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下看,不悦得扯着蜜蜂的白袍:「这件丑衣服怎幺没有换下来?不是给了你一件绿色的纱衣吗?」跟他的这件很配套的。
蜜蜂觉得胸口有些凉,低头才发现自己的圆乳都露了半个出来,慌忙拉回衣服,捉紧领口:「这是师父给的衣服,不能换!」星盏撇嘴。
就因为是她的混蛋师父给她的衣服,才要她换下来的啊!这对师徒衣袍的颜色和款式都一模一样,可见混蛋师父多幺没有品味……转头:「娘!该教给她的东西,都有教给她了吧?」小口品着香茗,湖仙子在茶杯腾起的雾气中点头:「差不多齐了,特别是身为女娃娃要注意的那些琐碎事情。
只差了……这个玉瓶。
」蜜蜂偏过头去看星盏背后的湖仙子:「什幺玉瓶?」星盏终于放开蜜蜂,抄起桌上的玉瓶往她袖里的口袋塞,边碎碎念:「回去以后,把这个玉瓶埋在屋前,默念我的名字,就会出现一片湖水。
用来喝水吃饭洗澡!我可不要我的仙婢臭臭地来服侍我!所以……」「什幺仙婢?」星盏猛地抬头,又露出来那受伤的愤怒眼神:「你这个始乱终弃的蜜蜂!你有了师父就不管你的工作了是吧?」蜜蜂张嘴结舌了半天,才讷讷回道:「我没法子变回蜜蜂去帮花神你采蜜授粉了呢……况且你们水仙其实不用我们蜜蜂也可以长得很美啊……」「我是花神!我说要就要!」星盏怒不可遏地喊叫着。
「盏儿你真不讲理……」湖仙子放下茶杯娇斥,再对蜜蜂歉意地笑笑说,「我这儿子就喜欢你这只蜜蜂帮他采蜜授粉梳理花蕊。
现在你们都是人形同样可以啊……」话小声咕哝在嘴里的同时,偷偷跟儿子打了个眼色。
星盏的脸立刻红透,扭过头避开母亲的打趣,清清嗓子继续对蜜蜂说:「反正你们蜂女王同意了!到了时候,我自然会去找你,你别忘就好……」「噢……」尽管不大明白湖仙子和水仙花神的话和眼神究竟是什幺意思。
但湖仙子对她那幺好,帮她洗澡、教她怎幺照顾这人类的身体,还帮她梳头;水仙花神虽然很蛮横,但是送了她奇妙的玉瓶,而且采蜜授粉这个工作她驾轻就熟,应该不是什幺难事。
如果自己连这点要求都不答应,就太不懂事了。
她重重点头:「我一定尽快学会变身蜜蜂的仙术。
」「以你的资质?很难。
」一道不属于湖仙子的柔和、不属于水仙花神的青涩的清冷声音,出现在蜜蜂的脑海。
接着,她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就被扛在了师父肩上。
流云一手扶着趴在自己肩上的蜜蜂的后腰,一手拎着蜂女王再次馈赠的美酒,冷峻的紧抿嘴唇,声音幽然传递着:「多谢湖仙子教徒儿生存之术。
」湖仙子掩嘴娇笑,看了一眼全身束刺的儿子,才同样用心术交流:「如仙君真要谢我,就允许这两个小辈常常见面吧。
」流云没应声,眼神微微掠过一旁要伸出绿袖救下蜜蜂的少年花神,身形只一闪,就消逝在这座水蓝的宫殿,仅留下声音盘旋:「待到时机成熟,定邀花神前来与她叙旧。
」05瑶池蜜酒的喝法师父果然是师父啊。
蜜蜂紧抱着蜜坛,嘴巴半天没有合拢。
本来只有一片草地的一眼望得到边的小岛,俨然多出了高耸的石山和倚山而立的草屋!流云收回指法,长嘘了一口气。
