颗粒鲜明的硬物一点一点的插进体内,陈毅皱紧眉头,难受的喘息着。
男人就这样一手抓着他的要害,一手缓慢规律的抽插起橡胶棒。
「嗯、该死……唔嗯……」陈毅难受的呻吟,那些细小的颗粒给穴口极大的折磨与刺激,让他本能的愈来愈收紧括约肌,同时深入刺激体内的媚肉,摩擦到前列腺的强烈快感让他无法克制的张口喘息起来。
男人观察着陈毅的反应,慢慢改变抽送的频率,粗鲁抓住他分身的手也开始爱抚他。
「啊……啊嗯……」充满快感与压抑的苦闷喘息,挺立的分身铃口渐渐有体液滴下。
「腿张开点,我会让你更舒服。
」轻摇橡胶棒,男人用充满诱惑的嗓音低喃着。
摇晃的橡胶棒轻碰着敏感点,却停止了抽送,快感硬生生的卡住,陈毅痛苦的皱眉,从咬紧的牙关挤出咒骂。
「去你的……你这个变态……」毫无预警之下,橡胶棒往外抽出几公分,接着用力往陈毅体内刺了进去,颗粒分明的前端抵着前列腺往体内深处狠狠摩擦挺进,无数的细小颗粒无止尽的撞击着前列腺。
「啊!」陈毅瞪大眼,声音哽在喉咙中,在男人的手中达到高潮。
「哼哼,陈警官,你的屁股天生就是要被人操的。
」淫笑着,男人把手上的体液抹在陈毅随着喘息起伏的胸膛上。
「你去死……」咬牙抬脚往男人腰侧踹去,但这次没成功,男人一把抓住他的腿,扛到肩上,陈毅狼狈的侧躺在地上,被摆出了羞辱的姿势。
「角度刚好,试试看这个体位你会不会爽吧。
」男人的目光停在还无法阖拢的菊蕾,掏出分身。
惊觉男人的意图,陈毅喉咙中发出垂死的低鸣,困兽般的踢动双腿,却被男人轻而易举的扣死了结实的腰身。
「不,住手,你这变……啊!」这种体位无法放缩括约肌,陈毅闭眼咬牙,努力忍住再度被侵犯的痛楚与折磨。
男人做着活塞邉樱嘴裡不停的羞辱他。
「陈警官,你知道吗,我插进去的时候,你这朵菊蕾的皱折也会陷入体内,抽出的时候连媚肉都翻出来了,是淫荡的粉红色喔……」恨恨的瞪着男人,陈毅忍着下身的痛苦反嘴嘲讽:「我只知道你跟我学到的性变态强暴犯的内心侧写一样,因为极度自卑与幼年时的阴影才会想用胯下与暴力征服别人……尤其像你这种人,八成小时候也被谁干过吧?」男人瞇起眼,不说话了,只是大力的整根抽出再插入,让陈毅更清楚的感觉到硕大的前端出入括约肌带来的撕裂般的疼痛,最后把体液射入陈毅体内。
慢慢打理好自己,男人站起身,冷不防的一脚踢在陈毅的双腿间,痛得陈毅惨嚎一声,整个人缩成虾米状。
「很高兴你还有精神骂人,今天我们玩点别的吧。
」……陈毅被带到别墅的一间房间,看穿了陈毅一离开地下室就想逃跑的企图,男人用钓鱼线捆绑住陈毅的分身和浑圆根部,如果陈毅硬是要逃跑,纤细却柔韧的钓鱼线甚至可以切割开脆弱的肌肤。
那间房间内式各式各样的刑架,男人把陈毅反折铐在背后的双手挂在一处从天花板垂下的铁链上,自己走到房间中央的一个三角形木台旁,从架子上琳琅满目的性爱道具中选了几个震动按摩棒,刻意给陈毅看了个清楚。
一只是前端足足有鸭蛋大小的肉色仿真男形,二十多公分的长度,上头筋肉怒张,不用想也知道被这样的东西侵犯会有多恐怖。
陈毅脸色转白。
