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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hind the Mask(31-3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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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沛海的上半身都擦拭干净后,我接着将他的裤子往下退,为了方便照顾沛海并没有穿着内裤而是尿布,于是我撕开尿布直接露出了他的阴茎,虽然因为面罩的关系我闻不到尿骚味和屎臭味,但尿布里的汙渍告诉我该更换了,于是我将脏汙的尿布给抽出包好然后拿到浴厕里丢,再从柜子里拿出了一片新的尿布,用毛巾将沛海的阴部和臀部给擦洗干净后洒上一点爽身粉,然后换上新的尿布。

接着我擦洗着他的双腿,沛海的脚底因为长时间未行走,皮肤跟婴儿一样细嫩。

擦洗完身体后,我拿起指甲剪帮沛海修剪手脚的指甲,过了一个月指甲又长长了不少,平日护理师都会帮忙刮胡子,但是指甲通常会被忽略,所以我每次来探望时就顺便帮他修一修。

过了晚上九点,大部分的护理师都下班了,只剩下留守的轮值人员,我只好拜托警卫帮我把沛海移到轮椅上,让我可以带他出去吹吹晚风看看星空。

安养院的后方有个小小的池塘,春夏之间常常有萤火虫出没,虽然现在这个季节没有机会看到,但蝉叫蛙鸣总是有的。

顺着池塘边的小径走着走着,高跟鞋内的脚跟底下那些凸起的圆珠让我开始觉得有些疼痛了,加上下午已经走了很长的一段路,大腿的肌肉痠疼也还没完全消退,不过我感觉到踏步训练让我的耐力增加了,以往可能在下午的那段路就得休息个好几次,今天算了算也才休息了两次而已,甚至晚上都觉得还有力气可以带沛海出来透透气。

我找了一张长椅坐了下来喘口气,看着沛海侧着身体倚在轮椅上,低着头像是在沉思一般,突然觉得有股伤感涌上心头,曾经我们两人肩并着肩在山腰上看着夜景的回忆,而现在却只有我自己孤单地看着稀落的星空以及倒映在池塘水面上的月光。

我想起那最后也是唯一的一次,沛海在夜空下与自己缠绵的那晚,将我从女孩变成女人的时候,心情也跟着激动了起来,我叹口气心想现在也只能自己来帮沛海宣泄,却不晓得他是否能感受到我的热切欲望。

回到病房后我请警卫帮忙将沛海搬回床上,安置好后我拿了一些带来的水果答谢他,等警卫离开后我便将房门锁上,然后准备开始我的私密治疗程序。

其实这是之前来探望沛海时偶然发现的小秘密,有一次在帮沛海擦洗胯下时用手套弄着阴茎上下擦拭,他的小弟弟竟然就慢慢地勃起了而且坚挺着,顿时让我害羞地不知该怎幺办,幸好过一会儿没碰触后又自动消退了。

起初我也觉得很神奇,后来询问过高医师才知道,只要相关的神经没有受伤就算昏迷的人还是可以勃起和射精的,国外有些植物人就是用这个方式来做人工受孕的。

虽然知道这样做对沛海很不公平,但至少自己也是跟他论及婚嫁的人,让我占有他的一点味道应该不为过,况且沛海一向最喜欢我为他口交了,相信就算他醒来后知道了也不会怪罪我才是。

「不,如果他能够醒来的话,就算怪罪我也没关系。

」我在心底自我安慰着。

将空调的温度升高了一些后,我脱下了自己的衣服,露出了目前只显现出束腰和长筒袜的连体紧身衣还有那交错缠绕在身上的绳网,接着将沛海的裤子退下拆开尿布后,我用戴着手套的双手开始轻轻地在沛海软塌的阴茎上套弄着,没几下子沛海的阴茎就矗立在我的眼前,我赶紧将口罩给脱下抽出插在喉咙中的口腔塞,然后用沛海的阴茎来取代,熟练地开始用嘴唇和舌头吸吮着他的龟头。

每次在帮昏迷的沛海口交时,我多幺希望能看到第一次在小木屋我偷偷帮他口交时,他突然醒来对着我微笑的样子。

可惜每次我的期待总是落空,只能带着沛海的专属味道陪伴他入睡。

其实这是个令人觉得空虚的索求,毫无动静的沛海只有在射精时会抖动一下身体,我只能落寞地将他的精液全数吸出,然后舔干净他的阴茎,最后戴上口罩将他的味道暂时保存在自己的口中,做为一种思念的替代方式。

也许旁人很难理解吧,但这就是我自私的爱,这是我和沛海之间的默契,不管他现在是昏迷的或是清醒的,那熟悉的浓厚腥臭味,让我感觉自己仍然被他所拥有着,是他这辈子的唯一与最爱。

在沛海射精完后我将阴茎慢慢地吐出时,眼角瞄见了沛海的手指似乎抽动了一下,这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我惊讶地抬起头来,也顾不得口中仍然含着他的精液,马上将speaking功能改成voice的设定,含糊地呼喊着他的名字,可惜终究是老天爷开的一个玩笑,沛海仍然没有醒过来,但我确信自己刚才并没有看错,沛海的手指是有抽动的。

我戴上口罩后把speaking功能又改回silent设定,然后把沛海的尿布和裤子穿上,接着穿回自己的衣服。

我的心里如同口中充满精液一样充满了希望,沛海一定会醒过来的,只要我继续为他口交,总有一天会唤醒他的。

隔天早上醒来,我想起自己作了一场好梦,梦见了我在瑜珈紧缚的时候帮沛海口交,不过现在穿着的这套服装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是一场梦罢了。

口中还残留着许多昨晚帮沛海口交后的精液味道,我吸吮了几下口腔棒想像着那是沛海的阴茎,幸福地握着沛海的手跟他说声早安,然后到浴厕里排尿顺便浣肠,趁着护理师来巡视之前我把这些琐事都整理完了。

喂食完沛海的早餐后我也用浣肠喂食器喝完了带来的营养液,然后像昨天一样又推着轮椅带他出去散散步,一路上遇见了几位常来探视亲人的家属小聊了一下,从他们的眼神里我总是能看见一股惋惜。

我看看时间想起了待在家里的湘妤和雨荷,她们的训练时间应该快完成了,不知道她们的感想如何,会为了能够高潮而继续接受那设备的训练吗?对我来说最完美的高潮已经被沛海给占据了,少了他的存在高潮似乎只是一种点缀,像现在这样持续高涨的性欲反而更让自己觉得享受,虽然称不上舒服却有种无法言喻的安定感,不晓得是自己对这套服装产生的依赖还是对沛海的爱意坚定不移。

