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三弟四弟五弟都各自有他们的母妃操心这件事，你母后去的早，父皇却不能不管你。”
沈寒流嗯了一声，情绪有些低落，恒嘉帝叹了口气，“朕这么多年待你最好，也算是对得起你故去的母后了。”
从他的言语中不难听出对凌昭皇后的深情与怀念，沈寒流动容，“儿臣知道，父皇对儿臣极好。”
两人都不再说话，半晌，恒嘉帝让那些女子从屏风后面出来，一起完成一支舞。
瑶姬离开江府便直奔皇宫而来，没想到还真赶上了，她用妖法把其中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弄晕，自己则代替了她。
她很聪明，知道这个蒙着面纱的女子是站在中间位置的，舞蹈也是最出彩的。一切都按照她的计划完美的进行着。
舞到一半，瑶姬一个轻柔的转身，面纱滑落，沈寒流和恒嘉帝两人的目光顿时全部集中在她的身上。
狐族天生擅长魅惑，沈寒流和她四目相对之后，竟不自觉的点头露出满意的表情。
恒嘉帝在一旁看着他这样子，也笑着点头道：“太子觉得她如何？”
“不错。”沈寒流说。
恒嘉帝嗯了一声，保持原来的坐姿静静地看着这一支舞跳完。
瑶姬为了保证出彩，完成了好几个普通人做不到的高难度动作，成功赢得两位看客的掌声。
她微微弯起嘴角，学着旁边人的样子盈盈下拜，身姿优美，眉目含情，魅术已发挥到极致。
“你叫什么名字？”恒嘉帝率先发问。
瑶姬略微思考，而后恭敬地问答：“民女瑶怜，参见皇上参见太子殿下。”
她这话说完便悄悄打量着沈寒流的表情，果然有一瞬间的停顿，他闭了闭眼，似乎被瑶怜这个名字勾起了什么回忆，但很快这些画面就消散了，他应该是疑惑的，可是睁开眼睛，目光中的疑惑不见了，只剩下满满的赞许。
“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也不是什么小家碧玉，但是朕觉得她不错，做个夫人还是可以的。”恒嘉帝说着，“你看那厌安王府的柔夫人，进王府前也不过是个舞姬。”
沈寒流笑了笑，“儿臣知道。”
柔夫人柔夷，原是青楼舞姬，后来有幸遇上沈翊，因其姿容秀丽被沈翊带回王府做了夫人，在江皎月嫁过去之前，一直十分得宠。
恒嘉帝觉得柔夷比不上此刻眼前的瑶怜，可是他不知道，瑶怜的美并非凡人所能拥有的，而柔夷是真真正正的人类女子，两者根本不能相比。
就像沈寒流，他看见瑶姬这张脸的时候就有莫名的熟悉感，这种感觉也不是恒嘉帝能够体会的，虽是天子，终究凡人。
瑶姬如愿被带回了东宫，沈寒流封她为瑶夫人，却始终没有碰她。
瑶姬的内心也不想真正把自己给一个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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