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的表情如出一辙,眼睛无神的望着前方,嘴角也挂着脱力失神的的诡异笑容,大多已经变得相当削瘦,显然是长时间被困在魔花中,每日每夜不断流失精液而造成的。
几百名少年就这样在荒郊野外的空谷中不断的贡献出精液,沦为血蝶魔花的养分来源!──过了不久。
蝶郎和蝶君醒来之后,发现自己已经被南宫恕五花大绑着,被迫盘做在地上,除了头以外几乎全身不能动弹。
而南宫恕和阿火就坐在面前的草地上,笑吟吟的看着这两个落难花妖。
南宫恕笑道:「醒啦?两位可爱的小朋友,真高兴看到你们醒来呀。
要不要重新介绍一下自己?」蝶郎和蝶君咬着牙,愤怒的瞪着南宫恕,闭上了嘴巴,看来是不打算说话了。
「是吗?」南宫恕悠闲道,「那告诉你们一个消息吧,我刚才趁你们昏过去的时候,对你们的身体稍微检查了一下,不小心在你们嘴里发现了这个东西。
」南宫恕手里托着两枚珍珠一般的小圆珠,色泽纯白,还散发着异样的宝光。
两个花妖看到这东西,几乎快哭出来了,稚嫩的小脸皱成一张苦瓜脸。
「这是内丹吧?多数妖物成精之后都有内丹,尤其是那些兔精、虎精,还有你们这种花妖,积累了几百年才修炼得的至宝,对吗?」南宫恕笑得灿烂。
「还给我!没有内丹,我们就活不下去了!」蝶君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哭得伤心,「那是我的东西,你们不能………」「不能怎幺样?」阿火哼了一声,不悦道:「以为我们不知道吗?你们这两个坏东西,抓了那幺多无辜少年,日日夜夜榨取他们的精液,不就是为了累积你们的内丹,好助你们早日成仙?还设下陷阱,骗少年们进去那屋子,好方便你们可以从此让少年们沈溺于射精的快感里,再用花粉让他们产生不停做爱的幻觉,我可没说错吧?差点被你们给捉住了!现在还想装可怜骗回你们的内丹?」蝶郎好一会才咬牙道:「我们本就需要养分,尤其人类的精液,更是绝佳的养分。
但我们确实因为修炼已久,长期依靠内丹,现下……没有内丹的支持,我两真的会死的!捉人修炼这确实是我们兄弟的不对,请还我们内丹,我保证绝不再伤害任何人!」阿火生气道:「还你内丹,你做梦………」「没问题,你要内丹,我就还你。
」南宫恕突然道。
「恕哥?」阿火不可置信。
「真的?」两个花妖同样不可置信,没想到这个恶魔般的人类,竟然会这幺好心?「这些花都是你们的杰作吧?先放了那些少年再说。
」南宫恕指着无数被花困住,至今仍不断射精的少年。
「是、是,我现在就放人!」蝶郎、蝶君闭上眼睛,聚精会神,叫声:「解!」话一说完,所有的血蝶魔花都像是突然失去生命一般,缠绕着少年的花蕊松了开来,花体快速萎缩,很快的钻进土里,消失无踪,只留下倒在草地上的几百名少年,在解开幻觉的同时也因为虚耗过度而昏倒。
只剩下花群最中心的并生的两棵血蝶魔花没有消失。
「很好,乖孩子。
」南宫恕笑嘻嘻的趁两人被五花大绑,动弹不得,各亲了他们的脸颊一下,以示嘉奖,「还你们内丹!」说完,捏着一颗内丹,伸到蝶郎面前。
蝶郎身体不能动,只好张开嘴巴,让南宫恕把内丹放进自己口中,果然感受到一粒熟悉无比的内丹落在自己舌头上。
一旁的蝶君也一样张开了嘴巴,等待南宫恕把内丹放回嘴里,可是他左等右等,却始终没等到南宫恕的内丹。
「内丹呢?你不是说要还我们内丹吗?」蝶君等不住了,着急道,「请快些,我没了内丹很快就会枯死的!」「我只说要还你们内丹,没说我两颗都要还呀。
」南宫恕又笑了,看上去十分愉快,「我就还一颗,剩下这颗我自己要用,你们看着办吧。
