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轿子里,苏锦书和刘太师相对而坐。
刘太师呵呵而笑,露出一口黄牙,腥臭气息扑面而来:“近看探花郎,越发觉得你肤若凝脂,美艳无双啊……”
他言语十分不尊重,苏锦书心中暗叹,这是已将她视作府中禁脔,所以摘掉了面具无所顾忌。
只能希望那张清脚程快一些,希望季棠不要见死不救。
她拖延时间:“一直听闻太师府是专程请了江南的工匠精心设计,五步一楼十步一阁,十分的精美,更从各地搜集了许多奇石,加以精雕。今日终于有机会大饱眼福,见青心中十分欢欣期待呢。”
她言笑晏晏,尚未弱冠的年纪,身姿如柳,雌雄莫辩,十分的赏心悦目。
所以,明知她是在虚与委蛇,刘太师仍然半点都不气恼,只道:“来日方长,待回府歇息一夜,养足了精神,老夫着管家带你慢慢看。”
他话中似有深意,苏锦书一凛,后背渗出细汗。
看来是急着将生米煮成熟饭了。
只是不知——待他发现自己的女儿身后,是会将错就错,还是暴跳如雷?
说话间便到了太师府,刘太师迫不及待地来拉苏锦书的手:“来,青儿,老夫带你回房休息。”
听到他这油腻的称呼,苏锦书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连忙躲开,轻巧地跃下马车,仰头笑得灿烂:“太师,天色尚早,况且……”
她有些脸红地摸了摸肚子:“大理寺的饭食太难吃,见青中午没吃什么东西,这会儿饿得难受,浑身无力,求太师先赏口饭吃。”
刘太师略作沉吟,虽说不过只是个小小的探花郎,季棠又一向冷漠无情,不会把任何人放在心上,应该不会为了她大动干戈。
更何况他还派人另送了两名少年过去,也算给足了对方面子。
可他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
他吩咐管家道:“老钱,让厨房准备点吃食,直接送到我卧房。”说着扯了苏锦书的手腕就往里走。
苏锦书心里“咯噔”一声。
原故事线里,原身秉性刚直,最开始便向皇上表明忠心,成了一名纯臣,和季棠及刘太师皆形同水火。
刘太师虽同样觊觎过她美色,到底忌惮皇上,始终没有下过手。
现在她该怎么办?
她借着袖子的掩映,用力扯腕间的手链,扯到生疼,心中一直默念宋长安的名字。
依然杳无声息。
暗骂了句脏话,这宋长安到底有什么用?需要他的时候永远不出现!
刘太师年纪虽大,到底身体底子好,苏锦书又是一弱智女流,如何能挣脱他的掌控?
更何况这府中侍从众多,她羊入虎口,若是轻举妄动,只怕立刻会被捆起来扔到刘太师床上。
只好强笑道:“太师,你弄疼我了……”
刘太师露出淫笑,嘴角好险没流出一长串口水来:“青儿莫怕,你乖乖听话,老夫一定下手轻一点。”他平素得了美少年,往往控制不住力道,凶残地发泄欲念,一夜过去,非死即残。
可这美人太出色,他一定要轻一些,争取多玩上几回。
哪怕玩死了,也要把她这细腻白皙的皮剥下来,做成扇子,日日把玩观赏。
思及此,他血液沸腾,推开房门,一把将苏锦书推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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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叁更,第二更中午十二点,第叁更下午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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