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一场饭局,都坐在她身侧和她谈笑甚欢的脸。
既是同僚,也是一条路上的同伴。
“伊茴和我说了,你也想读法?”
他略带成熟的深邃五官是友好的。
精致的袖扣,名贵的腕表,整齐的衣领,有条不紊的举止,举手投足间处处彰显着年龄和阅历沉淀下来的儒雅。
沉星持着十几年的教养,等待着对话的结束。
齐信给了他许多有用的建议和提示,最后开玩笑似的问了句,“你是不是很崇拜伊茴?”
崇拜?
哪是崇拜。
他不过是玫瑰裙下寂寂无闻、早已献出了一切的苍蝇。
*
“挺文静的男孩子。”
窗边风大,干冷。烟蒂亮着,为不再闪烁的星星接班。
“是吗?”
伊茴想笑,又收回去。沉沉地吸了口,什么也没问。
心里却想,哪里文静了?
在床上顶着她狠狠操逼的时候,可一点都不文静。
“我今天问他,是不是很崇拜你,你猜他怎么说?”
“怎么说?”
“他说他不是崇拜你。”
“他想追随你。”
哦。
“十八岁啊,真是做梦的年纪。”
齐信抖了抖烟灰。
“不过这哪能怪他呢。”
“我要是十八岁那年遇到你,我也躲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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