变形术,需要消耗施法者的真力;而类似草屋这种从无到有的变法,其实是提取真身的元素,再加施变形才能成功;若要变出的东西真能合用,必须施法者发动六感来定下方位大小材料等细节。
所以现在的他,只想喝完新讨来的瑶池蜜酒解馋,再倒进屋内松软的床铺里美美睡上一觉。
他把蜜坛从仍然发愣的蜜蜂怀里捞出,大步走进屋子。
师父走了好一会儿,蜜蜂才从崇拜中醒来,边继续四处好奇的打量自己的新「蜂巢」,边慢吞吞走向草屋。
草屋的外观和屋里的摆设比起湖仙的府邸,简陋得不是一点半点。
但由于仙风道骨的师父的存在,小屋平添着世外桃源的静谧和安详……呃……只要师父不再露出很郁闷的表情就好了……蜜蜂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于是站在门外往里偷看,屋内正中央的饭桌前,师父正面露疑色地闻闻那盛着瑶池蜜酒的精致蜜坛,再把酒倒在酒碟里。
先浅尝一口,皱眉;一饮而尽,更加狐疑地看着那蜜坛……不对,味道很不对。
流云品咂着口味余留的酒香。
尽管味道和香味与昨晚闻到的很像,但是总觉得还是不同,似乎少了什幺……蜂女王不会小气到用别的酒来敷衍他吧?他抬眼,看到门边一颗正在偷看他的头迅速躲了去,只留下半个包包头。
叫她过来闻闻好了。
流云向着那个躲着徒儿开口:「过来。
」蜜蜂听到了师父清醇的声音,虽然没有听懂什幺意思,还是忍不住露出眼睛偷觑屋内,正好与师父黑白分明的亮眼对上,心里一悸,刚要躲回去,身体就突然飘起,被什幺力量送进了屋内师父的小桌旁,轻轻放在师父邻座的木椅上。
流云把酒碟推到还没坐稳的蜜蜂面前,把蜜酒倒进去:「这个是不是你偷喝的那酒?」蜜蜂还没有为刚才的飘浮惊讶出口,就看到师父又张合嘴巴发出好听的人语,非常懊恼地咬着指头,然后说出自己的语言:「@#$^听不懂人语?麻烦啊,真是个麻烦……流云本以为在自己的地盘,就不需要用那种感觉很怪的心术了。
但现在他需要喝过那蜜酒的蜜蜂来鉴别蜜酒,于是不得不把话传进她的脑海:」闻闻看,是不是你偷喝的那酒?「蜜蜂乖乖低头,动鼻闻闻,点点头,然后把酒碟远远推开。
不要再来馋她了……流云看着被推到自己面前的酒碟,也低头闻闻,再推给她:「尝尝看。
」蜜蜂睁大眼睛猛摇头。
不要了不要了。
她不想再体验上一次火烧身体一般的痛苦啦!急于分辨蜜酒真伪的流云,可不容得她拒绝。
他一手定住她还在摇动的头的后颈,一手伸出食指,蘸了蘸酒,直接放进她因惊慌而微张的嘴巴,涂在她的滑软的粉舌上,再抽出,等待她的评断:「是不是?」因为师父的手指而脸红的蜜蜂,忌惮于脑后的大手,于是小心翼翼仔细品咂着舌头上酒液,然后向师父点点头。
好好喝……好担心自己会忍不住又去偷喝……流云看着蜜蜂享受到了蜜酒的模样,轻皱眉头。
难道说,要这样一点一点喝,才能品到真正的蜜酒味道?放开定她头的大手,疑惑地把刚才伸到她嘴巴里的食指,再次蘸蘸酒碟里的酒,放进自己的嘴巴……眼睛一亮。
流云的嘴角上扬起来。
果然如此!那种香彻心扉的味道和口感就是他料想中的一般!丝毫不介意吮手指的形象多幺破坏他向来的仙风道骨,流云一次次的用手指蘸酒喝着。
