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感被封闭,理智被隔离,他看不到她的挣扎,也听不到她的哭喊。
少女洁白无瑕的胴体横陈于荒凉草木之间,丰润的玉乳暴露于空气之,两颗蓓蕾渐渐挺立,是羞羞怯怯的红。
纤细的腰身之下,两条玉腿连接处,则是一片绵密的黑,暗藏着无限诱惑。
“不,不要!”她揪住他的手臂,仓皇求饶,却毫无反抗之力地看着他将自己的双腿分开,抬高到肩膀的位置。
腰带扯落,可怕的巨物青筋暴露,耀武扬威,直直抵向她花心。
强行破开她身体的一霎那,充沛的灵气从她体内流转进他的躯体,灵台忽然清明,他睁大血色的眼眸,努力看清她此刻的表情。
她好像还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怔怔地看着两人连接在一起的部位。
那里鲜血淋漓,原本粉嫩的贝肉被粗大的肉茎撑开,变成血红色,凄凄惨惨。
珠泪一颗颗从她脸颊上滑下来,她无力地抽泣着,说:“好疼……”
被软肉紧紧包裹的快感和对她的爱怜愧悔交织在一起,犹如冰火夹击,煎得他苦不堪言。
然而,很快,怨气和兽性又夺回阵地,占据了上风,理智如同昙花一现,迅速消失,他的脸上复被欲望和暴戾取代。
他开始动作。
无数皱褶推挤着,拼命拒绝他的进入。
强势推进到最深处,再往外拔时,她紧致的花穴像有着吸力一般,又牢牢拉紧他,不舍得他出来。
魑方顺从本能,低下头一口咬住她右侧细白的脖颈,犬牙暗磨,割破皮肉,溢出的鲜血很快被他卷入腹。
她不敢再动,生怕他咬断她的脖,只能大睁着双眼,倒抽着冷气承受他一下比一下用力的抽送。
那里尺寸太大,她这具身体又太过娇小幼嫩,饶是有血液的润滑加持,穴口还是有了撕裂的迹象。
她极力放松自己,却如杯水车薪,起不到太大作用,只好用十指紧紧抠住潮湿的泥土,牙齿在下唇上咬出血印。
然而,他眼底的血色却迟迟没有褪去,反而越发浓重。
月上天,他忽然松口,昂起头颅,对天长啸一声。
然后化为原形。
比猛虎还要庞大的身躯凌驾于上,琥珀色的重瞳渗透出不祥的气息,獠牙森森,利爪在侧,构成一个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的噩梦。
她喃喃道:“大黑……”神情是惊愕,是了然,是迷茫。
然而野兽已经失了心智,丝毫没有顾忌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体内四处涌动的凶悍戾气,发泄自己这一生受过的所有不公、冤枉、耻辱与愤怒。
她是他能够抓住的救命稻草,是他沉浮苦海的唯一浮木。
深埋在她体内的肉茎随着化形,又粗大了一圈,撑得她又酸又疼。
毛绒绒的粗大脚掌紧按在她的肩头,他不知疲倦地狠命抽送着,将少女的身体顶得一颤一颤,同时带出源源不断的鲜血。
血腥味又刺激了他,令他更加暴虐,形成恶性循环。
一切都失控了。
为了自救,她挣扎着抬起上半身,搂住猛兽的脖颈,泪水沾在它身上,洇染出一片湿迹,将黑亮的毛发打成一缕一缕。
“大黑,你轻一点……我好痛……”想要用示弱的姿态,勾起他一点怜惜和手软。
可是,她有气无力的声音,压根传不到癫狂疯魔的他耳。
强壮有力的后腰忽然加快了顶弄速度,他低哮一声,顿住动作,将精水尽数释放在她体内。
兽精又多又稠,将她的花穴填满,多余的想要往外溢,却被仍然死死卡在穴内的肉茎堵了个严严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