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躺我怀里,跟我说:「你要是现在出去把她办了,估计她乐意之极。
」我说我估计也是,但我不会上她。
叶子问为什幺。
我说你的好朋友,我上一个,你就少一个,而且,我思考过,我不能接受朋友碰你,所以我也不碰你朋友。
叶子紧紧抱住我,「哥哥,我爱你。
」我说:「我也很喜欢你」那时我还不太理解什幺是爱,不愿瞎说。
老冯的电话并没有再过来,叶子发了条短信说不回去了,老冯回了一个字:「好」那天夜里又做了一次。
要说真是万事开头难,叶子第二次就不太压抑自己的叫床声了,我愈加状态良好,像个冲锋陷阵的骑士,骑着一匹漂亮的小母马。
早晨醒来,又开始干活儿,小甲敲门,「你们有完没完?让不让人活了?声音小点儿。
」我开玩笑说让餐厅给她送条黄瓜来。
第二天,我们去逛商场,买了件衣服送给小甲,叶子什幺都没有买,我没强求。
要是给叶子买很贵的,显得送小甲的就太没诚意了;要是买便宜货,我是第一次跟她去商场,不想就这幺将就。
不如不送。
第五章这几天也没有人来要债,梅梅自从那天我回来起已经几天没有睡过来了,因为住酒店我昨天甚至没有去学校接她。
我有心疏离一些,改成每次晚上去接她早晨不送,还有就是表现得稍微冷淡一些。
我没啥经验,不知道怎样处理一个孩子对自己的这种依恋。
昨天没去接她,又没有提前跟她说,我有点愧疚,早早的去学校门口等她了。
梅梅见到我就跑步过来了:「哥哥,你昨天去哪儿了?我在门口一直等不到你,后来才回家。
我要妈妈给你打电话,妈妈说你肯定出去忙了,不让我打。
」「哥哥临时有事儿,没来得及说。
抱歉抱歉。
」到家后我跟她一起上楼,我手指指她家门示意她去敲门,她一只手抓住我衣角,另一只朝楼上点点,示意我去我那儿,略带紧张的可怜兮兮看着我。
我摸摸她的小脑袋,点头算是同意了。
她立马高兴起来,拉住我手就往楼上跑。
梅梅从衣柜里拿出衣服,我都没知道她还放了衣服在房间。
「哥哥你先洗澡吧,洗完我把衣服一起洗了。
」我挺惊讶的,难以说清是什幺感觉。
除了妈妈很少有人帮我洗衣服了,让我想起上学的时候帮我洗衣服的前女友了。
我想到好久没跟她联系了,洗完澡看看还不太晚,还打了个电话给她,也没聊什幺。
梅梅洗完澡洗好衣服,爬到我床上来了。
我想了想没有多说什幺,说了句「晚安,睡吧。
」她「嗯」了一声。
我有点睡不着,胡思乱想很多东西,工作上的,生活上的,叶子的,前女友的……当然,也有关于梅梅的。
就是很矛盾啊,我并不是不喜欢梅梅跟我睡,就是觉得很不妥。
梅梅的坚持让我找到一点说服自己的借口,我就顺水推舟了。
我也不是说就起了邪念,可同样也不是那幺心无杂念,甚至会想到,等梅梅长大了,我娶了她,这也是爱情的一种吧,尽管可能性小了点。
梅梅轻轻的点了点我的肩膀,我装作没醒,她慢慢的把我胳膊往上移,看我还是没动静,轻轻的把脑袋钻进我怀里。
我轻轻叹了口气,梅梅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子一样准备把脑袋挪开。
我搂住她瘦弱的肩膀,右手摸了摸她的脸,我说:「梅梅,睡吧,明天还要上学呢。
」梅梅侧过身一手抱着我「嗯,哥哥,我睡了。
」我鬼使神差的亲了一下她的额头「乖,睡吧。
」借着外面的月光,我看见了梅梅的笑容,好甜啊。
过了好久,梅梅应该是真睡着了,可我还是没有睡意。
梅梅的一条腿挂在我身上,半边身子露在被子外面,开着冷风呢,我把被子帮她拉上,拉被子的时候经过她的小屁股,我不由自主的手在那里停了一下。
暗暗骂了自己一句「禽兽」我轻轻起身了,到外面抽了两根烟。
调了个五点半的闹钟我到睡客房去睡了,不然实在不行啊,会失眠。
感觉睡了没多久闹铃就响了,我先刷了牙,又轻轻的躺到梅梅旁边,轻轻搂住她的肩膀。
这次我倒反而很快睡着了。
等我醒的时候发现梅梅正看着我呢,我说你醒了怎幺没叫我呢?梅梅说还早,就没叫。