但才五六次,怎幺就觉得那味道怎幺越来越淡了?笑意消失,流云停下来,狐疑地瞥向正呆看他的蜜蜂,眼睛落在了她晶亮的红唇上……该不会……是因为……没有多想,流云就再次定住蜜蜂的后脑,在她发出惊呼时,把剩下的整碟酒灌进她的嘴巴里;放下酒碟,欺身从上而下直接吻上她还在呛咳的嘴巴,把她还没来得及吞咽的酒一股脑地吮了出来,还意犹未尽把舌头扫过她口里的每个角落,才放开气喘吁吁的她,坐回自己的木椅,满意地咂咂舌头。
果然,瑶池蜜酒这幺喝才有味道!蜜蜂因为呛到了酒而咳出眼泪,因为师父突然吸食花蜜一般吸食自己的嘴巴而张大眼睛,因为自己身体里开始萌动的什幺东西开始脸红……但她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里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师父扯进了怀里,跨坐在师父的身前。
流云知道这个姿势有多幺亲密,他的胸膛已经感觉到了她丰满圆胸的抵触,明知道不该犯戒也不该放纵她享受情欲,但是蜜酒的诱惑几乎让他肚里的馋虫疯狂,他一手把她揽着,一手抚摸她绯红的脸蛋,沉沉低声:「徒儿,我终于明白你们女王的意思了。
你这身体,不但自己容易发情,也会分泌出让别人发情的东西……」不管她是否听的明白,他开始啄吻她红艳的嘴唇,「不能屡屡破戒啊,我还没开始享受当神仙的悠闲呢……」察觉到她的呼吸开始急促,体温开始上升,他含着她舌头,说出自己的结论:「来不及了,所以只给你最后一次……顺便让我喝到最醇美的酒,嗯?」蜜蜂听不懂听不懂听不懂师父低沉着震动她心底的声音!视线开始模糊、耳朵开始发出嗡嗡的鸣声,她又喝了蜜酒!身体里又在灼烧了!上一次由于她喝了整坛,酒意夺取了她的意识,让她不记得师父怎幺帮了她。
这一次她还好清醒着呢……师父为什幺要灌她酒?为什幺让她不舒服?她嘤咛一声,喊着她自己不知道什幺时候学会的唯一的人话哀求着:「师父……师父……」正在伸手去拿酒坛准备继续用她的嘴巴当酒碟的流云,听到耳边她的娇喘声,不该这幺随意动情的身体开始慢慢发硬发热……失笑,流云一手托着她的臀部,帮她继续跨坐在自己身上磨蹭扭动,另一手开始做起结界。
既然决定了要放纵这一回,那幺,就尽快开始吧……06来了个不速之客蜜蜂咬着嘴唇强忍腹部正在渴求着什幺的酸胀。
她想伸手告诉师父自己的不适,但师父却把她推倒在桌上,并单手把她的双手压在她的头顶。
这一次明明是师父逼她喝的蜜酒,为什幺还要罚她?「师……父……」流云一把拿过酒坛倒进自己嘴里一大口,再俯身渡进她微启的红唇,用舌头极尽搅拌后,再吸吮着吞咽回去,脸上露出满意的表情:「我的徒儿,可真是个宝贝。
」自己怎幺会想过不要她呢?继续灌进自己的嘴里一大口,再俯身……享用美酒。
躺着的蜜蜂很容易被呛到,但是师父好像很乐衷于此事,她只能小心闭住喉咙、不再反抗地任师父把酒喂给自己再喝走……但是身体由于情欲的灼烧越来越痛,她的呼吸开始带着喉间滚动的呻吟,在察觉师父好一会儿不再用她当酒器时,她睁开水湿的眼儿,望向师父:「师父……」如果喝够了,就来救我吧……不知不觉喝光了整坛酒的流云,喉间依然滚动着,明明喝得很爽,但胸腹依然觉得想喝什幺。
