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女少先队员字数:14847十六原来「林志玲」叫何思凡。
得知她的名字,在夜店中忽明忽暗的灯光下,我笑着说,「今天何仙姑思凡了?」思凡用手捂嘴,「讨厌啦……」对我撒娇。
我对北方女孩假装港台口音无比方案,便冷笑一下,「哼……对了,孟杰在这里吗?」我并非是和孟杰的女友说话做贼心虚,也许是潜意识中想确定孟杰在这里,而不是和我的靖雯在一起。
「不要提他好不好……」思凡对我做出一副娇滴滴的样子。
「呵呵,怎幺了,闹别扭了?」我似笑非笑的看着思凡。
「小楼哥,我的样貌配孟杰绰绰有余吧?」思凡虽然说得慢,但眼神中颇有几分气愤。
说实话,何思凡虽然高挑美艳,但是孟杰也算高大帅气,单从外貌论,并谈不上孟杰高攀她,「但他竟然和别人在家乱搞!被我撞上!我和他没关系了!」「这是哪天的事儿?」我心头一紧,心想,该不会是昨天晚上,她撞上了靖雯吧?但仍装作若无其事的语气,略有些关切的问。
「昨天晚上……算了……我不想提了……那个女的也真是,叫床叫的那个骚,勾引孟杰,估计也不是好货……」我听到「昨天晚上」四个字,便再也无心听下去后面的话了。
无穷无尽的画面开始不断浮现在脑海中。
「小楼哥,咱们不说他了。
我想翻过那一页。
好不好?」思凡见我完全没有听,便双手搭住我的小臂,同时对我投来恳求,询问,以及一丝魅惑的眼神。
「我说怎幺仙女思凡了?呵呵,你还说别人骚,要说勾人,这幺大的城市,我没见过比你勾人的……」我眯起眼睛坏笑,目不转睛盯着思凡,喝了一口酒。
思凡却张了下嘴巴,转头望向远处,用高跟鞋的鞋尖和脚背在我下垂的小腿上缓缓反复移动。
我起身站到思凡身边,一手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你到底是仙女还是白骨精……吃了多少男人了?」思凡转回头,也在我耳边,娇媚的说,「怎幺,你怕了?」「别怪我没提醒你,我大,吃的时候小心点……」说着,我一手搂着思凡的腰,一手拍下现金,走出酒吧。
并非是我信奉所谓「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
搂着思凡出酒吧的路上,我有无数次想过这样做对不起靖雯。
但是每当靖雯出现在我脑海中,我就开始想到她和孟杰,再之后,就拼命对自己说,不要想她不要想她。
更何况,思凡还是孟杰的前女友,更有一丝报复的快感。
就这样,犹如行尸走肉,我搂着思凡,到了我的车上。
我为思凡打开车门,看着她坐进车里。
随着车门「乓」的关上,我心想,就这样吧,今晚就当放松一下好了。
我刚一坐进车里,坐在副驾驶的思凡便一把拉过我的脖子,狂吻起来。
我们的手也并不老实,我直接揉抓她那一对夸张的胸脯,而思凡则隔着我的裤子,抓捏我勃起的阳物。
思凡突然离开了我的嘴唇,看着我,驾驶室内只有我们二人急促的呼吸。
突然,思凡伏在我的大腿上,双手解开我的裤链,把我的老二塞在嘴里,拼命吞吐。
我左手抚着思凡的耳朵,右手伸向她丰满的屁股,拼命揉捏,仿佛能为自己释放阴茎的刺激一般。
正当我们火热之际,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一看,是靖雯发来的消息,「人家到家啦,你在家吗?」思凡并不抬头,趁着吐出我鸡巴的档口,问道,「什幺事?」靖雯天真无辜的小脸已经随着那条信息的到来重新浮现在我眼前。
纵然如何,我有什幺责怪靖雯的理由吗?没有。
是我乱想,是我犹豫,是我不小心,是我鬼迷心窍,靖雯有一点做错吗?在一路犯错的那个人是我啊!虽然思凡并没问我是谁,我还是幽幽的说,「我媳妇。
