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培拉那边的负责人过来洽谈事宜,傅斯若想推也推不了。
他们请的顾问是美国人,傅斯若见过他几次,是个有名的狠角色。
“没想到会遇到你。”男人很健谈,如果忽略那点调情的意味,“有兴趣喝一杯吗?”
傅斯若举起面前的红酒,比了个手势。
男人却放下酒杯,摇头。“我说的不是这里的一杯。”
成年人,无需去翻译言下之意。
傅斯若将酒放回去,看了眼手机。司律去别的州参加研讨会了,没记错的话是明天晚上的飞机。
可她还是会有点愧疚,打开皮夹,将名片塞进了男人胸口的口袋里。
男人不恼,反而扣住她的手,落下一吻。
傅斯若回以微笑。
酒店的装潢十分金碧辉煌,一行人吃饱喝足,傅斯若走在最后。已经没她什么事了,如果还有下一场,她这个位置比较容易开溜。
电梯门开,她吊儿郎当地倚在旁边,却看见门外的司律。
“人太多了,等下一班吧。”
门外一群人,为首的提议。大家看了看也确实是挤不下,没什么异议。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傅斯若舔了舔唇。
金丝眼镜。
谁又知道这样禁欲自持的男人被她脱了衣服以后有多性感呢。
*
傅斯若被压在卫生间的洗漱台上动弹不得。
后面是男人沉重的粗喘,他一边低声引诱,一边解下领带去捆她的手。“糖糖,少在外面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并不是每一次都可以这么快如愿以偿。”
女人背对着他,将臀部翘起,镜子里的面孔姣好,眼波如水,静静地任由他将自己捆起来。包臀裙被推上去,从腰部伸上来一只手,在鼓囊囊的胸部处揉捏。布料撑起形状,遮挡着里面的好风光。
“司律,”她被摸得轻轻喘气,“我好像被你操。”
傅斯若眯着眼,感受臀部间的缝隙被巨物一下又一下地摩擦,花唇肥厚,淫液滴滴答答顺着根部往下掉。
男人退开一点,伸出手指去捣,温热的甬道湿得很厉害,满是汁液。司律怀疑只要两根手指,就能把她搞到喷尿。
“什么时候湿的?”他问。
“啊……哈啊……”阴道被插入,两根手指太少,她空虚急切地去咬,“看到你……的时候。”
司律感受着指节被软肉一寸一寸裹上来,收缩着,急切得不行。他暗着眼眸狠狠捣了几个来回,噗嗤的水声激荡,他低声骂了句真骚。
“想被大鸡巴插吗?”手指退出来,水液沿着掉落,“慢慢插进你的骚逼里,把你痒的地方全部填满。”他一边说一边将她的腰摁下去,让臀部翘得更高。灯光下,刚刚高潮过的骚穴还在收缩,红艳的媚肉被捣得外翻,翕合着吞食空气。
“嗯……”傅斯若将长发甩到另一边,被他言语刺激得受不住,“司律……好司律,插进来吧,插进我的骚逼了。”
腰身下沉,光是一个头就让傅斯若有被顶到喉口的快感:“喔……”
鸡巴大得不像话,粗硬坚挺的一根,满满当当地送进甬道里。汁液充沛,湿润地含着那根器物,男人在身后喘了一声,仔细注意她越来越尖细娇媚地呻吟,开始大张大合地抽插起来。
“嗯……好大……”
“太快了……顶到宫口了呀……”
“司律,司律……骚逼好爽,再插大力一点……”
拿她没办法。司律恨不得将整个囊袋都送进去,让她被撑到痛哭,在也说不了这些惹火的话来让她失控。
大掌揉捏着臀部,司律望向镜中,她被解开的衬衫里露出大片白皙,乳沟深邃,随着抽插的动作被撞得如乳波荡漾,两团大奶几乎要晃出来。
被蛊惑到了,司律越插越重。傅斯若有些受不住,体内情潮涌起,收缩着腹部去夹他,臀部就被打了一巴掌。
“呃嗯……”
“你怎么这么淫荡?嗯?”男人的胸膛压下来,声音有些狠厉,又带着欲望缠身的性感,“大鸡巴插得你不爽?”他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摸她的阴帝,听见尖叫声更是变本加厉,“谁让你夹的?嘶,小逼真会咬。”
还会叫。肉棒捣进去,就像被泡到了热水里,淫液很足,插起来水声噗叽噗叽的,又深入了几个来回,傅斯若终于受不住地喷出水来。
司律还没射。
傅斯若双手被捆住,只能翘着臀去迎合,嘴里不停地浪叫,只希望他能快点射:“好棒……都被肏喷了……呜……好喜欢司律的大鸡巴……”
年轻人受不起刺激,言语诱惑了好几分钟,傅斯若终于如愿以偿地吃到了戴金丝眼睛的司律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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