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有完全从她身体上离开,低头直直的看了她半晌。
“不如我们真做吧。”他说笑一般,似真似假。
纪宵心口剧烈跳动,哑着嗓子拒绝,“……你在开玩笑吗?”
“你不想要吗?”顾霈在她腿心摸了一把,张开的五指间牵连着黏答答的银丝,他语带揶揄道:“都湿成这样了,我的妹妹。”
那声“妹妹”刺痛了她的神经,纪宵脸上泛出恼意,愤愤地掐了一把他胯下那颗冲着她虎视眈眈的龟头。
顾霈闷哼一声,脸上的表情有瞬间的扭曲,捂着性器伏倒在她身上。
纪宵有些紧张,她刚才一下子脑袋充血才会做出这种事,眼看男人痛的直不起腰,她不由担心地支起身子想要看他的情况,
顾霈按住她的肩头把人压了回去,他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脸上青青白白好不精彩,艰难地从牙缝里挤出声音,“纪宵,你好样的。”
“……你没事吧?”
“你说呢?”他抬起头,笑意悚然。
男人眼中压抑的暴戾和性欲看的她心中一沉,来不及挣扎,顾霈骤然翻过她的身体,使她侧身并拢着腿,然后从后面把肿胀的大肉棒插了进去。
滚烫的巨物捅入腿间,纪宵心底的窘迫和恼怨一齐迸发了出来,索性……索性他并没有真正的插进来,肉棒贴着娇嫩的花穴来回抽插,彼此紧贴的
性器让她抓紧了沙发椅的边缘,羞耻的肌肤泛红。
顾霈粗喘着扣住她的腰,大手像一把铁钳,在她腰侧留下了红红的手印,足以想象他忍得有多辛苦。
纪宵浑身脱力,咬着唇告诉自己忍到男人射精就够了。
但是顾霈却丝毫没有歇火的意思,她细嫩的大腿内侧被摩擦的发烫发红,阴唇也被来回撕扯的有些刺痛,男人撞击着她的臀肉,将两片粉臀拍打的
啪啪作响。
他的顶端抵着她的穴口滑过,好几次,都让她有种即将被插入的错觉。
从楚玄曜的角度来看,他们应该做的很激烈吧。
纪宵有刹那的分神,顾霈察觉到这一点,不悦地挺了挺胯,“夹得紧一点。”
她不适地抿唇,拼命想忽视小穴内怪异的瘙痒感。
“你还要做到什么时候?”她不耐。
顾霈掰开她的臀肉重重一挺。
被肉器狠狠贯穿的那一刻,纪宵仰着头发不出声音。
男人的性器直直地捅入了大半截,娇小的穴口绷得发白,内里的嫩肉被捣的酸胀难忍。
顾霈颈侧爆出青筋,身体僵硬了一瞬,似乎也没有料到,“……抱歉。”
他说。
这个出尔反尔的恶魔。
纪宵恼怒地闭着眼不愿意理会他,早已充血的蚌肉紧紧地夹着肉棒蠕动按摩,光是插着不动,就享受到了极乐。
下一刻,顾霈将剩余的半截也送了进去。
“呃啊……”阴道一下就塞满了,狭小的花壶插着那么粗壮的性器,光是看着就觉得可怖。纪宵被胀地肩膀发颤,仿佛他动一下,里面就会撕裂一
般。
顾霈按着她的胯骨,缓慢地在阴道内抽送,他起先还算温柔克制,渐渐地就有些控制不住力道。
阴唇被肏地翻卷起来,偶尔还有殷红的媚肉被肉棒拖拽出来,再重重地塞回去,插得汁水四溅。偏偏纪宵被干的高潮连连,没有喘息的空间,只能
被动的承受。
顾霈似乎很迷恋她的身体,从纤细优美的后背到柔软的胸脯,大手捉着她的双乳细细揉按。
濒临射精的前一刻,顾霈将她抱到电脑前,大张着双腿,把吃着肉棒的小逼展露给那头的人看,浓浆在小穴里爆发,顺着两人相连接的私处淌下,
纪宵难堪地别过脸,腔肉被冲刷的阵阵痉挛。
“我从很早之前就好奇了,楚玄曜将你看的那么重要,连别人多看一眼都要妒忌。再到之后,连楚肇都那么宝贝你,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他
在她耳边情绪难辨的说:“现在,我也想这么问自己,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纪宵竭力不让自己发出颤音,“你什么意思?”
画面闪了一下,那头传来楚玄曜的呼吸声,再而,是他压抑的嗓音。
“顾霈,你知道我的底线。”
浴室强入
没想到自私如楚玄曜也会甘心受牵制,纪宵就这样留在了顾家。期间顾蔷来过一次,气势汹汹瞪着她质问,勾引完楚玄曜又来勾引她哥哥,是不是
她最亲近的人她都要夺走?
纪宵笑笑的睨着她没有说话,只是这样顾蔷就受不了了,那笑容于她与嘲讽无异,“在顾家还这么嚣张,是谁给了你底气?”
她只来得及抬起手,顾霈就匆匆赶了回来,见状蹙眉呵斥,“顾蔷!”
第一次,他没有如往常一样无条件维护他妹妹。
“哥……”手腕被擒住一把按下,顾蔷喃喃的,眼里慢慢有了泪意,“连你也向着她吗?你忘了我是因为她才被玄曜抛弃的吗?”
顾霈口吻略有不耐,犀利的戳破她的幻想,“如果不是为了纪宵,楚玄曜根本不会答应和你的婚事。他甚至是讨厌你的,这么多年了,你真的感受
不出吗?”
顾蔷脸色苍白,她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出楚玄曜早就厌倦了和她逢场作戏。他的所有忍耐和蛰伏,都不过是为了扳倒顾氏,好来保护他的女
人。
到底是他疼宠着长大的亲妹妹,顾霈缓和了态度,“你该恨的人不是纪宵,是那个骗你的男人。他伤害了你,也害惨了我们顾家。”
顾蔷恍惚了一瞬,咬了咬唇,“哥你想怎么做?你要报复他吗?”
到了这种时候,她竟然还在替他担心。
顾霈冷下脸,“你该回去了。”
顾蔷被司机带走后,他低声道歉:“对不起,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这里了。”
纪宵不甚在意的“嗯”了声算作回应,扭头步上二楼。
顾蔷太傻了,没有搞清楚她对于顾霈的利用价值,就冲动地跑过来兴师问罪,结果只能灰头土脸地回去。
这恐怕是她头一次在哥哥这里碰壁吧。
想到她对楚玄曜的痴心,纪宵都要怜爱她了。
那个男人如何值得呢?
那之后,顾霈信守承诺,没有再让顾蔷出现在她面前过。
他白天外出工作,夜里会在固定的时间到来前回到别墅睡觉。
当然,两人没有睡在同一个房间,纪宵不明白他这么做的意义。
“外面四处在传我圈养了一个小娇妻。”顾霈笑道:“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我怎么敢不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