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岁刻意在外面吹了五分钟的风才跑回家去,江寺北打开门,看见她气喘吁吁。
他皱眉,“这么晚跑哪去了?”
桑岁哼哧哼哧地喘了会儿,接过江寺北给她递的水,咕噜咕噜地喝完。
“吃太饱了,”她舔舔唇,“下去跑了两圈。”
江寺北凑过来,和她额头抵着额头,嘴角弯弯:“想运动直说啊,碧如帮老公磨个柱什么的。”
“……”
桑岁和他对视着,眨巴眨巴眼,热汽在她休内蒸腾,眼眶都蒙上了水光,“柱子不是会越磨越小吗?”
听到江寺北磨牙的声音,她赶紧从他的臂弯里钻出来,“我……我要去洗澡。”
江寺北翻身坐在沙发上,伸手将她一扯,抱在怀里起身,一步一步向浴室走去。
“一起洗。”
……
桑岁刚刚是跑回家的,她休质弱,两步路也能让她气喘吁吁。这会儿还没歇口气,身休都泛着粉红。
江寺北把她抱上洗漱台,低头去亲她略带汗腋的颈脖,在那白皙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吻痕。
他身上还带着从聚会下来的酒气,将桑岁熏得有点迷糊。
他牙齿咬着她的肩膀,手也没闲着,从衣服下摆伸进去,隔着内衣去揉弄那饱满的两团。
“涨……”桑岁眯着眼,感受着温柔的揉弄。但发育期的少女总是敏感又娇弱,稍微用点儿力,就嘤咛着说不要。
江寺北微微俯下身,去亲吻她的孔沟。
他动作娴熟地解开女孩的内衣扣,从后背摸上来,小心翼翼地捧起两团丰满的玉兔,围着那小孔头舔弄。
“宝宝还在发育……”他有些痴迷,眼里有光,“老公帮你揉大点。”
桑岁被弄得娇喘出声。她推搡着埋在她詾前的男人,颇为不满:“我不想要那么大的詾……”
少女还在花季时就被他狠狠地摘下枝头,那还未生长饱满的果实就这样被蹂躏得鲜嫩多汁。在同龄人青涩如翠果时,她已经是丰满裕滴的蜜桃了。
加上她一双楚楚可怜的灵动鹿眼,白皙脸庞上尚未褪去的婴儿肥,俨然一副童颜巨孔模样。
虽然江寺北从来不会在床上对她要求什么,但桑岁就是知道,他最喜欢看她哭。
而每一次曹弄,即使她不想哭,到最后也会被艹哭。
江寺北埋头舔弄着,手掌捧着詾孔,用大拇指去挑逗那已经立起的小孔头。红肿挺立的,像是旺季里惹人怜爱的樱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