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呢?也觉得恶心吗
她的半边身体好像一下子冷透了,有些困惑,还有难以掩饰的悲哀,喃喃着问他,“为什
么……”
楚玄曜揉了一把她湿润的腿心,起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枚避孕套,撕开,戴在勃起的性器
上。他神情淡淡,有股莫名的讽意,“因为你和我的关系。”
她愣怔了一会儿,在他覆身压住她的那一刻,腹部紧绞,喉咙里忽然涌上来一股呕意。她
从他身下挣脱,捂着嘴踉跄地跑进洗手间,吐出来的只有胃液。
楚玄曜跟在她身后,眉头紧锁,“纪宵,你到底怎么了?”
她吐的胃部绞疼,泪水模糊,头脑却遽然清醒。
你看你,怎么还会痴心妄想着可以信任他呢。
……
男人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回忆,“纪宵。”
楚肇穿着黑色篮球帽衫,额前闪着汗渍,身材高高的,骨骼璘秀,自有一股逼人的青春和
俊朗。他一手支着门,显然是运动完刚回家,视线扫到她面前的酒瓶,神色立刻阴了阴,“你
喝了酒?”
酒瓶里的伏特加去了一半,原来她不知不觉间已经喝了这么多。
纪宵还在发愣,楚肇走到她面前,颇为强硬的夺过了她手中的杯子,“明明胃就不好,还
要学别人借酒消愁,不要命了吗?”
他语气恶劣,脸色更是差劲,可大抵是酒精麻痹了神经,纪宵心想她只是喝了楚家一瓶廉
价的洋酒而已,不太理解他干嘛要训斥自己,抬头望了望他,眼神很无辜。
楚肇越发生气。
她就这么在乎大哥吗?
“顾蔷以后会是我嫂子,她搬进楚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他俯身贴近,故意说着难听
的话刺激她,“反倒是你,长得不男不女,又这么没用,迟早会被我哥赶出去也说不定。”
她果然难过了,眼睛里的光暗了下去,塌肩缩着脑袋想把自己藏起来的样子。
楚肇张了张口,干巴巴的说:“……不过再有几个月我就要出国读书了,也不是不可以让你
跟去。”
纪宵没什么反应,他不快地扣住她的下巴,盯着她的眼睛说:“所以与其心里总是想着我大
哥,不如想想怎么讨好我,让我更喜欢你。”
她喃喃,“讨好你?”
楚肇眉峰微挑。
她为难了下,不自信的说:“可是你不是很讨厌我吗?我越靠近你,你就越讨厌我。”
“嗯?”楚肇有些控制不住的柔和了表情,“你可以再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