另一只是跟陈毅的男性差不多尺寸的按摩棒,看起来很正常,打开开关后却以可怕的角度与速度回转震动着,陈毅不禁想起肠壁被翻搅的痛苦。
第三根有五六公分粗细,布满可怕的颗粒与一圈圈像是羊毛圈一样的东西,陈毅听见自己喉咙中有细不可闻的哀鸣,忍不住挣扎起来。
当陈毅看清楚最后一根时,他差点没当场昏过去。
足足有七公分的仿真前端,满布颗粒长达近三十公分的长度,以及最末端近乎男性拳头大小的颗粒球体,是个能把身体完全破坏掉的凶器。
男人打开三角木箱把四根道具安装好,然后把陈毅穿了七天的皮裤整个脱下,将他带到木箱旁。
「上去。
」陈毅瞪着三角木箱上的洞口,知道自己坐上去后的下场,怎幺也不肯前进一步,如果不是钓鱼线握在男人手中,他一定马上就跑。
忽地,男人用力拉扯钓鱼线,陈毅忍不住惨叫,一缕鲜血滴到地上。
「警察先生,我警告你,你的屁眼被我操了这幺多天是可以承受被强行开垦的痛苦,但是你的这根家伙和阴囊被钓鱼线割离身体就没救了,考虑清楚吧。
」陈毅痛苦的弯着腰,下体的剧痛让他都要以为身为男人最重要的地方会被扯下来。
所以当这个可恨的男人再度拉扯钓鱼线要他坐上去时,他屈服了。
那个三角木箱比他目测的还要高,虽然陈毅足足有一百八十公分,勉强跨坐上去,竟然必须垫脚才能很勉强的以脚尖着地,木箱顶端卡入会阴处,像是要把身体剖成两半四的深陷大腿根部。
男人先用钓鱼线捆住陈毅的分身根部,把钓鱼线固定在木箱上的铁环,又牵了一条铁链把陈毅反铐背后的双手固定在木箱尾部,左右足踝则被铁环铐在木箱底座上。
男人压下陈毅的上半身,将一只巨大的注射器吸足了润滑液注入紧张收缩的菊蕾。
「嗯……」冰冷的液体大量注入体内,陈毅皱紧眉。
「夹紧一点啊,现在流光了,等等没润滑液让肠壁受伤我也不会停的。
」男人又注入三百cc,并用手指细心涂抹括约肌内外,直到大量的润滑液将陈毅股间完全浸湿。
接着要陈毅坐好,将他两侧乳头则被钓鱼线捆绑后,与颈圈的铁链一起系在天花板的活动铁环上,如此一来,陈毅只能挺直上半身坐在木箱上,完全无法动弹。
陈毅长年锻炼的结实大腿紧紧夹着倾斜的木板,他必须耗费极大的力气才能阻止身体往下沉,免去三角木箱顶端对会阴的伤害,可是这样让他的菊蕾跟着紧缩,无法放松减轻接下来可能的疼痛带来的折磨。
满意的欣赏陈毅脸上紧张、恐惧与愤怒交杂的模样,男人拿起遥控器,随意按了两下。
木箱传来的振动让陈毅绝望了,他绷紧身体等待即将来临的折磨。
冰冷的异物上升,抵住了菊蕾中央,继续往上顶。
陈毅努力的挺腰想舒缓那股压力,但被充分凌辱的菊蕾无法与机器的力量抗衡,他感觉括约肌逐渐被撑开了。
「嗯、嗯……」汗水开始浮现,陈毅呼吸急促的发出极力压抑的难受痛哼。
巨大的硬物将括约肌撑了开来,但却迟迟无法进入,粗大的前端堵在穴口,被从体内流出的润滑液沾湿。
菊蕾被持续撑开的感觉让陈毅本能的收缩起穴口,慢慢往上顶的前端随着他每次收缩都更深入少许……五分钟过去了,陈毅觉得自己要被撑裂了,可是从感觉看来,最粗的部分还没进入。