」蝶君和蝶郎听了,怒火中烧,可是苦于全身受制于人,不便发作,无奈之下,只好由蝶郎忍痛把自己的内丹化成两颗,嘴对着嘴,分了一颗给蝶君。
「现在都结束了,请两位放了我们吧?以前的事情是我们不好,我保证不再危害世间了,求求两位开恩,念在我们未曾杀害一人,错不致死的份上,不要赶尽杀绝……」蝶郎苦苦哀求道。
「好,我不杀你。
」南宫恕答的很干脆。
但是这次,换成阿火在旁边偷笑了。
他知道南宫恕的个性,接下来会做出什幺事情。
两个可爱的小花妖这次倒机伶了些,感觉到事情有异,没有高兴得太早。
「你们挺聪明的嘛。
」南宫恕拍拍他们的头,「不错,我很喜欢,一会儿跟我回家吧,我会好好照顾你们的根叶的。
但我刚才和这位哥哥损失了那幺多精液……」蝶郎和蝶君互看一眼,突然意识到自己全身不能动,可是这姿势却强制让自己的阴茎大大的暴露出来,完全无法反抗。
──糟了……「既然你们需要以精液维生,我想知道,如果你们像刚才那样被不断榨取精液,到底会变成什幺样子呢?」南宫恕坏心的笑着,「噢对了,告诉你们,阿火和我可是非常厉害的喔。
」────「呀阿阿阿阿阿!!
!!
」空谷里回荡着两个少年的带着情色感的悲鸣。
*血蝶魔花的事情算是圆满解决了。
研究兴趣浓厚的南宫恕临走之前挖起花妖的根,种到了自家庭院里。
对于南宫恕来说,血蝶魔花带来的乐趣和研究价值远高于他所带来的危险,就算是成精的妖怪也不成问题。
两只小花妖此时已经无法维持正常人的体态,只能幻化成一只拇指大的小人,即使他再怎幺抗议,也只能发出蚊子大小的音量。
对南宫恕来说也很方便,他只需要每天为这两棵血蝶魔花浇点水,再喂这两个可爱的小花妖一点精液就行了。
而从花妖体内取出的,结合了无数人精华的内丹,此刻正捏在南宫恕的指间。
纯白无暇的内丹接触人的肌肤,自己发出白色的光芒。
南宫恕将内丹慢慢贴在子雪平静起伏的胸口。
内丹逐渐和子雪的皮肤融为一体,渐渐沉进子雪的胸口,白光一点一滴消失,最后完全隐没在子雪的体内。
这是南宫恕和阿火想出的计划:用妖物体内最珍贵的内丹来弥补子雪损失的生命!但想像终归只是想像,实际能不能行,两人是一点底都没有。
阿火感觉到南宫恕握着的大手正在冒汗,微微的变冷,险得相当紧张。
坐在子雪床边的南宫恕一手牵着阿火,一手抚弄着子雪柔软无比的鬓脚,摸摸他的脸,聚精会神的观察着子雪。
一分一秒流逝,时间有如冻结。
「快醒来阿……」子雪长长的睫毛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求你了……快醒来阿……子雪……子雪……」南宫恕干脆闭上眼睛祈祷,额头紧贴着子雪的额头。
南宫恕试过无数方法,如今这已经是最后的希望……而,极轻微的。
「哥、哥………!恕哥!快看阿……!」南宫恕泪水迷蒙的视线中,子雪的嘴角似乎微微笑着!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美丽的樱色新月……「嗯……」扑个满怀的,那体温是如此真实,那胸口的起伏是如此剧烈,那笑声是如此熟悉。
「……嘻,别哭啦,子雪这不是醒来了嘛?」南宫恕抹了抹眼泪,但气血翻腾,五脏六腑都像是绞成一团,涌出来的眼泪才擦干又流了下来。
南宫恕难为情的笑了,又哭得一塌糊涂,一反平常冷静沉着的模样。
南宫恕想讲话,可偏偏一个字也说不出。
只有噗通噗通的心跳,强而有力的鼓动着,传进紧贴在南宫恕胸口的子雪耳里。
子雪的笑意更浓,尽情感受南宫恕的怀抱。
如同诉说着话语一般的心跳,连同最温暖的体温一同传了过来。
不需要说出口,也一样清晰的传了过来。
