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容差一点就把柔夷的名字说出去了,他堪堪忍住继续道:“这个你不用知道。”
沈翊似乎也并不是很想知道,他随意嗯了一声,“清月,你且看着太子是怎么死的吧。”
“他怎么会死?”景容的语气里有毫无掩藏的愤怒,沈翊当然听得出来,他勾唇微微一笑,突然伸手擒住他的下巴。
“他之前那二十年过得好,是因为他不知道一切真相,换而言之他做了二十年的傻子。”
“你想想,一朝得知这一切,他还会对父皇恭恭敬敬的吗?他心内必定会有怨恨,而父皇不会允许这样的人留在自己身边。但是我知道,父皇一定会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若是自己执迷不悟,那么下场只有死。”
景容冷静的听完这一切,然后他抬起眼眸道:“你不必说了,我要出去。”
沈翊笑了笑,“本王不会让你出去的,至少不是现在。”
他说要拂袖而去,留下景容一个人在房间里,他傻坐了半晌,可是这时这间房已经被沈翊让人锁上了,他在里面拍了好久的门外面仍然无动于衷。
景容于是浑浑噩噩的过了几天,这天晚上,他正坐在床榻上思考对策,突然感觉左边胸膛有被利刃划开的感觉,他来不及反应就随之而来一阵持续而尖锐的疼痛。
他下意识的伸手去捂,竟然真的碰到了一片湿润,与此同时,一股血腥味弥漫开来,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什么情况?景容把手放到眼前仔仔细细的看,手指上的确染着鲜红的血迹,可是他分明什么都没做啊……
就在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伤口处传来更深沉的疼痛,那种感觉就像是利刃被人刺得更深,似乎距离心脏也没多少距离了。
景容终于支撑不住,他的手臂失去力气整个人滚落在地上,他周身散发出温和的白光。
他醒过来了。
云仙景容看着伤口处泛起的浅浅青色光芒,觉得自己要吐血了,他这是替沈寒流挨的半刀……
等等,替沈寒流?
想通这其中的意义之后,景容根本没有心思去管沈翊和玉狐箴,即便他知道自己这次被玉狐箴坑得很惨,但现在不是去找他们的时候。
他担心沈寒流的安危,他胸膛处出现了一道这么深的伤口,意味着沈寒流正处于危急之中。
景容挥了挥手,用残留的法力把自己变成那次一身夜行衣的样子,然后瞬间消失在房间内。
东宫,沈寒流在自己的寝殿中和两个黑衣人搏斗,他已经受了重伤,败落只是时间问题,但是他不想这么狼狈的输。
他已然猜出这两个人是受了谁的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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