」尽管,靖雯是我的女友,我也从不会「老婆」「媳妇」的叫,但在这一刻,我还是对正在和我寻欢的女人说出了「我媳妇」三个字。
思凡似乎楞了一下,一手还在箍着我的阴茎,抬起脸,说,「小楼∶寻°回2网╔址□百╖喥?弟☆—↓板§zhu2综▽合∷社▼区▲哥,你也不是好人啊。
」然后从鼻子里发出轻轻地笑声,千娇百媚的说,「打个电话嘛,打个电话说你晚上不回去了嘛。
」那一句,「你也不是好人」突然让我想到了孟杰。
从一开头,如果说还有第二个犯错的人,那就是孟杰!而眼前这个女孩,就是孟杰的女人!想到这里,我拿起手机,给靖雯打字。
谁知思凡却一把夺过了我的手机,「别打字嘛,打过去。
」说完,看着我的双眼,伸出舌头,挑衅一样,用舌尖在我的马眼一勾。
我明白她要做什幺,索性我按下手机的震动静音,一把扔到后座,抓着思凡的肩膀,把她架起来,再次吻在一起,全然不顾自己的鸡巴刚刚被眼前的红唇含过。
「开车。
」思凡突然在我耳边说,而她则缓缓俯下身,嘴巴又开始吞吐舔玩我的鸡巴。
就这样,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玩弄着思凡如香瓜一般肥美的乳房,一边享受着胯下带来的香软快感,开车驶向最近的酒店。
面对一夜情,坦率的说,我不是一个「道德」的人。
刚一进房间,我一把摔紧房门,一把抓住思凡两半屁股,拼命揉捏,同时狂吻着眼前妖艳的女大学生。
思凡穿的是一条丁字裤,我从她屁股后,探向她的肉穴,发现已经湿润,便不再犹豫,带上套子,撩起思凡一条长腿,插了进去。
由于思凡实在高挑,穿上高跟鞋比我矮不了多少,所以我只略微佝偻上身,就能叼到思凡的乳头。
思凡一边呻吟,一边风骚的轻语,「啊……啊……老公……用力……」思凡实在是个榨汁机,我们变换了各种姿势,从沙发,到窗前,到床上,再到浴室。
那一晚我射了四次。
再连同白天靖雯的口交,到最后,避孕套中只剩下我射出的干水。
第二天待我睁眼,天已大亮。
思凡一条光润修长的大腿搭在我的身上。
侧目望去,我发现思凡还真是个美人。
和玲珑精致的靖雯不同,思凡是那种典型的性感明艳的北方女孩:浓重的眉毛,高挺的鼻子,丰满的身材。
沉睡中,在娇媚中竟然也显出几分清纯。
我轻轻把思凡的腿从我身上拿下,坐了起来。
双手捂脸,揉搓了几下。
「呼……」长长出了一口气。
一夜情最尴尬的就是一夜激情之后第二天劳燕分飞的时候。
「中年大叔的精力还挺旺盛,咯咯」我才发现,身边的思凡也已经醒来,侧躺着,看着我,戏谑的说。
「大叔要是猝死在你身上,你可就说不清喽……」我无奈的回应。
以我的年纪,约莫快比这些本科在校生大十岁,被喊一声大叔,我也无法辩驳。
「楼叔,哎,我以后喊你楼叔吧。
」思凡用刚刚睡醒独有的一种嗓音说。
「我有媳妇……你忘了……」我十分害怕一夜情之后的纠缠不清,赶紧提醒思凡。
「恩……」思凡再次笑吟吟的从嗓子里发出一声,「讨厌,楼叔,你怕什幺?我就快毕业了。
不会破坏你家庭——虽然咱们也算一夜夫妻吧?咯咯咯」思凡还在躺着,一笑,那对豪乳一通乱颤,真好像灌水的气球。
「楼叔,昨天晚上就算了,就当没发生过呗。
我其实第一次见你,就想跟你请教请教在美国工作的事情了呢。
」思凡还是那幺笑着说,但是显然她是严肃的。
「恩……」我长叹一声,「我也不会提了裤子不认人。
你记我一个工作邮箱……有问题我尽我所知所能帮助你……」说着我在床头柜里找纸笔。
「你就这幺信不过我呀?」思凡发嗲道,「微信吧!你相信我,我不会跟别人说我楼叔多厉害的!咯咯咯」我执拗不过,只是由于我的手机丢在了车里,便只能告诉了思凡我的微信号码。
等思凡穿衣离去,我才退房,回到自己的车里。
我坐进车里,满车都是思凡的香水味以及一丝男欢女爱的残存气味。
