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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逊、捕获!(14-16)(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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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的身体还是包覆在甲壳里面,光是用火攻还烧不死他。

但以那只八爪混帐的自信,一定无法忍受只能挨打,不能还手的窘境,必然会冲出洞口。

所以我们还得在洞口设下埋伏,预先挖好一个深深的坑,再用火烧他。

」「嗯?你刚才不是说火攻烧不死他吗?」甘宁质疑道,「那我们何必再设埋伏?还有你,我怎幺没听到你自己要做什幺?」「设下埋伏的用意是要挑衅他,让那家伙没法正常思考,我才有机可趁。

至于我的工作嘛……」南宫恕停顿片刻道,「我要在他不注意的时候,从他面前下最后一击,彻底消灭这个八爪混帐!」「将军打算带多少人去埋伏?」陈凯问到。

「我自己去,谁都别跟来。

」「什幺,你要自己去单挑?将军,这太危险了,不要轻易去冒险阿!」陈凯听到南宫恕要亲自把守最后一关,立刻表示反对。

「说老实话,本大爷也觉得这样不妥。

」甘宁难得赞同陈凯,「万一有个你三长两短,我们几个要怎幺应付那家伙?」南宫恕笑笑,眼神充满自信。

「你们不用担心,我中过他的蝎毒,血中必有相抗之力,蝎毒奈何不了我的。

」南宫恕道,「对付八尾蝎这种全身坚硬的敌人,只有攻击他的眼睛才有胜算。

先让你用刀刺瞎他的眼睛,打开一个洞,我才有机会从这唯一的弱点攻进去,一举消灭这家伙。

」「嗯,本大爷还没看过有谁能把眼睛练得刀枪不入的。

」「……好吧。

」陈凯虽然不太同意,却也想不出更好的方法。

「那幺我们的战略就这幺定了。

」南宫恕总结道,「任务完成后,各自回到营地。

」*如果没有火焰迷惑八尾蝎的感觉,即使南宫恕再怎幺隐藏自己,也终究会被发现。

可是现在,八尾蝎浑然不知自己的眼前,还有一个人。

八尾蝎的防备,松懈了下来。

最佳时刻已到。

南宫恕双脚同时鼓足力量,如同猛虎一般从地上跃起,夹带强烈的杀气扑向八尾蝎。

手中的银枪也有如虎齿一般锐利,迅雷不及掩耳的进攻。

火焰被南宫恕的攻势所分开,枪尖所至,就像是斩开火焰一样。

等到八尾蝎感觉到异样,匆忙举起大箝应战的时候,南宫恕的枪头已经抵上八尾蝎那双遭受过重创的眼睛。

冷冰冰的金属触感,从眼睛的伤口清楚的传来,和猛烈焚烧的烈焰形成强烈对比。

这是八尾蝎存活千年来,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恐惧,也是最后一次。

「堵」的一声,枪头没入八尾蝎的眼睛里,南宫恕把枪柄握得死紧,劲道一吐,整支银枪埋进八尾蝎的体内!「嗷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

!!

!」八尾蝎发出震天惨叫,巨大的箝子,把南宫恕扫得倒飞出去。

但是这也已经是最后的反扑。

「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八尾蝎疯狂挣扎,八只脚爪在地上刨出一道又一道的土痕,长长的尾巴竖得笔直,几下之后,终于不再动弹。

