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动作指导道:“哇,之前也没听说鹿年年会跳舞啊?跳得这么棒,哪里需要我指导?”
另一个女孩说:“我刚才全程屏住呼吸,不敢发出一点声音,生怕打断她,看得超级紧张,她跳得真的太好了!”
严临恍恍惚惚的,满脑都是刚才她惊鸿一瞥时带给他的震撼。
下一场戏偏偏是床戏。
按照剧本,苏锦书此时尚在青楼做清倌,有纨绔想要逼良为娼,暗地里在她的茶水里下了药,她心知不好,四处找地方躲藏,正好钻进微服私访的皇上房间里,药性发作下,对皇上百般勾引,险些擦枪走火。
自然,所谓的纨绔之类,全是女主义父提前安排好的,专等皇上入瓠。
所以,苏锦书不仅要演出那种天真的魅惑,魅惑还必须带有一丝别有用心的深沉。
“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白衣翩翩的严临循声看过去,见到是方才跳舞的美人,不由一愣。
苏锦书面颊绯红,将门扉从里面闩上,步履踉跄地走到严临面前,跪坐在他脚边:“求公救我!”
一个绝色美人以这样谦卑温顺的姿态求援,没有哪个男人能无动于衷。
严临恪守分寸地用手的扇虚扶了一下,道:“姑娘快请起,出了何事?”
此时药效愈演愈烈,苏锦书忍不住低吟一声,抬起头望着他,目含秋水,红唇鲜艳欲滴,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严临悄悄咽了口唾沫,忽然觉得有些燥热。
下一刻,少女从地上站起来,投怀送抱,柔若无骨地靠在他怀里,微微磨蹭着,软语哀求:“公……救救我……我好热啊……”
可她的眼睛里,却深沉如古井,不但一点情意都没有,反而带着无边的阴冷。
严临惊慌失措地想要推开她,却觉得她哪里都是软绵绵的,根本无从下手,不由红着脸磕磕巴巴道:“你别……姑娘你先……先起来……”
他往后退着,她却不依不饶地贴上来,直把他逼到床边,他退无可退,腿被床沿绊住,往后一栽,跌倒在锦被里。
她跟着爬上床,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柔软的手紧紧牵住他的手掌,娇喘微微:“公……”说着低头含住了他的食指。
明明做着最魅惑的动作,偏偏眼神干净如白雪,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杂揉在一起,构成一幅令所有男人血脉偾张的画卷。
感觉到指尖一热,严临喉咙里“咕咚”一声,感觉自己的身体不争气的起了反应。
“卡!”导演忽然喊停。
严临愣了愣,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这时候才发觉鼻下面热热的,用手一摸,竟然流了鼻血。
导演道:“严临你怎么流鼻血了?唉,刚才的感觉特别好,可惜了,你快点去处理一下,等会儿我们再来一遍。”
关焰这时候已经走过来,一把拉起苏锦书,脸色不善地往严临下身瞄了瞄,转头对导演和编剧道:“这个情节我觉得设计得不太好,需要再斟酌斟酌,今天先拍到这儿吧。”
说完,他臭着脸带着苏锦书直接离开片场,竟是谁的面也不给。νρò18.cò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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