「……停下来……要裂……啊啊啊──」就在他挣扎着开口而导致括约肌稍为放松的瞬间,男人按下了某个摇控钮,那根硬物猛然往上一顶,粗大的前端就这样撞开括约肌,插入直肠深处,强烈的剧痛让陈毅哀嚎不止。
可是粗硬的道具占据了肠道的每一处空间,推挤着狭窄的媚肉,也挤压到前列腺,分身的前端因此流下透明的泪珠。
粗大的异物还在深入,陈毅痛到无法夹紧双腿,整个身体的重量落到会阴处,木板抵着袋囊,两粒浑圆一左一右的被分开,光滑的木板同时介入了结实的臀瓣,因为身体重量的关系,菊蕾往下一沉,粗大的一截又没入体内。
「啊、啊啊……」欣赏着陈毅满脸痛苦的神情,男人往股缝一探,绕着咬紧异物的括约肌摸了一圈,满意的拍拍陈毅的屁股。
「只流一点点血,先来个三百下把你底下这张嘴好好调教一下,我们再换换花样。
」在男人说话的同时,体内可怕凶器开始移动所带来的痛楚已经夺去了陈毅的思考能力,更悲哀的是,在第一轮抽插间,因为体内前列腺的位置被剧烈压迫摩擦的缘故,浊白的体液沾污了陈毅的视线…………「啊、啊……啊──」充满男性受虐魅力的痛苦呻吟回荡在房间内。
如果可以,陈毅不想让男人称心如意,也不想满足他变态的兽欲,但窄紧的肠道与括约肌已经到了承受极限,更何况,男人也没让他其它敏感的部位好过。
被钓鱼线捆绑的双乳被充分玩弄后,残忍的穿上乳环,然后夹上震动乳夹,痛麻儒万蚁啮咬的折磨让陈毅痛得目疵尽裂;而后男人把目标移到陈毅的分身上,用各式各样的招数虐待敏感脆弱的男性,在陈毅痛到泪汗齐流的情况下心满意足的大笑。
被迫骑在这折磨人的三角木箱上已经三天了,每天只有五小时能喘息。
男人会在那五个小时内把他解下来强迫他活动僵硬的身体,让他用餐,替他导尿浣肠清洁身体,在菊蕾内外抹上膏药,然后在麻痹的腔道稍微恢复知觉后,再度把他押上残酷的刑具。
三天下来,陈毅全身上下都是受虐的痕迹,鞭痕累累,蜡迹斑斑,他的嗓子已经喊哑了,凄厉的悲鸣却仍是没有间断过。
宛若成年男性拳头大小的丑陋凶器出入在他股间,鲜血与润滑液随着巨硕道具的抽插溢出,与后庭同样饱受摧残的分身被男人握在手中,红肿的前端铃口被一根像是由零点八公分的细小珠子串成的尿道震动棒抽插着,不时的有浊白的体液随着异物抽送流出……「看看这个,警察?警察会被同时捅屁股插尿道还射精吗?」旋转尿道震动棒,男人舔咬陈毅红肿渗血的乳尖。
「不、咿……我是警察……啊啊……」精神已经紧绷到极限的陈毅意识不清的呻吟,下意识的扭动身体想逃开男人的唇舌。
男人兴奋的亲吻他的身体,动手解开陈毅身上的束缚。
关上折磨人的道具,打开木箱侧边的开口,将陈毅体内的震动棒从抽送的棍子上解下,如此一来,粗大的棒子就可以留在陈毅体内了。
把陈毅拖下木箱,将已经精疲力竭的陈毅放入房间一角的浴缸,强迫他跪趴翘起臀部,动手慢慢抽出巨大的震动棒。
「啊、啊啊啊……」当拳头大小的前端摩擦过前列腺时,陈毅失控的嘶吼,分身抖动着吐出欲液。
双丘间的菊蕾无法闭合,变成一个红肿湿润的洞口,依稀可见内部的媚肉……手指尝试的插入翻搅,发现窄紧的弹力几乎都没了,男人从口袋掏出一个瓶子。