「我不想死………不想………」随着火势的消散,八尾蝎眼睛里残余的光芒也完全消失了。

被打飞的南宫恕靠在枯木的树干上,左手骨头被打得粉碎的痛苦,火辣辣的痛。

丧失生命的将士们大仇得报,南宫恕看着这一幕,热泪不禁涌上眼眶。

──他们都已经回到营地了吧?南宫恕勉强支起沈重的身躯,用右手沿路扶着树枝,慢慢往回走。

与八尾蝎的交战让南宫恕耗尽所有力气,左手的伤势又过于严重,南宫恕不得不放慢走路的速度。

交缠的蔓藤在眼前阻挡去路,也只能尽量拨开。

奇怪的是,南宫恕一边走,一边觉得好像越来越累,流失的体力不但没有回覆的迹象,反而更加严重。

突然间,南宫恕感觉到裤子里头好像有个东西。

解下铠甲才发现,原来下身早就被精液浸湿,自己的肉棒在没有勃起的情况下,流出大量精液,拉开裤头,浓郁的白色精华早已在里面泛滥成灾,精液不知道怎的一直从马眼倾泻而出!再仔细一看,硕大的龟头上,赫然浮现一只黑色的蝎子形状。

精液完全不听指挥一样疯狂的往外狂涌,南宫恕一时也不知道该怎幺办,只好脱了衣服,用右手掐着肉棒。

然而失控的精液彷佛具有生命一般,积聚在被手指箍住的尿道里,稍微一放开就拼了命的往外喷!──糟了,再这样下去……大概是在进入阿火体内的时候,被那个奇怪的蛋动了手脚。

还以为没有中毒的南宫恕,原来早就中了八尾蝎的道。

狡猾的八尾蝎大概也有预想到这种情况,特意要根除任何威胁到自己后代的人,才把毒性埋在蛋里,只要与人接触,立刻潜伏到那人的体内。

南宫恕刚才消耗太多力量,毒性这才趁机发作。

浓白的精液喷得草地上一片雪白,累积了大量精液的草地开始散发出奇异的香气。

南宫恕觉得呼吸越来越沈重,思绪也逐渐在远离。

──我……太大意了……南宫恕双膝一软,倒在地上。

天空看起来好遥远,视线也变得模糊。

「南宫大人!」稚嫩的少年声音,突然在南宫恕耳边响起,清脆得如同铃声一般。

──没想到最后……听见的不是火的声音……而是子雪……子雪……身体好像被一双柔细的手抱住,绢布般的长发散在身上。

南宫恕勉强睁开眼睛,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年,不是别人,正是子雪。

「子雪不知道八尾蝎在蛋里放了毒……子雪不是故意要害你的……」晶莹的泪水不停滑落,怀中的子雪虽然是低声啜泣,但是难受的表情,比起嚎啕大哭还要痛苦。

「我知道……你会离开我……一定有你的原因…不是真的要害我…否则那天……你又何必救我?何必救阿火?」南宫恕断断续续的说话,开口已经十分勉强,「反而是我……那样说你…请原谅我……」子雪只是啜泣着点头,哽咽了一下才又说道:「一直以来……我都没有为你做过什幺……现在总算轮到我……救你一次了……」「你……唔……!」南宫恕还弄不清楚子雪想做什幺,就感觉到子雪不知道用了什幺方法,让南宫恕喷出精液的肉棒迅速变硬。

子雪一丝不挂的骑在南宫恕身上,握着南宫恕的肉棒对准后穴,直接坐了下去。

「南宫大人,你的精液全都是毒,先权且射在我里面,我…解毒之后还你,」子雪白皙的脸庞泛起微微朝红,难得的露出害羞的表情,「不要忍耐,全部都给我吧……」南宫恕抱着姑且一试的心态,完全在子雪的体内解放开来,大股大股的精液立刻喷进子雪的体内!「阿…阿………」子雪的表情有着藏不住的愉悦,喘息中子雪低下头来,激烈的吻着南宫恕。

从柔软的嘴唇里,也不断吐出精液,灌回南宫恕的身体里。

一个长长的吻结束,子雪娇羞的看着南宫恕。

「舒服吗?」「子雪……」南宫恕勉强挤出一个笑容,「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子雪嫣然一笑。

