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的话,她还想坐着磕磕瓜子饮饮茶,饶有兴致地看这场戏。
颜昭说了,自己才是妻主,不能被他牵着鼻子走了,何况是哭几下,又不会少块肉……
看着银辞边哭边咳,嘴角流了几滴血液出来,还随着咳嗽的力度越流越多,今澜“噌”地一下站起来,急忙跑过去扶住他,“这……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他体质如此特殊,哭久哭猛了还会吐血的?
今澜愧疚地拍了拍银辞的背,好让他缓过气来,银辞偏不领她的情,偏过头去自顾咳得更加猛烈,仿佛害要把他的肺脏咳出来一般。
“没有不喜欢,”今澜只能抱紧银辞,把他的头转过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不准妄自菲薄,不可能不要你的。”
又用手擦掉他嘴边的血液,发现根本擦不过来,反倒是弄得自己整手的血,她只好拿着自己的袖子擦拭,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银辞的后背。
银辞咬了咬唇,没有再排斥今澜的举动,头靠着今澜,感受今澜的抚摸,他低声说,“对不起澜澜……我总是这样动不动就闹脾气。我做了个梦,梦到你喜欢的人不是我,而是沉安,你没有娶我,甚至连侧夫都没有给我,你只喜欢沉安,一生就娶了沉安一人。”
他边说边哽咽着,泪水顺着脸颊流到了今澜的衣服上,晕湿了一角。“我想拉住你问为什么不要我,你却说沉安比我懂事一百倍一千倍,我身子脏,还总是强迫你,你才不喜欢我……”
今澜讶异银辞竟然做了这样的一个梦,想着可能银辞独自一人在宫里过于孤单才容易胡思乱想,心中不免产生了一些爱怜。
“怎么会不喜欢你呢?你长得貌美,脑子聪明,性格又温和,我喜欢还来不及,怎么会骂你脏呢。”今澜头一次感受他的脆弱,之前他虽然也有表现出伤心难过的样子,但都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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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像今天这样。可能这药或多或少有些副作用,银辞看起来没什么事,实际上大概率是还没清醒,又一下子吐血,身体肯定受不了。
她尝试着想要站起身来把银辞搬到床上去休息,可她一动银辞就像受惊的鸟似的惊慌失措地看着周遭,拉住她不让她走,一定要保证自己还靠着她,他才安心。
她只好轻言细语地安慰他,“别紧张,不是要离开你,你先睡一觉,睡醒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