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时候脑子晕晕乎乎的,也没有想银辞怎么知道她在哪里,他明明基本没出过神庙,只是觉得银辞好像生气了,她要好好跟他解释,话还没说出口,就听着他说,“你就这么喜欢他们这样的?我也可以这样的,你能不能也喜欢我?”
她后面没了什么印象,好像是自己喝醉了,忘了自己说了些什么,可如今在梦境里,她听到自己说,“神官请自重,我对你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银辞僵硬了,连握着她的手都控制不住地发抖,他想要说些什么,至少要像平时那样子摆出平淡的样子来,可是快哭出来的表情证明了这话对他的冲击有多大,“为什么?我长得不够好看吗?我的身材也很好啊,你摸摸看……”
自己的手被带着捂上了银辞的胸膛,软软的,一戳还会弹起来,一只手几乎握不住一团,又顺着他的手摸了摸其他的地方,只不过到最后的关键地方,银辞主动地放开了她的手,他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
“我这么喜欢你,你怎么就不对我有非分之想呢?”他喃喃道,第一次憎恨今澜的正直,如果她像普通的女子那样随心所欲,他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地装成这副样子,说什么都脱光了身子爬上她的床。
……
她觉得有些不大对劲,怎么这个梦好像不是单纯地回忆?那天有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吗?
此时的她躺在床上,面前是衣裳半露的银辞,外面能听到人们赏花灯、放烟火的嬉闹声,烟花炸开时的光线照入房间内,她迟钝地发现这里好像不是她的家,而是一座酒楼的客房。
看着迷茫的今澜,银辞笑了笑,暂缓脱衣服的动作,“澜澜在想什么呢?这只是一个梦,好好享受便是了。现在我还是神庙的神官,和我偷偷行背德之事,不好吗?”
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银辞就迫不及待地凑上前来,寻着今澜的唇舌反复地亲吻,又不满足于此,伸出自己的舌头不断地伸入今澜的喉咙,把今澜流出来的涎液一滴不露的卷入口中,他眼中满是爱恋,看着被亲得眼神有些涣散的今澜,只觉得很是可爱。
今澜分不清这到底是回忆还是梦,或者又是现实?她记不清她那时候有没有喝酒了,也不知道眼前的银辞是什么时候的银辞,现在的自己又是什么时候的自己,只一味跟着银辞的步伐走,就连银辞已经把她的衣服抽去,伏在她胸口上吃她的胸都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