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时隔数月,楚玄曜又再次向她求婚了。
那是一个阳光很好的午后,她站在办公椅后为他按摩太阳穴,他闭着眼,很平静的问她要不要嫁给他。
她愣一秒,然后笑着说好。
没有隆重的婚礼,也没有向众人宣告,两人去民政局办了手续,在家简单地吃过一餐饭,她躺在床上休息,他洗完碗,自身后慢慢拥住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这么踏实过了。
她转身挤入他怀里,用牙齿一颗一颗咬开他衬衫上的纽扣,故意解的很慢,男人低头看着她未动,胸膛起伏的力度越发深沉。
她亲了亲他硬实的小腹,男人身体微僵,她解开他的皮带,扒下裤子,裆部果然已经撑起了一顶不小的帐篷。
隔着内裤,她轻轻含了一下那根的顶端,男人闷哼一声,她伸出软舌延着肉棒隆起的弧度舔弄,布料被她的口水洇湿,成了深色的一条痕迹。
她骑跨在他身上,仅仅脱掉了裙子底下的内裤,然后坐在充血的阴茎上与他接吻。
楚玄曜的吻渐渐粗暴,手掌探进两人相贴的部位,急切地想推开那层碍事的布料,她用湿漉漉的小穴紧紧压着他的手背,来回磨蹭,让他感受那里的柔嫩。
男人的喉结滚了滚,嘴角流出两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她舔舔他的唇,在他几近失去忍耐的时候,抬起屁股,将他被她磨红的手拿开,大发慈悲地替他扯下了内裤。
那根肿胀多时的棍子立刻便翘了起来,他想伸手去握,被她拦住。
“你想做什么?”他声音哑的不像话。
她将裙子往上撩了一些,露出细腻的腿根和一点小穴,果然,他的目光被吸引了过去。
她微微放低身子,穴口若有若无地在肉棒顶端徘徊,楚玄曜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包括小臂上的青筋。
她那里也缩得不行,但就是想欣赏够他咬牙的样子,才满意地吞下阴茎,只是屁股还未坐到底,就被他托住了。
“今天是危险期。”他说。
言罢,他抬高她的腿,将才入到一半的阴茎硬生生拔了出去,下床去翻避孕套。
男人再次压上来,她那里已经春水泛滥,骚得连肉壁都在抽搐,大张着腿等他进入,“真的不能要孩子吗?”
他比她想象中还要坚持,“如果孩子有问题,我怕你会伤心。”
做完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楚玄曜躺在她身侧沉沉睡去,她在不甚明亮的光线中端详他的眉眼,正出神,忽然听到门外有细微的脚步,她心口一惊,穿上衣服过去检查,好在门还是关着的。
她无端知道是楚易来过,打开门走了出去,赤着脚下了几步台阶,看见客厅中央少年模糊的轮廓,他低低的问:“姐姐,是不是后来者永远只能在局外?”
那是新年伊始,许久未有过消息的楚肇打来越洋电话,说他会在元旦当日回国。
一行人赶在航班抵达前去机场接他,楚肇穿着中长款的黑色外套,下身是一条休闲裤,头发比过去剪得略短了一些,露出明朗峭拔的鼻根弧度。坐上车,他侧脸望向窗外,与她没有任何交流。
纪宵看见他手机屏保换成了一张年轻女孩的照片,有些混血面孔,笑起来很明媚。之后又接了通电话,虽然只是简单的回应,但语气和表情却很温柔,甚至有些无奈。
如果那是他在国外交的女朋友。
那很好。
完结章
四人围坐在长桌上用餐,与往年不同,这次主位上的人换成了楚玄曜,这是纪宵第一次见他坐在那个位子上,象征着楚家的家主。
吃到半途,楚肇起身去外面接了个电话,门未关,有断续的声音飘过来,大意是朋友知道他回国了,邀他去名下的酒吧聚会,他拒绝了。
那朋友又嗤道,你老子还是董事长的时候,你恨不得住在酒吧里不用回去,现在你老子瘫了,没人管得了你了,你怎么还老实起来想陪家人了?
楚肇骂了一句“别废话”,将电话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