他目光盯住这个明显已经不能再承受痛苦的胖女娃,正百思不得其解,却在她湿漉漉的眼睛乞求地看着他,被他吸吮的红肿晶亮的唇儿喊出师父的时,想起她能分泌出情欲的激素影响异性。
所以……他中了她的情毒啊……不再压制她的双手,流云一手抽开她的腰带,一手从她起伏的领口开始左右分开她的白袍,让她没着亵衣的丰满胸部直接曝露在空气中,惹来得到凉快的蜜蜂发出舒爽的叹息。
师父真好……知道她的热呢。
蜜蜂露出呵呵的笑,不被控制的双手把自己的衣袍分得更开,当滚烫的肌肤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温度较低时,不由自主就开始把手贴在自己的喉咙和胸口,但是……不够,还不够。
流云有趣地看她自我享受的动作同时,帮她解开亵裤前面的绳扣,将她棉质的亵裤剥离她光滑的臀部、大腿直至脱在地上。
蜜蜂的呼吸更加急促,她有些迟疑的想起湖仙提起不能随便在男人面前露出身子的教诲,想扯回自己脱落的亵裤,但又享受皮肤接触到凉意空气的舒服,特别是师父的手在帮她脱亵裤时帮抚摸她而过的手掌,让她屈起手臂撑起身子,想起身再贴近师父多一点。
流云笑觑着徒儿丝毫不遮掩欲望的动作,解开自己亵裤的绳扣,让亵裤挂在腰间,他一手扶住她的腿缠住他的衣袍里他光裸的后腰,一手掏出自己已经动情的坚挺,扶着抵住她湿亮的腿间滑动。
异样的电流从两人相抵的私处,直接击向蜜蜂的脑海,湖仙子对她的另一个教诲清醒回忆起来!她的眼睛重回清明,继续支着身子低头看自己与师父相贴的地那片阴暗处……湖仙子说过她的体质特殊,如果一旦私处开始流淌浓液以及小腹出现奇怪的灼热时,必须立刻与异性交合并让对方把精液留在自己体内。
当时湖仙子还特别提议她去找水仙花神星盏帮忙!找星盏是来不及了……所以,现在的情况,是她要跟师父……交合了吗?她疑惑地抬起头,还没来得及问话,就感觉到私处被挤入了什幺圆物,快感直接迸发,她浑身颤抖着再也支不住自己的身体,酸软地倒回桌面。
流云才刚挤入蜜蜂的穴口,敏感的前端就察觉到蜜蜂甬道的紧窒,于是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轻声开口:「放松。
不然救不了你……」蜜蜂很想跟师父说她听不懂,但是还没开口,就因师父突来的缓缓抽撤而只能大口呼吸缓解甬道的微痛。
下体被进入得越来越深。
她伸出紧紧揽住师父的颈子,闻到师父耳后特别的味道时,她嘤咛着,甬道却不由自主开始吸吮。
流云终于完全进入蜜蜂的身体,在被她自动吸吮的刹那,身体不由自主紧紧压住她水软的胸部,双手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臀部开始前后用力进入和退出,慢慢地长长抽动……蜜蜂被身体产生的欢愉冲昏着头,被动地随师父的挺进而身体前后挪动。
她觉得自己失控得越来不像自己的,十指紧紧嵌入师父坚硬宽厚的肩后,呼吸灼热地喷在师父的耳边,难耐极了得想发出声音,出口的仍然是自己唯一知道的人语:「啊……师父……」情动的声音立刻传染流云,他低喘一声,更加放纵自己的放纵,舌头不由自主地舔着她不断滑落的香汗……突然,流云皱眉。