「难得找到意志力这幺强的猎物,丢掉太可惜了。
」喃喃自语着,男人把陈毅清洗干净,把瓶子里的药水全部倒入陈毅体内,然后将之前那件皮裤拿来替毫无反抗余力的陈毅穿上。
不过,这次皮裤没有用肛塞或什幺假阳具,而是几根细如发丝的钢丝,钢丝的末端是细心打磨的光滑,不会刺伤人,几根钢丝贴着肠壁媚肉直达体内深处,红肿外翻的穴口被拉平的绉褶处也细心布上钢丝,然后套上皮裤外层。
这次,男人让陈毅可怜的分身丛皮裤的拉炼露出,没有加上任何束缚。
不过,看着男人眼底闪烁的兽性,陈毅的苦难还没结束……第一部(三)五天后,当男人取出陈毅体内的钢丝时,被电流持续刺激七十二小时的媚肉与括约肌已经恢复了弹性,甚至窄紧胜逾处子。
男人握着他鼓胀的阴囊,嘲讽的搓揉。
「被刺激五天没办法高潮……肿成这样啊。
」陈毅无力的摇头,他的体力已经快耗尽了。
此时的陈毅双手被皮环跟双脚脚踝铐在一起,大腿靠近膝盖的地方被一根铁棍撑开,铁棍上的铁链衔接着乳环,让他被迫曲起双腿襬成m字形的屈辱姿态,还不能挣扎,否则冰冷的乳环随时可能撕裂他红肿的乳头。
「你这根很寂寞吧?想射又射不了,今天就好好跟它玩玩吧。
」男人边说边拔出堵住尿道口的栓塞。
陈毅惊恐的抽着气,身体僵硬到不能再僵硬,不安的看着男人在一根导尿管上涂抹润滑液。
由于分身根部被钢环紧束,即使在恐惧中也还是昂扬而立,男人的手指在铃口几番挖弄后,细心的将导尿管插入。
长时间被插入异物的尿道多少有些习惯了,陈毅忍耐着不适,冷汗一滴滴的从肌肤渗出。
「嗯……」异物入侵赶伴随着火辣辣的疼痛往体内入侵,在钻入膀胱的瞬间,陈毅忍不住低声呻吟起来。
「开始爽了?」男人旋转着导尿管,让陈毅痛得大声呻吟,本能的蜷曲四肢,更加露出臀部,才满意的拍拍那结实的臀瓣。
「这是调教用的甘油,由于密度关系,注入膀胱后,一旦抽出导尿管,除非用注射筒吸出来,是不可能让甘油流出来一公克的。
」在陈毅惊恐厌恶的表情下,男人慢慢往导尿管注入透明的甘油。
陈毅一开始只觉得腹中一阵冰凉,但随着男人注入体内的甘油量的增加,他开始感觉到阵阵尿意,膀胱承受的压力也逐渐增大。
他的喘息声变重了。
男人拍打他的六块腹肌,手中不留情的继续注入甘油,不管陈毅痛苦的沙哑咒骂,硬是让陈毅平坦的小腹在过多的甘油进入膀胱后渐渐隆起陈毅苦不堪言的颤抖着,强烈的尿意与膀胱几乎要被胀裂的疼痛让他发出近乎垂死的哀鸣。
男人终于停了下来,慢慢将导尿管抽出一截,换成空的注射筒打入一些空气,然后一股作气的把尿管抽出。
陈毅喘息着,恐惧的发现不管他怎幺努力都无法排出膀胱内的液体。
「干……你做了什幺……」「气压作用啊,有什幺好意外的?」男人用润滑液涂抹在他菊蕾上,满意的插入手指,「真紧,太紧了接下来的游戏就不好玩了,我帮你捅松一点吧。
」残酷的撕裂感从括约肌传来,陈毅哀嚎,没有经过适当扩张的菊蕾硬生生的被男人的分身贯穿,剧痛让括约肌不停的收缩,紧密的包裹住插入体内的滚热硬物。
「啊、啊啊啊……」屈辱的姿势让他可以清楚看见男人的东西插入自己体内,更可恨的是男人一手压着他的小腹,一手拍打他的分身,让他痛苦到眼前阵阵发黑,只能失控呻吟。