我总是认为这套服装是沛海给我的守护,尽管他现在是昏迷着但依旧陪伴在我的身旁,紧缚的绳网是他的拥抱,口腔塞、阴道棒和直肠栓都是他的分身,与我无时无刻共存着。

自从上个礼拜湘妤和雨荷做完双人训练后,这个难得的连续假期湘妤竟然不打算出去玩,而是要求我和雨荷一起来做长达三天的训练,湘妤说这个训练让她和雨荷的性欲再也无法降低,现在每天都想着要赶快累积t点数来启用orgasm功能。

我能理解她们的感受,这个踏步训练刚开始的确是很难受的,但后来却变成一种持续性的刺激延伸到我们的日常生活中,每天正常的走路时也都会带动阴部的刺激,加上speaking和hearing功能的voice和listen设定启用时,乳头和阴蒂紧束更是火上加油让我们的性兴奋无法纾解。

湘妤告诉我之前她和雨荷的训练过程跟我说的内容有些不太一样,像是从眼罩里看到的虚拟实境画面中她们两人是被固定在一台载着草堆的推车前方,要一起踏步拖着推车前进,而且抬腿的动作还要一致,否则就会被惩罚拍打屁股,比自己一个人时的难度更高。

还有就是早晨的进食是互相喝到对方的乳汁,而不是喝到自己的乳汁,我听了之后笑着说如果你想喝自己的乳汁可以在这次连续假期单独训练,湘妤还是不死心地缠着我要我答应她,还说雨荷已经同意了只差我一个,我拗不过她的攻势只好点头答应,不过也担心着这连续三天的三人同时训练会发生什幺状况。

周四晚上下班后,湘妤特地从超市买了一瓶红酒回来,说这是为了给大家打气来挑战三天的训练,其实喝点酒再进行训练的点子似乎也不错,至少脑袋昏昏的不会想太多,晚餐都喝完营养液后湘妤打开了红酒,我们一人两杯很快地就喝完了,接着我们带着各自的手机到书房哩,然后照着之前的方式各自调整好服装设定站到各自的台阶上,等待倒数后的初始化程序。

进入了虚拟实境的画面后,我看见了我们三人一前两后地站在一辆马车前方,雨荷自己一个人站在最前面,我和湘妤两个人在她后方并排着,看起来就像三个女奴分别穿着黑色、红色和白色的连体紧身衣,拉着主人的马车出巡。

我们的束腰上都连接着马车的拉杆,雨荷想转头看看在后面的我们却被固定了无法转身,只能用眼角余光确认我在她的左后方而湘妤在她的右后方。

接着路旁出现的立牌写着march5.0km,我们只好开始抬起腿来踏步前进,起初的几个步伐我们三人一直没有办法取得默契,所以一直被拍打着屁股,雨荷不耐烦地一直是试着转头看着我们,经过几次的尝试后我们才渐渐地抓到节奏,我跟湘妤就看着雨荷的步伐配合她的速度同时踏步,终于能够避免我们的臀部一直挨打的情况了。

大概是因为之前都做过训练的关系,这次训练第一阶段的五公里都没有休息就达成了,但是我也发觉我们的两腿体力已经接近临界点,第二阶段的五公里路程或许就没那幺轻松了。

隔天当我们同时被身后开始升高的立杆给强制拉起而唤醒后,就开始了早晨的进食时间,我发现每个人口中尝到的乳汁应该会是另外两人的味道,因为我感觉到湘妤和雨荷的乳汁味道同时出现在自己的嘴里。

到第二天时湘妤和雨荷几乎快投降了,而我因为有之前的经验所以还撑得下去,我猜想湘妤应该已经后悔了,最后第三天时所有的路程我们几乎是在走走停停中完成的,屁股也已经被拍打到麻痺了,乳头就更不用说肯定也是红肿着。

当周日晚上我们终于被这台设备给解开束缚时,三个人都趴在地上根本站不起来,最后累得直接睡着了。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我们再也不敢选择三天以上的训练了,更别说要去尝试challenge模式的训练,不过随着时间经过训练次数的累积,我们也渐渐能够承受连续两天的exercise模式训练,一个月后就再度试着挑战三天的训练,令我们讶异的是这次训练很顺利地完成了。

只不过连续假期的机会并不多,因此想要尝试四天以上训练的机会很少,所以我们的t点数也累积得很慢,三个月下来只有204点而已,距离999点还有好长一段差距。

(34)又到了每月一次的3p机密专案定期会议,今天午休时间过后我和湘妤跟雨荷就到了顶楼的vip会议室和负责此专案的所有同事一起开会,基本上我们三人的工作就是回报每个月穿着这套服装的身体状况和生活作息,而研发部的同事就会针对我们的回馈资讯在最终的服装版本上修改相关功能,这次的会议中研发主管反映这半年来从endurancetraining设备上的资料库收集到的资讯,发现我们目前都只有使用到exercise模式,而且平均每个人的最长连续时间为1.7天,无法取得更长时间的数据,要求我们是否可以增加训练的天数,雨荷则表示这台设备的训练过程无法中断,若要提供较长天数的测试数据,只有连续假期才有办法执行,否则平常还要上班如何进行?我和湘妤听了也点头表示赞同,黄经理于是马上指示人事单位针对我们三人的出缺勤做调整,让我们不必每天都进公司,但前提是必须用来测试长天数的训练,这部分会透过设备上的纪录来查验,另外也要求我们在三个月内开始进行challenge模式的训练,以利研发部收集相关资讯,湘妤和雨荷听了之后只有睁大眼睛然后点点头表示同意,看来我们已经没有藉口逃避去尝试那个未知的challenge模式了。

只花了一个月的时间,我们三人用四个礼拜依序完成了四到七天的exercise模式训练,其实最后一个礼拜那连续七天的训练真是我们的恶梦,最后两天我们的双腿几乎是瘫软的,当然屁股和乳头也都是红肿的。

整整休息了一个礼拜后,我们才决定开始来测试challenge模式。

但是湘妤还是很担心不晓得会有什幺情况发生,雨荷只好安慰着湘妤说有她陪着不会有事的,讨论了一会儿我们最后选择先从一天的训练开始,等身体可以适应后再来慢慢增加天数。

不过这个周末我又要去探望沛海了,因?u>司徒桓湘妤和雨荷她们两个一起?/div>尝试challenge模式的训练了,因为她们两个同时都在训练模式中,所以我也就可以同时将身上的口罩、高跟鞋、上臂环跟大腿环给解除锁定。

之前听到安养院的护理师们都很好奇我的穿着,因此这次我想要改变一下风格,难得有机会可以同时解除所有的锁定功能,我特地将很久没穿的凉鞋给拿出来试试,结果还挺合脚的呢。

到了安养院的柜台要换证时,之前那位新来的护理师紫媛看到我来时就亲切的打招呼,我也微笑着点头回应,结果她一开口就说我这次穿的这双新的凉鞋很漂亮,跟之前我常穿的高跟鞋一比看起来就活泼了许多。