──没错哟。
我是如此深爱着你。
*南宫篇完*番外篇5「诶,你还要摸多久阿!」甘宁瞪着凌统,食指直指凌统的鼻子,「还不快把陆……呃,大都督放下来,喂,就说别再摸了,凌统你这变态!」凌统好像在欣赏好戏一样意犹未尽的观察着甘宁的表情,小心的把光溜溜的陆逊放到床上,不安份的在陆逊的身上偷摸了几把。
「你摸够没有!」陆逊害羞得满脸通红,尴尬得要命。
同样满脸通红的还有甘宁,就看着凌统光明正大的吃陆逊豆腐,却碍于陆逊一件衣服也没有穿,凌统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正正当当的,也不能说什幺。
「……公绩,谢谢。
」陆逊稍微能够开口说话。
「好说!」凌统灿烂的笑容简直要把黑夜照亮,拉起被子为陆逊盖好,「只要是我能做到的,凌统都愿意为你完成,大都督只管吩咐。
」甘宁气得一阵晕眩。
──这家伙不是摆明要气我嘛!「贱妾不知大都督到来,多有冒犯,还请都督治罪。
」宋妈妈看气氛稍微缓和下来,当即向跪下。
「宋妈妈,快快请起!方才要不是你出手相救,我早就没命了。
」陆逊破格照原来的方式称呼她,「公绩,帮我扶她起来。
」宋妈妈对凌统笑笑,伸出带满珠宝的手,搭在凌统手臂上站了起来。
两人像是早就相识一样,互动非常自然。
刚才还闹闹嚷嚷的宋妈妈现在变了一个人似的,早没有了那种风尘俗气。
──原来都是装出来的!这凤鸣楼真是深藏不露。
陆逊暗自惊讶。
「谢大都督,谢凌将军。
」「……」甘宁一脸狐疑,满是疑问的看着眼前的两人。
怪哉,凌统不知道为什幺就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在这里,还能即时解围,说是巧合也未免太牵强了一点……「看什幺,你莫非想打我的主意?」察觉到甘宁脸色古怪的凌统眯着眼睛,「先说好,我来这里是有正当理由的,就算要玩也是抱女人,可不是想要玩什幺后庭花,你少用那种眼神看我。
」「眼神你个乌龟王八蛋阿!」甘宁不客气骂到,「我是觉得奇怪,为什幺你就这幺巧出现在这里?刺客前脚刚要走,你后脚立刻就到?」这话没让凌统起什幺反应,倒是宋妈妈掩口失笑。
「诶,难道我投资什幺也要跟你一一报备吗?」凌统摇头,双手一摊,「我可是这凤鸣楼的出资者之一,偶尔来转转,不为过吧?」「你出资………诶,这个……确实是正当理由……」甘宁的气焰一下子消了,一时语塞,结结巴巴的难以反驳。
一直静静看着两人舌战的陆逊整了整遮盖身体的被子,转身正对甘宁,清了清喉咙。
「反而是你……」陆逊故意背对凌统和宋妈妈,不让他们看见此时半是瞋怒、半是怨怼的复杂表情,嘟着嘴巴,语气却刻意收敛。
「虽然本都督很感谢你不顾一切的前来保护本都督,可是既然凌统将军有正当理由,本都督倒是很想知道,甘将军,你要不要解释呢?为什幺会来这风月场所?」那对烧着不悦火焰的眼眸非但不热,反而让甘宁脊背发冷,别开了眼神不敢和陆逊对上。
──哇阿阿阿,真是可怕……在那眼神里肯定还藏着更多问题,不好好解释清楚,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我的……「我说、我说……」甘宁乖得像只小猫,心虚的朝着宋妈妈的方向求救。
宋妈妈何等精明,立刻领会,手势暗指旁边的厢房,随意邹了个藉口把凌统架走了。
*「……就是这样啦!」甘宁不安的揉搓双手,战场上的霸气都跑到九霄云外去了。
「就这样?」陆逊哑然失笑。
原来甘宁一早不顾陆逊意愿,害他在将士面前当众射精,被陆逊赏了一巴掌之后,心理也不好受。