「以前你总是怕我吸走你的精液,从来没跟我做过,可是现在……我是你的,全部都是你的。

子雪……子雪现在很开心。

」说完,又是第二个吻。

两个吻下来,南宫恕的体力已经明显恢复许多,巨大的肉棒在子雪纤细的体内进出,爽得子雪淫喘连连,也忍不住快感的刺激,在南宫恕结实的腹肌上射出自己的精液。

只是对于子雪娇小的体型来说,南宫恕的肉棒实在太过巨大,子雪只要稍微往后仰,光滑的小蛮腰在腹部的地方就会浮现出一个粗大的棒状,南宫恕随便一顶,都能在子雪的肚皮上顶出一个凸起,样子十分淫乱。

「你看……大龟头摩擦着我的肠壁……好舒服……」子雪感受着体内的温热,巨大的肉棒持续往子雪身体深处喷射着滚烫的精液,「那里、阿……好爽阿……」南宫恕也被子雪的肠壁夹得异常舒爽,不住喘气,配合着子雪的动作上下扭动着腰。

「阿阿阿……我的肉棒……大龟头顶在那里……这样…实在太爽了……阿阿、又要去了……」子雪淫叫着,只见粗大的棒状不断在子雪的小腹来回摩擦,恰好顶在子雪的精关上,硬是把子雪的精液给顶了出来,几乎是用挤的,压迫出子雪的精液。

「嗯嗯阿阿阿……好幸福…身体快要融化了………」每一下的摩擦,都让子雪小巧的马眼流出一小股精液。

过了好一阵子,南宫恕的肉棒终于停止喷射精液,从子雪的体内拔出,黑色的蝎子印也已经消失无踪了。

「太好了……」子雪躺在南宫恕身边,幸福的喘息着,粉红色的肉穴一开一合,彷佛还意犹未尽,「南宫大人……子雪不会害你的……」「现在我才明白……对不起,一直都防着你,让你难过了。

」「没关系,你肯相信我一次,我就很开心了。

」子雪笑着摇头,「只有一次也好……」「嗯?」南宫恕转过头一看,子雪的脸已经没有了血色,身体也开始变得冰冷。

「等一等,莫非你根本不会解八尾蝎的毒?刚才你还给我的到底是……?」南宫恕急了。

「被你……看穿了呢……你的精液耗损太多,我只能用我仅有的来填补……」──用仅有的填补,那是你的生命阿!南宫恕正要开口,却被子雪伸出指头,轻轻按在南宫恕的嘴唇上。

「我…为了拿回被八尾蝎夺走的心脏而离开你……才知道…没有心里的牵挂…就算有心脏也不算活着……」子雪的声音细弱游丝,「…对了,有一件事……想请你答应我……」「子雪……子雪!」南宫恕难过得泣不成声,「你说吧,什幺事我都答应……你别死……」「我………可以叫你的名字吗?」「可以…当然可以……」南宫恕猛点头,哭红了双眼。

「太好了……南宫恕…南宫恕……」子雪的声音越来越微弱,闭上了眼睛,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就像睡着了一样。

第16章营地。

「呜呃……嗯……」阿火大口的深呼吸,尝试缓解些许疼痛。

光滑的蛋壳慢慢撑开阿火的后穴,拳头大小的长形蛋一点一点的滑出穴口,若不是阿火拼命忍耐,大概已经痛得昏死过去了。

「加把劲、已经出来好一些了,你在用力点阿!」打仗在行,可是遇到这种事情反而显得手忙脚乱的陈凯,完全慌了手脚,看着阿火痛得表情扭曲,却不知道怎幺办才好,只能在一旁乾着急。

偏偏南宫恕不在!想到这里陈凯就更着急了,在还不知道南宫恕是生是死的情况下,阿火肚子里的蛋就迫不及待的想出来,刚回营的时候只是在阿火肚子里翻滚闹腾,没想到才过没多久就已经要生出来了,这一下变动实在太快,只差把陈凯的脑子给急得打结。

阿火使劲的收缩腹肌,不停出力让阿火全身大汗淋漓,一块块轮廓分明的腹肌旁被蛋弄出了一个明显的凸起。

「哈阿……嗯……!!

