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昭寒听到喊声从外面走了进来,“老板,什么事情?”
“绿源小区又出事了,你过去看看。这次他们抓住了人,如果私了后,警察不追究你就把人带回来,千万别把人放了。老子要亲自审问审问。”
沈昭寒拿过桌上的钥匙出门了。
前几次的保姆偷窃案,都是沈昭寒过去处理的。人基本都没抓到,户愿意私了,不追求责任,但赔的那些钱像是割肉一样疼。
他总有些怀疑,会不会是沈昭寒把人放走了。
这次抓住了人,他倒要看看,到底这些手脚不干净的娘们到底是些什么人。
沈昭寒刚走,一位穿着紫色毛风衣,脚踩着高跟鞋,长发挑染披肩的女人推门走进了办公室。
一股浓烈的劣质香水味在办公室里蔓延开来。
“乔志勇,办公室这么脏,你也不收拾一下,我拜托你有空做做事?免得人家户来了,坐的地方都没有。”
女人一进屋便开始数落乔志勇,原本他就不高兴的情绪变得有些愤怒。
“朱玉琴,你还好意思说我?你昨天晚上去哪里鬼混了,连家都不回了。”
“什么我去哪里鬼混,你说话放干净一些。你别说我,昨天晚上你也没回家。”
“我怎么没回家,我前半夜打麻将,后半夜回的家。我回家后,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朱玉琴有些心虚,脸面胀得通红,“我昨天晚上和姐妹打了通宵麻将,你打麻将可以,难道我打麻将就要管?”
“和姐妹打麻将?和哪个姐妹打麻将?”
“干嘛,查岗吗?你想知道,老娘偏不说。”朱玉琴理直气壮的看着乔志勇。
由于朱玉琴比乔志勇还要高半个头,她仰起头来的桀骜的姿态,最令瘦弱的乔志勇讨厌。
“你不说老子一个电话一个电话的问,把你那些数的过来的朋友问个遍。”
“你敢!”朱玉琴双手叉腰,瞪着眼睛看着乔志勇。
可能是心虚,她话一说完,态度又软了下来,“我昨天和阿娟,阿丽还有甜甜打麻将,你不信自己去问。”
听到这三个名字,乔志勇火气蹭的上了来,但他都不敢发作,他强忍住怒气,手紧紧的按住大腿,做了个深呼吸。
他如此生气的原因是,昨天其中一人根本就不可能和朱玉琴打麻将,因为他和那人睡一张床上。
那人是甜甜,是个长相骚气的女人,花样多得很。乔志勇在她身上找到了久违的男人雄风。
自从和甜甜暗度陈仓后,他总是借打麻将的名义和她私会,心里产生了极大的偷腥满足感。
昨晚前半夜,他正是借故打麻将和甜甜幽会,一直折腾到筋疲力尽了这才恋恋不舍的回到家。
两人折腾了半宿,甜甜应该没有力气再去打什么麻将。朱玉琴绝对在撒谎。
但他又不能戳穿谎言,说甜甜没有和她打麻将,免得自己鬼混的事情被朱玉琴发现。
“你昨天到底和谁在一起?给我从实招来?”
朱玉琴一听,满脸通红,“老娘和谁在一起也比和你在一起强,你这个三秒男。”
听见朱玉琴骂自己“三秒”,何志勇愤怒的从座位上站起身来,走过去一把将朱玉琴扑倒在沙发上,手抬起来很用力的去扇她耳光。
朱玉琴也不示弱,她抱着乔志勇,身子一转,就把他推开了。毕竟从小割猪草放牛锻炼出来的体格,乔志勇哪里是她对手。
乔志勇一屁股坐在地上,“你这……你这……臭婆娘!”
他站起身来,用身体将朱玉琴扑倒早地上,两人扭打在一起。
这时候,有人很用力的敲了敲门,两人头发散乱的躺在地上,抬起头来愤怒的看着站在门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