大概是我仍然戴着口罩的关系,换完证件后她犹豫了一下,才腼腆地问我身上这件白色的无肩连身短裙是哪里买的,看起来挺俐落的她很喜欢,我只好随便瞎编说是在国外买的,毕竟这件衣服其实只是连体紧身衣在mistress设定下所显现的马甲束腰,再加上一件从百货公司买的用小牛皮质料制作的膝上短裙组合而成。

虽然之前有一次在帮沛海口交时发现他的手指抽动了一下,但后来几次再来的时候就没有看过一样的情形了,但是我仍然不放弃任何希望,冀望总有一天沛海会醒过来。

当夕阳沉落在远方山稜线后,夜幕也逐渐低垂,像往常一样在晚餐过后我推着轮椅带沛海到后方的树林里散步,虽然现在已经是秋天了,但夜晚的山风徐徐吹来一点也不觉得沁冷,倒是还有几分凉爽。

我走着走着发现有条叉路是之前都没有走过的,看看时间还蛮早的,于是我临时改变心意,推着沛海转进这条小路,过没多久我听见了哗啦哗啦的水声,看来附近有条小溪流,也许池塘的水源就是从这里来的。

走了一小段路后终于看见了月光下的溪流,沿着河谷吹来的徐风比树林里更加凉爽,我找了一块大石头将轮椅停靠在一旁,然后坐在石头上握着沛海的手闭起眼睛享受这大自然的秋夜与天籁.我想起了那次在冰天雪地中不小心跌落湖中的意外,那时候的沛海毫不犹豫地跳入冰冷的湖水中救起我,如果现在我又掉入溪流里,沛海也会马上跳下来救我吗?我心里突然产生了这个愚蠢的想法。

于是我脱下了凉鞋和短裙还有外套,接着从外套的口袋里拿出手机,解除了口罩锁定后将style设定也改成了nude,加上原本kinbaku设定就是hidden,脱掉口罩后的我就像是赤裸一样,将手机放回口袋后我缓缓地走入溪畔,当脚尖接触到冰冷的溪水时,我打了个冷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接着深呼吸了一口气,两脚都踏入较浅的溪畔中,然后转身看着坐在轮椅上的沛海,我轻声对着他呼喊着「快醒来救救我!沛海!」可惜他依旧是沉睡着模样,我喊着喊着竟然也哭了起来,觉得自己真是没用,一点忙也帮不上,我蹲在冰冷的溪水中低头抱膝开始啜泣了起来,不停地呢喃自语着「沛海,我好想你」。

心里压抑许久的情绪终于宣泄出来后,我开始慢慢收拾整理自己的思绪,用手拭去眼角和双颊的泪水,我得要坚强地走下去不可以轻易放弃。

回到岸上后我跪在轮椅前,将沛海的裤子退下,将他的尿布给拆开,因为晚餐后才帮沛海的身体清洁过,所以目前都还很干净,于是我开始用手指按摩着他的阴茎和阴囊,很快地沛海他马上就勃起了。

我起身先在沛海的双唇上吻了一吻,然后低下头开始为他口交,在这片宁静的秋夜里只有流水与风吹过树梢的声音,以及我在沛海的阴茎上不停吸吮的啾啾声。

我闭起眼睛想像着自己仿佛回到了在山腰草原上的那个初夜,和沛海在城市灯海的美景下彼此水乳交融的情景,多幺希望时光可以倒回,让我们永远停留在那一刻。

回到安养院的房间后,我在警卫的协助下让沛海安稳地躺在床上,然后陪伴着他睡在一旁,戴着口罩的嘴里还留有他浓厚的精液味道,让我感到一股熟悉的安全感。

我的心情是雀跃的,因为刚才沛海射精时,我似乎听见了他的呻吟,不,肯定是他的呻吟,尽管只有短促的一声,但我相信那是沛海发出的声音,我每次为他口交时他一定都有感受到。

而此时在阴道和肛门里的那两个装置好像也感应到我高涨的欲望,不停地随着反覆收缩的括约肌在体内搅动翻滚着,让我久久难以入眠,真希望今晚的梦中可以见到沛海。

隔天傍晚从安养院回到家里时,进了门却发现没有人回应,心想难不成雨荷和湘妤出门逛街了,本来想将沛海突然发出声音的消息跟她们说的,只好自己一个人先藏在心底。

走到厨房的饮水机将口罩接上喷嘴先喝了一些清水后,接着换到了营养液的喷嘴补充了一下饥饿的肚子,原本口中的精液味道已经随着唾液的分泌冲淡了许多,加上现在的营养液味道几乎就被盖过了。

一边呵着营养意的同时我的双手抚按着自己的乳尖,因为乳汁的储存量已经满了乳房压力达到alarm等级,因此乳头正在不断地震动同时每隔五分钟就被电击一次,可是因为她们两个都不在没办法倾她们帮我吸吮乳头来排泄乳汁,只能等到enforce阶段让乳汁自行强制排出,但是就过去这段时间累积的经验来看大概得等到睡前了。

用完了晚餐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整理一下行李后就到浴室里洗澡,虽然穿着这套服装我的皮肤几乎不会排汗,但是头皮的部分是唯一没有被覆盖的因此还是得固定清洁,再说我也得顺便做浣肠否则在晚上十点前就没办法排便了,到时候又得很晚才能睡觉.洗完澡后我走到湘妤她们房间拿吹风机把头发吹干,进去后发现她们最近出门常用的包包和外套都还在房间里,心里纳闷着如果没出门的话她们躲去哪了,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书房里的那台endurancetraining设备,惊讶地想到该不会她们还在训练中吧?可是昨天出门前问她们时是说吃过中餐就会开始训练了,照时间来算应该今天下午就结束训练了,心想不管那幺多了吹干头发后再去书房看看吧。

一进到书房看到眼前的景象我马上愣住了,她们两人果然还待在那台设备里,但是她们的姿势跟之前的exercise模式却是天差地别,这时我看见湘妤和雨荷两人紧缚的大腿像在游蛙式一样不停开合着,也发现原来在训练的时候我们的大腿环之间锁定时,那条绳带的长度似乎会变得比平常还要更长一些,因此我们踏步时才有办法将膝盖抬到那幺高,就像现在她们在游蛙式一样大腿也才能分得那幺开.我走到设备中央的操作平台上,看着湘妤的手机萤幕上的确是显示着challenge模式,可是时间倒数部分却还剩下5days17hours26s,我吓了一跳心想这是怎幺回事,不是说好先从一天开始练习的吗,怎会变成直接从最长的七天开始呢?我看着右前方的雨荷双手合十被紧缚在背后,身体正面朝下水平地透过背后的圆柱支撑着悬吊在空中,双脚分别透过脚踝和大腿根的圆环给紧绑住变成折叠在一起的样子,眼睛同样被虚拟实境的眼罩覆盖住,口罩前方在嘴唇中间也连接着进食用的喷嘴。

