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大半个月,抵抗了三波魔族之后,他们终于到了京城,城门口依旧戒备森严。
景容很是疑惑,沈翊不是死了吗?现在京城还有谁可以管理这一切?难道恒嘉帝的病已经好了?
他一边猜一边随便使了个障眼法混过门口的将士,城内一切井井有条,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厌安王战死,三十万大军仓皇而逃,这个消息不可能还没有传回来,可是为什么老百姓们一点悲伤感都没有。
他按照记忆中的路来到当初沈归藏身的地方,那个水池还在,可是池中的人却不见了。
沈归不见了,再联想到京城的现象,景容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好了,并且重新回到了皇宫。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好了,景容弃了马车,小心翼翼地把沈寒流抱起来,转眼就消失在水池边。
皇宫,沈归坐在恒嘉帝的床边,看着他喝药。
“父皇近日气色越来越好了,看来这一身的病痛就要散了。”
恒嘉帝看着自己的这个儿子,“你之前失踪,是不是沈翊做的?”
沈归淡淡一笑,“是,儿臣觉得自己对四弟并无威胁,谁知他还是下手了。”
“现在他死了,大夏只剩下你一个有用的皇子,你可曾想过……”恒嘉帝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沈归摇了摇头。
“儿臣并不想。”他说,“儿臣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两人谈到这里,气氛一时间显得很是尴尬,直到外面传来一个声音:“陛下,席将军求见。”
恒嘉帝嗯了一声,“让他进来。”
“儿臣退下了。”沈归说着,转身出门,和站在门口的易悲久对视一眼,脚下步伐一点没停。
眼看着这人就要和自己擦肩而过了,易悲久轻轻叹气,“王爷留步。”
沈归转身,“易统领,何事?”
“王爷的坠子掉了。”易悲久说着,抬起手,手上挂着一个白狐狸坠子。
沈归觉得这个坠子很是眼熟,但实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戴过,“不好意思,本王不记得自己有这个东西。”
易悲久的手仍然举在那里,半晌才慢吞吞放下去,“这样啊。”
“易统领最近脸色不太好看,是没有休息好吗?”沈归看着他收回去的手,心脏莫名抽了抽,“其实你不用每日都守在这里……”
易悲久点头,“是。”
一阵长久的沉默,最终还是沈归先绷不住,“本王先行一步,易大人请便。”
易悲久看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道:“早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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