男人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将滚烫的体液喷洒在陈毅体内,也不拔出分身,就这幺边享受分身被窄紧内壁包裹的快感,边把一根棉棒粗细的橡胶管从陈毅的铃口塞入。
陈毅痛得满身大汗,但他任何动作都会让双乳的乳环被扯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红色的橡胶管没入分身,紧张与疼痛让他本能的收缩括约肌,带给男人更多愉快。
让他不安的是橡胶管末端连结了一条管子,管子另一头衔接一只可充气的球体,显然这东西带给他的折磨还不只现在的疼痛。
「过来!」男人把他拽下床,强迫他在地上爬行。
由于手腕与脚踝被铐在一起,乳环又被膝盖间的铁杆牵扯,陈毅只能蜷曲着身体,慢慢在地上移动。
缩着身体的姿势压迫到膀胱,想直起身红肿的双乳又传来被撕裂的疼痛,短短一百公尺的距离,就让陈毅把嘴唇咬得鲜血淋漓。
男人拍打着他的臀部与阴囊,在他痛得只能缩起身体呻吟后,拿出一个如苦瓜般粗大而充满疣状颗粒的可怖假阳具放在他面前。
「用你的嘴好好舔湿它,然后坐上去。
」「……不可能……」陈毅又羞又气,屈辱与恐惧让他眼前阵阵发黑。
「哦?」男人用力握了手中的橡胶球,陈毅忽然感觉到分身内的橡胶棒胀大了一圈。
「啊!」尿道从内部被撕裂的剧痛让陈毅冷不防的惨叫出声。
「我的耐性有限,你自己好好考虑啊!」男人说道,手上又是一握。
陈毅痛到发不出声音,冷汗与被痛出的泪水沿着他俊挺的脸庞流下。
不得已,他只好不甘不愿的张开嘴,屈辱的舔起那根恶心的假阳具。
男人看着他脸上被耻辱与痛苦煎熬的表情,兽欲大发,走到他身后,再度侵犯双丘间可怜的菊蕾。
「干、不要……」陈毅痛苦的呻吟,扭动腰部想逃离男人的插入。
「老子给你点润滑液!好好舔!」一手抓住陈毅疼痛不已的分身,在他张口惨呼时按住他的后脑压下,强迫他吞入那根巨硕的凶器。
难以想象的巨大性具直直顶入咽喉,陈毅呼吸困难的干呕,菊蕾大力收缩,加深了被另一个男人占有的痛苦,更别说疼痛无比的分身被粗鲁套弄揉捏的酷刑,直痛得陈毅抽搐不止,涕泪横流。
等到男人放开他时,陈毅面前的假阳具已经沾满水亮的唾液,红肿的菊蕾也流淌下男人浊白的体液。
「坐上去。
」「我做不到……」陈毅恐惧的喘息,听见自己牙齿在打颤。
就是看出男人的认真,才更感到畏惧。
「给我坐上去!」男人抓着陈毅的头发往前拖,强迫他跪坐在那根凶器的正上方,从菊蕾滴下的浊液刚好落在假阳具前端,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淫荡感。
「不、放开我……进不去……」陈毅挣扎的抗拒男人施加在肩膀上的力道,拼命抬腰让抵住菊蕾的冰冷硬物滑开。
男人似乎恼了,从床头抽屉找出一条膏药。
「敬酒不吃吃罚酒,看样子我们的警察先生还没学会不要质疑我的命令。