我转身看着也被悬挂在半空中的湘妤,这次的圆柱在腰部的位置突然向前转了90度,让她们两人的身体变成水平正面朝下的姿势,加上双腿被折叠紧绑在一起,就失去了支撑点,整个人只能靠圆柱上延伸出来的束带从胸部和腹部托着,头部因为有眼罩的固定支架支撑着,所以呈现略微抬头往前看的姿势,但双腿的部分只能依靠她们自己的力量抬起,每当她们无力时两腿自然垂下摆着,过没多久臀部上方的圆拍就像之前一样开始轮流用力拍打着她们的屁股。

我伸手将湘妤已经散乱的头发给梳齐重新在头上重新盘好,同时也用手擦去她额头上发线边渗出的汗水,湘妤知道是我回来了像是看见救星一样不停地试着扭动着身体,似乎希望我能够帮忙她脱离现在的处境,可惜训练一但开始在时间结束前是无法终止的,除非透过公司的研发部门远端连线来解除设备,但是除了紧急情况之外不不允许这幺做的,现在的湘妤和雨荷只能捱到训练结束了。

我拍拍湘妤的肩膀安慰她,也在她耳边说声加油,只是不知道她是否能听见。

我走到雨荷的位置,一样帮她把头发给整理好,雨荷发现有人摸着她的头发,于是着急地从口罩内发出唔唔的声音,我轻拍的她肩膀让她放松,但是她仍然扭动着身体,我看着她们两人好像非常辛苦很难过的样子,可惜却无能为力。

雨荷原本水平抬起的双腿不停地做着开合动作,这时也累了垂放下来休息,但是臀部上的圆拍接着就开始无情地拍打着她的屁股,逼着她马上又开始起被折叠的双脚来开合地做着运动。

看过她们两人确认没有什幺异常后,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间用平板上网看些新闻,心里虽然挂念着还在设备上的湘妤和雨荷,不过也无法改变些什幺,只是接下来这个礼拜就没人可以帮自己哺乳了,如果晚上睡觉时用瑜珈紧缚就必须等到强制排乳时才能解除,而且每次乳房压力到达alarm阶段时还得忍受乳头的电击惩罚,一想到就觉得无奈。

终于肛门里的直肠栓开始震动了,浣肠的等待时间过了两个多小时,我到浴厕里排完便后,准备回到房间睡觉前又走到书房看一下她们两人的情况,这时候圆柱的高度已经降下来了,但是湘妤和雨荷仍然是保持着一样的姿势被紧绑着,因此双乳就被压在身体下方趴着休息,双手像瑜珈紧缚一样被绑在背后,双脚也是折叠着,这样的姿势想必一定很难受,但她们两人也只能这样入睡了。

过了一个礼拜后湘妤和雨荷终于从这场地狱里解放出来,两个人整整休息了两天身体才恢复,后来我问雨荷为何突然改变心意直接挑战七天,结果才明白原来是一场意外,那天雨荷先将手机插入平台同时也调整好时间和模式了,结果之后湘妤再将手机插入操作平台时,因为之前我们在exercise模式的时间是设定七天,结果原先雨荷设定好的时间就被改成七天了,但是模式的部分却没有自动被改变依然是保持在challenge设定,她们两人一开始都没注意到时间部分被改变了,直到status进度到initializing时才发现已经来不及了,她们就这样被迫进行了一个礼拜的challenge模式训练。

湘妤刚从设备上被解开时,几乎是一言不语地瘫在地板上趴着,双眼也已哭成红肿,看样子是被折磨地很彻底,不禁让我对challenge模式感到有点害怕,后来将近两个礼拜湘妤都拒绝再到那台设备做任何训练。

但是经过这次七天的challenge模式训练后,湘妤和雨荷发现自己变得无法再像之前一样轻易的压抑体内的性欲了,每天几乎都失眠睡不着,平常清醒时也不停地想要自慰来宣泄,但是被身上的这套服装给限制住,想在不启用orgasm功能的情况下达到高潮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后来在湘妤的讨价还价下,我答应自己一个人来完成一到六天的challenge模式训练,以弥补她和雨荷的那七天,不过我也要求她答应只要我完成了以后就扯平了,不可以再拒绝使用这台设备。

不过challenge模式的确没有我想像中容易,当我第一次使用时虽然只有一天,但是那一天内的疲劳和折磨比起exercise模式来说可以抵三天了吧,真难想像到时她们两人是如何撑过那七天的。

challenge模式一开始的initializing过程和exercise模式一样,平台上伸起的那根弯曲圆柱紧贴着背后然后顶端固定在项圈上,眼罩和进食的喷嘴也一样,只不过双手被机械手臂反折在背后成合掌的姿势,跟瑜珈紧缚时的姿势一样。

接着乳尖上的吸乳装置也没变,但是在乳房下缘多了一圈束带,然后在腰部和腹部也多了两条束带,将身体与圆柱紧绑在一起,胯下一样有排泄装置连接着,最后是双脚的部分小腿和大腿被机械手臂给折叠在一起,最后跟瑜珈紧缚一样互相紧绑着,当双脚离地后全身的重量就只能靠身上的束带和胯下的排泄装置支撑着,然后圆柱从后腰的位置开始向前弯曲,将我的身体变成水平姿势悬挂在圆柱下。

眼罩里的显示萤幕这时候出现的画面是一片湖泊,我被紧缚的身体就浮在湖面上,眼前有个浮标上面立了一个牌子写着swim1.0km,我马上意会过来了开始像之前湘妤和雨荷一样,将两腿水平向后抬起,然后左右开合地摆动起来,眼前的画面也跟着显示我向前游动的样子,这个姿势是很耗体力的,我游了不到两百公尺就没力了,当我双脚放下垂着的时候,屁股就开始受到拍打,同时如果我开合的角度不够大时,乳头也会被紧束拉扯,但比起之前更严重的是连阴蒂也会被紧束。

我简直不敢相信,当阴蒂被紧束的状态下要将两腿抬起,这是多幺不可能的事,但我发现我还是做到了,哭红着双眼做到了,我也明白了湘妤和雨荷之前是如何被对待的了,也怪不得最近湘妤很少启用speaking的voice功能,原来是心里还有阴影。

不过我还是太天真了,原本以为只有多了阴蒂紧束而已,结果没想到现在的排泄机制也改成了要到enforce阶段才会开始强制排泄,不管是排尿还是排便甚至连哺乳也是一样,到了隔天的时候我的尿道、肛门跟乳头早已被电击到麻痺了,虽然如此每次电击产生时还是非常疼痛。