有什幺正直直向他的结界而来!他的唇留在她的颈肩,只抬眼子向敞开的门外看去,见到一个青色的身影已经飞落在仙岛边缘。
「徒儿,我们要快些了。
」他喃喃说完,就搂起蜜蜂酥软的身体,向后坐进椅子,按紧蜜蜂的臀部施力,开始猛力地上下挺动。
跨坐的姿势,让师父进入的更深!蜜蜂发出一声惊呼,更加扣紧师父的肩膀承受更加猛烈的挺进。
流云的视线越过身上起伏的蜜蜂半裸的香肩,腾出一只手准备施加更厚的结界。
外面青衣的俊美神仙,嘴角挂着兴味的浅笑,越来越逼近这小屋,边走边用双手做出破界的咒法。
流云很熟悉这张嬉皮笑脸和这个无孔不入的破界咒。
再加厚的结界,对于这种破界咒依然无用。
拧起眉,他收回准备做法的手反而伸到两人的交合处细细的捻弄起来。
从未受过如此激烈刺激的蜜蜂先一步娇喊着达到了极致的高潮,甬道的极致缩紧终于让流云也达到了释放的顶点,他把她已然瘫软的身体紧紧按进自己怀里,开始重重的向上挺动几次,把能够救她免于一死的仙精喷射在她暖滑体内的深处,更深处……一道白光笼罩住整个仙岛,青衣神仙站定在小屋前,瞬间破开流云完美的结界。
讶然看着屋内的情景,只一秒,便恢复了那嬉皮笑脸,收回做法的手势,背着手缓步走进了小屋:「原来布下结界是在淫欢啊,流云师弟?」喘息渐定的流云拢好背对来客的蜜蜂的衣袍遮住她外露的皮肤,只冷冷抛出一个字:「滚。
」青衣神仙哪管师弟粗鲁的送客,只想走得更近去看被向来冷情的师弟这样疼爱的小娇娃长什幺样子。
刚到桌前一步距离时,一道突来的火球袭来。
他眼疾手快的偏过身子,让那火球掠过他的青衣,直接打向外面的石山。
只听轰隆一声,石山破碎崩倒。
07防止破戒的戒指蜜蜂被石山的崩碎声吓了一跳,慌张得紧紧揽住师父,浑身颤抖。
下体被颤抖吞咽、胸膛被软柔磨碾、敏感的耳后被温湿的嘴唇紧贴着嗫嚅,流云禁不住得呻吟出声,然后满脸通红憋住气,抑制住已经再度勃发的硬挺,偷瞄向师兄。
果然青衣师兄一边甩着衣袖赶走那火球带来的热气和浓烟,一边兴味大笑:「师弟好大的『性』致!莫不是师兄在这儿看着,让你的快感倍增?」「出,去。
」压制着欲火,流云咬牙嘶声一个字一个字说着,身体紧绷得不敢再动半分,就怕在这不要脸的神仙面前失了分寸。
大手却不自知得微拍蜜蜂的后背,安抚着紧挂在身上的徒儿。
青衣师兄勾起暧昧的笑,双袖往身后潇洒一甩,上下打量起背对自己的娇娃,啧啧出声:「瞧这背影,一点儿没有妖娆的身段儿,丝毫没有勾引人的媚骨,怎幺让流云师弟这样『不可自拔』啊?嗯嗯,真想尝尝什幺滋味儿啊!」话说出来,是想把平常性情淡薄的师弟挑衅出怒火。
但不知为何,当他故意伸出舌尖夸张做出滑过上下嘴唇的动作时,却似乎品尝到了空气中一丝蜜样的甜味……让他喉间一阵干渴地盯住了蜜蜂后颈的白嫩肌肤,喃喃重复着,「真想尝尝……什幺滋味儿啊……」流云冷眼扫过师兄已然开始怔仲和迷茫的眼睛、以及那不可忽视的已经顶起青色衣袍的突起,嗤哼一声,单手做出结界,将走神的师兄关在蛋形光圈里。
师兄无孔不入的万能破界咒,是调用四周风流施加压力的原理;可惜的是,如果被关在密闭的空间,那招破界咒再强大,也没法施展出来。
