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上虬结的青筋兴奋得猛烈跳动,龟头吐出更多前精,迫不及待地往紧窄的入口钻去。
他强行拓开她的时候,姜鲤疼得哭出声音。
“疼……轻点儿……慢点儿……啊……”两只白白嫩嫩的脚在他的肩膀和手臂上乱蹬,她抓紧枕头,眼圈红通通的,有口水不由自主地从嘴里流出来,“焰哥……焰哥!快停下!真的好疼!”
沉焰温柔地亲吻着她的嘴角,将透明的唾液舔进嘴里咽下,下半身却毫不留情,腰臀绷紧,在拼命推挤过来的嫩肉中凿出一条逼仄的通道,一点一点往里推进。
鲜血被汁水冲淡,变成暧昧的粉红色,自交合处缓缓流溢。
姜鲤见他不为所动,往他肩上狠狠咬下去,借此分散注意力,好捱过强烈的酸胀感,熬过破身的疼痛。
等他将自己完全埋进湿润紧致的小穴里,两个人同时僵住身形,往紧密相连的部位看去。
平心而论,眼前这一幕真的很漂亮。
他的肤色偏白,又刮过毛,和她的肌肤几乎没有色差。
鼓鼓的花户亲亲热热地贴着他,像是在接吻,那根勃胀到狰狞的东西藏在她的身体里面,看不出任何异样。
血液、淫汁和汗水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烈的催情气味。
这充满视觉冲击的画面和独特的腥甜气息,有效地麻痹了姜鲤的痛感神经,令她慢慢放松身体,适应异物所带来的不适。
“阿鲤……”沉焰在姜鲤颈间吮出一枚又一枚吻痕,试探性地撤出一公分,又迫不及待地重新捣进去。
“你里面好热……”他叹息着,冷淡的眉眼间蓄满情欲,沉醉于少女温软的肉体,“好紧……”
姜鲤的脸红扑扑的,吃力地将一只脚抵在他胸口,做着杯水车薪的缓冲,另一只脚吊在他臂弯,随着动作来回晃动,两团暴露在少年视野中的奶子也跟着摇晃起来。
“是焰哥太大了……”说完这句,她害羞地拿起枕头蒙住脑袋,悄悄咀嚼着和酸胀感一起生出的酥痒,渐渐品尝到快意。
这真刀真枪的第一次,沉焰没能坚持多久。
浓白的精液装满储精囊,他压在姜鲤身上,揉着那一对富有弹性的嫩乳,又舔又吸,爱不释手。
姜鲤喘息着抚摸他柔软的头发,时不时仰头和他接吻,满脸餍足之色。
过了十几分钟,沉焰那儿又硬起来,一下一下撞她的手心。
这一回,两个人尝试了后入体位,姜鲤趴跪在床边,水蜜桃一样的臀瓣高高翘起,扭着腰蹭他,有些红肿的小穴还没完全合拢,小小的洞口淌出透亮的黏液。
高级动物也逃脱不了野蛮的兽性,沉焰适应了抽插所带来的快感,动作逐渐激烈,一手压着姜鲤的脊背,将她按下去,另一手拨开凌乱的发丝,咬向纤细的后颈。
这是猛兽交配的标准姿势,雄性含住雌性的喉咙,以性命做要挟,逼迫对方配合猛烈的侵犯。
他咬得不深,与其说是威胁,不如说是压制,可姜鲤还是受到刺激,浑身剧烈地抖了抖,不断吞吐性器的小穴也夹得更紧。
“焰哥……”她抽泣着叫他,青涩的身子有些受不了这样高强度的欢爱,“太……太深了……有点儿疼……好了没有啊?”
“你叫我什么?”沉焰嘴角噙着一丝浅淡的笑意,却莫名令姜鲤觉得危险。
叫“焰哥”不对吗?
总不能叫“阿炎”吧?
姜鲤毫不怀疑,真那么叫出口,今天绝对会被他操死。
他好像……在渴求什么更亲密的称呼。
求生欲作祟,姜鲤挣扎了一会儿,在小穴被他插得越来越深、前面的阴蒂被他揉得快要失禁时,终于豁出去,闭着眼睛喊了声:“老公……”
沉焰压抑地应了一声,紧紧抱住她,将浓稠的精液一股一股喷射在阴道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