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样的情况不会再发生,怎料同类型事件却接二连三发生,间接令她原本平静如湖面的生活起了阵阵涟漪,她每天,几乎每天都过着捉姦的生活——
她由最初在月嫂口中闻出风声,演变成晚饭时间不见人直接上楼找人,到后来擅作主张订门禁兼要月嫂监视他的一举一动,都无疑是在干涉他的人生自由。
他现在是她的小叔,是她丈夫的亲弟,她很清楚,也明白他跟谁在一起、跟谁亲热都与她这个嫂嫂无关,但她就是没法接受——每当他的房门关上了,她都忍不住胡思乱想,不断臆测他会不会趁她、趁月嫂不为意把女人带回房廝混。
她知道他是故意跟她作对,她知道他向来叛逆,但她就是没法平心静气理论。
在过去两年的相处里,她明白到只要是他想要做的,她怎样做都阻止不了,他满脑怪点子,总会找到方法达成目的,正因为这个缘故,她几乎每晚都睡不好。
接连几天的睡眠不足致使她一沾枕便沉沉睡去,她是趁他回台大打球赛才放心小睡,她睡前已交代月嫂要在他快回来前叫醒她,怎料她醒过来时竟发现卧室非常阴暗,这……目光下意落在玻璃窗上,夜幕与灯光无声告知她晚上的到来。
他大约在黄昏回来,现在已入夜,那即是他已回到家里——
蔓天的恐惧不安铺天盖地而至,惊得楼格格马上起床衝下楼,遇见正在张罗晚饭的月嫂。「大少奶……」
「怎么不叫醒我?」楼格格语带责备地问。
月嫂放下盘子,体贴入微道:「我见大少奶这几天的精神不太好,所以刚刚见大少奶睡得这么沉就不忍心叫醒大少奶了……」
楼格格自是晓得月嫂的用心,但她的在意由始至终都不是那一桌子饭菜,而是那张空空如也的坐椅——「二少爷呢?」
一提及子騫,月嫂就支吾以对,一面为难状。「这……」
这种欲言又止的反应屡见不鲜,楼格格晓得是什么一回事,立马拋下热腾腾的晚餐不顾,以生平最快的速度衝上楼,结果瞧见一双男女正在交欢的淫乱画面。
顷刻间,她呼吸一窒,要不是跪趴在床的女人跟她打招呼,她都忘了要呼吸。
「嗨嗨……别人的嫂嫂……」女人辗转轻喘低吟,身上仅套女性衬衣与黑丝袜,贴身内衣裤早已不在位置,浑圆的俏臀反覆被矗立在床缘的精实男躯撞上,有力的衝击撞得女人饱满的双峰频繁于空气中荡出阵阵让男人垂涎欲滴的波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