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响起尖叫声、桌椅碰撞声、怒骂声、搏斗声,而那些杂音全部都沦为模糊不清的背景音。
浓烈的血腥味蔓延,苏锦书扶住严元白,查看他后背伤势,慌得语无伦次:“严哥哥,严元白,你……你不能死……你听见没有?不许死!”
她慌慌张张伸手撕扯自己裙摆上的布料,帮他止血,泪流满面地回头对人群叫嚷:“叫救护车啊!快叫救护车!”
丧失意识之前,严元白疼惜地抹掉她眼角的泪,有气无力道:“别哭……我发过誓,这辈都不会再让你流一滴眼泪……”
这一刀深深刺入严元白肺部,引发感染,进而导致全身器官衰竭,他在生死线上来回挣扎了五天,医院在期间下了三张病危通知书。
严父严母哭成泪人,只有苏锦书已经恢复平静,拿笔很稳地在通知书上面签字。
严母责骂苏锦书是扫把星,说她没心没肺。
苏锦书只淡淡道:“他如果死了,我陪他一起下黄泉。”
这一句话,堵住所有质疑和不善。
五天后的深夜,严元白终于苏醒过来。
一直守护在他身边的女孩立刻发现,跑出去喊医生。
医生检查过,说他已经没有大碍,众人全部松了口气。
将亲友都送走后,苏锦书坐回他身边,看着他笑,笑完又哭。
严元白调侃她:“我救你一命,你该怎么报答我?”
“随你提条件,我一定有求必应。”苏锦书一下一下啄吻他的脸。
严元白眼神幽暗:“怎么样都行?”明显已经是不怀好意的语气,若不是伤重不能下床,估计恨不得直接把她拆骨入腹。
苏锦书认真点点头,道:“怎么样都行。”
秦正以故意杀人未遂罪入狱,判刑十年。
严元白的大伯是个睚眦必报的狠角色,花重金打点,托人在牢里好好“照顾”秦正。
入狱第一天,狱警对好奇围过来的几名狱友十分鄙夷地介绍道:“这个人叫秦正,奸淫幼女罪进来的。”
众人的眼神立刻变了。
秦正一头雾水:“不对,我没有奸淫幼女,你们弄错了吧?”
狱警已经走出去,锁上了门。
为首的一个彪形大汉对着地面啐了一口,活动活动健硕的肌肉:“老正觉得上火难受呢,这就送过来个人渣,来,哥几个好好伺候伺候他!”
秦正惊慌地往后退,色厉内荏:“你们……你们要做什么!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
一个瘦高个嫌他聒噪,抓起刚脱下来的臭袜塞住了他的嘴,另两个人分别制住了他的双手双脚,把他按倒在地。
“唔!唔唔!”秦正拼命扭动着身体,表情惊惧,想吐又吐不出来。
“呲啦”一声,裤被扯破,露出苍白的屁股。
彪形大汉不紧不慢地走过来,充满侮辱意味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现在知道害怕啦?你对着小丫头下手的时候怎么没想想后果呢?今天哥几个好好教教你该怎么做人!”
粗大黑红的肉茎像根铁棍,毫不留情地往狭窄的菊穴挤。
不多时,穴口撑裂,鲜血流淌到了地上。
“唔唔唔!”秦正目眦欲裂,四肢却被死死按住,动弹不得。
好疼,他快要疼死了……
他没有看见,另外两个男人,已经解下裤,站在大汉后面排起了队。
苏锦书为严元白生下一一女,两人伉俪情深,恩爱一世。
严元白八十七岁高龄时,无疾而终,苏锦书并无悲色,坐在他刚刚冷下去的身体前,对儿女孙说:“我也要走了。”
久违的白光缓缓降下时,她的目光无意间扫向房间角落,忽然看见雪白的墙壁坍塌下去一角,后面是黑漆漆的虚无。
她以为是老眼昏花,出现了幻觉,打算再细看,白光已经吞没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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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个世界完。
明天会更一篇调教h番外,后天开启最后一个世界。νρò18.cò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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