从来没跟陆逊吵架过的甘宁在强悍的外表下,对这种事情却是十二万分的优柔寡断,想破了头也不知道怎幺缓和陆逊的怒气,只好到以前常来光顾的凤鸣楼寻求「爱情谘商」。
说穿了,还是为了陆逊的事情来的。
「哼,我才不信呢!」陆逊故意瞥头不理,其实心里早已没有怀疑,只是故意刺激甘宁,让他受点罪。
有苦难言的甘宁早已没了理智,轻易上当。
「我如果刚才有一句骗你,天打雷劈!」甘宁急得脸上冒汗。
「你光是早上害我出糗该被雷劈了!」陆逊难得觉得好玩,决定连本带利整治甘宁,演戏到底,「哪有这幺容易相信你!」「真的,我是说真的!」甘宁双手合十,举在头顶,姿态全无的求饶,比拜佛还诚心,「好都督、呃不对、好老婆………我绝对没有说谎,我……」「好老婆?」陆逊听着心里开心,但脸上装做生气,朝甘宁瞪了一眼。
「呜哇!我说错了,非常抱歉……可你要是不相信,可以问问师姊看我说的到底是真是假阿!」「师姊?你是说……」「宋金凤,刚才站在凌统旁边。
」「他是你师姊?」陆逊惊讶道,演技立刻破功。
「是阿,当时在黄祖手下的时候,师姊还当了黄祖的妾呢,我们本来就是同门。
其实之前有什幺事,我也都是找师姊商量,可是偏偏师姊他在这里的事业很大,走不开,我只好自己过来……嗯?」甘宁讲到一半才发觉不对劲,看陆逊的表情,好像不是那幺生气。
「你没有……没有找过这边的姑娘?」陆逊试探性的问到。
「当然没有哇。
」甘宁看陆逊态度比较软化,不像在生气,便放心了下来,绕到陆逊背后,粗壮的臂膀环抱陆逊,让陆逊靠在怀中,「只要有你就够了!背着你来是我不对,但是我绝对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情。
」下巴上的胡渣在陆逊脸上刮擦,温暖的吐息在耳际缭绕。
陆逊总是无法抗拒这样的温言软语。
只见怀中的陆逊嫣然一笑,柔软的手臂蔓藤般抚上甘宁的脸,转头在甘宁脸上轻轻啄了一下。
「我知道你没有。
」陆逊道:「……我也有不对,刚才虽然我急着找你,可是刚才的被刺客暗算设计的事情,到底是我一时不慎。
」「肯原谅我了?」甘宁的拥抱又紧了紧。
陆逊温柔抚摸着甘宁的手促不及防的捏着甘宁的耳朵,使劲拧了一回,痛得甘宁哇哇大叫。
「哇阿阿阿,痛、痛痛痛痛痛………」这一下真是毫无防备,甘宁耳朵落入陆逊手中,完全无法反抗。
「我还没打算原谅你!」陆逊笑得得意,「要我原谅你,你得满足我一个愿望才行!」「好、好老婆,什幺条件我都答应,我的耳朵、嘶嘶喔喔喔要掉了呃呃呃!」甘宁招架不住。
「这可是你说的。
」陆逊放开了手,「这房间本是凤鸣楼专用的特殊厢房,既然这地方这幺高级,该有的东西应该一应俱全的吧。
」甘宁揉着发红的耳朵,对上陆逊的眼神,发现他正在用一种很奇妙的表情看着自己,那种感觉好像是一只顽皮的小猫,正在看自己捉到的猎物。
……或者说是玩具呢?「我要绳子。
」*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过去,甘宁已经被脱得精光,两手被麻绳反绑在背后,双脚也被固定了起来,呈现盘坐在床上的姿势。
床面上还看得到许多白色的痕迹,不久前秦岚和陆逊才在上面留下的大量精华已经半干,散发出浓浓的气味,赤条条的甘宁被绑在床上,配上这浓厚的精液味道,更加挑情。
甘宁的身体完全符合他猛将的威名,厚实宽阔的肩膀、铁打似的胸肌和腹肌,刺上了龙纹图腾,强健无比的体魄,威武无比。
陆逊亲手把甘宁五花大绑,全身上下,只剩下头部还能动,其他全部都被绳子绑了起来,连那一支铁杵一般的粗大肉棒,和充实饱满的肉袋都被绳子圈了起来。
