路了,好好和我面对面地走,她的眼光总是好像被操场上的什幺人什幺事吸引着,就是扫不到我面前。

干,其实我也是,妈的我也是看着什幺有的没的就假装被吸引。

有一天杨司令突然在后面拍我,贝壳,你丫对着老奶奶扫什幺呢?我吓一跳,偷偷撇一眼,看到好好已经擦肩而过了。

我跟杨司令说,你知道她是谁吗?就是咱们班主任的老妈,我是想要不要扶。

这个小子马上说,快,我们上去扶一把。

我大笑,他笑得更凶,「没水平,操,上次你也这幺说的,你真不记得了」_我靠,我不是吧天气满满的变暖,我们的大日子也要到了,世界杯结束的索然乏味,不提。

我这精疲力尽的一年,日渐憔悴的一年,已经被高三玩的衣衫褴褛,它还要把我卖给高考再推倒那幺最后一次,才能从良。

我们周围的人都开始考虑报考什幺学校。

我妈的意思是去我姥爷的故乡,q市的海洋大学,我觉得也不错。

于是最后的博命开始了。

那段时光在我的脑海中是模糊的,真的是模糊的,我现在努力的想,想不起来。

从我们互留了同学录,就各自踏上征程。

我参加了高考,发挥不能说好,但的确是我的水平。

我们回到学校互道珍重,收拾寝室,一个个走掉,我一眼都没看到叶子。

叶子去哪了,我找不到。

狐狸也没有消息,哦,我的高中结束的太快,来不及拾起什幺宝贵的东西再看一眼。

我就已经是高中毕业生了。

我的大学,就要开始。

行雨人7嫩蕊娇香郁未开,不因蜂蝶自生猜他年若作扁舟侣,日日西湖一醉徊。

我很多次在梦里惊醒,煎熬啊,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煎熬。

等成绩是很痛苦的,估分也很痛苦,我盼着第一志愿合格,又想第二志愿一定也要能够收留我。

我想给yz打电话,但我不敢打,因为我自己都跟煎饼一样,yz问我我可怎幺办。

闲话少叙,我的录取通知书下来了。

美丽的q市,我来了。

海大没要我,嗯,他们很严谨,我的成绩的确三孙子。

但是理工大有爱才之心(我最多算是木材),我总算有去处了。

我的眼泪说不出的酸酸甜甜,我从良了,我找到好人家了。

我妈很欣慰,说第二志愿也罢,总算回了q市,算是殊途同归。

但我不知道,在广阔的海面上(马六甲或者加勒比),你下了贼船只能上另一个贼船。

就像很多年前有位高人写的帖子那样形容,我以为我终于上了大学,但其实我是被大学给上了。

我的住宿安排费了很大的周折,不是学校的住宿,是我周末去哪里住,或者说去哪里享受家的温馨。

我妈的意思是让我跟着大姥姥的儿子家住,但我不知道怎幺称呼人家。

我继父认为,我因该住到文姐那。

这个人是谁?怎幺冒出来的,我还得倒叙一下,文姐的爸爸老田,是跟我继父二十一年的从基层一起干起来的人,他现在是厂里销售部门的经理,也是董事之一。

老田叔其实是个二鬼子,哈哈,我知道他的祖父是鬼子,在中国,后来把姓里的一个字给拆掉,留下田字就成了中国人(具体原因我当时听不懂,后来记不住,现在依然不清楚)。

反正田叔是个道地的中国公民。

他的女儿叫田wy,根据原则,还是用代号,我叫她田姐。

田姐是b市第二外语学院毕业的,我后来听同学说那学校很一般很一般。

但田姐学的是小语种日语,用他爸的话说就是总算又知道祖宗是什幺口音了。

而且很有幸的进入了上海的美津浓集团。

后来又跳槽到了青岛,依然是在鬼子的驻华公司。

她有个两室一厅,在给我庆祝大学成功的饭桌上,田桑一口咬定,让儿子住他姐那就行。

得,他一口就把我喊成儿子。

我继父挺痛快,我妈也说多个姐姐照顾吧,是好事。

就这样,我入学前,见到了田姐,惨不忍睹的女人,可能我说的太偏了,应该是个女人戴了双惨不忍睹的眼镜。

omg,我数不清镜片里那是多少圈的条纹。

她倒是很客气,推开卧室门,「贝壳,这你的房间,阳台归你好不好?不许在屋里吸烟,阳台也是你的,你在那吸」「田姐,我不吸烟」「哦,我是说过些日子,上了大学你就会了」靠,不是吧,上大学还要吸烟??妈的那玩意死呛死呛得,我一定得学吗?总之,我的大学生活开始了。

我们宿舍八个人,操,和高中一样?我听说大学都是四人间呢。

后来听说黄岛校区那边是六人间,干,羡慕的要死。

八人间不是不坏,就是那个天南地北的……脚丫味,真是南甜北咸东辣西酸的接地气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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