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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大龄宠妃 第70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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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见李玉王进保都在忍笑,而盛淮山却是一副面无人色的惨状,郁宛恍然大悟,“您说的家伙该不会是……”

乾隆捏捏她的手,轻咳了咳,“知道就好,不必说出来。”

果然是指子孙根吧!难怪在场的太监们一个个都跟过年似的,自己尝够了残缺的苦头,当然巴不得别人也试试这滋味。

郁宛默默地为盛淮山掬一把同情泪,这可真不是她本意,要怪就怪他心比天高,非得招惹皇帝的女人。

何况皇帝也不是完全断绝他后路,盛淮山没了引诱富婆的本钱,兴许还可以去勾引大老爷们,他这种会唱戏的小白脸想来很吃香才是。真要是心狠的,干脆连屁股都给割了,那才叫死路一条呢。

郁宛老神在在想着,浑然不觉万岁爷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微妙。

朕的宛儿懂得会否太多了点?常言道读书使人明智,她这可完全跑偏了。

第86章 灵感

区区戏子而已, 乾隆爷这种见惯大场面的自然不放在心上,交代了命李玉好好盘问,便打着哈欠准备回去补眠。

郁宛却有些恋恋不舍, 她还没去过慎刑司呢,不知道到底怎么审的, 难道真如传闻里那般, 铁锁铁链样样俱全,刀剑林立, 衙役们如夜叉树立两旁, 地狱一般的所在?

盛淮山察觉她的眼神, 以为那是心软之故,下意识投来祈求的目光, 好歹帮他保住命根子罢。他宁愿被毒哑喉咙,从此再也不能唱戏, 也不愿沦为一个不健全的男人。

乾隆一眼察知郁宛心之所向, 淡淡道:“你当真想去看?里头还有活剥人皮的,朕怕你忍不住吐出来。”

闭眼想了想那副血腥场景,郁宛有些作呕,立刻打消念头。不知道万岁爷是否存心吓她,她可不想夜夜都得做噩梦。

而盛淮山听着也头皮发麻,与其体会那样残酷的审讯,还不如一刀两断给他个痛快。正想试试能否咬舌自尽,一口粗粝刺骨的麻袋猛地套上来, 紧接着便是一记重击, 盛淮山发出几声闷哼, 昏了过去。

乾隆牵起郁宛的手, “走罢。”

郁宛此刻却是睡意全消, 迫不及待要跟春泥等人分享捷报,她真怀疑皇帝睡得着吗?再过一个时辰就得计划早朝了吧。

郁宛试探道:“不如臣妾扶您回养心殿?”

乾隆想了想,“也行,可你得陪着朕。”

郁宛看他双眸炯炯,难得羞涩了刹那,暗道皇帝这会儿倒真有点把她当小心肝的意思,哪晓得乾隆是看上她这块天然的人肉枕头。

她倒是无妨,左右不差那会儿工夫,等天亮再去传颂今日的丰功伟绩罢。

许是孕期格外劳神的缘故,郁宛只打算合一合眼的,可等醒来早已日上三更了,而她身上依旧披着乾隆那件熊罴大氅,厚厚的甚是暖和,就不晓得是否木兰围场那头意图行刺的野兽的皮。以乾隆爷记仇的个性,她觉得很有可能。

而慎刑司的效率也真个雷厉风行,这么会儿的工夫就完事了,敲碎了盛淮山近一半的牙齿,那小子血泪都流干了,依旧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就是自个儿见色起意,真要是有人指使,还用得着守株待兔么?

而他身上除了那包驯化孔雀用的香粉,也搜不出旁的物证。

郁宛听着都觉得齿根有些酸痛,怎么敲的?拿小锤子敲?这时候又没有补牙技术,看来盛淮山那副玉树临风的模样也给毁了,往后想卖屁股怕是都卖不出去。

郁宛忍着呕心摆摆手,“那就这样吧,不必再来禀报了。”

王进保答应着出去。

这厢郁宛喟叹不已,“你说这人是不是活腻了?好好的梨园台柱子不当,偏要学人家走捷径,哪有那么多通天梯可寻?”

真要是想当富婆小狼狗,随便找个员外夫人地主老财倒省事,他倒是胆大包天,还敢把主意打到宫里,她这位正得宠的红人头上。

说句不中听的,哪怕他瞄准太后都强得多呢,她看起来有那么容易上手么?

春泥道:“谁叫娘娘生得国色天香鹤立鸡群,他先取中娘娘,眼里自然装不下其他了。”

郁宛哂道:“油嘴滑舌。”

心里无疑是高兴的,谁不爱听奉承话呢?以前在草原上倒是没多少人夸她漂亮,勒扎特部的姑娘以高大丰健为美,她在部族里头都能算瘦削了,类比一下就是梦露跟卡戴珊的差别,要不是有个当首领的爹,大约她也谈不了三任未婚夫。

进宫之后倒成了物以稀为贵,跟那些小鸡仔似的文弱闺秀比起来,她的确算得鹤立鸡群,所以盛淮山哪来的信心征服她呢?哪怕当男宠这人看起来都像个秒男呢。

主仆俩贫嘴恶舌讥讽了盛老板一回,之后就把这件事撂开不管了,至于慈宁宫那头如何交代,想必皇帝自有主张。

再去翊坤宫请安时,这桩公案已经传开了,嫔妃们的反应不一而足,有夸奖豫嫔急智的,也有怀疑她惺惺作态故意讨皇帝欢心的——这倒是实情。

舒妃摇着孔雀毛编织的团扇,闲闲说道:“无风不起浪,此番幸得皇上明鉴,可豫嫔妹妹也须自省其身才是,怎的那戏子不找别人偏偏找你?”

言下之意,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定是郁宛平日举止轻浮,招蜂引蝶肆意挑逗,才叫盛淮山心生邪念。

郁宛笑道:“看来娘娘哪日若是被狗咬了,也得好好反省自己是怎么招了恶狗的嫌,否则它为何不咬别人偏偏咬您呢?”

“你!”舒妃娥眉倒竖,这都什么不伦不类的比方。

待要呛声回去,那拉氏淡淡道:“舒妃,大家同为姊妹,无谓彼此相争,你也消停些罢。”

到底关乎后宫女眷声誉,宁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这豫嫔的胆子也太大了些,竟敢私自派太监去跟那戏子交际,设若那人狗急跳墙可怎么好?故而那拉氏还是稍稍流露出谴责之意。

郁宛也适时地垂头,表示认错——下回说不定还敢。

那拉氏亦拿她没辙,从她那日公然闯进舒妃宫里救走兰贵人,那拉氏便知道,这是个颇具侠气的姑娘。见多了死气沉沉的后妃,难为有个不拘一格的,那拉氏亦不忍苛责,只要她别闹太过,自个儿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吧。

忻嫔见皇后这样维护,心内更是不平,换做是她,恐怕那拉氏早就口诛笔伐起来——说起来明明她比豫嫔长得漂亮多了,那盛淮山居然舍珍珠而取鱼目,活该落得这般下场。

可惜了一张好脸。

忻嫔忍着微微心痛,情绪复杂难辨。

那拉氏又说起下月颁金节庆典,让嫔妃们好好准备,作为满族一年一度最盛大的节日,自然马虎不得。

可那拉氏依旧只点了令贵妃从旁料理,叫同为妃首的纯贵妃神色难免尴尬,自从去年募捐一事后,她的六宫之权至今未能恢复,还被后起之秀魏佳氏给压了一头,纯贵妃别提多么窝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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