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她一下子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由着银辞从刚开始一直做到了现在,现在变成这样,完全超出了普通帮助的界限。
她的嘴没法说话,眼看在外询问的侍从已经开始怀疑,她开始慌了,想方设法要银辞放开她,再回应一下侍从。
银辞意犹未尽地离开她的唇,然而下半身仍牢牢地放在今澜体内,轻咳了一声后才回复道,“备好后放在门外,退下吧。”
正做着心理斗争的侍从终于等到他的回复,如蒙大赦般应了声是便退下,还没等他走掉,他蓦地听到一声女人的惊呼声,只是这惊呼又急又短,他正想仔细辨别,就再没声音。
他思索着可能是自己幻听了,当务之急是去给神官大人备下晚膳,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毕竟神官大人连圣上都不愿意亲近,怎么可能还会往自己房间里面藏人呢?
侍从眼中无欲无求的神官此时正操弄着他使了手段才骗上床的小侯爵。
方才今澜在银辞说完后就时刻注意着门外的动静,忘记自己身上还趴着一只嫉妒心极强的惯会伪装的野兽,银辞发现今澜的走神,便不满地朝她里面继续顶着。
今澜没有及时捂好嘴巴,倒不如说她怎么都没想到银辞竟然这般大胆,人还没走掉就开始动作,一时惊异就出了声。
好在她反应极快地用手捂住嘴巴,死死地憋住,才不至于让门外的人产生怀疑。
而罪魁祸首这时还委委屈屈地看着她,“澜澜不专心,还分心去在意别人。”
今澜简直要被他气笑了,照他这么说,还成了她的不是。
她板着脸,“下来,我要回去了。”
银辞一愣,发现今澜是真的生他的气了,死皮赖脸地抱着她,闷声道,“我不。”
“银辞,你是圣上的人,我只是臣子,你这样依赖我,会给自己惹麻烦的。”今澜好声好气跟他讲道理,“今天的事我会主动向圣上请罪,自会将罪责往我身上揽……”
“澜澜,我不想听。”银辞低着头不愿看她,只把视线虚虚地投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