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市内及周边连发十几起凶杀案,从作案手法来看,怀疑是同一凶手所为。
带程星河的老师傅因病休了长假,因此,所有法医的工作全部压在他一个人身上,他每日里忙于勘察现场,解剖尸体,真正是脚不沾地,连家都没空回。
这日午,他从一个案发现场赶回局里,准备去找队长汇报情况,刚走到办公室门口,便听到了里面的谈话声。
“小姑娘是叫清梦吧?老听星河提起你。”略为苍老的声音,正是他们的老队长。
“嗯,是的,您好,我来给我哥哥送午饭。”一把甜甜软软的嗓乖巧回答。
程星河顿住脚步,透过百窗看见穿卡其色长风衣的女孩随意挽了个丸头,不施脂粉,巧笑倩兮。
他的心里热了热,算起来,已经有三四天没有回家。
正准备走进去,听见老队长又开口道:“有男朋友了吗?”
他皱了下眉头,当初她找到亲生父母的事,他们并没有对外宣扬,所以大多数人仍旧以为他俩是亲兄妹。
女孩迟疑了一下,回答:“还没有。”
老队长热情道:“我有个儿,今年刚大学毕业,考到了咱市里的教育局当公务员,个挺高,嗯……好像和你哥哥差不多高,还没女朋友,你要不要考虑考虑,和他交个朋友?”
少女还没回答,程星河已经走进去,打断了两人的谈话:“队长,我来给您汇报工作。”
三言两语将调查得来的结果总结完毕,他拉着妹妹去了隔壁的茶水间。
精心搭配的两荤两素,配着喷香软糯的米饭,躺在浅蓝色饭盒里,他却一点胃口都没有。
女孩偷眼打量他。
里面穿着板正的天蓝色警服,规规矩矩打着领带,外面罩一件白大褂,干净又禁欲。
单是这样面对面看着,她就已经可耻地湿了起来。
已经好几天没做了。
穿着小高跟的脚悄悄从桌下探过去,隔着藏青色的西裤,蹭了蹭他的小腿。
程星河面无表情,一口一口用力嚼着米饭,像跟米饭有仇似的。
女孩有些气馁,锲而不舍地继续往上撩拨,一路爬到他的大腿内侧,在上面轻轻画圈。
程星河低头扫了一眼,看见黑色高跟鞋内,是同色的薄丝袜。
欲望不受控制地隆起。
脚尖正好点到那处,她愣了一下,旋即带着些兴奋地点了点,含笑看他。
眼睛里波光潋滟,春情涌动。
可他却像完全没看懂她的暗示似的,冷冰冰地握住不老实的脚,放回地上,然后起身收拾饭盒:“吃完了,我送你出去。”
这是在下逐客令。
她不明所以:“为什么?哥哥不能多陪我一会儿吗?”
程星河道:“我没空,局里事情多,忙不过来。”
她闷闷地“哦”了一声,却不好打扰他工作,听话地跟在他身后往外走。
现在是午休时间,长长的走廊里安安静静,空无一人。
经过公共洗手间时,她无意识地往里看了一眼,旋即被一把扯了进去。
“哥哥……”她小小地惊呼一声,便被他带进最里面的隔间。
“哐”的一声,他把门从里面反锁。
“你……”她还没反应过来,便迎来一个有些过分暴烈的吻。
“唔唔……”几天没刮胡,他的脸上冒出一层细细的胡茬,蹭得她脸颊有些发疼,下意识里把他往外推。
程星河彻底发怒,把她双手按在隔板上,阴沉问道:“怎么,不肯让我亲?”
旋即,他又冷笑一声:“还是说,你真打算去相亲?”
这都什么跟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