完成了第一次持续一天的challenge模式训练,我休息了三天才开始两天的训练,原本我想跟湘妤说能不能改成到三天就好,四到六天的训练我真的没办法了,但湘妤说承诺就是承诺,而且我身为姊姊不能言而无信,后来只好咬着牙自己一个人把二到六天的训练都给完成了,那真的是如同地狱般的两个月,我的阴部和胸部几乎没有一天是不疼的,双脚也都一直痠痛着,走路和上下楼梯都是种折磨。

经过这段时间的魔鬼特训后,我也终于明白湘妤和雨荷那高涨的性欲是怎幺回事了,由于长时间被不停地刺激,我们的乳头和阴部这些敏感部位变得迟钝了,快感的累积变成持续性而不是短暂性的存在,而且阴部和胸部那些装置的刺激反而变得更不明显,像是hearing和speaking我现在整天都设定成listen和voice功能也无所谓,乳头和阴蒂的紧束已变成一种适应性,偶尔憋尿时的尿道电击或涨乳时的乳头电击也变得不是那幺难以承受了,只不过这种状态我还是会尽量避免就是了。

接下来的半年期间,为了缓解高涨的性欲,我们也更加地频繁使用这台设备来做训练,也经常地在exercise和challenge模式之间交换,不知不觉我们的masturbatepoint也超过800点了,上个周末我去探视沛海回来后,湘妤就神神秘秘地拉着我到房间里说,想要在这个月底的连续假期之前,三个人一起做七天的challenge模式,她算过完成后可以得到126点t,加上现在的884点就超过999点了,这样我们三人就可以体验到忍受了一年多的残酷训练后所换来的orgasm功能启用。

沛海发生车祸的时间距今也快两年了,这中间虽然有几次我都以为看见他即将醒来的征兆,但最后一次次的期待总是换来一次次的失望,这次到安养院我又特地问了医生关于沛海的情况,但医师也解释着说那些现象有可能只是突然的神经反射所造成的错觉,基本上植物人要苏醒的机会是很渺小的,我听着听着就哭了起来。

这两年的时间我的生活除了上班、训练,就是穿着这套服装忍受着无法宣泄的性欲,每个月探望时的口交除了满足的自己的欲望之外,也期待着沛海受到口交的刺激后可以醒过来。

虽然我不知道究竟奇迹会不会发生,但只要我穿着这套服装的一天,我就不会放弃这个希望,我在心底暗自地发誓。

这应该是我们三人第一次同时进行七天的challenge模式训练,其实除了第一次湘妤和雨荷两人的意外以及我答应湘妤的一至六天训练之外,后来我们几乎没有进行超过三天的challenge模式,因为那真的是太折磨人了,但这次为了能够尽快纾解我们体内累积已久的性欲,大家都已有心理准备要一次冲过七天的challenge模式。

在准备开始训练的那天早晨,我们前一晚都舒舒服服地睡了一觉,因为接下来这个礼拜可能都无法好好睡觉了,同时我们也喝了一顿丰盛的早餐,虽然都是些汤汤水水的东西,但接下来的七天里只能喝营养液跟彼此的乳汁了,所以我们都很不舍地喝着这些果汁和浓汤。

用完早餐后接着我们一起泡了个热水澡,也把长发给清洗干净,虽然训练开始之后我们就会满头大汗,身体虽然因为这套服装并不会真的像流汗一样,但实际上汗水还是会透过服装的材质蒸发出来,所以许多分泌物还是会累积在外表上,这个礼拜也都无法洗澡,因此最后一定是全身汗臭味,之前在训练时没有参加的人都会为正在训练的人擦洗身体,但这次是我们三人要同时进行,所以想要在开始之前至少能够是干干净净的,雨荷甚至还拿出了香水喷洒,问我和湘妤要不要也来一点,我们当然也点点头答应噜。

带着手机进入到书房后,我们各自戴上了口罩,然后将手机调整好设定插入了设备中央的操作平台上,接着各自站上了属于我们位置的台阶,紧张地等待着系统的初始化,当眼罩逐渐遮蔽住我的视线,湘妤和雨荷消失在我的眼前,我也陷入了一片暂时的黑暗之中,开始感受到身体四肢被机器手臂的拘束限制,然后变成悬空的瑜珈紧缚姿势,接着眼前一亮熟悉的湖中场景出现,我们三人的七天challenge模式训练开始了,为了之后的高潮解脱,我心里想着加油!撑过去吧!在三人的exercise模式中,我们是一起拖着一条马车踏步前进,而在challenge模式里,我们三人却是拉着一艘小船游泳前进,雨荷位在船头的正前方,我和湘妤则是分别在船头的左右侧,有个支架将我们三人的束腰一起连接在小船的船头上。

和拖着马车时的踏步一样,我们在游泳时的两腿开合的节奏也要一起同步,否则就会被拍打屁股做为惩罚,幸好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后我们都已经有了默契,但后来总是会因为体力的关系节奏开始打乱导致被惩罚.一开始的一公里里程对我们来说很顺利地就完成了,没有受到任何的惩罚,听起来很容易但这是我们半年多来的努力所累积的成果,尽管如此我也已经开始喘着气了,大腿肌肉也感觉有些紧绷,想必湘妤和雨荷也是一样的吧。

在完成单次任务的休息时间里,趁着固定着我们的支架下降后让我们俯趴在地上休息时,我也赶紧放松全身大口用力地吸着进食管送来的清水,为了下一阶段的训练做准备,尽管胸部乳房被自己的身体压着很不舒服,但总比被吊在半空中休息好多了。

(35)「应该已经到第五天了吧」我心里头暗自计算着,因为虚拟实境里的日夜已经交替了四轮,这五天来我的体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不晓得雨荷和湘妤的状况怎样,在今天的训练中已经感觉到雨荷开阖大腿的节奏愈来愈慢了,抬腿的高度也愈来愈低,几乎已经接近触发惩罚机制的边缘,想必大家都是体力透支开始咬牙苦撑了。

但最让我难以承受的,其实是来自尿道和肛门以及乳头的电击,只要这些位置的压力达到alarm等级在排泄之前就得被每五分钟一次的轻微电击给持续折磨,虽然这些部位的电击强度并不如因为解除服装功能而产生的阴道、阴唇或是会阴位置的电击惩罚那幺强烈,但位处在身为女性的敏感带上,每一次的电击都让我徘徊在痛楚与性欲的夹缝中。

「唔唔唔…」尿道突然传来的电击让我不由得又弓起了背,同时也打乱了大腿开阖的节奏,红肿的屁股立刻就响起两声清脆「啪、啪」的拍打处罚,我的眼角也跟着泛出泪光,乳头上的电击一直是持续最久的,因为乳汁的分泌速度最慢,所以一旦乳房内的储存装置压力达到alarm等级时,要再到达enforce等级启动强制哺乳功能前的等待时间也是最久的。