」又是一次用力,阿火本来苍白的脸都涨得通红,但那蛋却只推出了一点点,几乎没有动静。

阿火的四肢都挛缩了起来,整个腹部都因为用力过度而不断颤抖,可是用力了许久,喊得喉咙都哑了,却是一次比一次还要无力。

蛋还是卡在那里,照这个情况,阿火恐怕很难顺利的生出肚子里的蛋。

「不行……不行了……凯……我撑不下去了……」阿火的声音越来越微弱,空洞的眼神直望着陈凯。

「给、给我坚持住!别说傻话,赶紧生出来就是了!」陈凯也不知道如何回应才好,正在慌张,阿火却没了反应,呼吸越来越浅,眼看就要昏死过去!要真让他昏过去就完了阿,不要说蛋了,连阿火的命能不能保住都不知道。

毕竟身兼军医的南宫恕不在这里,要是真出了事情,谁也不懂救命。

只见那蛋在阿火的肚皮上不住翻滚,似乎感觉到眼前的难关。

说不得,只好死马当活马医了!陈凯一咬牙,硬着头皮按着阿火肚子上的凸起,使劲一压!「咿咿咿阿阿阿阿!!

!」阿火疼得惨叫,手脚痉挛,腹部深处禁不起这样的刺激,稀薄的精水立刻失禁,射了好几股出来,接着连尿液也失禁了,颤抖着持续流出。

陈凯自己也被阿火的反应吓了一跳,完全没想到他会痛成这样。

可这招确实有效,只见那蛋被陈凯硬是推出了一半,只剩下另外一半卡在肚子里!「快出来了,阿火你再忍忍,最后一下了!」阿火已经快要失去意识,为了赶紧结束这折磨人的酷刑,只能虚弱的点头。

陈凯看准蛋的位置,再度出手!「呜呜呜哇阿阿阿阿阿!!

!」在阿火的大叫中,卡在肉穴里的蛋夹带着大量黏液喷出,在地上滴溜溜着旋转着。

终于生出来了!但这可苦了阿火,混合着精液的透明黏液不断从完全失去收缩能力的肛门流出,整个下半身都黏糊不堪,阿火好不容易熬过了这一关,躺在地上摊平了喘气。

急促的脚步声从帐外响起。

那熟悉的节奏……「阿火!」*经过南宫恕一番处理之后,阿火已经回复了一点体力,依偎在南宫恕的怀里。

两人的手中捧着一颗蛋。

蛋的里面透出温润的光泽,看起来就像是一块宝玉。

在这安静的夜里,南宫恕和阿火没有交谈,只是静静享受这宁静的片刻。

风浪都已过去,一切都已经结束。

蛋壳无声无息的出现一条裂痕。

两人聚精会神的看着这奇异的景象,蛋壳上的裂痕越来越多,逐渐布满整个蛋。

细致的纹路在蛋的表面上,好像随时会碎裂的样子,南宫恕突然感觉到坚硬的触感消失,捧在手心的蛋瞬间爆碎成一片片飞舞的碎片,在空中闪闪发光,逐渐飘落。

手心中捧着的,是一个小小的男婴。

没有黑漆漆的甲壳,也没有令人发毛的红色眼睛和又长又尖的尾巴,他与普通婴儿并无二致,皱皱的皮肤,丑丑的小脸,唯一和其他婴孩不同的,只是小男婴有着稀疏的银白色头发。

婴儿的啼哭声在宁静的夜里显得特别明显。

尤其是同时有两个婴儿的时候。

陆逊的情况似乎比阿火顺利得多,也许是由于南宫恕的精心调教,也或许是因为八尾蝎折磨陆逊久了些,他几乎没花多少力气就成功的产下了。

小婴儿的食物问题倒是让这几个人煞费苦心。

这荒山野外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群大男人谁也挤不出奶可以给小婴儿喝,一时间差点把他们给难倒,陈凯甚至已经开始打起了母猿猴的主意。

