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里陷入沉默,门外封望已经带人围住了整个王府,就在此刻玉狐箴的耳朵动了动,“我怎么觉得外面有人。”
“哪有……”玉狐离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没声了,他把食指竖在嘴边旁边,和玉狐箴对视一眼,冲他摇了摇头。
玉狐箴眯起眼睛,伸手指了一个方向,玉狐离明白他的意思,但他没动。
“你快走,我来断后。”玉狐箴变回狐狸轻轻挪到他的身旁,焦急道。
玉狐离难得露出一个微笑,他挠了挠狐狸的耳朵,“交给我。”
玉狐箴只来得及听到这三个字,再想看一眼那人的时候眼前一黑,他的内心在骂人,整个身体却一点点僵硬了,很快便失去意识。
沈寒流和景容远远的就感觉到厌安王府魔气冲天,他们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加快了速度。
封望此时正站在厌安王府的大厅里,他的脚下躺着一只狐狸,奄奄一息。
“另一只去哪里了,说出来。”他轻轻地蹲下来,掐住狐狸的下巴,语气不重,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感觉。
玉狐离深知自己命不久矣,他咧了咧嘴笑出一个不太好看的弧度,“我不会告诉你的。”
封望挑眉,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扭下了狐狸的头颅。
“陛下,接下来怎么办?”这时,他身旁一个白巾覆面的男子走过来冷声问道。
这两个人的相处模式让人很是看不透,听他们对话的语气和内容,分明封望是高高在上的那一个,可这个白衣人虽说任何地方都表现得恭恭敬敬,但总是有一种虚假的感觉在里面,特别是他说话的时候,那份冷冰,实在不像是一个普通的属下。
封望没搭话,看了一眼白衣人双肩的部位,“你和谁动手了?”
白衣人侧过头,“你不用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封望伸手握住他的手腕,“可你身上沾染的这味道实在太过熟悉,你是怎么觉得我会闻不出来?”
“我没觉得你会闻不出来,你发现了又能怎么样?”白衣人反问,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浑身的恭敬已经消失了,剩下的是猖狂和嚣张。
“怎么几年不见,你态度恶劣了这么多?”封望轻笑,“你知道了,对吗?”
白衣人原本是想离开大厅,闻言他停下了脚步,转身说道:“没错,我从前对此一无所知,你也正好想把我蒙在鼓里。直到前不久,我目睹了花莳的死,然后又再次见到了活生生的她,我突然就明白了。”
封望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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