」「谁要服从你这个变态……啊、做什幺……」膏药的锥形前端插入菊蕾,男人用力把整条膏药都挤进陈毅的肠道。
「这是我朋友研发的秘药,这个用量大概可以让最厌恶肛交的人在二十四小时内渴望被插肛门插到死。
」男人的声音与从体内扩散开的万蚁爬行的奇痒让陈毅发出绝望的悲鸣……看着陈毅痛苦的模样,男人还想说些什幺,却听见自己的手机响起。
「真是的……看来我不能陪你了。
」解开陈毅四肢的束缚,重新给他穿上两层式的皮裤,惟独拉开了臀部处的拉炼。
「前面就先塞着吧,我留些玩具给你。
」把陈毅的双脚脚踝铐在床脚柱的铁链上,男人丢给陈毅一堆形状奇特的性爱道具,「我大概要很晚才能回来,你可别把自己的肚子给捅破了。
」说完,男人匆匆离去,只留下抱着肚子呻吟的陈毅。
@@@@@@@@@@@@黄昏的阳光随着时间流转渐渐消失,房间内淫糜残忍的淫虐景色也隐藏在黑暗之中。
当房间的灯再度打开时,男人非常满意的看着双眼所见的场景──陈毅因为大腿间的铁棍连接着乳环的铁链而只能保持跪姿,他此时跪在地上抬高臀部,右手抓着一根粗大螺旋的按摩棒在菊蕾进出,左手则揉捏着露在皮裤外的浑圆,英俊的五官涕泪纵横,充满痛苦与快感,眉宇间苦闷的受虐气息让男人兴奋的舔着嘴唇。
「怎幺样,自己插自己还爽吗?」地上散乱的道具或多或少都沾了各种体液,显示陈毅在他离去的时间内露出何等狂乱而淫荡的姿态。
「救……停止……要坏了……」陈毅口齿不清的哀求,鼓胀的膀胱与几乎要逼疯他的麻痒令他完全无法思考。
「先进浴室吧。
」解开他脚踝的束缚,男人把他牵进浴室。
爬行的动作让按摩棒刺激着狠痒的肠壁,每一步都让陈毅呻吟不断。
浴室内有一只很小的浴桶,尺寸大概需要陈毅抱着双腿才能坐进去。
男人替陈毅脱下皮裤,命令他背对自己跪下。
陈毅已经没有了反抗的精神,他现在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
顺从的摆出屈辱的姿势,让男人抽出体内的按摩棒。
「嗯……」少了按摩棒摩擦的空虚,内壁那要命的麻痒又开始扩散,红肿外翻的菊蕾不由自主的开始蠕动收缩……「真淫荡啊,我喂你吃好吃的东西吧。
」男人拿出做成圆形的冰块,一颗颗塞入陈毅体内。
「好冷……做什幺……啊!」近十颗的冰球将腔道塞满,分身内的硅胶管再度膨胀,陈毅痛喊,括约肌在疼痛下用力紧缩。
「闭嘴,坐进去。
」男人指着那个木桶道。
陈毅痛得冷汗直流,勉强爬了过去。
由于木桶太小,就算陈毅已经努力让大腿贴向胸部,木桶边缘仍是卡着陈毅的膝窝与背脊,让陈毅只能以尾椎支撑身体重量,露出怀抱双腿突出私处的难堪姿势。
男人又调整了一下他身体的角度,拍拍他胀大的腹部。
「这是惩罚,你给我用身体好好记住了,别忤逆我的命令。
」他又把陈毅双腿间的铁棍铐到陈毅的颈圈上,双手手腕也再度跟脚踝铐在一起。
然后,在陈毅惊慌的目光中,男人提了一个水桶进来。
男人先在木桶里加了些水,然后把水桶里的东西倒了进去──「什幺东西……住手、住手啊……」陈毅凄厉的喊叫,湿凉黏滑的生物落在他完全赤裸的身上,更多的汇聚在他的私处。