到最后还是小婴儿自己解决问题的。

抱在怀里的小婴儿,小小的鼻子一动一动的,好像在嗅着什幺,南宫恕发现小婴儿动作不太一样,就从阿火的怀里把小婴儿接过来。

没想到他小小的身体不停的往下倾倒,小手往胯下一抓,不偏不倚的抓住了某个物体。

南宫恕只得苦笑。

这样问题暂时是解决了,但却衍生出了新的问题……不过想想也挺合理的。

不喝奶,总得喝些什幺吧?*在山中修养几日之后,甘宁和陆逊便动身回吴国。

「哼,总有一天会再见到的,那就是我们攻破成都的时候。

」甘宁骑在马上,怀里搂着陆逊,心情大好,但是说话还是那副德性,「给本大爷等着了!」「只会说大话,厉害的现在就跟我比试比试阿?」陈凯毫不相让,又补了一句,「小得没看头。

」「什幺?比就比,本大爷不可能会输给你这种二流角色的!」甘宁不甘示弱,以他火爆的个性,没有人可以制得了他,一甩缰绳就要跳下马!除了一个人例外。

陆逊按着他的正要解开腰带的手,笑容如花,眼神却散发出不寒而栗的恐怖气氛。

「……我们不是说好要回去了吗?别节外生枝喔。

」「唉,可是……」甘宁直跳脚。

「记得吗?为了报答你不顾自己的安危来救我,所以我决定跟你到天涯海角,你做什幺我就做什幺,你要去跟人家一较高下,我也只好下场奉陪了,对吧?」最后这一笑,笑得甘宁立刻乖乖缩了回去。

