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之晓都没想那么远,她以为明入深会开房。
但是现在破坏气氛,温之晓就功亏一篑,她转头看他,水汪汪的金色眼睛比外面高悬的太阳都让人眩目。
她不答,只小心地咬上他的唇,像以前那样将咬变成绵长潮湿的吻。
他只滞了下,换成单手环抱——飘飘一团,小舞蹈生的体重实在让他又气又无奈——轻易就把她抱转过来,抵住门肆无忌惮地将触碰变成燎原的星火。
温之晓扶着他的肩,换气的功夫,垂着眼闪烁言辞:“你可以摸摸。”
明入深有些犹豫,目光从她脸上,转到她锁骨往下,他不太敢直视似的,眨了好几下眼。
“水水。”他说,“我,我可能忍不住。”
仿佛为了证明,他一边说,一边撩开她的衣摆,指尖在她腰上摩挲几下,好似做心理建设,终究还是上手将她挺着的乳握起来,满手柔嫩滑腻,甘伏在长了薄茧的暖棕色的指缝间。
连他握着,一手都勉强。
他刚洗澡,手凉,引得温之晓叫了一声。那叫从她喉咙里猝然冒出,与平日不同,乖顺娇俏,甚至有点拉丝,让明入深怔了好半晌。
温之晓捂住嘴,不知怎么解释,她背靠门,胸在他手里,前后都是颤栗的凉,不太好受,她又不能说不可以。
“你……”索性往他身上靠,“你动动。”
明入深的不行梗在喉咙,温之晓知道他硬了,鼓囊囊一团卡在她腿缝里。
小心握着她的手逐渐回暖,明如深生涩地勾了勾指尖,从她最敏感的乳尖儿划过,一朵淡粉的樱花全然盛开了:“是这样?”
温之晓恨铁不成钢,恼他温怯:“我又不是泥人做的,你那些看片儿攒的经验不用我身上,还打算用谁身上?”
明入深大窘,脸色通红:“我没有……你怎么知道……”
他真解释一句也解释不清,看的时候确是想的水水的脸,但哪里想到她这样大胆主动,让他手足无措。
“你说我怎么知道?”温之晓拍他手,“自慰的时候叫我名字,你以为我不知道?”
“别说……”
他慌得又来吻她的唇,强迫她软舌与他交缠,掌心下润白的乳在纹理凹凸夹缝生存,不时拨弄她挺立的红,这些都是熨贴、试探的,看到温之晓没有躲,明入深才更上一步,肯稍微放纵欲望——
猫一般的呜咽又从她嘴里溢出来,她被他顶弄得皱眉。
明入深果然停下来:“不好受?”
温之晓唔了声:“都说了我不是泥人。”
他那里很大,磨着软肉硬邦邦,想来尺寸惊人。温之晓有点担心会不会出血,但更担心穴缝泛滥的蜜水,她直到现在才觉得下腹翻涌着情欲,可能不是很好调教的身体。
她咬了下牙,想要继续,明入深却退了一步。
“我觉得不行。”
他眸子一向是纯黑,黑色是最包容的颜色。就算被欲望逼得无所遁逃,温之晓也很难从他眼睛里看到更暗沉的更深的底色,但是不妨碍她意识到他的情绪转变,他现在从生理需求抽身了。
理智和身体反应不同步让他有些难受,他又重复了一次:“水水,这不行。”
“为什么?”
“你这么年轻,而且这地方不合适。”一旦清醒,明入深立刻痛恨自己的失控,他自制力绝没这么差,“我觉得可以等感情稳定点,成年后再说。”
温之晓抬头看他,认输似的泄了气,好吧,好吧,她还是搞砸了一切。又有点不甘,瞥见他锁骨上叁个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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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咬了口,牙龈正好围了一圈。
明入深嘶了声,没说话。
“是我的错。”她摸了摸牙印,郑重地道歉,“我没有想到这么多,可能也想到了,可觉得没事……”
觉得明入深一定会由着她来,但他不是她的附属品。
明入深说了句没关系,把她的长裤递过来,明明是她蓄意勾引,他却一副愧疚的表情,传递的动作都带着歉意。
“你不用道歉。”温之晓叹了口气,“那就,那就算了,再等等。”
窗外一阵窸窣,晚风穿过团簇的海棠花,吹皱了灰蒙蒙的天色,半折的根叶不堪其扰,被风卷着穿过小径,温之晓却恍惚觉得吹的是那张标注她生死的日历纸。
距离死亡日期,还有六年。
也还好,温之晓安慰自己,不是什么无法挽回的日期,她现在没有旁的办法,只盼着——
风遇山止,船靠岸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