血液在麻绳的阻挡下全都积在一处,大肉棒胀到极限,龟头浑圆发亮不说,还红得像要滴出血来,连肉袋都比平常要账大许多,直指面前的陆逊。
「被这样绑着,就这样兴奋吗?」陆逊抬起甘宁的下巴,狂乱的吻着,分开的时候还拉出一丝唾液构成的银线。
「陆逊,你……」「别说话。
」陆逊制止甘宁,「现在这是本都督对你早上的不当行为做出的惩处!」陆逊说完,一脚踩上甘宁胀大不已的肉棒,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甘宁忍不住发出了低沈的喉音,身体为之一震。
「唔……」陆逊一改以往的温柔顺从,光滑柔软的脚趾勾住鲜红的大龟头,运用身体的重量,在甘宁的肉茎上往来不断的踩着。
被脚踩着的感觉并不如用手套来得灵巧,但是却更加刺激,甘宁又痛又爽,大龟头被压扁许多,反覆承受陆逊的重量。
「嘶嘶……阿…喔………阿……」甘宁看着自己的肉棒任由陆逊踩踏,别有一种快感。
「这可是处罚,甘将军,你怎幺能这幺享受呢!」陆逊装做生气,抬起了脚,用了几分力气,猛踩甘宁的龟头!每一次脚掌的落下,都让胀大的龟头扭曲变形,爽得甘宁低吼了起来,很快就达到了高潮。
「喔、嘶、阿阿阿………来了,要射了!」甘宁一声吼叫,龟头在陆逊落下脚掌的那一刻同时喷出大量浓稠的白精,一时之间精液如泉涌,又急又猛的精柱喷得很高,一不小心喷了自己满脸浓精。
陆逊的脚也被喷得白斑点点,还有许多精滴沿着脚踝缓缓滑落。
「我有说过你可以射精吗?」陆逊哼了一声,「太坏了,居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射出这幺多……」陆逊张开嘴巴,二话不说就开始吸舔甘宁脸上的精液,吃得啧啧有声,一张俏脸也沾上不少精液,弄得白花花的。
「看来有必要处罚一下这支不听话的肉棒。
」此时的陆逊好像玩上了瘾,收起平常理性的一面,狂野得很。
只见陆逊舔完甘宁脸上的精液,又握住因为充血而持续胀大的肉棒,张口吞入浑圆发亮的龟头就是一阵猛吸!「唔……嗯……嗯……好吃……」陆逊一下吞吐着口中的肉棒,一下又伸出灵活的小舌头,就像是前面放的是美味的糖葫芦一样猛舔,两只手也没闲着,使劲搓揉着甘宁那对肉蛋,彷佛要从里面拼命榨取更多精液。
「陆逊……喔………你这样的话……我很快就又要射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绑起来的缘故,甘宁的身体特别兴奋,禁不住陆逊狂风暴雨的舌头攻击,很快的又感到下腹一阵酥麻,正是要射精的前兆,「不行,我憋不住了!」「这次可不许射偏,通通要射在我嘴里喔。
」陆逊张大了嘴巴,还用两只手指头撑开嘴角,让空间更大,连一滴精液都不许漏。
「射了!」甘宁早已忍耐到极限,听到陆逊许可,粗大的肉棒立刻抖动了起来,从那宽大的马眼里头喷溅出大量的精液,一口气喷了陆逊满口精液。
陆逊很满意的品味着口中新鲜的浓精,合上嘴巴,把精液含在口中,舌头不断搅动,就像在享受美食一般,露出了幸福满足的表情,把甘宁精液的味道尝了个够,这才缓缓吞下。
若是平时,连续射精两次也许不会让甘宁的肉棒立刻软下去,但是多少也会小一点。
但是现在甘宁的肉棒连射两次不但没有变小,反而更加胀大,鲜红的颜色都开始变成了紫红色,青筋爆出,看起来十足的凶猛。
原因当然出在陆逊亲手绑上的绳子了。
「很好,这才是乖孩子。
」陆逊亲了一下甘宁的龟头,以示奖励,又骑在甘宁身上,隐密的肉穴早已濡湿得一片泛滥,对准甘宁粗大的肉棒,狠狠的坐了下去。
「嗯哈阿阿阿阿阿阿!!
!」「唔阿阿阿阿!!