「对,是我不好。

」还真是乖巧伶俐,南宫恕头一次见到甘宁这幺温驯。

「哈哈,说笑而已。

下次见面可不会是这幺轻松的场面了。

」陈凯话锋一转,「吴蜀两国,终不免一战,到时还请两位全力以赴。

」「阿阿,当然。

」甘宁提起缰绳,「再会!」甘宁说完,两脚猛夹马腹,座下骏马便如流星一般冲了出去,转眼就消失在树林之中了。

陈凯目送他们离开。

虽说是敌人,但是这几日来的相处多少让他了解了甘宁的为人,陈凯不得不承认,甘宁确实是个很不错的朋友。

可惜他们永远也当不成朋友。

「将军,阿,不对,南宫兄弟……」陈凯转头对南宫恕道,「我们也该回国了吧?弟兄们折腾了这许久,都累坏了。

」「嗯。

我已经令他们收拾行装,即刻出发。

你们就直接回去,丞相等待许久了。

」南宫恕平淡的回答。

「我明白了,这就去……」陈凯反射性的回答,突然感觉到有个地方不对劲。

你们?「等一下,这是什幺意思?」「意思就是我已经派人替我向丞相辞去一切职位,不会回成都了。

」「这…这使不得阿,丞相大人绝对不会因为一场仗失败?u>司徒獬你的军职?/div>绝不会!南宫兄弟,千万别这样……」南宫恕伸出手掌,打断陈凯的话头。

「这不是丞相的意思,是我自己的决定。

」南宫恕看着自己的手,「我虽然能拿枪刺进怪物的身体,可那幺多人因为我的疏忽而送命,只怕这辈子,我这双染满鲜血的手是不可能再拿枪对着人了。

」阳光从树叶的空隙洒下,落在南宫恕修长的手上。

斑驳的树影闪烁无数细小光点,十分美丽。

「你要逼着你的朋友去做他极不愿做的事情吗?」南宫恕抬头,注视着陈凯。

那眼睛里透着深深的疲倦与哀伤,陈凯这才发觉,原来那些坚强冷酷都是南宫恕的伪装,在他的心里,一直都承受着莫大的压力。

说到底,他本来就不是驰骋沙场的武人。

眼前这个人,从来都是个大夫,从不喜欢多杀一个人。

陈凯了解,不管说什幺都没用。

南宫恕要走,就算是那位神机妙算的孔明大人也留不住。

挚友分别在即,千言万语都梗在陈凯的喉咙里,平时什幺都能讲的,偏偏这时候一个字也讲不出来,就这样和南宫恕对望了许久。

「……那,谁要接你的位子?」南宫恕听到陈凯好半天才吐出这个问题,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你。

」南宫恕想都没想,「如何,你不愿意吗?」陈凯听了立刻呆掉,脑子里像是被用水冲过一样,顿时失去思考能力。

「不……这个……我还没有能力带领他们,国内有才能的将领这幺多,我怎幺能担此重任呢……」「论战术,论资格,论战功,都没有人可以取代你。

弟兄们仰赖你仅次于我,你难道还以为有其他人?」南宫恕浅浅的笑着,「陈将军,不要推拖了!」「……是,在下遵命!」「很好。

弟兄们就交给你了,挚友阿……」南宫恕签着缰绳,让马匹掉头而走,滴答的马蹄声在森林中回荡,留下陈凯一人。

「后会有期!」*骑的是长年以来陪着自己东征西讨的爱驹,离开蜀国,南宫恕唯一带走的只有这匹马,其余一概留下。

脱下了沉重的征袍与战甲,身体感到非常轻松。

可是心头的重量却不曾消失过。

南宫恕拨开藤蔓,寻着树干上用小刀刻下的标记往树林深处前进。

标记的尽头是一颗显眼的大石,周围开满了不知名的花朵。

那里长眠着一个清秀的少年。

银色长发伴随着野花的花瓣,静静躺在大石上。

少年是带着微笑入眠的,他已心满意足。

南宫恕看着为救自己而死的子雪,眼眶又红了起来。

八尾蝎会在军营里大开杀戒,并不是他的错。

子雪至始至终,都在设法保护南宫恕的安危。

子雪的手就像是白玉雕刻的一样,南宫恕忍不住再紧握一次。

最后一次。

不能让子雪就这样放在荒野中,最少也得先埋了他。

温热的泪水滴在手上。

南宫恕正难过着,突然发现一个不寻常的地方。

子雪的手确实像白玉一样完美,却没有玉石般的冰冷。

那就代表一件事……南宫恕连忙往子雪的心窝探去。

极其微弱的脉动,从子雪的胸口传到南宫恕的指尖。

「我还活着,谁跟你说过我要死了?」彷佛在传达那样的话语。

那天明明亲眼看见他在自己面前生命结束的一刻,现在他居然起死回生,这怎幺可能?天底下没有一个人可以死而复生!但子雪却不是人类。

破涕为笑。

花朵的色彩突然都鲜艳了起来,一抬头,正是晴朗的蓝天。

*山脚下的村庄显得很小,整齐相邻的水田像是一面巨大的镜子,映照出朵朵白云的轮廓。

狭窄的山道上只有一匹马行走。

甘宁与陆逊共骑着马,孩子背在背后。

经过了一番商量,他们决定把孩子取名为甘述。

「陆逊……这样真的好吗?」甘宁两手握着缰绳,把陆逊抱在胸前,语气半是呵护,半是担心。

「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南宫恕的药对伤口很有效的,再说……」陆逊解开甘宁的腰带,一支粗壮的肉棒立刻弹了出来,气势惊人,「你的肉棒一直顶着我,是当在下都没感觉吗?」陆逊也拉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滑嫩的双丘。

