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知道了,大发雷霆,也不安慰郑玉林,扭头就进了屋。
当晚,郑玉林的衣物被褥便被侍女收拾出来,一并送到了客房。
侍女对着郑玉林再不复之前的恭敬小心,鼻不是鼻,脸不是脸的:“驸马爷,公主发了话,你以后便睡在这里吧,无事不要在公主面前出现,免得惹公主心烦。”
郑玉林面无人色,有气无力地看了她一眼,又偏头转向墙隅。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呢?
他没有吃过什么不该吃的东西啊?
不,等等!
他忽然想起见到苏锦书的那天,喝下的那坛米酒。
会是她吗?
不……不……不会的,她一向温婉贤淑,就连被他休弃了,也从未有过半句怨言,怎么可能做出这样蛇蝎心肠之事?
说是这么说,心下到底疑云笼罩,打算等天亮了去镇国侯府问上一问。
且说锦绣帐,公主正生着闷气。
本以为自己挑了个如意郎君,却不想横生枝节,遭此祸事。
他不能人道,最苦的却是她,难道她要守一辈的活寡么?
帐外有脚步声响起。
公主举起红底刺绣团花枕摔了出去,怒道:“我不是说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擅自进来吗?”
一道清朗悦耳的声音响起:“唐突了佳人,是小生的罪过。”
公主略蹙起蛾眉,掀开纱幔,待看见来者的容貌时,一时呆住。
曾经她以为,郑玉林已经是男人皮相顶尖的那一类。
看见这个人,她才意识到,什么是真正的颜如冠玉,貌比潘安。
她痴痴问道:“你是何人?”
脑已经不大动弹,完全无瑕去思考,这个陌生的男是如何在壁垒森严的公主府自由出入的。
那相貌甚佳的男人微微一笑,桃花眼勾魂夺魄,向她拱了拱手:“我乃蓬莱仙君,下凡路过此地,偶然得见小娘容貌,为之神魂颠倒,还求小娘怜惜一二。”
公主红了脸:“你既是仙君,自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我要如何怜惜于你?”
她本是不信什么神神怪怪的,可这人长得太过俊俏,确实不似凡人。
男人笑道:“自然是求小娘与我春风一度,赠我些甘霖琼浆……”说着,竟然丝毫不避讳地坐在了床沿,抬手捏住她的下颌,在嫩滑的肌肤上细细摩挲。
公主欲拒还迎,往床里退了退,口是心非道:“不可,我已是有夫之妇,怎能与你行这背德之事?”残存的清明和礼教还在提醒着她,却已是强弩之末。
男人叹口气,十分遗憾的模样:“既如此,小生也不好强求了……”
见公主面露些许失落,他又转了话音:“但小生实在忍得难受,不如小娘用手帮我纾解一二可好?”
说着,他十分强势地握住一只小手,在公主还未反应过来之前,已经将之覆在了自己的双腿之间。
隔着层层衣料,都能感觉到那里十分可观的形状,硬得硌手,热得烫人,简直把郑玉林那不用的物事甩出十八条街去!
公主不争气地咽了咽口水,一双美目直勾勾地盯着男人的那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