!」两人不约而同的发出了舒爽的吟叫。
陆逊今天都还没有被进入,后穴空虚得很;而甘宁则是持续被这样刺激,龟头变得更加敏感,半痛半爽的感觉强烈的从肉棒顶端直传脑袋。
「太爽了……陆逊,你这样……」只见陆逊按着甘宁宽阔坚硬的肌肉,忘情的吸着甘宁的前颈,正快速的扭动细腰。
陆逊特别夹紧了穴口的肌肉,使出浑身解数,打定主意要让甘宁射到虚脱为止,骑得非常起劲。
甘宁自然不是省油的灯,可惜还是抵不过陆逊的全力进攻,任由陆逊榨精的甘宁只能大口喘息着,下体完全不听使唤,无视前两次的大量释放,再度爆发出灼热的精华。
「阿、射了……好烫、好多精子在陆逊体内,一波一波的喷出来……精液喷出了这幺多,真是难以想像……」陆逊跨坐在甘宁身上,挺直了腰,颤抖着享受精液喷进肠道深处的脉动。
「哈阿、哈…………」甘宁只觉得龟头一阵酥麻,完全失控的射出精液,好像几个月都没射精一样,尽情的狂喷。
没多久前才在秦岚体内射精多次的陆逊,此时也被精液冲得几乎又要射了出来,忍着强烈的快感,完全不打算放过甘宁,仍旧使尽全力,用肉穴猛夹甘宁射精中的敏感龟头。
「这次……为了处罚你没有完全坦承,背着我乱跑,我要罚你……射得一滴不剩……」陆逊说完,性欲高涨的身体再也忍不住大肉棒在体内不断进出的快感,再度喷出精液。
由于已经射过太多次,陆逊的精液已经变成半透明的状态,一口气全喷在甘宁的身上。
「咕阿……阿…阿………阿……」甘宁又痛又爽,身体的感官被折磨到了极限,难忍次这样剧烈的刺激,失神的仰着虎颈,透明的口水从嘴角流出。
露在下方肉袋被捆了太久,不仅胀大许多,颜色也渐渐变成了紫色,源源不绝的提供精液到强制充血的肉棒里,直到最后一滴也被陆逊榨了出来为止。
*数日之后。
微风徐徐吹动红色帐幔,波动般的飘着。
窗外的阳光照在木头窗棂上,也照着榻上的两人。
陆逊轻轻搂着甘宁壮硕的身躯,把脸埋在他厚实的胸肌之中,探出一双眼睛。
一双笑着的眼睛。
「陆逊,」甘宁像摸小猫一般的抚摸着陆逊的头发,任由陆逊在身上撒娇,「早安。
」甜甜的一笑,陆逊以吻先为回答。
「早安。
」阳光照在陆逊的脸上,水亮的眼睛,充满浓浓的情意。
「该起床了吧?」「不要。
」掌中的力道略微加重了一些,将甘宁抱得更紧。
──不想离开你,一刻都离不开你。
此刻的陆逊,就像只小猫一样赖在甘宁身上不走,如果能发出声音,想必是呼噜呼噜的,充满安全感的声音吧。
甘宁笑着,深深回拥着陆逊。
全心全意爱着自己的人,世间难寻,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人,同样万中无一,能换得两心相印,究竟是几辈子的缘份?「甘将军、大都督,门外送来许多物品,现都堆在内厅,请将军示下如何处置。
」丫环的声音从纱帐的外面传来,依稀可以见到那年轻丫环的身影弯腰的模样。
「知道了!」甘宁回应帐外的丫环,「那………这样如何?」甘宁一个翻身,轻巧的拉过陆逊的手臂,让陆逊的身体落在自己结实的背上,三两下就把陆逊小巧的身躯背在身上。
「嘻。
」背上的陆逊很满意。
「我们去看看,你先退下吧。
」那丫环听到甘宁这幺说,略一欠身,随即退出甘宁和陆逊两人平时所居的内室。
「坐稳啦,小王子。
」甘宁趁机捏了一下陆逊弹性十足的小屁股,「出发啰。
」「别当我不知道。
」陆逊在甘宁耳朵上弹了一指头,痛得甘宁立刻缩手,「色鬼!」虽然陆逊这幺说,但他还是依偎在甘宁肩膀上。
一走进内厅就看到许多大大小小的盒子,在内厅两旁堆成人一般高度的两座小山,平常宽敞的内厅顿时壅挤了起来,下人们还在忙进忙出。
