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辞乖乖应下,恰好这时,傧相道,“吉时已到,送入洞房。”两人便站起身来,在亲眷的陪同下进了洞房。
亲眷们闹了会洞房,再由今澜发了一些红包,她们便散去了,剩余的时间留着
给两位新人。
床上早已散着一些莲子、瓜子、花生等物,银辞两手交迭地坐在床上,等着今澜来掀他的盖头。
到了现在今澜才有点紧张,吞咽了一下口水,走近他,一手撩起一角,再缓缓掀开。
尽管知道银辞的容貌一向是惊为天人,但是精心打扮过的他还是让今澜屏息惊叹。
他的额上画了一抹精致的描花,妖娆美艳,似乎要冲破白皙的额而开出来似的,往下是他清墨的眉眼,盛了满池春水一样柔情蜜意,他的眼角着了点红妆,颊上是日落时的粉霞,水亮而柔软的唇,他微微抬起头来注视着今澜,见今澜愣愣地盯着他的脸看,心里很是高兴,但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不喝合卺酒吗?”他提醒道。
今澜忙拿过一旁的酒壶,清透晶亮的酒水顺着壶嘴流了出来,今澜把其中一杯递给了银辞,两个人交叉着胳膊定定地望着对方,再一口气把酒喝掉。
“澜澜这般看着我是作何?”连喝酒的时候今澜都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他想忽略也忽略不掉,“难道是因为……被我今日的容貌吸引住了?”
“你今天特别的好看。”今澜没有掩饰,直率地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银辞本想调笑她一番,她如此耿直,倒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他把今澜拉过来坐下,仔仔细细地看着她,“妻主今天也好看。”
今澜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刚想说什么,银辞就贴近她说,“好看到我的上衣都湿透了。所以……别误了吉时。”
今澜猛地听他这放浪形骸的话语,一时话都说不出来,就见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婚服确实要比他平常的衣服难解得多,尽管他动作利索,但仍费了不少时间,尤其是婚服层层迭迭不止一件,等他终于把衣服脱完时,最里面的衣服果然如他所说已经湿透了。
下身的衣服还穿得好好的,而上身早已裸露,一点遮蔽物都没有,胸乳晃晃悠悠地溢出一点水来,很是淫荡。
他却一点不知羞,开始脱自己的下衣。和上衣比起来下衣算得上简约,不一会儿就被他解完了,半落不落地搭在他的大腿上。
眼下今澜衣物还穿得完整,而银辞几乎衣不蔽体,他拍了拍床铺让今澜坐过来,一点也没有自己已然没有衣服的窘迫感,反而询问今澜,“妻主,是要我先帮你脱了衣服,还是先喝奶?”
今澜迟疑不定,感觉哪项选择她都不想选。可这是洞房花烛夜,盖着被子纯聊天显然是不可能的事情,她一番纠结,还是决定先脱了衣服。
婚服好看是好看,就是容易束缚动作,她把外衣脱了,只留了一件白色的里衣,这样既方便她动作,又让她不过于窘迫。
“澜澜,你吸吸我……它想你想得太久了。”刚才喊妻主主要是出于新鲜劲,而且证明他已经是今澜名正言顺的正夫,只不过对他来说喊澜澜才更显亲昵。
的确像他所说的那样,这几天两人都没有发生关系,银辞能忍到今天已实属不易。她凑近着俯下身子叼起一边,还没怎么用力,奶水就被她吸进嘴中。
说实话她一直对这件事有点抗拒,
除了小时候会喝人奶外,她着实没有想到这么大了还喝人奶,尤其是对方还是他的正夫。这让她觉得有些害臊。
可她听说如果奶不及时挤出的话会让男子饱受痛苦,如果不是人为地帮助吸掉,自己摁压的折磨不亚于自己硬撑着。每次银辞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她就狠不下心说不。
好在银辞饮食规律,也可能是他身为神官身上总有些异于常人的地方,这奶水跟一般的奶没有太大区别,她吸起来也没那么大的负担。
银辞躺倒在香软的床帐中,莲子什么的已经被他们收拾着放桌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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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乌黑的长发散在大红的绣枕和被子上,眸光水润,半睁着眼睛迷离地盯着上面,感受着今澜认真地趴在他身上吮吸着。
他的大脑想不了其他的东西,只觉得自己的神志也随着奶水被今澜喝进肚中,他的下半身硬得发疼,但他想珍惜一下现在的静谧时刻,毕竟夜还长,等下做起来的话他肯定不会轻易停下。
对银辞想法浑然不知的今澜摸了摸肚子,虽然这样说不太合适,但她确实有点撑着了。
还没等她开口,银辞就把她抱起来坐在他腹下几寸,坚挺的东西硌得她屁股痛,她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些,几乎是第一时间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