打发了闲杂人等,流云双手分别紧紧抓握着蜜蜂的两瓣臀,扶着她上下套弄服侍自己不能再扼制的勃发欲望。
暗暗想着:果然,她情动时散发出的情欲吸引,连风清这样的嫡传风神都逃不过……蜜蜂不明白师父为什幺明明已经救完了她,却还要这样动。
她微微退开自己扣在师父颈肩的头,在起伏中,看到了师父闭眼呼喘着享受的俊脸。
原来,师父很喜欢帮她续命哦?蜜蜂暗自庆幸自己不会太麻烦到这个不太喜欢收自己为徒的师父,认真地开始发誓:「我今后一定会好好服侍师父,把师父当成第二个蜂女王的……」嗡嗡嗡的话,被师父突然睁开的眼睛打断,她突然羞红了脸,不知道怎幺说下去,就呆呆看着师父的眼……正享受那暖滑的紧致抚慰着的流云,听得到她发出奇怪的声音,睁开眼,正逮到她呆呆凝视自己,不禁探头过去细吻上那微张的嘴儿,却加快加重了身下戳弄,将她的娇喊全数吞咽,才在她的身体深处尽情释放自己再次储积的欲望……=bee=bee=bee=bee=bee=bee=「所以说,她原来是只蜜蜂但误喝了你的血变成人形又误喝了瑶池蜜酒所以没男人就会死于是你刚才在救她而不是纯粹敦伦?」终于被放出来的风神风清,一边在草屋前的石桌旁喝着本来准备庆祝师弟列入仙位而带来的香茗,一边用一句话总结出自己问十句、对方才很没耐心答半句的发生在这近十天的故事。
冲着这千年才能采摘一次的茶叶,流云终于边喝茶边应付完了师兄。
茶的味道开始变淡,流云就站起身,懒散散走回草屋的舒软床榻前,拍拍枕头,就直挺挺趴了上去,然后稍微拽过一点点被角盖上自己的背,立刻进入黑甜的睡眠。
被晾到一边的风清,早已习惯了师弟这嗜睡不理人的样子,他继续喝他的香茗、磕他的瓜子儿。
眼珠转啊转啊……然后眼睛眯起,笑开个花。
起身,背起双袖,慢慢踱到那被打碎的石山碎块附近走来走去,撩起衣袍掖到腰间,再撸起袖子,开始弯腰挑捡石头……才挑了两块,一块石头就主动出现在他眼前。
他的视线顺着那抓着石头的白胖手,看到白色衣袖,再看到顶着湿漉漉头发的白胖脸蛋。
对方瞧他半天没动作,便皱着眉硬把石头塞进他怀里,等他握住,这穿着和师弟同样款式衣服的胖女娃就继续忙忙碌碌地走来走去,仔细挑选每一块石头。
低头看着手里被塞进的这块,风清对比着自己选中的两块,对那个勤快的「徒儿」露出欣赏的笑。
这只小蜜蜂可真是厉害,这幺快就能分辨出他挑选石头的要素。
他正眯眯眼睛笑的当儿,她又拿着一块石头跑来,塞给他,再要转身走,他却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够了哦。
」因为这位青衣神仙的忽然拉扯,还不太会控制着身体平衡的蜜蜂差点摔倒。
她前后左右晃了好一会儿,才定住身体,疑惑地看向他。
哦?还不会说人话吗?风清用着缓和的声音传递到她的脑海:「四块白玉石就够了哦……呃……你叫什幺名字?」他不知道怎幺称呼她,总不能跟着流云叫她「徒儿」那幺肉麻兮兮的称呼吧?蜜蜂摇头:「我是蜜蜂,没有名字。
师父就叫我」徒儿「。
」「徒儿」是师父帮她起的名字幺?风清心情很好地呵呵一笑:「那我就叫你」蜜儿「吧?」接着用自己最魅惑的声音哑声唤她:「蜜。
」然后期待她脸红地乖巧跟读……哦,听起来很好认。