一下子多了这幺多来往人潮,两人除了惊讶,还有几分纳闷。
「怪了,这是谁这幺有心送了这幺多东西来呢?」陆逊跳下甘宁的背,随手拿起一个上了红漆的黑木盒子,好奇的打开来看。
盒子里面装的是一条婴儿大小的老山参,人形已成;而光是这用来乘装的盒子本身就已经十分讲究,盒身和盒盖嵌合得没有半分漏缝,浑然一体,巧夺天工,边框上还贴着金箔,穷极奢侈。
「这……甘宁,你来看,这个人参个头这幺大,看这芦头、这颜色,竟然是长白山产的百年老山参,这东西找遍整个东吴也不会超过五支……」陆逊和甘宁看得眼睛发直。
无论谁捧着一个和自己宅邸等价的宝物,眼睛都会发直的。
甘宁接过盒子,发现底还附上一张纸条。
「哪来的纸条?」甘宁咕哝了一声,捏着纸条,低头一看,落款有些特别。
在纸条的下方,大大的印着「吴王孙权」的大印,「是主公写的!」陆逊道:「上面写了什幺?」「……琴瑟合鸣……陆逊,这是什幺意思?」甘宁长于武功,不善文词。
陆逊没搭话,伸手抓了另外一个盒子,看了看盒子底部,没等放稳,又拿起另外一个盒子再看。
没几下功夫,陆逊旁边就多了一堆散乱的盒子。
陆逊的脸红得厉害,还挺喘。
「白首偕老」「永结同心」「天作之合」……──到底是谁让主公知道的阿,还有这些内外大臣,诸葛谨、丁奉、周泰一干人等全都知道了!唯一一个最近知道两人恋人关系的人是……「凌统你这个混帐!!
!!
」陆逊又羞又气,当着一群下人的面前崩溃,形象全毁,「大嘴巴!不守信用!没有良心的家伙!」「凌统怎幺啦?」甘宁被陆逊的激烈反应吓到,试探性的问着。
「我明明就有特别叮嘱他不能走漏消息的,这混蛋居然把我的话都当做耳边风,你看,这些大臣们和主公一口气全知道我们的关系了……」陆逊说完,一阵晕眩。
「又不是什幺坏事,英雄配美人乃是一段佳话,你何必这幺小气,躲躲藏藏的瞒着大家呢?」门外走进一人,歪斜散漫的脚步,轻柔的声音,右眼下还有颗痣。
「何况主公老早就猜到了,我前两天上朝,被主公扣了下来,不断反覆盘问你们的事情,还用『不说的话可是违抗君命唷?』来威胁我,在下不过区区一个武臣,难道真要瞒着主公吗?」凌统老实不客气的自己走进来,手上也捧个一个盒子,嬉皮笑脸交到甘宁手上。
「唔……嗯……」陆逊满腔的气好像大火瞬间被浇熄,想要抱怨又不知道从何抱怨起,一时间哑口无言。
「咦,不会吧?你们还真的以为大家都不知道阿?」凌统装做非常惊讶,夸张的张大了眼睛,「说有多明显就有多明显,尤其是甘宁,大都督你早在他归顺的第一天开始就把甘宁给迷住了,他对每一个人都那幺粗鲁,唯独对你千依百顺的………唉,看你那表情就知道你以前一定没注意到吧?还有最近你们回来之后,每天都在朝上眉来眼去的,我们又没瞎!」陆逊看了甘宁一眼。
那张桀骜不驯,带有流氓气息的脸别过一边,回避着陆逊的眼光,甘宁没有想到,发热微红的耳根子还是让他的想法露了馅。
──他也会不好意思吗?陆逊窃笑,心里甜甜的。
「阿,对了,那个……我还有些事情要办,就不打扰了,哈哈、哈哈。
」凌统好像不想打扰两人,赶着离开,从下人手中牵过马匹,翻身上马。
「你喜欢我这幺久了?」「那、那是当然的啦!就是……那个……就是说……」甘宁背对着陆逊,干咳两声,清了清喉咙,「就是说……不是有句话……」「『一见钟情』是吗?」走到门边的凌统突然冒出一句,哈哈一笑,略踢马腹,一溜烟策马跑了,不知为何走得很急。
「这家伙总算说对一次。
」甘宁用鼻子哼了一声。
仆人们在客厅里面往来穿行,没有一刻闲着,每个人都在忙着打理这些王侯显要们送来的礼品。
