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呜呜呜”女孩子的腰身用力往后缩,却躲无可躲,只能任他欺负。
这副未经人事的娇怯模样极大地取悦了南初,他怎么不记得前世的秾桃有这般可口?简直令他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身下硬得发疼,他伸手到自己腰际,三两下放出昂扬的欲望,抵在了她的下身。
“不不行!”昏昏沉沉的女孩子还保留着少许神智,被他这一举动吓坏,连忙挣扎。
“我不进去。”南初安抚道。
他咬着她的乳尖,大手用力扣住她的腰身,凶悍的肉刃在柔滑的亵裤上摩擦,时不时顶向她花穴的位置。
女孩子浑身都红成极美的粉色,低低抽泣着,时不时发出几声令人血脉偾张的呻吟。
令她双腿牢牢并拢,他在那狭窄的缝隙间挺动,直抽插了几百下,然后突然将肉刃拔出,握住她细滑的小手,令她帮自己撸动了几下,然后将浓稠的液体一股脑儿射在了她柔嫩的小腹上。
到这时,他才算全然对她放下戒心。
没有哪个女人会做戏做到这个地步。
更何况他的桃桃一向心思单纯,对他毫无保留。
女孩不安地动了动,伸手摸了摸腹部的黏腻,软软问他:“南初哥哥,这是什么?”
到底是未经人事。
南初心软了一下,揭起她脸上的锦帕,将她搂在怀中细细擦拭,问道:“桃桃,你会等我的,对吗?”
女孩柔情似水地点点头:“自然,我是南初哥哥的人,不等你还能等谁?”
她有些不安地揪住他衣领:“南初哥哥,我如今和你做出这种事你可千万不要忘记我”神情间充满患得患失。
南初满意地揉搓她:“你放心,我一忙完便来娶你。”
许久未曾出现的宋长安和她意念交流:“方才他差点要了你。”俊朗的脸上神情莫测。
苏锦书难得瞥了他一眼:“不,是我差点要了他。”从来只有她睡别人的份,哪有别人睡她的说法。
若不是南初持身不正,心思阴险狡诈,看在他这般老练的手法上,她并不介意多一个入幕之宾。
宋长安无语,大概也知道自己讨她嫌,默默消隐在空气里。
子时将至,南初按计划换了宫人的服饰,混在一众下人中,随着公主的轿辇往宫门处行进。
今日驻守宫门的是陶立陶统领,他原是公主母家的家将,后受先皇后提携,从军立下战功,这才一步步爬到如今这高位。
他不可能不卖公主的面子。
见到公主的仪仗,陶立惊讶之余,恭敬地下跪行礼:“见过公主殿下,天色已晚,公主这是要往何处去?”
一只素手微微掀开珍珠帘幕,少女独有的甜美声音响起:“原来是陶统领,统领近日喜获麟儿,本宫送去的贺礼可收到了?”
陶立越发恭敬:“多谢公主抬爱,公主送的长命锁小儿日日佩戴,不敢离身。”
苏锦书笑道:“过阵子让你夫人带孩子进宫来给本宫看看,本宫极喜欢小孩子的。”
她这话让南初想起前世那个无故流掉的孩子,已成人形,通体鲜红,小小的一团。那是他们俩的第一个孩子,也是最后一个。
当时她哭得几度昏厥过去,也因此和他越发离心。
心里泛起微微的疼痛,又很快掩盖下去。
无妨,他们这辈子会有很多孩子的,他有漫长的天光,可以慢慢补偿她。
陶立恭声应是。
苏锦书道:“父皇近日身体不适,本宫听闻兰若寺香火极盛,祈福极灵验,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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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寺庙为父皇祈福。听闻头香最好,所以打算连夜出发,请陶统领放行罢。”
在情在理,令人无法拒绝。
陶立立刻应了,又道:“夜深路险,为防有失,卑职点一队侍卫,贴身保护公主安全可好?”
苏锦书闻言立刻拒绝:“不必,本宫不想闹出那么大的阵仗,太招摇了不好。”
陶立不好再坚持,命令下属去开宫门。
南初满意地露出一抹笑容,看着大门缓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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