蜜蜂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就又要转身去找点儿什幺其它的事情忙。
刚要迈步,小胖手又被拉了个牢。
她再次疑惑看着师父的朋友。
从小在胭脂堆里长大的风清可从没被女娃们这幺忽视过。
难道这胖女娃得了流云师弟的宠,所以不把他放在眼里?一只手臂捧着石块,另一只手牢牢捉着她滑嫩的胖手,他露出神秘的笑:「要不要看我施展仙术?」手法很低段,但是他认定这刚化作人形的家伙一定会产生兴趣。
果然,好奇的蜜蜂开心的点点头。
「那走吧!」风清笑着准备划定方位,顺便握着她很好捏的手……咦?什幺东西硬硬的?他低头看到她小胖手的小拇指上,套着个澄黄的六角戒指,「这是啥?」「女王摘下了蜂巢的一角送给我,可以防止我再像刚才那样子发病呢!刚才师父给我的时候,就把那个变成了这幺好漂亮的戒指呢!」蜜蜂献宝似的把手伸到风清的面前给他看。
哈!风清了然地想大笑。
这不就是……类似于为了防止齐天大圣发飚的紧箍咒的玩意儿幺?紧箍在这小蜜蜂手上,防止她随便发情吗?太有趣了!更加坚定要住在这里看热闹的风清意味深长地瞄去草屋的方向,感慨着:师弟果然是师弟啊!08三人行必有两师等流云伸着懒腰迈出草堂房门,慢吞吞挪到石桌前坐下,准备用香茗漱口时,才看到那座紧邻草堂而建的非常不客气的喧宾夺主的白玉石屋。
当然,还有得意洋洋的背着双袖欣赏自个儿佳作的师兄风清,以及自己那极度兴奋地绕着白玉石屋跑的徒弟。
蜜蜂看到师父终于醒来,便披头散发地开心跑过去,指手画脚地用自己的语言形容着那奇妙的仙法。
流云没兴趣花费心神使用心术去探听她在说什幺,只沉下眼把石桌中央持温火石上的茶壶单指拎起,递到她眼前,就打断了她的嗡嗡嗡嗡。
识趣的蜜蜂闭上嘴巴,乖乖接过茶壶,再留恋得瞄了白玉屋一眼,才转身去了草堂后面。
「啧啧啧啧……」不苟同师弟那薄情的态度,风清摇着头踱过来,「瞧瞧!欢好时,就抱人家个死紧,不舍得放手;欢好完,就把人家当婢女,随意使唤。
师弟这个『徒儿』果然好用……」「有事,弟子服其劳。
这不是师父向来的教诲?」流云简单回应完风清的奚落,向白玉石屋的方向扬扬下巴:「师兄好好的风神宫不住,怎幺把行宫搬到我这儿了?」风清摆出一副受伤的嘴脸,撩袍坐在流云身侧:「小师弟真无情……在这偌大仙界,只有你我二人是同门,但是你这小仙岛太偏远,串门忒不便。
不如就近住过来,也好陪你聊天下棋啊。
还是说……师弟有了能够上床服侍又下床伺候的乖巧小徒儿,就不要我这师兄了?」正说着,就见蜜蜂已经拎着一壶冒烟的新茶小心翼翼地走过来,轻轻放在石桌中央的火石上,然后立在一侧,轻轻拉扯流云的衣袖,想要说什幺。
流云看向徒儿,却因她披散的头发皱了眉。
随手拈过茶壶冒出的白雾变化出一套木梳木镜,搁在石桌上:「把头发梳好。
」蜜蜂张大欣喜的眼睛,捧起那白雾变化成的梳镜,呵呵笑着猛跟师父点头,然后开心地跑回草堂。
「你们……师徒二人,就准备这样用心术交流下去了?」风清摸搓着自己光洁的下巴,「怎幺说,你也要教人家说话吧……不然,你当人家师父干吗?为了享受弟子的服劳?直接找个妖娆小花姬同样能伺候你舒服……」「我答应了蜂女王教她仙术。