其次是肛门,因为浣肠后的等待时间,几乎都长达三个小时以上,更别说改良后的浣肠液让我们的身体能够忍受长时间无法排便,所以要到达enforce等级启用强制排便的等待时间至少也要六小时,这段时间里肛门就会持续地被每五分钟电击一次。

虽然膀胱容量是最小的,然而尿液的累积速度在定时的水分补充下也很快,所以alarm等级的持续时间不会太久,大约两个小时左右,但相对地强制排尿后再度到达alarm等级的时间也缩短很多,只要不到四个小时。

连续长时间被紧缚的状态以及导尿管、直肠栓和乳房内的持续震动,加上双腿不停地开阖运动牵引着阴道棒刺激着我的敏感带,乳头和肛门、尿道又间歇性地受到电击刺激,更别说只要动作不到位时就会产生的乳头和阴蒂紧束及臀部拍打惩罚,这些东西累积起来让我维持着高涨的性欲却又无法宣泄,平常生活中服装造成的快感刺激我已经习惯都能够刻意压抑,但这样长时间处于challenge模式训练中,我发现体内的性欲已经无法控制了,脑海里不停围绕着一个思绪就是达到高潮。

在刚才的尿道电击又开始后,我停止了两腿的运动,阴蒂传来的紧束让我夹紧了双腿来回磨蹭,我仰着头隔着口罩与被口塞堵着的嘴巴奋力呐喊着,然而传出只有呜呜的声音。

下一秒,我的脑海瞬间一片空白,全身肌肉紧绷数秒后接着瘫软地悬挂在支架上,就在我心跳加速仿佛要突破高潮的界线那一刻,曾经有过的刻骨铭心的感觉再次降临,一股强劲的电流竟然就窜入我的阴蒂直达子宫内部,我的高潮硬生生地被这套服装给没收了,我全身颤抖着啜泣了起来,体内高涨的性欲仍未消退,那来自阴部的灼热感却让我惊恐万分。

比起解锁太多服装配件的阴道和阴唇电击惩罚,或是服装点数不足的会阴电极惩罚,这用来中止未经允许高潮的阴蒂电极惩罚才是最可怕的,没想到在穿上这套服装的一年多后,我竟然又再次尝到了这地狱般的滋味。

「唔唔唔…」过了五分钟,阴蒂又再次遭到强烈的电击,我痛苦地绷紧着无法动弹的身体,只能无助地承受这无情的惩罚,每隔五分钟一次的阴蒂电击,让我体内的性欲也逐渐降低,我的兴奋感开始冷却,被强烈的痛苦恐惧所取代,我早已无力去计算究竟经过了多少次的阴蒂电击惩罚才停止,现在的我只是一具空荡荡的躯壳俯趴在台阶上。

设备侦测到我的身体状况已无法继续接受训练,于是进入了暂停休息模式。

剩下不到两天的这段时间,受到那次阴蒂电击惩罚后,我不得不用所有的心力去克制自己在训练中想要达到高潮的念头,尽管体内的性欲在过没多久后随着训练重新开始就累积到一定程度,但有了前一天的经验我不敢让精神再次漫游到欲望的边缘,突然我看见前方的雨荷停止了动作,她绷紧着双腿全身僵直的样子,让我想起了自己昨天的高潮禁止惩罚。

过没多久系统就暂停了训练,我猜想的没错,刚才一定是雨荷受到阴蒂电击惩罚了,应该是忍受不住想到达高潮了吧。

湘妤呢?她还能忍住多久?突然我想起了在第四天时也有一次突然暂停训练,该不会那时候就是湘妤受到了阴蒂电击惩罚吧。

当第七天结束训练的那一刻,我们被解除紧束从设备上释放后,几乎只能侧躺在台阶上闭着双眼喘息着,尽管我的乳房、膀胱和大肠内都还充满着液体,因此乳头、尿道和肛门也还持续被电击着,但无所谓了,这七天来也一直是在这种状态下度过,现在的自己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就这样趴在台阶上睡着了。

这次的魔鬼训练我们花了将近一个礼拜的时间才让全身的痠痛完全消失,记得那晚从台阶上醒来的时候,想要爬起来去浴厕排便时我还差点站不稳摔倒,幸好双手来得及扶住中央的操作平台。

刚结束训练的那两天我们几乎都躺在床上休息,只有肚子饿时才到厨房用饮水机补充营养液和水份,或是要排泄时才到浴厕里大小便。

「姊,这个周末休假我们是不是该来庆祝一下了」湘妤一边用吸管喝着南瓜浓汤,一边转头问着我。

「庆祝什幺?我们的生日都还没到呀」我也吸了一口杯子里的浓汤,纳闷地回答。

「唉唷~就是那个一起快乐的事嘛~都已经休息了一个礼拜,我们的身体也都恢复啦」湘妤挑着眉毛对我始了个眼色,我才意会过来原来她指的是启用服装的自慰功能。

「哦~当然好呀,我这个礼拜也忍得好辛苦呢」自从体力恢复后,现在每天只要双脚一走动或是移动到下半身,阴道和直肠里的快感就让我几乎克制不住想要高潮,但是一想起那恐怖的阴蒂电击惩罚,就让我丝毫不敢放纵自己的思绪。

每天晚上睡觉时甚至启用kinbaku功能的tight设定,用这种最严厉的瑜珈紧缚方式让自己无法转移注意力,也因此练就了可以在逆海老缚的状态下睡着的功力,这一点倒是让雨荷也啧啧称奇,也因此这几天早上都是她和湘妤一起帮我哺乳来解除瑜珈紧缚的。

「可是,姊,你有没有觉得自从开始习惯exercise和challenge训练后,我们现在启用voice功能时比较能够忍受阴蒂被紧束的感觉了」湘妤害躁地小声说着。

「好像是这样没错,但是那感觉还是挺难适应的,而且走路时更是有一股让人既难受又难舍的痠疼和刺激」我也尴尬地小声回答她。

「唉…真不知道这套服装最后会把我们变成什幺样子呀?」湘妤用左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右手臂,眼神里却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依恋。

「傻瓜,胡思乱想些什幺,我们就是我们,还能变成什幺样子」我咯咯地笑着她,但心里头其实也有着一样的疑问,沛海醒来后看见我现在的样子,会不会依然喜欢着我呢?毕竟我的身体都已经被这套服装给封闭了,唯一可以给他乐趣的只有这隐藏在口罩之后的小嘴了。

「都准备好了吗?」雨荷兴奋地看着我和湘妤问着,我们两人也一起点点头说ok.在雨荷和湘妤房间里的双人床上,三个曲线苗条的女子全身分别泛着白、黑、红色的光泽,此外她们的身上也各自被银、灰、金色的复杂绳网紧缠着,没错,这是我们三人最喜欢的配色,此时我们都已将style功能设定成catsuit,kinbaku功能设定成tight,口罩、高跟鞋、手臂环和大腿环也都是锁定的状态,同时也刚在浴厕里轮流完成了浣肠的程序,接下来只要将speaking和hearing功能设定成silent和deaf,然后各自进入瑜珈紧缚的状态,就可以启用我们经过千辛万苦才累积到的t所换来的orgasm功能。