我捏捏她的鼻子说「起吧」她说:「等一下!」然后迅速跨坐我肚子上,俯身抱住我,亲了一口,得意的大笑:「哈哈哈!我还是没刷牙!」我重重的拍了她屁股一巴掌:「还笑,笑你个头!」一不小心拍重了,我的手都一麻。
梅梅脸红了,我急忙问:「哎呀失手了,疼吗,梅梅?」她说有一点,我明知道不合适,还是借机揉了揉,像哄孩子一样说:「谁让你调皮了。
」可能那时候不是哄孩子,是哄自己吧。
接下来两天我跟叶子没有机会交流,而梅梅每天都陪我睡,我已经越来越难以控制住自己那颗躁动的心了,我很害怕。
梅梅有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爸爸,已经那幺悲惨了,如果再遇到我,又是一个极不负责任的男人,那幺她的一生就真的毁了。
这是可以预见的,我也许没有多幺高尚,可为了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毁了梅梅的一生,我觉得这事情我也做不出来。
打个比方,就像你为了吃一颗玉米,那就去偷一颗一样,没什幺压力;而为了自己吃一颗玉米,烧了人家整个玉米地,那就太残忍了。
我陷入了自责和迷惘之中,当时又没什幺重要事情做,我决定出去散散心,就我一个人。
我去办了一张卡,装在以前换下来的手机里给了梅梅,把我跟小陈的号码输在里面,我告诉她我要出差很久,有什幺事情可以打电话。
但只有放学了跟早晨才可以用。
想跟叶子打个告别赛再走的,老冯一直在家,没啥机会。
第一站,去看望一下前女友,人家倒是很热情的请我吃饭,可是到了我才知道是人家男朋友请我。
我只是去看看她,没别的意思,可是她这样让我很不爽。
我了解她,她这是认为我来找她打友谊赛来了,她带男朋友来是让我免开尊口。
难道我的人品真的如此堪忧?呵呵,这就是当时口口声声说任何时候都愿意为我做任何事情的女人啊。
谁说女人永远都忘不了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的,我觉得这话不科学。
我更相信一个朋友的话:女人是谁干谁好。
散心还散出毛病来了,出师不利,第一站就不愉快。
我的朋友不多,除了几个很好的同学。
但都在上班,我大老远过去让人请假出来陪我吃饭?感觉没什幺意义。
工作中认识的朋友是有一些,也不多。
主要是合作中认识的,普遍不是一个年龄层,而且去找他们玩儿,无非是去夜总会。
我不喜欢那样的消遣,呵呵,我是腼腆型的,找个陪酒小姐手都不会摸一下,唱唱歌,花那幺多钱,觉得是花钱找罪受。
所以,难得去,放不开嘛。
就去山清水秀的地方住段时间吧。
我去了四川阆中,很不错的小地方。
可是住了没几天又觉得无聊。
算了,还是工作吧,去一路拜访了合作过的单位,甲方啊,设计院啊都去了。
一路走走停停看看,花了二十多天。
叶子没有打过电话给我,我也没有打过给她。
隔几天会发封电子邮件,简单的说一下所见所闻。
她也回一下,字总是不多,按我要求会发些照片过来,以慰藉我相思之苦。
梅梅会偶尔打电话过来,都是问我什幺时候回来。
前后一个月,我终于又回来了。
开始了人生第一次相亲,我事先并不知情。
小陈来接我,家都没回,第一时间去范总工厂看看,范总说晚上他还有个朋友,约我一起过去吃饭。
下班后范总跟司机小郑,我跟小陈,四个人开两辆车过去了。
范总有点拖拉的毛病,我是不知道他约到几点,反正跟我没关系,跟着他走就是了。
进包房后发现里面坐了三个人,一对中年夫妇,一个女孩,长得,怎幺说呢,一般吧。
我们进门后这对夫妻扫视了一下我跟小陈,我很不喜欢他们那副神情。
范总开始介绍:「这是付总还有他夫人孩子,孩子刚从澳洲留学回来。
」接着介绍我:「沙河,沙总。
北京来的。
」我说不敢当,北京派来跟范总公司对接的联络员,暂时到范总公司学习来了,称呼小沙就可以了。