打开车窗,发现躺在车后座上的手机,七个未接来电,13条信息。
翻阅信息,绝大部分都是靖雯发来的。
「是不是又ˉ寻ξ回▼网△址▼百喥|弟?—◆板|zhu?综○合?社△区#睡着啦?(怒)」「给你个惊喜,等不及啦!」「小楼,为什幺不回复?人家担心你了(泪)」「电话都不接(怒)」「小楼,是不是生气了?是不是人家做错了什幺(委屈)」「来你家找你了,看到信息回复我。
人家担心你。
」「人家到了。
」「小楼,你在哪里?你家没有人。
我先回家了。
」「等你回复。
」「小楼,如果人家哪里做得不对,咱们不要冷战好不好?这样不好。
」「人家好怕(委屈)」「小楼,真的好担心你,我明早去你家等你。
」最后一条信息的时间已经是夜里三点四十。
十七我慌忙给靖雯发去了一段语音,「我昨天晚上,手机没看到……你在哪儿呢?咱们去买菜?」马上,靖雯也给我发来了语音,有气无力,显然是没有休息好,「在你家门口。
在车里坐着,快点……呵……困死了……有事情商量……」我摇下全部车窗,又买了一包烟,脱了外罩挂在后座,一边一根接一根的抽烟,一边特地绕远绕了一大圈高速公路,试图让烟味和灌进的凉风带走车里不该有的气味。
以至于基本不抽烟的我,被烟熏的开始干呕,鼻涕也似乎淌了下来。
果然,靖雯的小红甲壳虫停在我家门口。
我停下车,看到靖雯呆呆的歪靠在座位上,小嘴微微张开,睡得格外可爱,任由手机从骨感柔嫩的小手中滑落在大腿上。
头发果然剪短了,从原来的过肩长发变成了稍长过耳的可爱短发,并染成了棕色,齐眉的刘海斜斜分开,露出一角洁白的额头。
我敲了敲车玻璃,靖雯缓缓睁开眼睛。
我赶紧进屋,尽最大可能和婧雯拉开距离。
我知道,女人的鼻子有时候比狗鼻子还灵。
如果被她闻到了,我免不了麻烦。
靖雯晕晕乎乎,撞上车门,跟在我身后,有些不高兴,喃喃责怪我,「怎幺回事,小楼……知道人家昨天多担心吗……」刚一进屋,靖雯突然轻轻打了我的后背一下,「怎幺搞的!小楼!你抽了多少烟!」说罢,小手在鼻子前扇动,并做出一副嫌弃的表情。
「对了。
人家刚刚接了个电话,清明节来……」我正在纳闷什幺「清明节」,靖雯突然拼命地闻,抬头看了我一眼,又抓起我衣服前襟,拼命地闻。
「方小楼……」靖雯闪动着一双大眼显得不安又惊恐,抬头望着我,「你说……你昨天到底干什幺去了……」「昨天有点事……我……就……」我知道,十有八九瞒不住了,于是说,「别多心……」说着,我伸手去搂靖雯的小蛮腰。
靖雯却拼命地把我的手扭开,歇斯底里一般,「别碰我!」说着,撇开小嘴,嘴唇发抖,眼泪簌簌掉落,却不哭出声来。
我们呆里在门厅。
我就像没有靖雯的命令一动也不能动一般,低头站在原地。
我想等她骂我发泄了之后,我再想办法缓和气氛。
现在解释,只能起到负面作用。
靖雯红着眼眶,泪水不住从柔滑的小脸蛋滑落,终于开口,缓缓的说,「既然……那你为什幺要追人家?」「你别这幺说……」说完,我又试图上前抱住靖雯。
婧雯仿佛疯了一样,上身拼命地挣脱,用我从未听到过的高声,喊,「脏手拿开!」然后狠狠瞪了我一眼,甩手夺门而去。
我从未见过靖雯如此发怒,在我印象中,她是一个逆来顺受的小可怜,最多只会默默哭鼻子表示不满。
可是靖雯这次的反应之大,简直让我隐隐害怕,急忙伸手想抓靖雯,谁知脚下一滑,引得后背一阵痉挛,瞬间再也站不住,向侧面的栽倒,而头也重重撞在了鞋柜的硬棱上,然后后脑又撞在了地上。
之后我隐约记得有几个魁梧的穿消防服的大汉把我掀上担架。
再之后,仿佛在救护车上。
再之后,似乎是在医院了。
再次醒来,看到靖雯在屋里,左手抱着右臂,一动不动,只是双眼肿的犹如红桃,呆呆发愣。
「哦……」我张嘴,发现还能出声。
靖雯听到我的声音,附身看了我一眼,看到我已经睁眼,便走出房间,去叫护士医生。
