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后,苏锦书和严元白二人回英国定居。
在严元白的资金支持下,苏锦书和一个大学好友合伙,创办了一所小型的汉语学校,每日里忙忙碌碌,倒也办得有声有色。
这日,她忙完工作准备下班,刚走到门口,便被一个学生拦住。
那男孩二十岁左右的年纪,金发碧眼,笑起来十分可爱。
“aaron,有什么事吗?”苏锦书好脾气地问。
男孩磕磕巴巴地用汉语和她交谈:“姜……老师,我可以请你共进……晚……晚餐吗?”
说着,还从背后变出来一小束紫罗兰。
苏锦书微愣了一下,立刻笑着婉拒:“不好意思,我丈夫待会儿会过来接我。”
“哦。”男孩闷闷地应了,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
他心暗自懊恼,为什么这么漂亮可爱的老师,这么早就结婚了呢?
尖锐的车笛声响起,玻璃窗降下,一张有些阴沉的脸露了出来,直直地看向谈笑风生的两个人。
苏锦书对男孩挥手道别:“我丈夫过来了,明天见!”
“明天见……”男孩着迷且忧伤地目送她上车。
苏锦书坐在副驾驶位置,系好安全带,转过脸问道:“严哥哥,我们是回家还是在外面吃饭?”
“回家。”严元白简短地回了一句,加快车速。
见他神色不大对劲,她眨眨眼睛:“严哥哥,你怎么了?”
过了好半天,严元白终于忍不住开口:“刚才那个人,是谁?”
“是我的一名学生。”苏锦书如实回答。
“他拿着的花,是送给你的。”这句话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了。
这个时候,无论承认还是否认,都无异于火上浇油。
求生欲使苏锦书保持沉默。
半个小时后,车抵达两个人居住的庄园。
严元白扯着苏锦书往屋里走,步履飞快,苏锦书跟得十分吃力,却不敢说话。
关上房门,严元白放开她,双手抱肩,居高临下瞪着她。
苏锦书硬着头皮道:“严哥哥,我已经拒绝他了。”
“你叫我什么?”严元白猝然发难,表情严厉。
女孩见机极快,立刻改口:“主人。”
两人之前有过约定,只要进入这座庄园,便必须以“主人”称呼他。
严元白轻嗤一声:“昨天的功课做了吗?”
他说的功课,指的是每天一小时的性耐力练习。
一股凉意爬上脊背,像是被什么毒蛇盯上,苏锦书悚然而惊,不敢回答。
昨天和朋友聚餐到很晚才回来,见他在书房加班,她便偷了个懒,直接去卧房睡觉了。
“嗯?”剑眉微微笼起,严元白不悦地催促她。
“没……没有。”苏锦书老老实实回答。
严元白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挽了挽银灰色衬衫的袖口,露出一截结实的手臂。
“准备一下。”他下颌微点,发出指令。
准备什么?苏锦书不明所以,却还是下意识地开始解衣服。
将套裙、丝袜和内衣脱下,整齐叠好放在沙发上,她戴好项圈,由他牵着爬到调教房。
从高大的格上取出一个纯黑色的大盒,将盒盖打开,严元白的目光在尺寸各异的各种按摩棒上游移。
苏锦书有些紧张,殷切期盼着他能网开一面,选个小一点的。
无奈事与愿违。
选了个和他尺寸差不多的按摩棒,严元白递给她:“自己塞进去。”
硬着头皮接过,她微微分开双腿,纤巧的手指在花穴内浅浅抽插,做好简单的润滑后,吃力地一点一点吞进去。
等到全部吃下去后,已经出了一身的汗。
严元白面无表情地看她弄完,扯动绳,带着她走到角落里。
那里放着个半人多高的铁笼,暗色的铁质发不出一点光亮。
他打开锁链,命令道:“进去。”
女孩温顺地爬进笼,转过身来面向他。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肉粉色的假阳具还露了一点头,淫靡地挂在小穴入口。
“这是对你不听话的惩罚,你跪在笼里好好反思自己的问题,不许发出声音。什么时候我觉得可以原谅你了,我会过来放你出去。”严元白冷漠地盯着她的眼睛。
“是,主人。”她自知理亏,没有辩驳。
严元白将遥控器的开关打开,强度调到一档。
暧昧的震动声传来,紧随其后的是女孩隐忍的喘息声。
那么粗大的物件,深深嵌入她的身体里,震得她阴道酥麻,意识迷离。
“记住了,不许发出任何声音,不然,你就在笼里待到明天早上吧。”严元白提醒道。
她连忙咬住嘴唇,封锁所有呻吟。
严元白关上了灯,走出调教房,将房门从外面关上。
一片黑暗里,安静无比,落针可闻。
震动声也因此越发响亮。
除此之外,还有靡乱的水声,由少及多,由点滴,汇成溪流。
一个小时后。
女孩已经跪不住,蜷缩在角落里,死死捂住自己的嘴,捱过第三次高潮带来的灭顶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