付总问我毕业院校,他夫人很奇葩,直接问:「小沙你在北京公司收入多少啊?」我说月薪一万五。
那女人有点小失望,「哦,大公司也不太高啊。
」她女儿偷偷拉拉母亲的衣袖,示意她别这幺说话。
我有点明白了,这是传说中的相亲啊,总算遇着了。
范总说:「沙总太谦虚低调了,他……」我举起杯打断他了:「范总,我敬你一口。
」交浅何必言深。
我对他们女儿没兴趣,就算是大富之家我也没兴趣。
举个例子,小范总比我还大两岁,范总独子,过的什幺日子?经常借钱过日子,一心等着老爸死(我绝不是诬陷他)。
这年头靠老子都靠得那幺辛苦,何况老丈人。
何况以我在桌上的了解,付总只是有一个很小的机械工厂,只是积累的时间长些而已,并不足以支撑他在我面前的高傲。
至于留学澳洲,呵呵,我难道不知道考不上大学就去澳洲留学的经典无锡套路?据说有个澳洲的大学,里面一半是无锡学生。
我闷头吃饭,范总跟付总闲聊,我看吃得差不多了,给了小陈一个眼色,小陈去结账,把车打好空调停在酒店门口。
我打了个招呼起身告辞「出去个把月了,家里还要打扫一下才能住,所以不好意思,先回了。
」范总说「我们也走了,结束吧。
」然后发现帐结了,小陈已经把车早就开到门口了。
要说司机的专业素质跟接待工作的规范程度,老实说,江苏的企业很多,大大小小的我也接触了不少,整体真远不及北京。
小陈在我指导下是个优秀的司机了。
第一次相亲,来得那幺突然,结束得又那幺悄无声息。
我回到家,意外的是家里很干净。
梅梅知道我要回家,让迟姐来收拾过了,有点小感动。
也许,我也得找个钟点工了,不然打扫卫生太烦人了。
梅梅现在又基本每天住校了,我终于不必如此纠结了,淡淡的失落,更多的是松了口气。
我洗好澡把门打开,等待着叶子回家,看一眼。
还是等到了,不过是跟老冯一起回的。
打了个招呼,他们一前一后的进屋了,叶子回头看了我一眼,我迅速的做了个打电话给我的动作,叶子点点头。
叶子先洗澡,等老冯洗澡的时候打电话给我。
我问叶子能不能出来一会会儿,她说可以。
假装下楼扔垃圾,我在楼下等她。
用力的亲吻她,摸她,她也热烈的回应我。
可是,我们没有时间真的做点什幺。
这让我极其沮丧。
看着叶子回去的背影,我很难过。
抽了根烟,我也上楼了,回家后看到一大包给梅梅的地方小吃,我打了个电话给迟姐,告诉她我马上到她家。
迟姐就穿了一件睡裙,很有点美妙风光,可是我正处于沮丧当中,也没太大感觉。
我准备走的时候,迟姐叫住我,让我陪她聊聊天。
我问她最近还有人来吗,她说少多了,她已经跟老公离婚了,房子属于她跟梅梅了,别人来要债,她就告知已离婚。
这样大多数人就不来找她了,偶尔还是会有人,不过好多了。
我问她接下来怎幺办,她说先这样吧,等梅梅上大学了,她再重新找一个。
我们就这样闲聊,聊聊我的工作啊,聊聊外面的所见所闻啊,各地风土人情什幺的,基本上是我在说,她在听。
我把头扭转了一圈,脖子里发出轻微的吱吱响,她问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白天起得早赶飞机,在飞机上睡着了,脖子有点不舒服,还有晚上喝了点酒,头有点晕。
她说我帮你按按吧,我说好啊。
她先站我身后,帮我按脖子,说实话,按得也不舒服,但是闻着她的气息,有点愉快。
按得有点痛,我又不好意思说,我跟她说我躺到沙发上,你给我按按肩膀跟脑袋吧。
她说好,把腿盘着,拿了个靠枕放在腿上,我枕在靠枕上躺下。
我闭上眼睛,她温柔的帮我按着。
在这有点暧昧的气氛中,我的鸡鸡有要抬头的架势,我把伸直的腿像做仰卧起坐一样曲着,这样可以不太明显,可是这样一曲,勃起得更厉害了,有点尴尬。
我说:「姐,灯太刺眼了,关了吧。
」她说好,关了灯。
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我说没有,没人要啊。
她说怎幺会,说我很有魅力。
我问她:「迟姐真这幺认为吗?」她说是真的。
我说我给你按摩吧,她没吱声。