「嗯嗯」当我们三人都完成瑜珈紧缚的动作后,我发现身上似乎没有任何改变,紧张地想发出声音问看看她们的反应。

「唔唔」湘妤听见我的声音了,也发出声音回应,我也发觉自己可以听到湘妤的声音,这时候我看见我们的服装突然都转成了透明的样子,看来是hearing功能自动改成listen设定,而且style功能也变成了nude设定,只不过身上紧缚着的绳网倒是没有变化。

「嗯唔」雨荷点点头张开了她那已被折叠紧缚住的大小腿,表示orgasm功能的确已经启用了,于是我和湘妤看了之后也试着张开自己的大腿,果然大腿环的lock功能已经自动解除。

「呜呜呜」湘妤开心地发出声音,然后挺起胸部,跪着往前移动,二话不说就趴在雨荷的身上,我看着她们两个人隔着口罩亲吻了起来。

「咿~~」我突然被舌头和子宫颈那传来的电击给吓了一跳,原来在热吻中的雨荷和湘妤也似乎受到了什幺惊吓而互相弹开,我想起了昨晚复习时文件里提到的orgasgsensor已经开始启动了,我们得快点找出对应的配对组合才行,不然口腔跟阴道内就会每五分钟受到电击惩罚。

湘妤这时候将身体给转过来,然后把自己的阴部朝着雨荷的脸,然后点点头示意我靠近一点,于是我也跪着移动过去,同时把自己的双腿张开,试着让我的阴部跟雨荷的阴部接触在一起,我们两个挪了好久才找到一个适合的姿势,然后我和湘妤也嘴碰嘴亲吻了起来,但是我感觉不到任何反应,过了几分钟后,口腔和阴道又同时被电击了一下,湘妤赶紧又摇着头要我先离开一点,然后湘妤呻吟着侧躺下来,雨荷也跟着转换姿势变成侧躺的样子,但是口罩依旧紧贴着湘妤的阴部,看来她们已经找到第一个正确的配对组合了。

于是我也侧躺了下来,我的视线被眼前雨荷那粉嫩的阴部形状所占据,隔着透明的阴部保护装置,被阴道棒撑开的阴道内部、左右展开的阴唇和被银环紧束着的肿胀阴蒂,栩栩如生地在我的眼前蠕动着,我接着将口罩的嘴唇位置对准雨荷已经泛出许多分泌物的阴道口贴紧,接着马上感觉到口中的那根口腔塞开始震动了起来,雨荷这时也发出了呜呜的呻吟声,同时用双腿夹紧了我的脸颊。

我的鼻尖正好顶着她的肛门口,两眼只能看见她的股沟和巨大臀部,突然我的阴道也传来震动的刺激,一股酥爽的浪潮逐渐从阴部蔓延到全身,终于我也忍不住呻吟了起来,这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我也情不自禁地夹紧了我的双腿,将湘妤的脸庞深埋在我的股间。

隔没多久我发现口腔塞和阴道棒不仅仅是震动而已,甚至还会往四周扭动起来,同时还会反覆伸长缩短地前后抽插着喉咙和子宫颈,我开始陷入了高潮的疯狂边缘,肛门里的直肠栓也呼应着阴道棒的变化不断刺激着我的后庭,让我几乎快突破忍耐的极限了,不管那幺多了,我想就这样去了吧,脑海一瞬间变成空白,我紧夹着双腿尖叫呐喊着,紧缚的身体也往后弓起,若不是被雨荷的双腿夹住脸颊,我的口罩肯定已经脱离了她的阴部。

高潮的余韵来的又猛烈又持久,难以想像这就是积蓄了两年之久的性欲,一次全部爆发开来,我的全身肌肉都在颤抖着,每一根神经仿佛变得跟含羞草一样敏感,任何风吹草动都让我的高潮不断地持续着,我不知道这样的刺激能够维持多久,也许我的身体会无法承受。

无尽的快感逐渐开始转成痉挛和疼痛,我受不了放松了大腿的肌肉,接着也感觉到阴部的震动和抽慉停止了,但是雨荷的大腿仍然紧夹着我的双颊,我只能继续忍耐着口腔塞的抽插和搅动。

高潮的快感逐渐冷却下来后,原本被强烈刺激所掩盖的味觉和嗅觉也变得清晰了,我发现这不是错觉,我的口中充满着一股难以形容的味道,就好像是阴部的分泌物,没错,肯定是的,我的口中应该是从雨荷的阴道中不停地吸吮着她的分泌物,我想起的口罩上的那个用来连接喷嘴用的孔洞,看来在orgasm功能启用时,会变成从阴道吸取分泌物的接口。

过了一会儿雨荷似乎也到极限了,终于放松了夹紧我脸颊的双腿,我也终于可以不用继续吸收她的分泌物,虽然雨荷的味道还不差就是了,有股淡淡的乳酸味。

我们三人就这样侧躺着休息了好一阵子,直到舌头和子宫颈传来的电击又再次催促着我们将口罩与阴部紧贴,为了不被电击所惩罚我们只好又恢复成头尾相接的甜甜圈,只是很快地阴部的刺激让我们的性欲又迅速地被撩起了,十几分钟过后,第二次的高潮再度降临,这次的高潮竟然比上一次持续更长更久,我发觉自己已经快虚脱了,原本束起的马尾也变成散乱的长发被满头的汗水给濡湿,短短不到一个小时就经历了两次如此强烈的高潮,让过去两年的苦闷和遗憾一扫而空,我无力地躺在床上喘息着。

每次高潮过后隔没多久只要口罩和阴部的配对没有持续接触,口腔和阴道里的电击就又开始了,我猜想大概是十分钟左右吧。

这次我再将口罩贴上雨荷的阴部时,却发现口腔塞没有震动产生,而且电击持续地发作,湘妤和雨荷也发现了这个情况,我们马上就想到是因为过了一个小时,vibratingsensor的配对又重新组合了,于是我们开始调换位置,很幸运地我一开始就找到了第一个组合,这次我和湘妤的口罩是配对的,于是我们互相隔着口罩亲吻着,口腔塞也恢复了震动,雨荷在我们的胯下试了两次才成功找出配对的位置,最后是我跪坐在她的脸上,而湘妤和雨荷的双腿则是互相交叉才让她们的阴部可以接触在一起。

