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赖吗?
程歆然洗了个澡,躺在床上却有些睡不着了。
肉体催促着她赶紧入梦,意识却清醒地在她脑海里撕扯。两个字像刷屏一样在她脑海里滚过。
有些东西就像是沼泽,只要一不留神踩了一脚,就会越陷越深……人总是对没可能的事情无限地抱有期待,就像她对沈牧白。
明知道不应该,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
可在这四下无人,安静寂寥的深夜里,她再怎么想掩盖,也抵不住那砰通砰通的心跳声。
……
圣诞节的到来,像是一个天气讯号,经历了几场大雪后,整个西城都披上了银装,白茫茫的雾气里,来来往往的人群行色匆匆。
年关将近,年底就会宣布去留的名单。办公室里不少和实习生们交好的前辈都安慰他们放宽心,可谁都知道,名额只有三个。
“你都不担心吗?”凌絮脑袋上扎了个啾啾,一支圆珠笔当成钗子插在发间,俨然一副忙疯了的样子。
程歆然靠在茶水间的柜子上,端着杯水在喝,“越努力越幸运嘛。”
“也是。”凌絮应了声。程歆然有多努力大伙儿都是看在眼里的,虽然人各有能力,但勤者总是会比懒惰者幸运许多。
“哎呀,不说这个了,”已经在UN任职一年的苏苏打断,“马上就要跨年了,公司明晚就要举办年会了,开心吗!”
虽然已经临近实习期,但这并不妨碍年轻人们讨论今晚的晚会。
UN还是很有人性化的,下午全体放半天假,晚上还会有公司内部的酒会,可以自由选择去留。
“我好紧张啊……我的天,”实习生小甲说,“我听说每年都会有一位领导的高层挑在场的任意一名女性跳开场舞,是真的吗?”
苏苏意味深长地点点头。
“这样岂不是有机会和沈总跳舞了!?”实习生小乙惊呼出声,谁也没有注意到程歆然喝水的动作慢了半拍。
“做梦吧你。”实习生小丙将手里的纸张卷成棒状,敲在小乙头上,“高层那么多,你在UN十年都不一定轮得到沈总。说不定今年是杜总呢?”
“……”
大家脑海里纷纷出现那位油头大耳,啤酒肚如同十月怀胎并且家里还有一位母老虎的领导……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冷战。
“不一定啊,”苏苏说,“我在UN待了好几年了,一直没见到沈总上过台,说不定今年真的是他呢?”
“!!!”
……
体液交津,两具肉体抵死缠绵地纠缠在一起。女人单手捂着眼,难耐却刻意压低的呻吟在安静偌大的室内显得格外清晰。
粗硬的器物在她体内进出,带出被肏得鲜艳发红的嫩肉和滑腻的汁水,黏黏腻腻地沾着交合处,濡湿一片。
他向来要的狠,整根埋入却小截抽出,饱满的囊袋撞击在会阴出,一片媚色。
程歆然被压在床上,黑色的床单和她洁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更显娇媚诱人。她双腿被分成M字型,男人扯着她的细腿盘在腰间,两个深陷的腰窝性感地收缩。
“嗯……啊……太满了……嗯……”
她还是有些吃不消地求饶,可惜肉体的拍打声越来越剧烈,她的声音又软又细,像是被猫咪的爪子挠了一下的痒,却又说说不清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