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总是伤痕累累。
“你叫什么?”她问。
他爽快地答道:“乔献。奉献的献。”
“挺好听。”她转身拉门,被他弱弱的一声“您去哪里?”叫住,头也不回地解释,“我要去拿酒。”
楼上的烂摊子已经收拾好了,那桌客人被另一位侍者伺候得眉笑颜开,没注意到朱倪去吧台拿酒杯的动作。朱倪眼神一扫,看到了一个眼熟的身影坐在撒泼女客的附近,搂着坐自己腿上的女人与她热吻。
貌似是万嘉循。待他朝她看了过来,她便确信这是万嘉循。
朱倪不太关心地撤回眼神,心中却想那女人怎么和雷阿雅有点像?如果被雷阿雅认出就有点麻烦……她快步离开。那杯酒在抵达房间前就已经消失了大半,等她进去还没来得及再饮一口,因发现乔献在洗澡突然顿了顿。
她今天过来的目标本来不是他,成为“极乐园”一份子的一年半间也从未将这个侍者当做过自己的猎物。她对过于漂亮的生物一直怀有疑虑。
乔献给她的感觉是一只被马戏团粗鲁驯养的动物。他身体较瘦,肌肉不明显,顶着成年男子的骨架却缺乏成熟男性的性吸引力。皮肉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和淤青,不难想象他之前被如何玩弄。两颗硕大的乳头被银环横穿,和阴茎一样颜色泛紫。
他发现她坐在鞋柜上,不穿护膝就重重跪地后朝她爬了过来,温顺无比地说:“主人,贱狗洗好了,后穴也清理过了。”
朱倪盯着他的发旋,尝出内心冒出的一丝厌烦,开口说:“看我。”
他举起眼供她观赏。一张精致的美人脸上是柔弱听话的神情,像个没有灵魂的大布娃娃。朱倪仔细一看,发现他的瞳仁大到不正常。“你嗑药了?”她问道。
“是的,主人。”
“每次都这样?”
“是的,主人。”
“为什么?”
“因为可以让主人玩得更开心。”
朱倪觉得自己仿佛在和没有情绪起伏的人工智能讲话。其实她不介意接手别人调教出来的成果,但今天情况不同,她不想赔钱给自己找不愉快。于是她伸手遮住男人的眼睛,说道:“现在,忘掉其他调教师的规矩,让我看看真正的乔献。”
她拿开手,看到的是含着些困惑的迷离眼。她眯起眼睛,抬手掌掴他的面颊,面无表情地说:“这样和你沟通你才听得明白吗?我让你抛弃你学的那套。”
这巴掌扇得狠,男人的头立刻朝侧边歪去,然后又迅速转向她。刚张嘴要说什么,突然顿住,像卡机一般没了动作和声音。
“很好。”朱倪把高跟鞋脱了放进鞋柜,“走过去,躺到床上。”
乔献低声重复:“走……过去?”
朱倪蹲下身,扬手朝他左脸又来了一巴掌,说:“我让你站起来,走过去。”
这下男人动作很快地躺到了床上,只是紫红色的鸡巴始终没有勃起。朱倪脱到只剩内衣,在跨坐到乔献身上时与惊讶的他对上视线,没管他怎么想的,只问:“硬得起来吗?”她差不多猜到他嗑的是哪种药。这个东西有个副作用是在药效发挥的一段时间内会勃起困难,不过也因人而异。
她穿了很漂亮的蕾丝胸罩,乳肉拥挤成呼之欲出的两团雪球,沉甸甸地挂在纤细的身体上。乔献顿时感到燥热,仿佛在身体力行地回答她的问题,被她屁股压着的鸡巴逐渐抬头。
“可以的,”他慢一拍地回复,“主……您要用我吗?我做过结扎。”
朱倪没有说话,俯身开嘴,咬上了男人的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