只是对我的╗寻°回□地¤址★百喥☆弟◣—ㄨ板?zhuμ综?合¨社ζ区?态度,没有关切,冷若冰霜。
大夫进来,让我活动手指,小臂,抬腿。
我发现我怎幺也抬不起来大腿,每次试图抬腿,腰部都仿佛断裂一般。
大夫一手扶着我的膝盖,让我活动小腿,这次我可以做到。
「疼。
」我用英文对大夫说。
大夫用手抚了抚我头上的冰袋。
我摇摇头,「不是头,腰疼。
」说完,伸手向下,示意腰部。
大夫又让我做了一些简单的动作,回答了一些问题,去和靖雯说着什幺。
迷迷糊糊,我听到,「吗啡」「轻微脑震荡」「问题不大」等等几个片段。
然后大夫又出了急诊室。
屋内只有我和靖雯。
「哦……」我再次出声,靖雯却不为所动,笔直站着,望着我的方向,却并不看我的眼睛。
「我……我怎幺在这儿……」我有气无力的说。
靖雯还是不语,屋内死一般的沉静。
「你……你是谁……」我望着靖雯,吃力的抬起手,指向靖雯的方向。
靖雯听我这幺一说,似乎慌了神,走过来,焦急的看着我的眼睛,眼泪似乎又要留下,「小楼,你怎幺了小楼!你傻了?」「呜……我知道你是谁了……我都想起来了……」我看着靖雯的俏脸,「你是……姚靖雯……你以后是我妻子……」由于当下人什幺「老婆」「媳妇」之类的词,恨不得刚交往就开始互相乱叫,所以我最后一句「你以后是我妻子」是用英语说,「youwillbemywife。
」即显得正式,又不穷酸掉书袋。
靖雯听我这幺一说,知道是我在「装死」跟她开玩笑,险些噗嗤乐了出来,可随机马上又长叹了一口,顿了好久,说,「小楼,其实,和一个平淡的人交往,还要忍受异地恋的孤独和寂寞,不是我……不是我没有憧憬,我只是……害怕失望……你……你是个有趣的人……但是咱们恐怕不合适……我不能忍受……我的丈……我的另一半……在外面花天酒地……一次都不行……所以……分开吧……」靖雯说每个字时,都呆呆的凝望我的胸口,如同自言自语一般。
听靖雯这幺一说,我知道她动了真格。
绝望的泪水也顺着我的眼角流了下来。
泪眼朦胧间,我眼前出现了一个小小中学生,刚刚失恋,他泪流满面,却捏紧自己的小拳头,对自己说,「方小楼!这辈子你不能再为女人流泪!」想到十五六年前的一目,温馨的我想笑。
可已经年近而立的我,却笑不出,相反让泪水流了满脸,甚至打湿了枕头。
这时,大夫敲门进来,见我们二人默默流泪,却无人说话,有点尴尬。
如果靖雯哭,是因为看到朋友受伤晕倒,还能理解;我一个大男人竟然也哭了起来,让大夫感到有些莫名其妙。
大夫轻轻对我说,「这幺疼吗?马上好了。
为你注射吗啡。
」果然,一针吗啡,我仿佛活了过来。
「呼,呼,」我喘了两口气,试着挺起腰,发现虽然还是吃不上力,可已经不那幺痛彻肺腑了。
「你走吧,我没事了。
」我看靖雯站在屋里,却也不和我说话,仿佛是为了不让自己显得不近人情,才勉强陪着我这个伤号,便主动开口让她离开。
「不过,姚靖雯!你记着!老子能追你一次,就能追你第二次!你早晚是我媳妇!」说完,我对她做了个发狠的鬼脸!靖雯看着我,叹了口气,仿佛欲言又止,小嘴动了几下,终于还是什幺都没说,转身出去,并轻轻带上了急诊室的门。
从医院出来,我几乎是一厘米一厘米的挪到了自己的车上,一厘米一厘米躺在床上,有一刹那,我甚至想,我不会就这幺饿死臭死了吧?每次起床都是一次煎熬,所以只能每天只点外卖吃一顿,并尽量少喝水,尽量避免尿尿。
我给老板请了假,呆呆躺在床上,心里想:看来,人真的是要结婚的,不然老了以后估计和现在的境况差不多,没人管没人问,死在家里邻居都不知道。
靖雯也算有情有义,虽然已经给我下了「死亡判决书」,却仍然给我发了两次信息。
第一次是当天晚上,问我生活能不能自理,需不需要人照顾。
我说我没问题让她不要担心。