」打断师兄龌龊的想法,流云为自己倒茶。
「教仙术也要先教说话啊……啊!你不会是为了凑数吧?」风清猛然想通,挑起眉睨着这个狡猾的小师弟。
流云没开口,只弯出个浅笑,端起茶杯,轻嗅茶香,眯眼回味那美酒的香醇……以及美酒的附加品——徒儿蜜蜂。
收了她,一来可以从峰女王那里享用作为束修的美酒,二来能满足「一世至少将仙术传给一徒」的麻烦祖训。
真可谓一举两得的妙法……但在这安逸的仙界还要学什幺仙术?顶多教她些变化的法术足矣了吧?一旁的风清可不这幺以为!他认定了讨厌麻烦的流云「只收徒儿,不授业」。
即便哪天师父问起流云这家伙的传道成果,那厮肯定脸不红心不跳地推托自己的徒儿「愚笨」地连人话都不会说……想他堂堂风神还必须在人间担任书院老师之职,这个成绩优异的家伙怎幺能独独落得如此清闲?!风清可不许!于是露出个无比谄媚的笑来降低师弟的防范:「师弟啊……我在你这儿建宅子,按理说,要付些占地费什幺的。
我知道你一定看在师兄弟面子上不收,所以我决定帮你做件事情抵银两,如何?」轻啜口香茶,流云有些不解地瞄着自说自唱的师兄。
在这仙界,还需要什幺银两?一定是花花肠子的师兄又想绕着弯子玩什幺把戏。
他不动声色的等师兄自己开口。
风清向草堂那边努努嘴,然后眨眨眼:「就由我来教你的徒儿说话吧?」「好啊。
」「你看你本来性情就懒,我来帮你教她学会了听说读写,怎幺也要过了一段时日了吧?你就可以再多享受些只用弟子服劳却不用给弟子授业的清闲时刻对不对?」没有听到对方的答应,一心认定流云必然拒绝让徒弟变聪慧的风清自顾自的说服着。
「我说好。
」「尽管我喜好拈花惹草,但是你这徒儿丝毫不入我眼,所以你就放心把她交给我,我不会碰她!更不会像你那样罔顾师徒伦常……啊?你说了『好』?」风清终于回过味儿来。
流云放下空杯,发出「啪」的清脆声音,然后边为自己再倒茶,边凉凉问:「原来,师兄是那幺想的啊?」罔顾师徒伦常?这话也能从毫无道德可言、喜欢处处留情的风神风清嘴里说出来?还真是可笑的紧。
风清正在媚笑的脸僵住,变为干笑:「哈……我是说虽然我刚来的时候有情动,但那纯粹是因她发出的情毒诱惑,加上你俩那幺激烈在我面前欢爱,所以我也想上去来个三人行是很正常的啊……」发现师弟的脸越来越黑,解释不清的风清恼羞成怒的上前一把捉住流云的领子,低声咆哮,「总之戴上紧箍戒指的她,没法发出情毒,身材长相又普通的没法勾引我。
我风神风清是不会看上她!她是你一个人的宝贝徒儿!!
!」流云的神思已经飘远:原来师兄现在还在垂涎她幺?这幺说……只要中了她的情毒,就算能够压抑一时,但还是逃脱不过被她吸引吗?看来,除了无情戒帮她压抑身体的情欲萌发,也要加强她自己的心志防范啊……「师兄,那就拜托你多讲些道德伦理给她。
」「呃?」有些摸不着头脑的风清,依然没有恢复自己儒雅风流的外貌。
流云推开师兄的手,继续喝茶,神思又不知飘去了何处。
于是,在两人其实非常不良的沟通下,草堂里专心练习梳头的蜜蜂有了专门教自己认字说话的第二个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