除了凌统是亲自送来之外,前来甘宁宅邸送礼的使者络绎不绝,简直像是在甘宁自家里办起了庙会似的。
陆逊看着这些人潮发呆了好一会,挽起甘宁粗壮的手。
「甘宁。
」陆逊牵着甘宁漫步在庭院中,好一会才开口,「你知道家里这许多人来,代表什幺意思吗?」「阿阿,我知道。
」「答得这幺快?」陆逊放开甘宁,在水池边停了下来,引来一群色彩斑斓的鲤鱼,「那你说说看,这代表什幺意思。
」「这代表全国的王侯将相都已经知道……」「不对。
」陆逊截断了甘宁的话头,看着池水中被鱼群弄得纷乱的倒影。
「不是朝廷中的官员知道而已,市场里卖菜的,挑扁担的,切豆腐的,全国上下的每一个人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
」聚集起来的鲤鱼争先恐后的游动,引起阵阵水花。
鱼群等了好一会也没等到食物,便又散了开来,池水又再度恢复平静。
「……今天官员们祝贺我们,并不保证往后老百姓悠悠之口,会不会把我们当做笑话一样谈论,变成人们茶余饭后消遣的话题……」陆逊清秀俊逸的脸上,浮现一抹忧虑的表情。
甘宁温暖的臂弯圈住了陆逊的身体,从背后抱住陆逊,轻柔的靠在陆逊肩上,清楚得听见两人鬓角的发丝摩擦的细微声响。
「那就让他们去说吧,本大爷恨不得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和述儿就是我在这世界上最爱的人。
」「甘宁……」「人们要怎幺说,我都管不着。
」甘宁的嗓音难得低沈,陆逊忽然发现,甘宁展现沉稳温柔的时候,更加令人倾心。
池水清楚的映着两人的倒影。
「你爱我吗?」即使透过池水的反射,陆逊还是能感觉到,甘宁问这个问题的时候,眼中那份几乎让心脏融化的真挚。
「爱!」陆逊浅浅一笑,被这一问,刚才的阴霾就像一时间化为晴天,心里的顾虑在甘宁的包围里不断缩小、然后消失。
「那就够了。
」甘宁缓慢而坚定的,一字一字,从陆逊的耳畔直传内心,「因为我要一辈子爱你。
」陆逊倚在甘宁的身上,眼眶不禁红了,一边笑着,一边抹去不小心落下的眼泪。
──明明不是第一次听甘宁这样说,可是眼泪还是不听话……厢房里传来了小甘述的啼哭声。
大约是饿了,闹得特别大声。
「唉,述儿今天早上还没吃呢。
」陆逊说话带着鼻音,刻意的拉了甘宁两下。
甘宁倒是「噗哧」的笑了,立刻会意,正想把陆逊抱在手上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手中还握着凌统送的礼物。
「凌统的礼物会是什幺呢?要不要现在就拆来看看?」陆逊提议。
「好阿,来看看这家伙送了什幺……」盒子里头煞有其事的垫着细致华贵的锦缎,覆盖着两个棒状的物体,里头还有张纸笺。
「致甘宁:这一定是你需要的,别客气;致大都督:聊表心意,若是大都督有用得着凌统的地方,凌统愿意代替此物,为你效力。
」「神神祕祕的。
」甘宁皱眉,掀开锦缎。
盒子下层放着的,是一罐壮阳药酒,还有一支做工精细、栩栩如生的木制短棍,底下的两个球状物、满布青筋的棍身、粗圆膨大的顶端,灵活的呈现出某种特别的形状……「这个混蛋!!
!!
!」甘将军府里,传出一声直冲天际的怒吼。
噢不,仔细一听,是两声。
怒吼自然也传到远在好几条街外的凌统耳朵里。
「哎呀哎呀,还好我提早开溜了呢……」凌统骑在马上,抹了抹额头的细汗,挥舞马鞭,在大街上转了个弯,急驰而去。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