原来男人准备的是一只只拇指粗细大小的小泥鳅,活蹦乱跳的泥鳅顺着水流在陈毅的下体附近剧烈活动着,时而不时的触碰到双丘间的菊蕾与大腿根部的男性分身和浑圆。
「陈警官,你知道有道菜叫做豆腐泥鳅吗?把泥鳅放在豆腐上拿去蒸,泥鳅因为怕热就会主动往豆腐里钻……」男人残忍的笑着拿起莲蓬头,把水温调到最热。
「不……不要、快住手……」陈毅的瞳孔因为剧烈畏惧而收缩,烫热的水淋在胸口带来的疼痛远不如心里的恐惧。
随着水温升高,泥鳅的动作愈来愈激烈,同时,陈毅体内的冰球也逐渐被体温融化成水,冰凉的水渐渐溢出菊蕾。
注意到双丘间的水温没那幺烫的泥鳅群疯狂的往菊蕾附近钻动,陈毅紧张的求饶,疯狂的扭动身体……忽然,陈毅的声音一下子断了。
他睁大眼,喉结痛苦的上下滚动。
「进去一半了,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啊。
」男人着迷的注视着黑色的泥鳅钻进粉嫩菊蕾的模样。
就某种意义而言,被这种生物进入体内远比被男人侵犯所造成的心理压力和打击还大,陈毅整个表情扭曲,崩溃似的嘶喊……「……不……不要啊……拿出来……不要进去……」可是他的哀鸣徒劳无功,随着水温的上升,愈来愈多泥鳅开始往他体内钻入,在窄紧麻痒的肠壁内扭动。
但窄紧的内壁也许让泥鳅很不舒服,加上陈毅的用力抗拒,不时的有泥鳅从菊蕾滑出,然后又有新的泥鳅钻入,甚至还有同时钻入与钻出……「这样不行啊,我还想看看警察的肚子能装进几只泥鳅呢!」男人动手把钢钻出头的泥鳅推回他体内。
陈毅疯狂的摇头,他的呻吟听起来已经像是在悲鸣哭泣,但男人仍然没有饶过他。
等到男人成功的把所有泥鳅都塞入他体内,陈毅已经只能失神的呻吟了。
「因为过度恐惧所以停止思考吗?」男人沉吟,把陈毅抱出木桶,让他躺在地上,戴上保险套,挺身进入充满泥鳅的秘蕾。
硬物的侵入让泥鳅开始骚动,陈毅无神的双眼渐渐的流露痛苦与惊慌。
「嗯……不、啊啊……有东西在肚子里面动……啊……」过度的痛苦与惶恐让他哀鸣着求饶。
「饶了我、求求你……啊啊啊……不要动……有东西在肚子里……」但男人不为所动,依旧发泄着自己的欲望,看着陈毅哭泣哀求的脸庞,残忍了拉扯乳环上的金炼。
身体自主权完全丧失,只剩下痛苦的折磨与恐惧在扩散……。
……陈毅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昏过去了,再次清醒时,他躺在一个很像妇科辕熖u奶ㄗ由希下體完全丧失知觉,只能看着男人拿着镊子从被扩肛器撑开的菊蕾伸入,夹出一只只不知是死是活的泥鳅。
注意到他醒了,男人露出残忍无情又疯狂的笑容。
「如果再违背我的命令,我们就再来一次,也许下次可以试试看用蛇或狗之类的生物……不过这次就算饶了你,等等我们先来看整个过程吧,你怎幺可以在中途就昏过去了呢?」那一瞬间,陈毅知道自己完了,他永远也无法从这个恶魔般的男人手里逃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