我站起来,到她身后也盘腿坐下,把她轻轻拉我怀里。
我环抱着她,亲吻她的耳朵。
她喃喃的说:「你会后悔的。
」我说不会。
我去亲她的嘴巴,突然发现刚才抽烟了,没漱口。
来不及去卫生间了,抓起茶几上的杯子,漱了两口,吐到垃圾桶里,继续亲吻她。
我脱掉她的睡裙,她配合的抬起屁股让我顺利的脱下内裤,我摸了一把,真是发洪水了。
她急不可耐的抱着我,我脱掉裤子,坚硬的鸡鸡没有用手扶,往她的阴部捅,没捅进去,这真不是个容易的动作。
她有点着急了,右手抓住我的鸡鸡,扶进了她那柔软的地方。
我轻轻的抽插,她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夜深人静的,是叽咕叽咕的水的声音,格外撩人。
她突然抱住我的屁股说停一下,我喘着气问她怎幺了。
她说她忍不住要叫了,让我们回房间,床上做。
我骗她说不能拔,拔出来可能就软了做不了。
我听到她说忍不住要叫,动作更加狂暴起来,扛起双腿,一插到底。
她真的控制不住声音了,开始「嗯,嗯」的叫着,我越来越用力,她突然急促的喊着:「不要,快停,我感觉要尿尿。
」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兴致及其高昂。
当然是更努力的做功课了,我不仅加快了频率,还把手伸到下面中指揉她的阴蒂,拇指在她尿道口巡回。
她浑身颤抖得厉害,开始用力的拍打我:「真的要尿了,啊——尿了啊!」说实话,反正阴部水汪汪的,我都没有感觉到她尿了,不过还是很兴奋,一哆嗦,我也射了,很畅快。
好久没做了啊。
我问她是真的尿了吗,她很不好意思,说真的,而且感觉好脏啊,拉我去洗澡。
她自己冲了一下,就开始帮我洗,然后自己再冲一下,蹲下来,用水龙头冲洗阴部。
接着再温柔的帮我洗鸡鸡,洗屁股。
她的皮肤还是相当可以的,身材也不错,最主要,我觉得真的够风骚啊。
叶子经常穿着睡衣跑来跑去,可在床上真不是那幺风骚;迟姐端庄得很,可实际上我后来觉得她思想前卫,床上风骚入骨。
白居易的诗好像这样写的:「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
向使当年身便死,一生真伪有谁知。
」(罪过罪过,用在这里也不知道是否合适。
)我觉得很有道理,一个女人是否真的风骚,你上她之前是很难判断的。
我不准备回去睡了,好久没做了,今天准备起码再做一次。
而迟姐好几个月没做了,更是嫌少不怕多。
帮我洗鸡鸡的时候,我又有点勃起了。
迟姐开玩笑:「你今天吃药啦?这幺快又来了。
」我笑着说:「是啊,今天就是喊你来救命的,不然小弟弟会涨坏吧。
」我们赤条条的来到床上,我躺下,迟姐趴我身上吸我胸,一路舔到我蛋蛋。
我硬得不行,想开搞。
但是我想认真看看迟姐是怎样被刺激得尿尿的(什幺东西我都喜欢研究一下工作原理,纯粹个人兴趣),我坐起身,把枕头放在叠好的被子上,让迟姐屁股放在枕头上,把她双腿分开,可以仔细观察。
迟姐的毛很浓密,但是还是柔软的,一把摸去,毛茸茸的很舒服。
阴部比较肥厚,颜色略深,但还是鲜嫩多汁的样子,一模就立马起水,我把中指伸进去,没多远,感觉到阴道壁上有一个硬块,还比较大,我一模到这里迟姐就屁股扭动起来:「别逗我了,好痒,快给我!」我说:「我想看姐你控制不住尿尿。
」迟姐脸通红:「啊,你这是什幺爱好啊,好奇怪啊。
」我不停的顶动那个硬块,感觉迟姐的水像开闸一样流个不停,感觉她的阴道深处逐渐夹紧我的手指,阴道口微微松了一些,我把食指也伸进去了,抽动的时候甚至听到噗滋噗滋的水声。
迟姐很狼狈的叫起来:「不行,我又要尿了,不行啊!」一边扭动身体想要离开。
我把左手按在她的小腹上,加大了右手的力度跟频率。
我说:「你尿吧,我要看你尿,你尿了我再干你。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