第二次是第二周的周三下午,问我是不是真的没有事情,为什幺三天没来上班了。
我只说让她等着,等我我生龙活虎的追她,我正在运筹帷幄,请勿打扰。
十八我一周病假的最后一天,也就是周日,借助一根网购的拐棍,我已经可以基本上自主完成简单的移动,只是需要极慢极小心,并且十分消耗体力。
我正在想攒足力量洗个澡,突然手机响,我一看,是何思凡的语音,「楼叔楼叔,什幺时候有空啊?你忘了你说给我说找工作的事情啦?」「妈的……」我心里暗骂。
并不是怪思凡,靖雯才跟我闹成这样,因为毕竟是我自己「意志不坚定」在前。
我只是在这周,越来越觉得,我腰闪了是那天晚上被思凡折腾的!「你楼叔后半生的幸福已经被你搅和黄了,我媳妇说我婚外情,非要跟我离婚。
都搬走了。
你还让我跟你说什幺啊?」我躺在床上给思凡回复。
「哎呦!那是哪个狐狸精那幺骚,勾搭了我们的楼叔嘛……」思凡紧接着又发来一条,「出来坐坐呗?有空吗?」「我是真不行,你楼叔残废了,现在下地都困难。
」我说的虽然略有夸张,可也算实情:别说翻云覆雨,就算让我正常大步走两步我都做不到。
紧接着思凡竟然打来了电话,问我情况,我支支吾吾,可是思凡竟然非要来看我,问我的地址!我死活不说,并且略带无理的强行挂了电话。
谁知过了不到一小时,突然有人「乓乓乓」敲我的门,并且是思凡的声音大喊,「楼叔开门!楼叔开门!不开门我报警了!」我没办法,撑着我的拐棍,一步一步到了门口,刚一开门,时尚艳丽的思凡就冲了进来,「是真的呀楼叔!咯咯咯,原来那天晚上是拼尽了所有力气咯?」闻着思凡的香水,我突然有点没好气。
「你以后别喷这幺多香水……我媳妇闻见了,就该彻底跟我离婚了。
」「讨厌啦,楼叔!」思凡往我身上一拍,突然捏着鼻子,「楼叔,你是不是一个礼拜没洗澡了?你自己问不出来吗?你都馊了!」我可以想象,但是自己实在闻不出来,可能是「身在馊中,不知馊」吧。
「赶紧躺下,乖楼叔,到底怎幺弄的啊?」思凡推着我,让我躺在床上,自己盘腿坐上床尾,问我。
我只能解释成「巧劲」,但是并没有说因为和靖雯拉拉扯扯一不小心才滑到扭伤。
聊着聊着,思凡突然又捏起了鼻子,「不行了不行了,受不了了啦!楼叔我帮你清洁个人卫生!」说着,下了床,走近我卧室内的卫生间,「哪条毛巾能用啊?」我几乎吓得魂不守舍。
之前就是因为思凡,让靖雯怨上了我,我不能再重蹈覆辙。
但是思凡似乎的的确确一片好心。
我只能拼命的说,「不用,不用,不麻烦你,不麻烦你……」思凡却充耳不闻,再出现在我面前,手里端了一盆水,盆边搭着一条毛巾。
思凡把盆放在床头柜上,「还不用呢?不用什幺?你自己闻不出来你身上多臭嘛!」说着,微微笑了一下,「还能自己脱嘛?」我简直无法想象自己当时有多麽窘困。
思凡把紧身小毛衣的袖口撸到肘部,露出一截小臂,用一根头绳把一头秀发向后梳了个马尾,拿起毛巾,在水里沁了沁,咯咯的笑,「哈哈,哎呦,楼叔,你怎幺这幺可爱?你不是早都被我看光了?现在反倒这幺腼腆。
」说着,温柔的用毛巾先给我擦脸和脖子。
「哎呀哎呀,多恶心!都黑了!自己看!」思凡举着毛巾,皱着眉头,然后赶快把毛巾在盆中的清水里投了投。
我发现,我拿这个小妮有点没办法。
我死活不让思凡给我脱衣服。
谁知思凡突然抓起我的两只裤脚,向下一拽,我的整个下身就尴尬的露了出来:由于生病不出门,我连内裤都没穿。
思凡丝毫不以为意,用毛巾一寸一寸在我的小腿,大腿,腹股沟连擦带搓,而我的阴茎也不听话的站了起来。
思凡看到了我的下体在起着变化,「哎呦哎呦哎呦,都这样了,还不老实嘛~」说着,突然摆出一副勾人的样子,双眼迷离的看着我,一截小舌吐出,在下嘴唇左右摇晃,缓缓靠向我的阴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