也许是被调教之后的影响,虽然是在休养身体的期间,可是这幺多天没有被肉棒进入,憋得陆逊非常难受。

再说,除了甘宁那天抢着要让蛋受精,连续射出了十多次之外,自己都还没跟甘宁好好做过呢。

山路颠簸,甘宁的肉棒被夹在陆逊的臀瓣间摩擦,变得更加坚硬!「没办法……你的身体太有感觉了,我忍不住……」甘宁被这样刺激,脸微微发热。

「嘻。

」陆逊看到甘宁的表情,显得很开心,「要进来了喔……」陆逊转身面对甘宁,一手扶上他宽厚的肩膀,另一手握住滚烫的肉棒,直接插进自己的肛门里,熟悉的酥麻感立刻传遍全身。

「阿阿阿阿……好棒,大肉棒……把里面塞得好满……」陆逊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呻吟声,自己凑上甘宁的嘴唇,尽情交缠着彼此的舌头。

坐在马上有个方便之处,就是两人不需要特别出力,一颠一颠的马背就可以不断让粗大的肉棒进出陆逊的肉穴。

「唔……唔……嗯嗯………哈阿,好舒服,好棒阿阿阿!!

」陆逊被顶得难以自己,完全抛开以往在军中冷静矜持的模样,就这样在荒郊野外放声淫叫,「后面好舒服,大肉棒……再来……」甘宁也被陆逊夹得舒爽不已,「太大声的话……会被别人听见的喔……」「呜嗯……可是,真的太舒服了呀阿阿……」陆逊脖子后仰,全力享受着甘宁带来的快感,「我实在、没有办法……喔、嗯……要射了……」甘宁背后的小婴儿似乎感觉到什幺,开始大声啼哭。

「看来有个小家伙饿了呢。

」甘宁把孩子从背后轻巧的提起来。

小男婴睁开了眼睛,两手在空中挥舞,兴奋的找寻食物,紫色的瞳孔显得晶莹透亮,「真会挑时间。

」「……阿述给我啦!」陆逊喘着甘甜的气息,胸前的红点鲜艳欲滴,正是高潮的征兆,「大坏蛋,我都快要喷出来了还让我忍着……」陆逊接过孩子,放在两人中间。

小婴儿抱着陆逊的肉棒,小嘴凑上马眼,就像吸奶一样努力吸吮着胀大的龟头,。

「阿………」小甘述的嘴巴异常灵活,再加上陆逊本来就已经在射精边缘,没几下就喷出了大量精液。

当然是一滴不漏的被小甘述当成养分吸收掉了。

「好啦好啦,乖乖回去睡觉。

」甘宁看陆逊已经射出了最后一滴精华,便又提起婴儿,安安稳稳的放回背后。

「我也要,嘻嘻。

」陆逊拔出了甘宁的肉棒,调皮的学着刚才的动作,舌头在甘宁肉棒上的沟槽来回舔弄,没过多久,甘宁就只好在陆逊口中乖乖交出大股大股的精液。

陆逊故意在甘宁面前舔舔嘴唇,亲了他一下。

「对了,我们不回建业了,直接去合肥吧。

」陆逊满意的穿回原本的装束。

「为什幺要去合肥?」甘宁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刚刚才在享受而已,怎幺这下完全没来由的回到正经话题上?「纾解完之后脑袋清醒多了,就想得更清楚啰。

我们回到吴国的时候,曹丕那个阴险的家伙应该已经打过来了,」陆逊转转眼睛,「他一定以为吴蜀打完之后元气大伤,想趁乱偷袭我们!」「哦,那我们可得把他打回老家才行呢!」甘宁露出自信的笑容,踢了马匹几下,马儿吃痛,跑得又更快了一些。

山林间的风迎面使劲的刮着,已有了些许凉意,让甘宁在身后的胸膛显得更加温暖可靠。

「嗯!」陆逊伸出手,把手叠在在甘宁的手上,「就把他打回老家吧!」山路崎岖颠簸,战场生死难料。

──可是只要与你在一起,不管是哪里我都想去!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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