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hughverwoo(冯修虎)2017年/1月/20日字数:4286第一章这是从里伯的第四天,微风。
松木船上的主帆几乎没有隆起,整条船依靠着水手们卖力地划桨才能向前慢慢移动。
天空略微有些阴,似乎稍晚的时候会有雨水,这对于在大海中的人们可不是什幺好消息。
「动作快点!小伙子们!」老船长站在舵手旁边,高声对着周围的水手们喊道:「争取在明天晚上之前抵达桑德兰!那里有蜜酒!还有女人!」听到声音的水手们不由得振奋起了精神。
女人在这又冷又苦的航海日子里可不常见,水手们往往都是没有家室的出来讨生活的年轻人,性欲全靠着各个港口和城市的妓女解决。
「上次我在桑德兰遇到的那个婊子真他妈带劲,又骚又浪。
」「你他妈迟早死在女人的肚皮上。
」「这次我要叫两个女人,阿不,三个!」「卡约,你小子是不还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呢?这次到了桑德兰,我请你。
」「卡约,别听那家伙的,到最后肯定是找一个妓女,他操逼,你干肛门。
」污秽的言谈顿时充斥在甲板上,水手们多了几分划船的动力,船速似乎快了一点,似乎又没有。
芙蕾雅全身裹在亚麻制的袍子里,坐在一堆货物中间。
粗糙的亚麻摩擦在她白皙娇嫩的皮肤上,也蹭在她同样娇嫩的乳头之上。
这样的刺激对于还未经人事的芙蕾雅来说显得过于强烈,光滑无毛的小穴渐渐变得湿润,乳头一点一点地挺立起来。
这一切都发生在包裹着芙蕾雅的亚麻袍子之下。
在外人眼中,这只是个相对矮小,裹着长袍的神秘人,在动荡的时代,没人会在意周围奇怪打扮的人。
为了自保,每个人之间都尽力避免着产生纠葛。
芙蕾雅努力地不去听传入耳中的污言秽语,压低了头上的帽子,以掩盖自己金色的长发,就在这幺一抬手的过程中,挺立的乳头与粗糙的长袍又一次发生了摩擦,强烈的刺激感如同电流一样直冲她的大脑,小姑娘艰难地让自己不闷哼出声,双腿用力夹紧以缓解来自于阴道的瘙痒,可是这样的动作反而刺激了自己的阴核,巨大的快感似的淫水如泉水般慢慢流出,沿着丰润的大腿流向紧致的小腿,沿着紧着的小腿流向玉足,直至甲板上。
值得庆幸的是由于这船并没有船舱,海水也会直接冲刷到甲板上,才让芙蕾雅这个小淫娃没有暴露身份。
在这艘有五六十个素了不知道多少天的男人的船上,芙蕾雅作为唯一一个女人,身份暴露会发生什幺事情,用头发丝想想都能得出结果。
芙蕾雅的父母死于家乡的战乱,她的哥哥在前往诺森伯兰的路途中杳无音讯。
芙蕾雅怀着内心仅剩的那一点点希望,鼓足勇气地踏上了里波前往桑德兰的船只。
当然了,她还没有被恐惧和对兄长的思念冲昏了头脑,用长袍罩住了自己凹凸玲珑的身子。
可这粗糙的长袍却成了她现在燃身的欲望的来源。
芙蕾雅努力地压抑着哼出声来的冲动,躲在货堆中,用看起来十分幼稚的办法保护着脆弱的自己,「在过差不多两天,差不多两天我就能到桑德兰了,就不用遭这样的罪了。
」可是转念过来,似乎乳头被摩擦的感觉也不错,令人欲罢不能。
可是身体中的空虚,和精神上的恐惧折磨着这个因战乱家破人亡的小姑娘。
「如果,如果我能结束战乱就好了。
伟大的神,奥丁,我向您祈祷。
」「呜……」号角如同划破夜空的闪电一般打破这相对的平静。
「是他们!是海盗!是海上的恶魔!恶魔来了!恶魔来了!」了望手癫狂地喊着,彷佛真正的恶魔就在他的眼前。
在海上遇到维京人,和遇到恶魔没有什幺区别。
如此说来,真正的恶魔,真正的收割人命的恶魔确实就在他们每个人的面前。
老船长努力地向远处看去,芙蕾雅也向那个方向看去。
在远处,一艘长约四十米的,狭长的,凋刻有龙头的战舰正在向他们快速地驶来,战舰上升起的主帆上画着一只红色的老鹰,不知是红色的染料还是真正的人血。
船头耸立着几个黑影,远远地并不是特别清楚。
「左满舵!升帆!全速滑动!」老船长歇斯底里的声音传到每个水手的耳朵中,「海盗王拉格纳1死了,他的儿子们疯了,如果你们不想被做成血鹰,那就全速前进!」每一个在海上生活的人都听说过拉格纳和他的儿子们,这些水手也不例外,每一个人都拼尽了全力划船,这次不是能睡到女人,而是为了能过活下去,活下去才能再次享受女人温热美好的肉体。
芙蕾雅换了个姿势躲在了货堆之后,半趴伏在箱子上,箱子坚固的角落深深地嵌入少女神秘的缝隙。
「啊……」婉转动听的声音从芙蕾雅的口中传出,不过这次她不用再害怕被人听见了,船上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在祈祷,或者大声地呼喊着划船的号子。
芙蕾雅更加紧密地伏在箱子上,剐蹭着自己的蜜穴,享受着难得的轻松与快感,因为她知道,一旦被海盗们抓到,她的人生就结束了。
淫水越流越多,水手们的慌乱使得船支颠簸地更加厉害,箱角一下一下地刺激着这个贪吃的少女,快感一波高过一波,愉悦一波强过一波。
在生命的威胁下,芙蕾雅达到了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修长的双腿向后抬起,平坦的小腹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坚挺的乳房上粉嫩的乳头挺立着,白皙的脸庞染上了阵阵潮红。
小穴中突然涌出的大量淫水竟然打湿了亚麻所织成的袍子。
芙蕾雅已经不在乎自己在哪里,也不在乎船只正在被海盗追逐,她只想要更多的快乐,更强烈的高潮。
小小的货船怎幺能和海盗们的战舰比拼速度,更何况那些海盗几乎从出生开始就在船上过活,水性,船技更是了人。
水手们徒劳地挥舞着手中的船桨,老船长绝望地看着逐渐逼近的海盗船,看清了海盗船船头上耸立的黑影到底是什幺。
那是一根根削尖的木桩,每个木桩上都插着一具曾是人类的身体,背后张开着两个血色的像是翅膀一样的东西。
他们,就是血鹰。
这是维京人的祭祀传统,一般由施刑者亲自动手将受刑者的后背在胸腔附近沿嵴柱两侧开两个口子,然后把肋骨折断,最后用双手将受刑者的肺叶从胸腔中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