这次的姿势并不容易保持,因此我们的口罩和阴部接触时常因为身体移动而远离又紧贴,我们发现只要分离不超过十分钟就不会触发电击惩罚,所以就想到了一个休息的方式,于是我们就不断地合体取得震动刺激然后分开让身体休息,慢慢地酝酿我们的性欲,直到忍受不住后再一次进入高潮阶段,透过这样的方式我们才能够暂时地保留体力。

一直如此循环下去我们也忘了时间过了多久,各自高潮了几回,只知道彼此都心满意足了,每个人的口中都充满了彼此的唾液和分泌物,甚至湘妤和雨荷也都启用强制排尿了,而我的膀胱似乎储存容量比较大,至今都还在alarm等级,让尿道电击惩罚不停地打断我的高潮频率,好几次都让我失落挫折。

orgasm功能停止的条件是在我们三人都完成一次排尿排便与哺乳的动作后就会自动关闭vibratingsensor功能,同时hearing功能会恢复成deaf设定,style功能也会恢复成catsuit设定,然后我们再将大腿紧闭时就会让大腿环自动上锁,当我们三人的大腿环也都上锁后就会解除瑜珈紧缚,orgasm功能也就算是完全停用了。

虽然我们三人的体力已经消耗的差不多了,但是我们都还不想这幺快将orgasm功能停止,毕竟这可是我们努力好久才换来的奖励,可是照时间来看再过没多久我们的强制排尿和排便功能势必会被启用,到时候这张床上就会都是我们的排泄物,我们也不想继续在都是排泄物的地方做爱,得要赶紧想一个解决方法才是。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轮到雨荷和湘妤坐在我身上紧贴着口罩互相接吻时,她们两人到了高潮后竟然也启用了强制排泄功能,于是她们两人的排泄物就喷满了我的全身,我紧闭着双眼避免雨荷的排泄物渗入我的眼里,心里不敢相信这件事情竟然发生,在万分惊讶与万般无奈中我也进入了高潮阶段,同时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的排便高潮,没错,我的强制排便功能也被启用了,大量的浣肠液和排泄物喷洒在我和湘妤的两腿之间。

这真是惨烈的情况,当我们逐渐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体力时,也看见彼此都躺在满是尿液和粪水的床单上,我们愣着互看对方的窘样,然后噗哧笑了起来发出呜呜唔唔的声音,于是我们一起跪着用膝盖走路的方式到浴厕冲洗身体,当然这段时间不是太轻松,因为每隔五分钟一次的口腔和阴道电击让我们都唉叫连连,但为了将身上的脏物冲洗干净也只能忍耐了。

当我们的身体和头发都冲洗干净后,只好先到我的房间休息,虽然我的床铺是单人的比较小一点,但三个人挤一挤其实也还好,于是就在我的床上躺了一阵子,因为三人的强制排尿跟排便功能都启用过了,接下来短时间内也不会再发生强制排泄了,只要我们互相帮对方哺乳就可以关闭vibratingsensor功能来停止口罩和阴部没有配对组合而产生的口腔和阴道电击惩罚。

就在我将口罩靠近湘妤的乳房时,雨荷也知道了我意思,湘妤其实也觉得累了宣泄够了,所以就静静地躺下让我和雨荷帮她做完哺乳动作,将她的乳房压力alarm等级消除停止了乳头电击惩罚,接着又换成我和湘妤一起帮雨荷哺乳,解除了她的乳头电击惩罚后,雨荷和湘妤忽然对视了一眼,然后点点头同时将她们的口罩各自对准我的阴部和口罩,雨荷眨着双眼看着我,亲吻着我的口罩,我感觉到口腔塞又震动了起来,接着我的阴道棒也震动了起来,原来是她们两人在哺乳后肿胀的乳房压力消失了,乳头电击惩罚也解除后,发现体内的性欲似乎又被撩起了,只好暂时不帮我哺乳,继续开始vibratingsensor的配对组合。

但是事情和我们想像的不一样,很快地我们就发现我们的身体一直无法突破高潮的边缘,体内好像少了什幺东西让我们的快感始终无法跨越高潮的界线,这次的口腔塞和阴道棒的震动刺激持续了整整一个小时,但我们三人始终都无法到达高潮,湘妤也开始着急了,体内的性欲迟迟无法宣泄,累积在心里不知如何是好,突然我想起了刚才的排便高潮,于是我扭动着身体脱离和她们两人的结合,然后用膝盖走路的方式回到了浴厕,接着在专用的马桶上给自己再次浣肠,完成后我感受到腹中那股涨满的感觉,似乎就是到达高潮时所缺少的那块拼图,跟着我到浴厕看着我做完浣肠的雨荷和湘妤也明白了,于是接着都给自己再次浣肠,然后又回到了我的房间。

因为已经过了一个小时,刚才的配对已经失效又重新产生,不过我们很快地找出了新的排列组合,我的口罩对着湘妤的阴部,湘妤的口罩对着雨荷的阴部,雨荷的口罩对着我的阴部,刚好是第一次组合的颠倒,果然我的猜测没错,过几分钟后很快地我们就再次到达了高潮,但随着体力的衰退,高潮的持续时间也渐渐地缩短,快感的程度也不如之前来得那幺强烈。

接着我开始发现尿道电击又开始了,表示我的膀胱压力又到了alarm等级,突然我想到如果在强制排便后继续维持浣肠的状态,只要强制排乳功能未启用的话,其实这个orgasm功能可以持续启用至少一天的时间,因为就经验来看如果不做哺乳的话,我们平均大约一天左右才会启用强制排乳功能。

我看了一下床头柜的闹钟,发现已经是晚上八点了,从启用orgasm功能后已经过了十个小时,因为午餐和晚餐都没吃,加上大量的体力消耗,我也觉得又渴又饿,于是我们决定先到厨房去补充营养液和清水,三个全身赤裸被反绑着的少女就这样围绕着一台饮水机,如果被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这里是奴隶窝呢。

每五分钟一次的口腔和阴道电击让我们的这餐宵夜喝得很难受,花了快一个小时三个人才都填饱肚子。

补充完水份恢复体力后,这个夜晚我们又交战了数回合,来来往往缠绵到隔天清晨,到最后每次高潮来得快去得也快,阴道和大腿内侧肌肉也开始疼痛了起来,好几次还没到达高潮就开始抽筋了,甚至喉咙也开始感到红肿疼痛,后来湘妤和雨荷都不肯碰触她们的口罩,就算舌头被电击也无所谓,也表示无法再帮我做哺乳的动作了。

但不知道为什幺我反而一直渴望可以受到口腔塞的震动刺激,也许是因为乳头一直被电击的缘故,所以只好在她们的阴部刚好可以跟我的口罩配对时,让她们两人帮我触发口腔塞的震动功能,我只能一边吸吮着她们的阴道分泌物一边享受着口腔塞深喉的刺激,却无法一直从阴道棒的震动得到快感,毕竟要刚好配对到我的阴部和她们其中一人的阴部,这个机率只有四分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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